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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媽了個雞,到底要不要人洗腳了?


    這都幾遍了?


    無論幾遍,可也不能不洗腳對吧。沒辦法我就是這麽愛幹淨。


    (嗬嗬~你確定你不是為了不洗被單?)


    (我被單那麽幹淨為啥要洗?)


    (以小懶偷大懶的家夥……)


    極其無奈之下我又打了一盆水,這次我所過之處三米內無人。


    頗有種段友出征,寸草不生的感覺。


    (你還驕傲了是吧?都沒人願意接近你。)


    (可,我……並不討厭啊。)


    眾同學都已退走,估計到318裏去了因為……龍哥的刀掉了之後,我屁顛屁顛的給他送去時,他…暈了。


    額,同學之間互相幫助不是應該的嘛,我把刀還給他,你說他激動個啥?


    (臥。槽你那叫還?你那叫甩過去好吧?差點弄死了人家好吧??)


    (我那不是為了快點還給他嘛。)


    顯然我不能理解,在我自認為和藹的笑容下,說了一句:“龍哥,你,刀掉了。”說完為了表達和藹與謙遜我還露齒一笑,怎麽他聽完就暈了捏?莫非是被我的誠意感動了?


    (去你的吧,人家是被你的醜嚇到了。)


    (……)


    總之,薛龍最終被同學們抬了迴去,唯獨留下一把寶刀證明他來過,嗯,來過。


    身為中藥資源與開發的學生,不管怎麽說也上過生理課,驚愕昏迷什麽的還不至於是事,同學們都搞得定。


    (搞不定讓我來啊?)


    (你還是別去了吧,省得人家醒來又被你的醜嚇暈了。)


    (……)


    而我還有自己的事情,先前可是答應了那兩個人去操場的,不能失約。


    於是擦幹腳穿好鞋,我準備出發,路過門口時我看到了那把寶刀。


    猶豫一下我將其拿起,順便找了一條褲子將其包裹住然後走出宿舍。


    可能是大家都吃完了飯需要午休吧,所以外麵並沒有多少人。


    南區宿舍正西方就是操場所在地,一共三個操場相連接,第一個操場是籃球排球的場地,第二個操場是一個廢棄的場地,雜草遍地,下雨天是附近大爺大媽前來撿地衣的地方,第三個是學校正規的操場,有塑料跑道,有足球場,有主席台……都用藍色鐵欄杆圍了起來。


    因為三個地方不太遠,所以出宿舍門麵對西方就能將大致情況一覽無遺,遠遠的我便看見主席上站著有十幾個人,穿著花花綠綠的,想來應該就是他們了。


    畢竟如果不是他們難道還是少有的兩三個大中午跑步的?


    人家來打我順便還跑跑步熱熱身要不要這麽狠啊?


    我大搖大擺的走過去,若是吳畏出現之前我肯定會腿軟。


    (你是根本都不會過去的好吧?)


    現在我三步並兩步的走進正規操場,主席台上有兩人眼尖,看我來了頓時迴頭狠狠道:“就是他。”


    “真囂張,你看他的腿,都呈八字了。”


    (額…我想說明一下,不是我囂張,是他娘的…扯著淡了,男生都懂得。)


    (媽了個雞,扯著就扯著你別說出來啊。?這種事你解釋個毛啊。)


    “一會兒好好教訓教訓他。”


    打定注意,眾人紛紛從主席台上跳下來。


    我把褲子解開,額,別誤會我不是變態,我是說包裹寶刀的褲子。


    解開之後,嗯?我突然發現……我這條褲子是幹淨的唉,原本我想帥氣的將褲子扔在一邊,但幹淨的褲子大家懂得,亂扔就會髒,髒了又得重洗,所以我想了一個辦法……


    把褲子當圍脖,褲腿往肩上一搭,嗯?這襠……沒淘洗幹淨啊,還有洗衣液的味道。


    (啊啊啊?~你能不能別說了?吳畏大大啊,你能不能不要借給他力量啊,讓他被這群人打死吧,嗚嗚~我受不了了!)


    臥。槽!


