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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被一陣細碎的鳥叫聲吵醒的,破廟周圍有許多參天古樹,樹上有許多鳥窩,大雨過後,鳥的叫聲也十分清脆。


    我醒來的時候就發現昨夜那個奇怪的女孩不見了,但是她的白色大包裹卻大敞開著放在牆角,包裹裏麵還露出了。


    我看了看身邊的弟弟,摸了摸他的額頭,燒已經徹底降下來了,他的臉色很健康,莫名的紅潤有光澤,一點也不像長期營養不良的樣子,我能想到的就是昨夜來自於那女孩的指尖血起了作用。


    “哥哥,我……這是死了嗎?”弟弟也醒了過來,他十分困惑的問著我。


    “沒有,我的弟弟福大命大怎麽會輕易死去呢!”我把弟弟從地上扶著坐了起來,慶幸著說道。


    “哥哥……我好像有一點印象,昨天有一個漂亮的姐姐救了我。”弟弟邊說邊看了看破廟,可是哪裏來的人。


    “可能她是出去了吧,但是應該沒走,你瞧,她的行李也在這兒呢!”不知道怎麽迴事兒原本凡事女子,我和弟弟都會避之莫及,這個女孩兒已經離開了,還讓我們如此掛念,可能是她救了我們的命吧,讓我們沒有了防備,想好好感謝她一聲,畢竟除了蒼白的感謝,我們什麽也沒有了。


    正想著,破木門一下被推開了,女孩兒腦後紮著鬆散的辮子,臉上泛著白淨晶瑩的光澤,眉眼還沒有長開,我卻料定她日後長大必然是一個比男子還美豔特別的人,但是她的美又不是驚心動魄,是那種靜默的美,我那時候就在想,這樣的年紀就有這樣的容顏,如果她長大了,扮上男子的扮相,穿上男子的衣衫一定會讓萬人空巷。


    她站在那兒給我的是一種感覺,那是一種淡然處之的感覺,什麽都不在乎,又什麽都不畏懼,一人在前,可抵千軍萬馬的氣勢,我和弟弟在很久以前都不是一般的人,我們見過形形**的人,美的傾國傾城的,醜的人神共憤的,但是從來沒見她這樣的樣貌,也從來沒有知道這世上還有如此氣度的人,昨夜黑燈瞎火,依靠著外麵的打雷閃電的光芒和火堆裏不太明亮的光線我迷了眼,現在衝破黑暗,在陽光的照射下,她,美的不可方物。


    “你們醒了。”


    依舊是那種清冷冰涼的聲音,但是因為她救了弟弟的性命,我覺得她的聲音也沒有那麽疏離了,反而很溫暖,比外麵那些騙我們,要從我們身上得到先什麽都人好太多了。


    “要不要吃點東西?”女孩兒走了進來,手裏拎著兩隻野兔。


    我看她手裏的兔子又肥個頭又大,非常的難得,別人不知道,可是我卻對這裏的環境太熟悉了,四周都是茂密的森林,這裏的野物又太狡猾了,我和弟弟在清醒體力足夠的情況下又運氣好,才能設下陷阱捉到一隻斷腳瘸腿的瘦兔子,這裏的兔子大多都狡猾,獵了幾次就實在是沒辦法逮住它們了,這個小女孩居然弄到了兩隻,還如此肥大。


    我和弟弟走過去,弟弟看到如此冷冽的人有點害怕,往我身後縮了縮,我感覺這樣不太禮貌,讓女孩兒看見了不太好就偷偷拍了拍弟弟的手安慰他,畢竟她昨夜真的很費心的救了我弟弟的命。


    弟弟感覺到了來自我的安慰放下了提著的心,他大著膽子從我身後探出了頭,對著女孩兒笑了笑。


    誰知女孩兒看到弟弟這樣,手裏的兔子一下掉在了地上,我趕緊蹲下來撿已經死掉了的兔子。


    “你能叫我洛洛嗎?就一聲。”


    我沒太聽明白,地上拎了兩隻兔子站起來,“什麽……?”


