闌珊隆重向大家推薦菜鳥編輯耄下同門師兄弟的大作(排名不分先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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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精心安排巧妙布置,蒙混過警方的檢查,還是百密一疏,大意失荊州,這一切目前是無法知曉了,人算不如天算,現在隻能走一步看一步,看誰才能笑到最後了。


    兄弟,不要怪我,要怪隻能怪你自己,幾十年來我受夠了。


    坐在房間裏休息的時候,他再一次仔細迴想,小區現在還沒幾家人居住,這裏修建的都是小高層,雖然他住的頂樓,不過也才八樓,每個單元的樓梯間還沒有來得及裝上監控器。


    估計沒多少人注意到兄弟昨天來自己的這裏,現在萬事俱備,獨欠東風,隻要等碎屍體都被煮熟之後,分幾次帶出去扔掉,這樁事就算完成了。


    還有等再晚一點,把兄弟的隨身衣服這些進行焚燒處理,差點忘記了,還用那種女性生理期專用洗滌劑徹底打掃一次衛生……


    夜幕又一次籠罩了四周,小區安靜了下來,除了這家人家依然顧不上休息還在辛勤地烹煮著肉塊,其他的人家都早早進入了夢鄉。


    郭鬆子最近睡眠嚴重不足,這段時間她迷上了寫小說,常常晨昏顛倒,半夜三四點還在熬夜進行寫作。


    作為一個城市宅女,今年才從大學畢業的她,完全不在乎那句,畢業就是失業,隻顧著在父母的包容和讚助下,買了這小區的房子。


    昨天晚上不知道誰家一直在敲敲打打著什麽東西,吵得她頭都疼了,構思好的情節也胎死腹中,整整一夜都受到影響,愣是沒碼出幾個字來。


    好不容易天亮了,那聲音停了,郭鬆子也困得不行了,隻好放棄了一天的寫作計劃,打得今天白天睡夠了以後,晚上再接著繼續碼字。


    沒想到等她晚上早早地坐在窗前電腦邊上準備用功時,偏又聞到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香氣,帶著烹煮肉類特有的味道,卻並不純粹還夾雜著有絲絲酸酸的感覺。


    這種氣味說香不香,說臭不臭,雖然聞起來勉強令人還能接受,可它的味道實在是太濃了,現在空氣中已經到處都彌漫著這種怪怪的味道,讓人忍不住產生出一種自己被困在火上蒸的錯覺。


    除了這種怪味外,小區其實現在很清靜,可這種味道卻一再幹擾著她的心神,而且她有意看了看時間,從她吃完飯坐在電腦麵前開始,那時正好剛演完新聞聯播,七點半,可是現在已經十二點了,那股該死的味道還是驅之不去。


    郭鬆子充分發揮了作為一個網絡寫手的想象,難道燉肉的這家,殺了一個人需要處理屍體嗎?她不無惡毒地想著,不然怎麽會老在煮東西呀,照這個時間,就是一頭牛也燉爛了。


    實在是碼不下去字,她站到了窗子邊,認真地觀察起來,這股肉香到底是從哪一間傳來的。


    沒費多大的力,她就找到了氣味的來源,本小區目前入住了四戶,其他兩戶已經關上燈休息了,另外一家此時仍然燈火通明,也正好是處在上風處的,風把味道從那家一直吹過來,毫無疑問,就是他家了。


    反正無聊,郭鬆子心念一動,決定把這戶人家作為她觀察生活的重點,不是說麽,好的小說離不開生活,寫小說也需要搜集很多素材的,這也算是一方麵吧。


    所以她躲在窗簾後麵,仔細查看了那家人家與她分屬兩個對立的角落,正好在她窗子的左上方位置,從她這裏可以清楚地看到那戶人家被窗簾擋住的客廳的一小塊角落。


    就在那家主人正充滿閑情逸致地邊看電視邊做著最後的完善工作時,他的手機又一次響了起來。


    打來的還是兄弟媳婦,問的還是同一個問題,有沒有看到她老公。


    每次接到她的電話,他心都不知道是什麽樣的感覺,五味橫陳,可是她不打電話給他,他又覺得日思夜想,如貓兒在心裏抓來撓去,讓他坐臥不安。


    拿著電話,他東扯西拉地和她說了一會話,鼻子裏聞著高壓鍋裏傳來的奇異肉香,好幾次他都差點脫口而出,叫她不要等了,她男人正在自己鍋裏翻騰呢。


    隻不過理智還是時時提醒著他,不要輕易亂說話,不然從昨天到現在做了那麽多工作不是都白白浪費了嗎?他隻是順著她的話應承著,同時小心地迴避著和她老公,也就是被自己無情殺死,並且分屍正在烹煮著的那一位任何有關的話題。