    十幾個人見我掏刀紛紛相互攔截著不敢向前。


    頓時間我豪氣四起大喝一句:“來啊~不是想打我嗎?有本事過來啊。”


    “有本事你把刀放下。”那邊也有人喊了一句,其他人紛紛附和,特別是有一兩個女孩子特別活躍的大喊道:“你拿刀算什麽本事,有本事把刀放下啊。”


    “是啊,你算不算一個男人?敢不敢把刀放下?”


    經過我那嗷嘮一嗓子,以及對麵十幾個人的喊話,周圍人也是明悟即將要發生什麽,索性跑步的人也不跑了,勾肩搭背的男男女女也不散步了,紛紛撤到一邊看著我們。


    這還不算完,有人竟然唿朋喚友,錄視頻發空間,在我們還在鬥嘴時,鐵柵欄外已經趴滿了人,有點像,有點像……監獄裏的勞改犯通過鐵圍欄眼巴巴的瞅著外麵的世界。


    “勞改犯”們趴在鐵網上一邊瞅著操場內的情況,一邊還不忘和別人交流:


    “大兄弟,咋迴事兒?”額,這還是個東北的。


    他身邊的人搖了搖頭也是一股東北碴子味:“艾瑪。不知道哦啊,我就在那疙瘩跑步,他們突然就罵了起來。”


    我迴頭看了那兩人一眼,兩個很壯碩也有點帥氣的男生,怎麽一開口……這個味?我這是要打架啊,我再聽你們說兩句,估計我就笑岔氣了,還打個屁啊。


    索性我拿著刀上前走了走,對麵郭晨陽的老鄉們頓時退了退,畢竟誰也不想挨那第一刀。


    這讓周圍看熱鬧的人頓時轟動了,他們以為要打起來了,遠遠的我還是聽到了那兩個東北碴子話:“艾瑪,這大兄弟我喜歡,一個人麵對十幾個人都敢上,不慫。”


    不過也有人冷眼旁觀道:“他不過是倚仗那把刀,有本事把刀放下,你看他慫不慫。”


    東北男生也不是不會說普通話,其直接轉身直勾勾的看著那人:“我給你一把刀你去試試,我看你敢不敢麵對十幾個人?”


    那人霎時間漲紅了臉,吞吐道:“我,我又沒得罪人家憑啥要上。”


    “哼,給你兩把刀我看你也隻能蜷縮在這裏。”東北男生冷冷掃了他一眼,嫌棄道。


    “你說什麽?”


    “我說你是個慫逼怎麽滴,你還想和我較量較量?”


    那人看了看東北男生堅實的肌肉,扭頭就走,同時還吐了一口痰,暗啐道:“不和你這蠻子一般見識。就算場上的腦殘拿刀又能怎樣,他不挨打我就給他跪下。”


    “你敢不敢像個男人一樣把刀放下?別讓我們女生看不起你。”我對麵的女生站出來冷冷說道。


    我眼皮一抬,掃了她一眼,毒舌道:“你也算女生?和一群都不熟的男的膩膩歪歪,搔首弄姿,自以為是有魅力,其實不過是被一群男人占便宜的腦殘。像你這種人也算女生?別侮辱這個名詞了。其實像你這種人才是最可悲的,本身沒什麽魅力,但又拎不清自己的實力,隻能混跡於男人身邊來麻醉自己,假裝有男人圍著自己轉。你看那些漂亮的女孩她們需要如此嗎?”


    “唉,我和你說這麽多幹嘛。直接一句話,你又不漂亮,我管你看不看得起我。”我搖頭歎氣道。


    “你,你…”那女生某某劇烈起伏,某前也頗有某濤,但在我觀察來看,凡是文文靜靜的女孩子大多都是……平的(不要一棒子打死啊。)。


    其點指著我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兒竟然眼睛紅了起來。


    (我靠,我不會繼承了我家先祖諸葛武侯的絕學了吧?)


    (去你的吧,人家諸葛武侯舌戰群儒,罵死王朗都是以理服人,可你他娘的就是一個噴子好吧?。)


    (……這樣也好,畢竟萬一我真把她說死了,估計我下半輩子就要在牢獄裏度過了。)


    好吧,我說錯了,那個女孩子還是有點魅力的,或者說在大學裏這種嚴重狼多肉少的地方,隻要你是個女的,甚至隻要你是個母的,管你有沒有魅力,都會有一群護花使者。


    畢竟單身久了,就連看大猩猩都是眉清目秀的,這個……我也有體會啊,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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