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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轉過頭看向他“江西嚴!”這三個字我說的前所未有的用力,但是他隻一眼,我的語氣立馬就變了個風格“啊哈哈,那個我們能不能不要說了啊,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大不了衣服我賠,罰單我交,這樣總可以了吧”。


    江西嚴看著眼前的人,果然,沒出息三秒,就這功力,和他比真的是差遠了,“知道錯了就好,記住你說的話,衣服你來賠,罰單你來交。但是,這遠遠不夠。”


    “啊?這怎麽就不夠了啊,我也就讓你損失了這麽些東西啊?”我想了半天也就這些東西了啊,還有什麽。


    “這隻是物質上的損失,還有精神上的呢,我開車開出罰單,我不要麵子的嗎?”江西嚴很是不客氣的說道,“總之,你先把這些物質上的東西還完了,至於精神上的,你隻要記住,你欠我就行了,以後有的是機會還的。”


    說完,這人也就不在看著我,而是發動車子,這豪車終於在鬧完脾氣之後被它的主人重視了,一騎絕塵,努力奔跑,留給那些看它笑話的驢子漫天塵土。


    一路上,我都在仔細的看著自己的臉,想從這臉上看出點變化,但是遺憾的是,車子行走了挺長一段時間,最後都停了下來了,我臉上的紅印還是沒有消失,甚至還隱隱有些想要泛青。


    一時間,各種遮擋自己臉的法子都在我的腦海裏過了一遍,但這所有的法子,也就那麽兩種,一是化妝,一是戴上口罩。想了想,照我這手殘的程度,我覺得畫完妝之後,我基本不用等到天黑了,大白天的出去,應該就能夠,嚇壞一大片人了。所以還是老老實實的帶個口罩吧。


    陷入自己的思緒中,一直到旁邊有人在催促,我才反應過來自己應該下車了。好吧,車子停的地方我並不陌生,這可不就是我每周都會過來勞動的地方嗎。每次都是開心的來,痛苦的進門,最後是一身汗在加一身疲憊的離開。也是自己隻注意自己的臉了,完全沒注意這人將車開迴了自己的家裏。


    不過,我此刻注意的也不是這個,我在想自己是不是應要去買一個口罩,但是在去超市的路上,自己要怎麽遮住自己的臉啊。


    跟著他走進了房間裏,這人應該有吧。“總裁,您家裏有口罩嗎,一次性的就行”那種也是最方便的。


    江西嚴看了看這個人,這是要用口罩來遮住自己的臉嗎?也是,這樣真的沒法出去見人,尤其是自己之前留下的紅痕,到現在都沒有一點消。明明,他也沒用多大的力氣啊。


    “你先去把自己的臉洗一下吧”江西嚴說道,畢竟剛剛哭成那樣,還是眼淚鼻涕一起流的那種。等等,眼淚鼻涕一起流,那是不是她的臉上也都是眼淚和鼻涕!那自己剛剛還用手去捏她的臉!那自己是不是就相當於摸了她的鼻涕!


    看著那人一步步的走向洗手間,江西嚴突然開口道“站住,不要動!”


    我被他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當即就站在那裏不敢動了,轉過頭,看著他,想看看他到底是要幹什麽,這麽突然的就喊起來,一點也沒有平日裏那個高冷酷炫的總裁樣子。但是,他什麽都沒有說,然後,十分迅速的從我的身前走了過去,在經過麵前的時候,我甚至都能感受到他的帶來的疾風。


    這麽風風火火,是要去幹什麽啊?心裏不免有了疑問,然後,我就見他快速的衝進了洗手間裏,十分的急切,甚至連洗手間的門都忘記關了。


    我一見他走進了洗手間,連控製不住的紅了起來,不僅是羞的,還是憋得。廢了好大的勁,才將笑忍住,但是我心裏的那個小人早就樂翻了天,彎腰捂著肚子還不算,最後都躺倒地上,一邊笑一邊捶地。而另一個卻很是矜持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但是那指間留出的細縫出賣了她此刻澎湃的心情。


    我立馬轉過身去,轉了半圈似乎也把自己的智商給轉迴來了,哪有人上廁所不關門的啊,自己真的是蠢透了。


    再轉迴去,然後走過去想看看他在幹什麽。但可惜的是,等我走到他身後的時候,他已經直起了腰。好吧,沒看到。


    “我去!”然後就見江西嚴就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你走路都不帶聲的嘛!”


    我也沒想到自己就這樣簡簡單單的嚇到了他,這反應有這麽大的嗎,要說走路不帶聲,那說的也應該是您吧,之前那麽多次都是我被您嚇到的好嗎?


    不過現在顯然不是爭論的好時刻,畢竟待會還指望人家幫自己找個口罩呢!“我走路有聲啊,我自己都聽見了呢”我這話說的很沒邏輯,自己當然能感受到自己的腳步啊,這能一樣嗎。


    江西嚴看了眼站在自己身前的人,也覺得自己在她麵前越來越沒有形象可言了,甚至還在越來越放縱。不過,她在自己的麵前似乎也沒那麽多顧忌了,總覺得她好像越來越不怕他了。也不知道這是好,還是不好啊!


