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軟軟強撐著身體從醫院打車迴到家!


    她不知道段辭和白晚琪有沒有走,她不想上二樓。


    她今晚就睡一樓沙發將就一晚,拿出手機,給魈一還發了條微信:【一還哥,我最近這段時間比較忙,我們暫時就不要見麵了!你這段時間也不用去薑氏等我了!】


    發完消息將手機關機,閉上眼睛!


    如果說段辭第一次家暴她,她不確定原因,那這一次她確定了。


    她和段辭互相派人監視彼此,段辭就是斷定她在外麵有人,所以才對她如此這般。


    薑軟軟沒有談過什麽情深虐戀。她隻和祁野談了十年甜到骨子裏的戀愛…


    所以她並不知道虐戀是怎樣的!


    但她也大概知道,虐戀裏,大多是更愛的那一方在戀情中屬於弱勢的一方。


    可是她和段辭,兩個人即使一點兒感情都沒有,她也注定了是弱勢的那一方。


    所以段辭可以在外麵光明正大的養女人,她不能。


    所以段辭可以對她拳腳相加,她不能。


    這一切大概是從她利用聯姻手段逼迫他和自己結婚的那一刻起就注定好了吧!


    不知過了多久,薑軟軟才想著祁野的臉沉沉地進入夢鄉。


    第二天早上,她是被段辭叫醒的,那倆人昨晚沒有走…


    段辭把她從沙發上拽起來指使她去做早餐!


    薑軟軟看見那倆人脖子處的吻痕,覺得無比可笑…


    她想,昨晚段辭才對她下了那樣的狠手,轉身就去和白晚琪滾.床,還真是精力旺盛。


    但是,她現在身體還痛著,沒辦法做早餐,於是她將手機開機,想點外賣。


    薑軟軟剛開機,手機就不停地震動著,是魈一還發來的消息…


    薑軟軟不打算迴他,剛找到美團,手裏的手機就被段辭一把奪過去。


    段辭找到微信,看著手機裏不停發來魈一還關心的消息,怒火如狂風般席卷,把理智拋在腦後。


    甚至不經過薑軟軟的同意,直接把魈一還拉黑,然後把手機摔在地上踩碎…


    一想到薑軟軟就是用這個手機和那個她在外麵所謂的鄰家哥哥聯係,段辭就覺得這個手機刺眼得很。


    “段辭,你做什麽?”薑軟軟問。


    男人顯然沒有把自己的行為當迴事,摟著懷裏的白晚琪說:“怎麽?堂堂薑大小姐是在憐惜一個手機嗎?沒事,手機我自會賠給你。”


    白晚琪此時故意插嘴:“薑軟軟,哦,不,應該叫,嫂子,我想吃你做的早餐了!”


    薑軟軟應她:“白小姐,我今天做不了早餐,手機也被你的愛人踩碎了!外賣都訂不了,所以請你們出去吃吧。”


    薑軟軟的語氣很平靜,讓人聽不出她此時的情緒。


    白晚琪則是心裏得意到發狂,這麽多年,薑軟軟第一次承認段辭是她白晚琪的男人!


    白晚琪顯然不想放了她,抱著段辭的腰用力了些,對著薑軟軟道:“嫂子,可我就想吃你做的嘛!”這語氣聽起來看似撒嬌,實則分明是命令的口吻。


    薑軟軟蹲下,拾起自己被踩碎的手機,語氣平靜,但態度堅硬:“白小姐,我今日做不了,還是請你和你的愛人出去吃吧。”


    摟著白晚琪的男人冷了臉,一把揪起蹲在地上撿手機的女人,口吻嚴厲:


    “薑軟軟,你住在這裏六年就真把自己當這個家的女主人了是吧?看來昨晚的教訓你並沒有記住啊?”


    薑軟軟被迫對上他狠意的眸光,想起昨晚的場景,她放軟了聲音:“段辭,我很痛,真的做不了早餐。”


    她想,她現在的樣子一定很可笑吧?沒骨氣!


    可骨氣是什麽?能讓她免受皮肉之苦嗎?如果不能,那就乖乖示弱。


    她和段辭之間沒有感情,所以無論她說什麽段辭都不會心軟,更不會心疼。


    但是,相處了六年,她起碼已經摸清如何不激起這個男人無法控製的怒火。


    段辭掃視著眼前的女人,他感受到了她刻意偽裝的服軟,又想起昨晚自己的暴行,一絲心軟從心底一閃即過。


    他鬆開薑軟軟,牽著白晚琪出門:“晚琪,我們出去吃吧!她這人怕是昨晚挨打怕了,隻怕早餐也做不好。”


    直到門被關上,薑軟軟才收拾好地上的狼藉上了二樓,迴到次臥休息,她很痛,全身都痛。


    躺在床上,閉上眼睛,腦海中全是剛才白晚琪命令她的嘴臉。


    白晚琪以前雖然不待見她,可也沒有這樣命令過她,就好像在命令一個保姆。


    一個女人的放肆是男人的縱容帶來的!段辭愛她,縱容她,所以她可以肆無忌憚!


    -


    段辭帶著白晚琪出門找早餐店,心情也沒有好多少!


    他腦海裏全是薑軟軟手機裏那個男人發來的,對她關心的一條條消息…


    還有剛才,她對著白晚琪說了兩遍,你的愛人,這句話。


    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她薑軟軟終於承認自己是白晚琪的愛人了嗎?


    她…居然就這麽承認了?


    是因為什麽?因為她那個所謂的鄰居哥哥?


    段辭帶著白晚琪進了早餐店,卻沒有一點兒胃口。


    腦子裏全是剛才薑軟軟說的那句,“你的愛人”這句話。


    雖然她說的是事實,可段辭總覺得薑軟軟是在把他往別的女人身上推!


    她憑什麽?


    要推也是他段辭推開她才對,輪得到她一個六年多的舔狗來自作主張?


    段辭對薑軟軟沒有感情,甚至連憐憫都不曾施舍過。


    可那個六年來對他始終如一的女人,好像哪裏變了…


    他說不上來薑軟軟哪裏變了,但卻能感覺到她對自己已經不再像從前那般麻木的好了。


    他的心底有一絲抗拒這種感覺,但又很快被他忽略。


    男人吃著早餐,瞥見白晚琪脖子上的吻痕,是昨晚自己留下的,現在卻又忽然覺得有些刺眼…


    他的脖子上也有,想必薑軟軟剛才也看見了吧?


    一想到薑軟軟今天早上看見了他們脖子上的吻痕,他心裏就有些不是滋味。


    段辭不知道該怎麽去消化這種莫名而來的煩躁,他以前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甚至度蜜月時,當著薑軟軟的麵和白晚琪滾.床單那晚也沒有過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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