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軟軟很震撼,可要說自私,她自己又何嚐不自私呢!


    更令她震撼的是,段辭那樣的人,居然會有這樣的經曆嗎?她全身的毛發都豎了起來!


    林冉細聲地問:“軟軟,你和小辭生活了七年,你有沒有見過小辭潔癖發作像這次這麽嚴重過?”


    薑軟軟搖頭,段辭這次的潔癖發作也是她這七年來見過最嚴重的一次。


    林冉忐忑不安:“這就奇怪了,小辭從小到大都沒有出現過這麽嚴重的情況,這次到底是因為什麽會讓他變得如此嚴重呢?”


    薑軟軟也並不知曉這次如此嚴重的原因。


    林冉突然問她:“軟軟,我們婆媳之間好像還沒有像今天這樣好好的聊過天呢,我想問你個問題,你老實告訴我好嗎?”


    薑軟軟淺淺一笑:“媽,您有什麽話直接問就好。”


    林冉輕歎一口氣:“軟軟,我和你公公也清楚你嫁給小辭是因為祁野的心髒,可是媽還是想問一句,你和小辭結婚也七年了,你對小辭的容忍和照顧我和你公公都看在眼裏,你老實告訴媽,你對小辭有沒有一點兒感情?”


    薑軟軟臉色微僵,沒想到林冉會問這個問題。


    “我……”


    林冉輕拍她的手,溫柔口吻:“沒事,你說,媽不會怪你。”


    薑軟軟眼神平和,語氣平靜:“媽,我和段辭沒有感情。”


    林冉隻是苦笑著點了點頭,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隻是又和薑軟軟聊著一些段辭小時候的事。


    薑軟軟聽著,心裏無感。


    林冉望著天邊的雲彩,黯然傷神:“小辭小時候其實並不像現在這樣,九歲之前他其實很樂觀也很愛笑,那時候我和你公公雖然沒有時間陪他,可還有他爺爺陪他、開導他。


    小辭的爺爺離世後不久,有一次他去學校,有個同學說小辭的爺爺是個殘疾人。小辭很生氣和他同學打了起來。也是從那時候起,小辭開始變得越來越愛用暴力解決問題,也怪你公公和我沒能及時糾正。”


    薑軟軟不說話,隻是安靜的聽著


    她內心沒有太大的波瀾,或許是因為她和段辭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所以她始終無法共情他。


    畢竟,無論是因為什麽原因,他的暴力都曾經揮向過自己,而她又怎麽可能去共情一個拳頭揮向自己的人呢!


    薑軟軟聽林冉一直講到下午才從段家迴來。


    迴到家。


    剛打開門就看見了段辭,男人放著電視坐在客廳沙發處抽著煙。


    薑軟軟沒有同他講話,而段辭也隻是在煙霧中眯著眼看她。


    他覺得很奇怪,以前麵對薑軟軟他可以表現得很肆意,現在知道自己已經愛上她後反而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去麵對。


    他愛上薑軟軟這件事,他需要一個給自己心理緩衝和接受的過程。


    薑軟軟進入廚房,段辭就坐在客廳裏看著她的背影。他到底是怎麽栽在薑軟軟這個女人手裏的呢?


    可是他讓心亂了,就再也迴不到從前了。


    薑軟軟,我既然已經愛上你,那麽此生你就好好留在我身邊吧!


    熄滅煙,段辭走進廚房從身後抱著正在做晚餐的女人,感受到她些許的抗拒,段辭說:“你做你的,我不打擾你。”


    話雖這麽說,卻沒有鬆手的意思,段辭認為自己抱著她並不算打擾。


    “?”


    薑軟軟沒說話,她覺得這段時間的段辭變得很奇怪,她起初是以為段辭為了惡心她,想讓她主動提離婚才故意這樣。


    可是現在,她越來越覺得似乎不是這樣,因為以前的段辭別說抱她了,看她一眼都覺得髒了眼似的。


    而現在,這個男人不僅喜歡抱她,還吻她,甚至還想與她發生關係。


    是因為什麽呢?她真的不太清楚。


    除開段辭喜歡她之外,薑軟軟把所有可能性都想了一遍。


    最終得到的結論是;或許是因為結婚七年,段辭也習慣了她的存在,而抱她和親吻她可能隻是單純屬於雄性荷爾蒙的欲望。


    除此之外,不作它想。


    薑軟軟做好晚餐,她坐到段辭對麵,男人卻拍了拍身旁的椅子:“軟軟,坐過來。”


    “ ?”


    薑軟軟發誓,她現在已經起雞皮疙瘩了,段辭為什麽要這樣叫她?


    見她沒有動的意思,段辭耐著性子:“薑軟軟,你越來越不聽話了。”


    淡淡的威脅之意,薑軟軟隻好起身走到他身旁的椅子坐下,段辭表情緩和了些,伸手摟著她的腰。


    突然。


    段辭給她夾了菜,語氣柔和又別扭:“多吃點兒,你這身材可以多長點肉。”


    “……”


    薑軟軟不說話,因為也無話可說,除了心裏覺得不適應之外。


    段辭壓著唿吸,問她:“軟軟,那天……付厭止吻你了?”


    段辭這是興師問罪來了?想起那天的事,她解釋:“沒有。”


    男人嚴刻質問:“我親眼所見,你告訴我沒有?”


    薑軟軟隻覺得吃個晚餐都不得安生,“段辭,我不知道付厭止為什麽突然那樣,但他並沒有吻到我,被我及時推開了。”


    男人半信半疑,強硬表示:“薑軟軟,我希望你清楚自己的身份,不要和別的男人卿卿我我,這是唯一一次,如果再有下次,我就用鐵鏈把你關鎖在家裏,讓你永遠不能出門。”


    他的語氣起伏不大,但真實性百分百。


    段辭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想法,但他知道,如果薑軟軟再給別的男人碰,他絕對能做得出這種事來。


    薑軟軟覺得好笑,對此漠視:“段辭,你總是威脅我沒有用,你應該去威脅你那個表弟。”


    薑軟軟從去年和付厭止認識以來,她和付厭止的相處方式就一直是公式化的,誰知道付厭止那些奇奇怪怪的話和行為是在發的什麽神經?


    男人淡漠迴應:“付厭止我自會去警告,但你比他聽話,所以我要先警告你。”


    這句話簡而言之;薑軟軟比付厭止好掌控。


    男人最了解男人,如果付厭止對薑軟軟的喜歡是認真的,那麽付厭止對於段辭來說就像是一顆棘手和礙眼的炸彈。


    薑軟軟沒有再說話,段辭卻不動聲色地開口:“吃完東西,你去把你房間的東西收拾一下。”


    “為什麽?”她問。


    段辭壓抑著說:“搬到主臥去。”


    “我不要。”


    男人眉目微動:“聽話。”


    她不情願地應:“段辭,我說了不要就是不要,我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麽,我也不管你想做什麽,我都絕不可能搬去主臥。”


    這個男人是瘋了嗎?怎麽會叫她搬去主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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