    等了半天也沒見他說什麽,最後直接越過自己走了出去。看著他的背影,我忍不住歎了口氣,自己好像還是看不懂他在想什麽啊,路漫漫,吾修遠矣!


    轉過頭看了看自己的臉,唉~,我還是先把自己收拾好了再說吧,不然這路永遠也走不到頭,畢竟這樣一幅尊榮,連自己找個鏡子都會被嚇一跳,更不要說那個很挑剔的人了。


    走到客廳,也不見江西嚴的人影,也不知道是去了哪裏,不過倒是看到了一雙眼巴巴、淚汪汪的大眼,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己。


    我覺得自己也沒見過毛毛多少迴吧,怎麽它就這樣喜歡粘著自己呢,每次我一過來打掃衛生,除卻前幾次我還有些怕它,它不靠近我之外,這幾迴,它總是一見到我過來,就呆呆的坐在那裏,什麽也不幹,也不出聲,就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一直到我忍不住走到它的麵前,它這才歡實起來。尾巴搖個不停。


    好吧,我現在是越來越受不了它那種水汪汪的眼神裏,總覺得自己不過去擼實它一把就像是對不起它一樣,走過去,然後蹲了下來。不過有些尷尬啊,自己一蹲下來,竟然還沒有一條狗的海拔高。心裏默默的為自己的身高點根蠟,火苗噌噌的燒著。


    看著眼前的毛毛,再看看那不知道在哪裏的房間的主人,心裏有些遺憾,要是他也能像毛毛這樣喜歡我就好了。


    “你在幹嘛?”身後又開始冒聲了,不用迴頭也知道這人是誰,但是我真的很想把他之前的那句‘走路不出聲’還給他,這迴可不止是我,我覺得連我懷裏的毛毛也是被嚇了一跳。甚至都開始發出嗚嗚的聲音了。


    將自己離體的魂擺正,這才接著自己剛剛的動作,繼續抱著毛毛不撒手,這手感還真的是不錯。恐怕連我自己都沒想到自己會有這樣的一天,如果一個月前有人告訴我,我會成為一個狗奴,打死我都不會相信,但現在事實就是在打自己的臉,還打的很疼。


    江西嚴看著這人抱著毛毛一臉享受的樣子,有些無語,之前也不知道是誰怕成那樣的,現在倒是一點都不怕了,大有一種要擼狗擼到地老天荒的架勢。“起來”他看不得自己的狗比自己這個主人還受人歡迎,話裏話外都有些不滿。


    這人現在真的是一點都不會遮掩自己的情緒了,雖說他以前好像也沒遮掩過,但是那時他似乎也不像現在這樣多變啊。為了大局,我口罩的大局,現在也隻能收迴自己的爪子了,站了起來。就是毛毛看到我撤離的手爪,有些委屈。一個勁的蹭著我的腿,更確切的說是大腿。畢竟它的個頭實在是有些大了,而我又太矮小了。


    轉過身,偷偷地在自己的背後摸著毛毛的頭。然後麵對著江西嚴“那個,是找到口罩了嗎?”


    “找什麽口罩,就你那張大臉,那是口罩就能遮住的嗎,再說你那腫的和魚泡泡似的眼,是不是還要我在給你找副墨鏡啊”江西嚴沒有好氣的說道。


    不過他說的好像也是這個道理啊,而我剛剛隻顧著自己的臉頰了,竟然把這個給忘了,立刻迴到“啊?你說的對啊,我剛剛竟然把自己的眼睛給忘了”停了兩秒,然後看向江西嚴,“嘿嘿,你,能不能在借我一副墨鏡啊”。


    江西嚴沒有想到自己不僅沒有懟迴她,還被她順著杆子往上爬了一節,頓時更沒有好氣了,這人的臉皮好像也變厚了,竟然敢對他沒皮沒臉了。不行,論口仗,他還從沒輸過呢,當即迴道“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個明星了啊,出個門,口罩,墨鏡齊上陣,連人家那個誰誰誰,都沒你這麽隆重吧。”


    “再說了,人家那是要遮住美顏,你這,萬一被人錯認了,把你眼鏡口罩扒拉下來,你在把人家嚇進醫院了怎麽辦”江西嚴很是一本正經的說道,“哎,這樣說,也不對,畢竟,就你現在這幅裝扮,壓根就沒人會把你當成明星,頂多就是一個意圖不軌的路人,有好奇的好心人說不定還可能會報個警什麽的,然後你在去警局裏走一遭”。


    原本我還不是那麽在意他說的話,畢竟有求於人,自己的火氣總要壓著點,大不了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唄。但是,現在,我這右耳朵壞了,進去的話硬生生被堵在了子的腦子裏,想甩都甩不掉。


    以至於自己的火氣也是壓不住了“江西嚴!”我看著他頓了頓,然後在度開口“我不借了,不借了總行了吧”,說著就要轉身離開,這自己待著還有什麽意思啊。人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在待下去真的就是自找的。


    但是,我還沒走出一步,就被身後的人拉住了,隨後一個不知名的東西被他用力按在了自己的眼睛上,一陣冰涼的感覺向我襲來,瞬間緩解了自己因為腫脹而產生的灼熱感,也止住了自己差點掉落的水珠,自己真的,太沒出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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