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


    薑軟軟的眼神猶如荒野中的狼,孤傲而冷酷,帶著一種不容忽視的壓迫感。


    強烈的氣場在空氣中彌漫開來,即使在強大的人也能感受到那股威懾力。


    隨即鄙薄一笑。


    蔣予茉眯起眼睛,質問:“薑軟軟,你笑什麽?”


    薑軟軟故作無奈地搖搖頭:“我還能笑什麽,當然是笑你啊!”


    段辭被薑軟軟此刻的模樣晃了心神,陌生的 他從未見過的樣子。


    七年前薑軟軟查段辭查到蔣予茉這個人,因為蔣予茉對段辭的追求過於顯眼,給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蔣予茉;蔣氏集團董事長和小三在外所生的私生女。從小就愛顯擺家裏有錢,從初中開始就抽煙化妝紋身……


    對學習一竅不通,欺負人時喜歡用最直接簡單粗暴的方式。把自己活成了社會大姐大的模樣。


    對於這樣的人,要反擊就隻能用同樣簡單粗暴的大白話迴懟,她才能聽得懂。


    薑軟軟繼續道:“蔣予茉是吧?據我所知,你曾經很瘋狂的追過段辭沒錯吧?你說我是倒貼貨?


    嗯,我倒貼不要緊,要緊的是,你從前倒貼還貼不上,那你豈不是連我這個倒貼貨都比不上?”


    蔣予茉胸脯瞬間劇烈起伏,顯然不敢置信薑軟軟會懟她:“你說什麽?”


    反觀薑軟軟則是勾起唇角:“我說你連我這個倒貼貨都比不上,這句話很難理解嗎?


    也是,畢竟堂堂蔣氏集團的千金為了我自降身價在這裏像這條瘋狗一樣狂吠,想來聽不懂我的話也正常。”


    蔣予茉眉頭緊皺,眼中怒火沸騰:“薑軟軟,你真是比我想象中的有種啊。我倒想聽聽,你這張嘴還能說出什麽花樣來?”


    薑軟軟目光如利刃,直視對方:“花樣?倒也談不上,隻不過是動物聽不懂人話,也正常。”


    蔣予茉丈夫的臉上布滿了陰雲,替蔣予茉出頭:“薑小姐,你給我放尊重點。”


    薑軟軟漠視地看向蔣予茉的老公,道:“尊重?我的老師可沒教過我要對一個肆意侮辱我的不明物體給予尊重。”


    說完又轉頭看向蔣予茉:“蔣小姐,你我無冤無仇,可你一見我就瘋狂地開口諷刺,因為什麽?不就是因為你曾經追過段辭卻從未得到過他的青睞。


    而我隻是給了區區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就能輕而易舉的將他得到手,成了讓你眼紅的段太太,所以你才會一見到我就化身成罵街的形象不是嗎?”


    “你……”蔣予茉雙手緊握,指關節發白。


    薑軟軟“哧”笑一聲,漫不經心的模樣:


    “我什麽我?你不就是因為潛意識裏認為大家都是倒貼貨,憑什麽我這個倒貼貨就能倒貼成功對嗎?


    而又因為你對我隻有網上的片麵了解,認為我薑軟軟是一個沒有脾氣的人。


    所以第一次見麵你就想通過語言上的羞辱來拿捏我對吧?但,不好意思蔣小姐,我可不是什麽好拿捏的軟柿子。”


    蔣予茉抱起手肘,被她氣笑,態度極其輕蔑:“薑軟軟,你以為你算個什麽東西?整個上京誰不知道段辭在外麵養著白晚琪,你隻不過是個有名無實的擺設罷了。”


    聞言,薑軟軟不怒反笑:“那又如何?還不是比你費盡心思追了一整個青春要強?畢竟你連擺設這個門檻都沒踏足過呢。”


    又繼續道:“蔣予茉,你剛才跟我談什麽三觀道德?可是據我所知,你當年在追段辭的時候,私下裏卻又和不少男人同時在交往吧?