    “洛……洛……?”是弟弟的聲音。


    那女孩兒聽弟弟這麽叫她,我看見她的眼眶紅了,她點了點頭,仿佛很久以後,她拍了拍弟弟瘦弱的肩膀。


    女孩兒把帶迴來的兔子利落的處理幹淨,我和弟弟則被女孩兒指引著去破廟外麵翻了一些埋在最下麵沒被雨水淋濕的柴火,就這樣,我們就詭異的開始了在破廟外麵烤起了兔肉。


    在烤兔肉之前,女孩兒從白色的大包裹裏拿出了昨天沒吃完的那顆白菜,扔到昨天的鍋裏倒了水,用不知道從拿裏弄出來的一把小刀,刀子鋒利無比,她將兔肉的最嫩的那部分細心的削成碎肉沫,和白菜一起煮。


    煮成了和昨天一樣的蔬菜肉糜湯後就用碗呈了一碗遞給了弟弟,做好這一切她才用粗樹枝做了一個簡易的烤架,烤起了兔肉來。


    她真的很用心,照顧著弟弟的病情,擔心他吃不了烤肉就特意熬了這麽軟糯的湯給弟弟,那一刻,不知怎的,沒由來的我生出了一絲奇怪的感覺,像是心裏突然的幹柴被一個小火苗給燃燒了,心裏有一點難受,特別憋悶。


    那時候我還太小,根本不明白那是什麽意思,直到後來我長大了才發現我的心就是從那一刻發生了變化,我想著弟弟也是如此吧!


    女孩兒給弟弟的飯雖然看起來黏黏糊糊的,但是卻很管用,弟弟沒有再嘔吐,吃的還很開心。


    我把一隻肥碩的兔肉塞到了嘴裏後這才開始打聽她的事。


    她很冷淡,隻說自己名叫洛笙,其他的隻字未提,我卻在她說出自己的名字後在腦海裏搜索了很久,我還生活在那個富麗堂皇的地方的時候,父親大人強令我和弟弟熟背寰宇大陸內所有國家的種姓,包括每個國家有勢力的皇親貴族,我從腦子裏把他們過了一遍,發現沒有一個貴族是姓洛的。


    所以女孩兒她應該隻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孩子,不過我想到這些沒有失望,而且心中還有點莫名的高興。


    女孩兒管了我們一天的飯,她吃什麽我就吃什麽,給弟弟還是肉糜湯。


    一整天下來她和我們說過的話也沒超過三句,我也不敢問她為什麽大雨天會出現在破廟裏,如果是單純的避雨的話今天雨過天晴她不是應該一早離開嗎?她為什麽還待在這裏。


    臨近晚上的時候我們又如同早上那會兒把最後一隻兔子給弄開幹淨吃了個精光,弟弟也喝完了碗裏的湯,他突然走到女孩兒麵前說道:“洛洛?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你是天上的仙女派到人間來拯救我和哥哥的嗎?”


    說實話,我完全被弟弟的話給嚇住了,他真的什麽都敢說呀?我以為女孩兒還是會像早上那會兒不理我們,沒想到她卻開口了。


    她對弟弟笑了笑後說道:“因為一些個人原因,我被一群人追趕,跑累了,隻能躲在這裏避幾天風頭,等那些人走後我也會離開。”


    女孩兒說這些話時一直盯著弟弟,我發現弟弟的臉上掛滿了笑容,她的眉眼也彎了彎。


    我不明白,為什麽我和弟弟是雙生子,有著一樣的麵容,她怎麽會隻看弟弟呢?這件事兒直到現在我也去弄不明白。


    女孩兒說完了自己的來曆後就在破廟的另一個角落睡下了,她也成了我們破廟裏的長住人。


    她總是在我和弟弟還沒醒來的時候就出去了,迴來的時候總是滿載而歸,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她照例帶了兩隻兔子迴來,不過這次衣服袖口還裝了幾個紅紅的野果子。


    她把野果遞給了我和弟弟。


    我與弟弟早就把火給生起來了,弟弟也可以吃烤兔子肉了,正當我和弟弟吃的滿嘴流油的時候她站起來開始收拾東西。


    弟弟看到後第一個扔下了吃了一半的兔子肉跑到女孩兒跟前問道:“洛洛,你在收拾東西,你是要走了嗎?”


    “嗯,外麵的人已經被我弄的找不著北了,暫時不會追上我,我得趁這個時候離開了。”女孩兒邊收拾東西邊說道。


    聽她這麽說,我和弟弟對視了一眼齊跪在地上說道:“你可不可以帶著我們一起離開。”


    “啊?”