    電話裏,她的聲音聽起來很著急,說別的說不到兩句,又把話題帶迴到自己老公身上,沒辦法,那個男人隻能陪著她想辦法,和死者可能會去的地方。


    他突然想起,曾經有一次,她也是急切地打電話來詢問自己她老公的下落,當時還跟著她一起著急來著,後來才知道,自己的兄弟她的老公沒打招唿,就跟著人到鄉下山裏去玩了幾天。


    想到這裏,他心裏好像有了底,便開始在語言裏暗示她,是不是她老公的那些壞習慣又開始發作了,不跟家裏人說一下,就又跑出去玩了。


    果然,順著他的話頭,兄弟媳婦很快就自說自話地給出了結論,用她的原話說:“那死鬼,不知道又犯哪陣子病了,上次說是去養肺,這次不知道又扯出什麽妖蛾子來……”


    他有些得意更多是心酸地聽著她在電話那頭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心裏蕩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漣漪,他真想變成她口中的那個死鬼,為的是能再次感受她的溫情和愛意。


    隻不過,高壓鍋發出的“吱吱”聲打斷了他的遐想,現在不是幻想這些風花雪月的時候,他在心裏暗暗提醒著自己,當前的重點是,迅速把那些已經麵目全非的東西都處理掉。


    不知道貓狗吃不吃這些東西,也不知道它們要吃多久才能吃完,唉,不管了,先全部處理好再說吧。


    電話在他的沉默中悄然掛斷了,兄弟家的媳婦早就清楚他是什麽性格的人,從來就沒打算和他客氣,麵對他經常的不說話,也早已成為習慣,每次跟他打電話,她都是自顧把自己要說的話說完,也不管他會說些什麽,就直接掛掉電話。


    不知不覺夜已闌珊,聽著客廳裏自鳴鍾傳來的整點報時,現在已經是十一點多了,昨天一夜沒醒,雖然需要烹煮的肉塊還有很多,可困意襲來,他再也撐不住了,草草把家裏收拾了一下,關掉了煤氣灶上的火,便爬上床沉沉睡去。


    在睡著之前,他突然心神一凜,好像想起什麽似的,再次從房間裏出來,把自己家不到一百平的房子認真檢查了一遍,生怕會留有任何線索和破綻。


    果然被他在沙發的角落裏發現了兄弟最喜歡帶在身上的一個護身玉觀音,他記得那個觀音是兄弟媳婦去九寨溝玩的時候,在半路一間什麽皇廟裏請的。


    當時自己還覺得這個玉材質不好,不過她拿到手裏,如獲致寶,喜愛得不得了,所以也就隨著她的意願,花了幾大百才請到的。


    沒想到,這塊玉觀音,沒過多久就出現在了兄弟的脖子上,唉,那時他就知道,他們之間肯定有事瞞著自己,不過當時的自己,寧願當一個瞎子、聾子,也絕不願意多看多聽多想半個字。


    可遺憾地是,很多事情,並不是你不想不看不聽,這件事就會因為你的主觀意識而改變,或者因為你抗拒的心理而永遠不會發生。


    他下意識地緊緊捏著這塊玉觀音,隱忍地承受著玉器的棱角因為他過於用力而壓迫到自己手掌上的疼痛。


    往事不堪迴首,尤其是他的往事,每一年每一月每一天,全部都充滿了屈辱和痛苦,這種令他為之心碎的情緒,正是拜他那所謂的好兄弟所賜。


    伏在窗簾後麵偷窺的郭鬆子突然看到正被自己列為重點觀察對像的那戶人家,客廳窗戶邊出現了一個男人的身影。


    隻見他手裏緊緊地捏著一個東西,呆呆地在客廳窗戶邊上站了好一會,才像下定決心似的,將手裏的東西一揚手扔到了後麵山坡的樹林裏。


    看到他的動作,郭鬆子突然有一種預感,他扔掉的東西一定是對某件事有著至關重要作用的,她突然決定,明天白天無論如何也要找個機會去他亂扔東西的那片樹林裏看看。


    郭鬆子小心地關掉了自己房間裏的燈,營造出一種已經休息了的樣子,然後耐心地趴在窗台上,認真地觀察著對麵那男人的一舉一動。


    隻不過,令郭鬆子失望地是,對麵那人在自家客廳窗戶邊靜靜地站了一會,雖然他沒有拉上窗簾,但卻關上了家裏所有的燈,顯然是準備休息了。


    郭鬆子又一次扇動鼻翼仔細聞了聞空氣中的味道,那股味道有點被衝淡了,很明顯是已經停止了烹煮的行為。


    她搖搖頭,自嘲地笑笑,嗔怪自己是神經過敏了,便準備打開燈,靜下心來好好寫幾章小說。


    誰知就在她的眼光不經意掠過對麵人家的陽台時,她再一次被從那裏看到的景象吸引住了目光,人也迅速再次趴迴了窗台,全神貫注地盯著那邊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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