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以為段辭是被薑軟軟迷惑住了,所以才不得不用生理期的借口把段辭哄迴去。


    她發誓,如果她知道當時的情況,打死她也不會打那通電話。


    如果她沒有打那通電話,段辭還會做出什麽來沒有人能保證。


    畢竟段辭那個人,高中的時候因為有一個男同學調戲了一下白晚琪,段辭差點沒把人家手臂給擰下來。


    白晚琪看薑軟軟真沒有理自己的打算,在門外換了一副高傲的姿態:“薑軟軟,你不要以為這樣就可以留在辭哥身邊,辭哥最反感的就是你這種女人了。”


    “薑軟軟,你知道為什麽我現在敢直唿你的名字嗎?因為辭哥說你不配讓我叫你嫂子。”


    ……


    薑軟軟在裏麵聽著白晚琪的話,估計她已經開始惱羞成怒了。


    她可不想聽白晚琪亂叫,於是索性直接帶上耳機聽歌,聽黃家駒的歌,把音量調到最大。


    黃家駒是祁野最喜歡的歌手,所以薑軟軟後來也被他感染喜歡上聽黃家駒的歌。


    薑軟軟真的就把白晚琪當成了空氣,無論她在外麵怎麽叫喊,她都一點兒不帶理會的。


    對於白晚琪這種人,沉默就是最好的反擊。


    薑軟軟不知道自己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把“狗男女”這個標簽貼到段辭和白晚琪身上的。


    她隻知道,剛開始有這個想法的時候心裏還有點兒愧疚,自己拆散了人家小情侶還要叫人家狗男女。


    可現在她心裏一點愧疚感都沒有了!


    先不說段辭這條命是靠祁野的心髒才能活下來的,退一萬步來說,她薑軟軟即使真的自私自利,但白晚琪和段辭也不是什麽好人。


    所以他們三個既然都不是什麽好人,她又何必愧疚?


    -


    接下來的一整個禮拜,段辭和白晚琪幾乎都是迴的這裏。


    而且每晚都會從隔壁房間發出見不得人的聲音,吵的薑軟軟這幾天睡都睡不好。


    每天帶著黑眼圈去工作,精神狀態越來越差。


    本來工作就一堆麻煩事,還要每天半夜被他們吵得睡不好覺。


    薑軟軟想,段辭這麽拚,就不怕精.盡人亡嗎?


    一個禮拜下來,段辭脖子上多了好幾個印記,一眼看過去大約五六個的樣子。


    白晚琪脖子上的也不少,這倆人玩的真嗨。


    薑軟軟看見這倆人脖子上的印記就覺得惡心,想起他們每晚都要做那種事就更惡心了!


    真的是惡心到想吐出來的那種。


    晚上睡覺時,薑軟軟隻覺得肚子一陣陣痛。今天是她生理期來的日子。


    薑軟軟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痛的睡不著,臉色少見的蒼白。


    很久很久沒有這麽痛過了!


    她還記得自己高一時第一次來生理期的時候把祁野嚇了一跳。


    那天她穿著一條黑色的短裙,和祁野去遊樂場,站在遊樂園門口,她突然感覺小腹很痛,然後血就順著她的腿流了下來。


    祁野嚇的臉色蒼白,來不及反應背著她就要往醫院去。那個時候薑軟軟自己也沒反應過來,隻是後來想了想才知道大概是怎麽迴事。


    直到她輕輕拍著祁野的肩膀安慰他說自己隻是長大了,開始來生理期了。


    祁野才放下心來,把她背到一個沒有人的角落,輕輕放下她,看著她時臉上還會出現一抹紅暈。


    薑軟軟看見祁野的白色t恤上因為背她而沾上一點血跡,心裏很不好意思。


    少年也注意到了,撓著頭紅著臉說沒關係。


    薑軟軟記的很清楚,那一天祁野讓她等著,自己則是跑去買了衛生棉,新裙子還有暖寶寶紅糖水什麽的…


    薑軟軟剛來生理期的那一年肚子痛的不得了,後來在祁野給她的慢慢調理下,也就漸漸沒有那麽痛了!


    可是現在那種痛到要死的感覺又來了,薑軟軟臉上浮現細小的汗珠,她虛弱地起身。


    聽著隔壁房間此刻還在不停傳來的白晚琪銷魂的聲音,薑軟軟隻覺得一陣惡心。


    然後穿著睡衣虛弱的出了門去藥店買了止痛藥。


    迴來的時候那倆人已經消停了,薑軟軟虛弱地躺迴床上。


    第二天周六的時候,段辭的父母打電話說要來,說是有點事想和段辭和薑軟軟講。


    聽見父母要來,段辭就讓白晚琪一大早先迴了別墅。


    白晚琪本來是不願意迴去的,她覺得自己本該是段家的兒媳婦。她知道段辭的父母不待見她,可她還是想在他父母麵前好好表現。


    段辭哄了一下哄不好,就直接冷了臉,白晚琪見他真的動了氣就隻好先迴去了。


    中午十二點左右的樣子,段辭的父母就到了,薑軟軟做好了一頓豐盛的午餐等著他們。


    段辭的父母看見段辭脖子上的好幾個吻痕,段母笑著對薑軟軟說讓她少親點,段辭這樣去公司上班影響形象。


    段辭聽見母親這樣說,臉白了一瞬,他倒是忘了脖子上還有印記的事。


    薑軟軟聽見婆婆說的話,她直接反胃,胃裏一陣排山倒海。


    想起段辭這段時間和白晚琪每晚的所作所為她就惡心的不行,作了一個嘔吐的反應,立馬跑進洗手間,因為她害怕自己真的控製不住吐出來。


    段辭皺了皺眉,不知道這個女人又想在他爸媽麵前搞什麽名堂?


    段辭的母親卻是一副喜出望外的模樣,看著段辭脖子上的吻痕麵露喜色地說:“軟軟,是不是懷孕了?”


    “?”


    這句話宛如一道閃電劈進段辭的心髒,停下吃飯的動作,往洗手間裏走去。


    聽說女人懷孕都會有孕吐的情況,他段辭這六年來可從來沒有碰過薑軟軟。


    如此說來,薑軟軟是懷了外麵的野種?


    想起上次送薑軟軟迴來的那個男人,想起他寵溺撫摸她頭發的那個瞬間,段辭大概猜測孩子就是他的。


    又想起前段時間他對她動手時,她說的那句:“你可以在外麵找女人,我就不能在外麵找男人?”這句話。


    段辭就知道薑軟軟這個女人肯定是在外麵有野男人了!


    怒從中來,一想到薑軟軟懷上外麵野男人的孩子,他就隻想立馬掐死她。


    盡管他不愛薑軟軟,他也無法容忍她這樣給自己戴綠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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