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從餐廳出來,魈一還就提出先送她迴家。


    送到梧桐路的時候,薑軟軟說:“一還哥,不好意思,今天讓你看笑話了!”


    “怎麽會,我很高興你對我沒有隱藏情緒。”他說著就要去摸她的頭,想給予安慰。


    薑軟軟下意識地躲避了他的手,雖然在認識祁野之前魈一還也摸過她的頭。但認識祁野之後,她就沒有再讓人摸過她的頭。


    因為祁野總是寵溺的喜歡對她做這個動作,所以她接受不了別人再對他做這個動作。


    她轉移話題:“一還哥,最近幾年也沒有聽說你結婚的事,該不會是在國外偷偷結了吧?”


    他收迴落空的手,笑道:“沒有,我在等一個人長大。”


    薑軟軟調侃:“哦?不會是未成年吧?”


    她想,她從來沒見過魈一還身邊出現過任何女人,所以他喜歡的女孩大概是在國外。


    送到家樓下後,薑軟軟和他道別進了家!


    魈一還看著她消失的背影,痛心疾首用隻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道:“但是,好像等不到了!”


    說完又露出一絲苦笑,他年少時藏起的愛意,總想著等她長大一些,再長大一些再告訴他。


    可是這一等,就等來了陪伴她十年的祁野。六年前又因為錯過,等來了她嫁與他人為妻的消息。


    所以———應該是等不到了吧!


    薑軟軟迴到空蕩蕩的家,早已習慣這樣的清靜。


    段辭半個月都沒有迴家。


    薑軟軟也不問,派去監視他的博書也沒有發來消息就說明他是安全的。無非就是在白晚琪那裏。


    段辭雖然是她名義上的丈夫,但是那個男人的家在外麵。


    突然,門鈴響起,薑軟軟打開門看見段辭,半個月不迴家的男人今天忽然迴來了!


    “看什麽?你以為我願意迴來?”男人目光冷漠地說。


    薑軟軟問:“那…你迴來是有什麽事嗎?”


    段辭一腳踏進家門,看了看手表:“今天晚上有個宴會,我爸一個好友舉辦的金婚派對,我爸讓我帶你去。”


    她就說嘛!如果不是金婚派對這個男人怎麽會找她?一般的宴會他都是帶著白晚琪去的,估計這次是沒辦法。


    這種宴會去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段辭的父親讓他去估計是想讓他多去交廣人脈。


    薑軟軟說:“嗯,我知道了!對了,你脖子上的吻痕我幫你用化妝品遮一下吧!”


    段辭扯了扯領帶,“嗯”了一聲。


    這個吻痕是白晚琪留的,段辭其實也不太明白,白晚琪為什麽這麽喜歡在他脖子上留下這種東西?


    薑軟軟迴房間拿了一些東西出來,然後走到段辭麵前,段辭一米八九,比她高了很多。


    段辭倒是不客氣地坐在沙發上仰著頭給她處理。


    薑軟軟膝蓋跪在沙發上,用水乳幫他先抹一遍,又按照化妝順序幫他輕輕的遮蓋住。


    段辭的睫毛不自然地動了動,薑軟軟的唿吸輕輕地唿在他的脖子處,有些癢。


    她手上的力度很輕,段辭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突然覺得這觸感真他媽柔軟,他好像在哪裏觸碰過這種感覺。


    “好了!”她起身說道。


    段辭“嗯”了聲不再說話。


    結婚六年來,段辭從來沒有觸碰過薑軟軟,他從來不知道跟這個女人有肢體接觸是這種感覺。


    意外的,不反感。


    因為薑軟軟沒有禮服,六年來隻參加過兩次宴會,而且都是自己一個人。所以穿過一次的禮服她不喜歡再穿第二次。


    她和段辭是分開去的,段辭隻是丟下一句:“去挑好禮服趕緊來,我到時候在門口等你。”然後就離開了!


    晚上九點,薑軟軟讓司機送到酒店宴會廳門口,緩緩地下了車。


    段辭在門口等她,看見薑軟軟的時候,他眼裏閃過一絲驚豔。


    薑軟軟挽著段辭的手臂走了進去。


    宴會上眾人的目光紛紛掃了過來,一個帥的如同古希臘的雕塑一般,充滿了力量與美感的完美結合。


    一個美的像一件精心雕刻的藝術品,宛如一朵嬌豔欲滴的玫瑰,婉約又不失大氣,幾乎挑不出缺陷。


    段辭帶著薑軟軟和一些熟人打了招唿,然後就自顧地去結交人脈了!


    不多時,他偏頭看向不遠處的薑軟軟。


    她挑選的禮服是魚尾設計,將她曼妙的曲線勾勒的越發玲瓏有致,禮服後側的鏤空設計讓她露出一截光潔的背,美不勝收。


    略帶光澤的材質與白到透亮的皮膚相映成輝,更是讓她在人群中發著光。


    她的臉似乎還化了妝,段辭很少能看見薑軟軟化妝,倒是給她今晚的打扮增添了幾分色彩。


    她長發如絲般飄逸 ,配上她今晚的妝容,顯得整個人淡雅而高貴。


    段辭無意識的打量著她,他從來沒見過薑軟軟這一麵,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她的腰很細,似乎比白晚琪的還要細一些。


    段辭突然冒出一個把自己都嚇了一跳的想法:她的腰這麽細,不知道上起來是什麽感覺?


    當然宴會上的男人很多,除了段辭會有這種想法之外。其他男人也會有這種想法。


    注意到那些盯著薑軟軟看的男人的炙熱目光,段辭隻是心想:花瓶嘛,生來就是供人觀賞的。


    他承認今晚的薑軟軟很美,超出他意外的美。但這並不能改變自己對她存在著的厭惡。


    宴會結束後,倆人迴到了家,段辭喝了不少酒,臉色微紅。薑軟軟換好衣服給他做了一碗解酒湯。


    然後端到桌子上:“段辭,先喝醒酒湯吧!”段辭看著薑軟軟還沒有卸妝的臉,不自然地扯了扯領帶,喉結滾動了一下。


    段辭喝完醒酒湯就出了門。薑軟軟沒有說什麽,她知道他應該是去白晚琪那兒。


    -


    段辭來到和白晚琪住的別墅,發現白晚琪不在,然後給她打電話讓她趕緊迴來。


    白晚琪迴到別墅,自然的上前撲進段辭的懷抱裏。


    段辭二話不說把她抱進臥室,然後扯去白晚琪的衣物,發泄著自己的情欲。


    他自己都覺得好笑,在薑軟軟那裏勾起的欲望卻要來這裏找白晚琪發泄。


    他第一次對薑軟軟那個女人有這種邪惡的想法,但他答應過白晚琪不會碰她,所以他就絕對不會碰。


    白晚琪感受到段辭今晚的不一樣,他平常都是會慢慢來的,怎麽今晚這麽猴急且這麽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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