    “什麽?”女孩兒顯然被我們的提議給搞的愣了神,看著我們雙雙跪在地上竟然有些手足無措。


    “帶著我和弟弟走吧?我和弟弟可以成為你最忠實的仆人,可以幫你做很多事……”我盡量說著對我和弟弟有利的話,隻有我們自己清楚,其實我們什麽都不會做,以前養尊處優的環境害了我們,我們做什麽都不行,但是我知道不能讓眼前的這個女孩兒跑掉,如果她跑掉了,我和弟弟怎麽辦。


    從我和弟弟出生,直到記事以來,除了我們的父親大人,其他人都不是真心待我們的,就連我的母親大人也嫌棄我們是男子而不待見我們,底下的仆人更是不用說沒有一個人真正在乎我們,可是眼前這個女孩兒就不一樣了,她猶如天神下凡,在那個漆黑的雨夜闖入我們悲慘的世界,她一句話也沒說就救了將死的弟弟,還每天照顧我們的吃飯,她細心的為我們考慮,從來沒有要求過我們做什麽事情,這樣善良的人,我相信我和弟弟遇到她真的是花光了一輩的運氣。


    所以趁她不在的時候我和弟弟就商量過,無論用什麽辦法,祈求還是哀求,一定要讓她帶著我們一起走。


    “我一個人習慣了。”女孩兒又繼續蹲下去收拾包裹了,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我們注定是要被所有人拋棄的人,沒有人會在乎我們,就猶如這曇花一現的美夢,和這突然出現轉眼之間又要離開的少女一樣,她拒絕了,我一下子卸了氣,跪著的身體癱軟的坐在了幹草堆上。


    但是弟弟卻雙腿跪著挪到了女孩兒旁邊,壓住了女孩兒整理包裹的手,他緩緩從衣袖裏拿出一塊兒尖銳的石頭,我認得那塊兒石頭,弟弟昨天趁女孩兒不在的時候磨了好久,我以為他是拿來玩的沒想到他卻有別的用處。


    弟弟把那塊兒尖銳又鋒利的石頭抵在了自己的脖頸緩緩地說道:“洛洛,我的命是你救的,遇到你之前我和哥哥都是快死的人,相信你也看到了,離開你,我和哥哥是沒辦法獨自活下來的,如果你沒辦法帶我走的話就看著我死在你麵前吧!”


    我看著弟弟決絕的樣子,原來他早就知道了女孩兒不會帶我們走的,他就提前弄了一塊兒尖銳的石頭以死相逼,那時候其實我是不讚同弟弟這樣固執的行為的。


    女孩兒顯然沒有想到弟弟會這樣,她平淡的麵容上有點鬆動。


    “你跟著我,我會被人追趕,你沒有我要的那種能力,遇到追殺我的人,你們跑不了永遠是我的累贅,隻會給我添麻煩,我不能收留你們,我也不需要仆人。”


    女孩兒依舊是拒絕。


    弟弟聽到女孩兒這麽說,他再一句話也沒說,拿起尖銳的石頭就往脖頸上插。


    “喂……不要啊弟弟……”我看到這一幕趕緊吼弟弟,我沒想到弟弟真的會要殺了自己。


    正當我絕望的時候,我看著弟弟拿著石塊兒在脖頸處定住了。


    隻聽見女孩兒小聲的吐露了一句髒話:“靠,一個小孩子的意誌力這麽強,就這麽想死嗎?我的精神控製差點沒起作用。”


    弟弟被控製住了,他沒辦法動彈,我跑了過去,驚訝的看著弟弟像是陷入了沉睡,他的身體動不了,但是他的狀態卻是保持著自殺的姿勢。


    “把石塊兒給他挪開吧!我要消除對他的控製了。”


    這話是對我說的,我也來不及想這是怎麽迴事兒,趕緊把弟弟的石塊從他手上弄下來。


    女孩兒神情一鬆,弟弟軟著身體坐在了地上,他不可思議的盯著女孩兒,同樣做這個動作的還有我。


    女孩兒尷尬的咳嗽了一聲說道:“你們別害怕,我不是什麽妖怪,你們也知道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這隻是我修習的一種術法,可以暫時的控製人的心智,但是時間不會太長,就像剛才那樣。”


    當時,弟弟和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功夫,被她的動作嚇呆了,好一會兒都沒迴過神來。


    女孩兒也坐在了地上,等著我們適應這種奇怪的東西,確定我們沒有被嚇傻。


    弟弟是第一個有反應的人,他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他這一哭,卻讓女孩兒真正的手足無措,她從雪白的衣服上摸了摸想摸出一塊兒可以擦眼淚的絲帕來,可惜沒有,我也知道女人家不比男人,身上從來是不帶這些玩意兒的,也沒什麽好奇怪的。


    女孩兒沒摸到絲帕就直接用衣袖子給弟弟擦眼淚,她一邊擦,嘴裏一邊還嘟囔著什麽“小……寶,你別哭。”


    弟弟的哭聲一直沒止住,他一直哭,無論女孩兒怎麽安慰都沒辦法讓他停下來,隻有我知道他不是被女孩兒奇怪的能力給嚇著了,他隻是感覺自己用自殺無法威脅到女孩兒帶我們兩個走而感到絕望,在我的記憶中,弟弟是很少哭的,就算不久前我們家破人亡我也沒見他流過一滴眼淚,逃出了曾經錦衣玉食的家後,他除了吃不下去我討飯討來的粗糙的飯食抱怨過幾句,他從來沒有哭過,但是他現在卻把所有不甘心的眼淚都流給了一個陌生的女孩兒。


    弟弟哭的很大聲,甚至驚起了破廟外的飛鳥。


    女孩兒終於沒招了,她妥協地說道:“我要怎麽樣你才能不哭呢?”