    包括你現在身邊的這位‘偽君子’丈夫,不也是你花錢顧養著的嗎?你滿口仁義道德,卻又行著雞鳴狗盜之事,真是又當又立的典範呢!


    如果連你這種腳踏多條船的人都配談道德三觀的話,那我這花錢買來的婚姻,也不過爾爾嘛!”


    話落,蔣予茉的老公臉色瞬間變得難堪,他雖然是被蔣予茉顧養著,可蔣予茉年輕時愛玩的事,說出來他這個做丈夫的也臉上無光。


    為了挽迴麵子,他對著薑軟軟低吼道:“薑軟軟,你一個婊子有什麽資格這樣說予茉?你以為自己有多幹淨?聖體嗎?我警告你嘴巴最好給我放幹淨點兒。”


    薑軟軟略作遲疑,麵無表情:“這位先生,我嘴巴跟你帶出來遛的這條狗比起來還不夠幹淨嗎?”


    蔣予茉的臉色一陣白又一陣青,厲聲斥喝:“薑軟軟,你說誰是狗?”


    薑軟軟語氣平穩:“誰答話我就說誰咯。”


    隨即她瞳孔轉向蔣予茉的丈夫:“這位先生,你以後出來遛狗呢,最好拴好鏈子帶好狗嘴套,免得她這張嘴再誤傷到別的路人就不好了。


    也就是遇到我,要是遇到那些對社會本就有怨氣的人,豈不是都要把她卸磨殺驢碾成肉餅了?”


    蔣予茉臉色瞬息萬變,剛要開口想懟迴來,就被薑軟軟打斷:“行了,你別說話了。蔣予茉,你是腦殘這件事我並不想知道,所以麻煩你不要表現得這麽明顯。”


    薑軟軟說完,不想再過多停留。


    從七年前嫁給段辭後,她習慣了什麽都表現得無所謂,但不代表她真的什麽都不在乎。


    而段辭的手還摟在她腰間,薑軟軟推開他的手臂繞開蔣予茉離開。


    可被她氣到發抖的女人哪裏肯讓她就這麽輕易的離開,蔣予茉擋住了她:“薑軟軟,你這張嘴不是很能說嗎?怎麽這就要落荒而逃了?”


    薑軟軟根本不想理她,語氣淡漠:“蔣小姐,我剛才被狗咬了,著急去打狂犬疫苗呢,都說好狗不擋道,希望蔣小姐找個狗學校好好學習學習尊重人的禮儀。”


    蔣予茉氣急敗壞,她攔住薑軟軟隻是不想輸給這種人人得而誅之的賤人,但薑軟軟這張嘴,可當真是欠收拾。


    蔣予茉被氣得指甲嵌入掌心,她腦子一片空白卻找不到話來反駁。揚起手就想給薑軟軟甩一個巴掌,想要通過這種粗暴的方式來緩解心中的怒火。


    而段辭看出了蔣予茉的意圖,基本是下意識的在她手掌落下之前一腳踹開了她,蔣予茉猝不及防,摔了個狗吃屎。


    吃痛地倒在地上,想爆發脾氣的時候卻在對上段辭那雙嗜血的雙眸之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典型的敢怒不敢言。


    段辭的眼睛生得好看誘人,是那種讓人看了一眼就忍不住想將視線停留的誘惑,但現在他眼裏更多的是無盡的殺意,那是來自靈魂深處最為原始也最為狂野的地獄使者模樣。


    蔣予茉剛才的氣焰在這一瞬間化為了恐慌,手心冰涼,被段辭的眼神所籠。


    畢竟她知道的,段辭是不打女人的,現在居然為了薑軟軟踹了她?


    而且段辭現在這種帶著明顯有血腥味的眼神是她從未見過的。蔣予茉以前為了追段辭而去找白晚琪麻煩的時候,段辭也沒有露出這種駭人的模樣過。


    蔣予茉的丈夫也懵了,他被段辭這個舉動嚇得僵在原地,反應過來才走到蔣予茉身邊想要扶起她。


    段辭眸中殺機四溢,嚴厲地說:“你敢扶起她,老子不介意花點錢讓你身敗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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