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辭壓下心中的欲望,望著星空出神。


    算了!既然她現在不願意,那他就等到她願意為止,他不信了,一個女人他會搞不定?


    段辭驚訝於自己的自控力,剛才那種被欲望衝昏頭的情緒下,如若換成其他任何一個女人,要他突然停下來那絕無可能,但為何對薑軟軟卻……?


    “薑軟軟,側過身去。”段辭說。


    薑軟軟默默地轉身背對著他,段辭從身後輕輕抱著她,將頭埋進她的後頸脖,閉上眼睛休息。


    薑軟軟一動不敢動,生怕觸發段辭的某種神經,直到聽見男人睡著的唿吸,她才敢合上眼皮進入夢中。


    第二天。


    天色微亮,段辭比薑軟軟先醒,他輕輕翻過她的身,看見她脖子處有一個昨晚他留下的吻痕,心情就莫名的好。


    而奇怪的地方就在於,為什麽他以前給白晚琪脖子上留下好幾個吻痕都沒有這種感覺?為什麽隻給薑軟軟留了一個就莫名的爽?


    段辭叫醒薑軟軟。倆人下了山,迴了家。


    到家後,薑軟軟洗漱時看見了自己脖子上的吻痕印記,她伸手摸了摸,總覺得有些燙手。


    拿出化妝品,遮蓋住那個礙眼的草莓印記,然後才準備去公司。而她出門時,段辭見她脖子處什麽都沒有,犀利發言:“薑軟軟,那個印記你要麽給我露在外麵,要麽我再重新給你弄一個新的。”


    “段辭,我要去公司,讓員工看見不好。”


    “那就別去了。”


    “?”


    段辭很不喜歡薑軟軟這種自作主張的行為,把那個吻痕遮蓋住是什麽意思?是想和他段辭撇清關係?


    段辭走到她麵前,將她逼到牆壁抵住:“既然你要遮,好啊,那老子就給你弄個新的。”說著就要低頭向她脖子處吻來。


    薑軟軟及時阻止了他:“段辭,我去清洗,去清洗就是了。”


    段辭聽她這般說,表情才緩和了些,但她的脖子近在眼前,段辭輕吻了一下才鬆開了她:“去吧。”


    薑軟軟強忍著內心的不適,轉身進入洗漱間。


    出來時,脖子上的印記果然顯露在外,段辭勾起嘴角,語氣不易察覺的溫柔:“嗯,還算乖,以後都得乖乖聽話明白嗎?”


    薑軟軟沒有應話,提上筆記本出了門。


    來到薑氏。


    薑軟軟捂著脖子進入大樓,進入辦公室後打電話讓秘書幫她去買些遮蓋印記的東西。


    良久,秘書提著東西敲進辦公室,看見了薑軟軟脖子上的印記,那是一個刺眼的,充滿了占有欲的吻痕。


    薑軟軟拿上東西進入洗手間,對著鏡子重新遮蓋住那個礙眼的東西,她想著,等下班迴到家門口再擦掉就好了,反正這個印記絕對不能在外麵時露出來。


    中午十二點。


    段辭在沒有告知薑軟軟的情況下突然來了薑氏,大步進入薑軟軟的辦公室。


    而在看見她脖子上什麽都沒有之後,雙眸迅速地燃起一團火焰,在薑軟軟驚愕的目光中走到她麵前狠狠地扣住她的手腕。


    果然,這個女人根本不可能乖乖聽話,在他來薑氏之前,他還沒有往這方麵想,他隻是控製不住內心想要見她的衝動,所以就來了。


    段辭震懾陳詞,狠狠指責:“薑軟軟,你真是不乖啊,我早上說過的話,你轉頭就忘了?”


    薑軟軟看見了段辭眼裏的怒火,他突然來薑氏是她沒想到的。而因為段辭是她名義上的丈夫,所以根本沒有人會阻攔更沒有人會提前通知她。


    她解釋:“段辭,我在公司要顧形象。”


    形象?


    段辭可不管這些,他隻知道那是他對她宣示主權的證物。


    男人聲線淩冽:“好得很,薑軟軟,這是你自找的。”


    段辭轉身猝然反鎖上她辦公室的門,急促地迴來把薑軟軟拽起,讓她坐到辦公椅上,不給薑軟軟拒絕反應的機會,吻撲麵而來。


    薑軟軟慌亂地推著他,她現在坐在辦公椅上,腳下也隻有腳尖能著地。


    而此刻的段辭顯然像一頭想要將她吞幹抹淨的野獸,比昨晚還要強勢。


    薑軟軟推不開他,試圖像昨天一樣去咬他,讓他放手。


    可是她咬傷了他的舌尖,她明明嚐到了血腥的味道,而男人卻隻是微微皺眉,並未鬆開她。


    薑軟軟捶打著他的背,可她的力氣對於段辭來說,好似在撓癢癢。


    良久,段辭在他唇瓣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才鬆開了她。薑軟軟剛得到喘息的機會。下一秒就被男人大力的強行讓她轉了個身背對著他。讓她慣性地雙臂撐在辦公椅上。


    這個姿勢,這個姿勢……


    段辭想要幹什麽?她迅速地轉過身,臉色嚇得蒼白,磕絆質問:“段辭,你……你要幹什麽?”


    男人被憤怒淹沒,失去了理智,他解開自己衣服的領口:“幹什麽?當然是讓你知道不聽話的下場,喜歡背著我遮蓋是吧?不聽話是吧?那老子現在就和你做到讓你連路都走不了。”


    她慌了,慌亂中摻雜著絲絲畏怯:“段辭,你,你冷靜一點兒,我去擦掉就是了,現在就去,你……你別這樣。”


    段辭眯起眼:“冷靜?擦掉?晚了。”


    段辭看著麵前膽寒的女人,薑軟軟是不是以為每次他想要時,她隻要服軟、隻要流幾滴眼淚就沒事了?她是不是以為那樣自己就真的對她下不去手了?


    如果真是那樣,那他段辭也就不是段辭了。


    而此刻的男人無法意識到,他想要她並非因為色欲,而是占有,從心理上的完完全全的占有。他認為她不該遮住那個吻痕,她不該無視自己的警告。


    薑軟軟緊縮的聲音發出:“段辭,這裏是薑氏,你不能這樣。”


    “嗯?薑軟軟,在辦公室裏做這種事不是更刺激嗎?”


    說著,段辭的手掌從她腰間的衣物迅速地鑽了進去,摸到她光滑細嫩的腰,沒有了衣服的格擋,這種觸感能讓段辭徹底失去理智。低下頭對著她的脖子輕輕啃咬著。


    薑軟軟猶如驚弓之鳥,她下意識地去推開他在腰間的手掌,眼中升騰起一股說不上來的情緒,是厭惡,是濃重的怨和不敢置信。


    “段辭,你這樣,我會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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