    弟弟看到自己的目的達成了,一邊哭一邊說道:“你要走就帶著我和哥哥好不好,並且保證永遠永遠帶著我們,不拋棄我們。”


    女孩兒聽弟弟這麽說愣了愣神,我懸著一顆心,看著弟弟眼裏的惶恐。


    “你們如果要跟著我的話也是可以的,隻是我不能保證永遠永遠的和你們在一起。”女孩兒思考了很久後給了我和弟弟這樣的迴答。


    不過於我們來說已經是莫大的恩賜了,哪怕不是永遠永遠,至少也能得到片刻的救贖,我承認,我貪戀這片刻的火光,弟弟也是。


    於是,我們就這麽成為了她身邊的人。


    我叫她“主人”,弟弟一直喚她“洛洛”。


    她雖然不說什麽,但是我能感覺到她心裏是高興的。


    我們兄弟二人一直跟著她,她告訴我們,我們雙生子的麵容太過顯眼,就教給我們易容換顏的方法,於是跟著她的時候我們就有了很都副麵孔,她也有很多副麵孔,我們都是掩藏在麵具下麵的人,隻有我們彼此見過彼此的容貌。


    我和弟弟也一直都知道她平淡恰似路人的人皮麵具下掩蓋著的是怎樣綺麗的容顏。


    她人不大,卻是有很多仇家,我們走到哪,那些人就追到哪,可是她一點都不懼怕,我隻是在她眼裏看出了深深的厭煩。


    她帶著我們用易容換顏的能力一直躲避著那些人,直到有一天,她突然出現在我和弟弟的房門前,問我們想不想學習她的能力。


    我和弟弟都知道她的能力是什麽,就是那天她阻止弟弟自殺的能力。


    在黑夜裏,她把我們兩個拉在了一座山頂,告訴我們要教我們吸收這天地的介質,教會我們運用術法能力。


    我們自然是願意的,因為學了這個就代表我和弟弟更有資格站在她麵前了,再也不是個無用的人了。


    初期學習的時候我說真的,差點要了我和弟弟的性命,那種激發身體潛能的最初築基是最難的,她不忍心看著我們這麽痛苦,她好幾次心疼的說讓我們放棄吧,因為她也不確定我們能不能成功,她說我們隻是一個普通人,從始至終,都沒有人引導著普通人達到她們這群人的水平。


    我和弟弟平時什麽事都聽他的,對她的話唯命是從,可是除了這件事。


    我們固執的堅持著,晝伏夜出,抓住時間就自我練習,終於,在三個月後我和弟弟成功了。


    我們感受到了她說的天地中的介質,能將它們吸收到自己的體內了。


    我和弟弟高興的去找她,把能力展示給她看,她頭一次讚許的看著我們。


    自此以後,我和弟弟的能力愈發厲害,她帶著我們邊逃跑邊繼續找著什麽。


    我和弟弟從一開始跟著她的時候就知道她在找一個人,但是不知道她在找誰,她找的人沒有畫像,隻是一個感覺,她說自己再找感覺中的那個人。


    我們隻能跟著她,她從最開始的找尋無果後就開始著手建立情報站點了。


    不得不說,不到短短幾年時間,她就將寒煙樓,千珍閣閣,星樓開遍了寰宇大陸。


    其他人不知道,隻有我和弟弟知道,她現在是寰宇大陸最富有的人,可是我從來沒有見過她為了賺到錢財而高興過,她永遠都是那種淡漠疏離,除了心裏要找的那個人,什麽都不在乎什麽都不惦記的樣子。


    寒煙樓一開始是由一個女子管理的,這女子也是主人收留的一個無家可歸的,後來那女子被主人派去做事兒了,樓內的事物就交給了我和弟弟。


    我以為和她相處的時間還有很長,沒想到也沒多久,從來什麽都不在乎的主人大鬧啟吾山,還綁了一個啟無山的人,我們來不及處理痕跡,最後被鳳翎國的女皇發現了蹤跡。


    女皇陛下以命不久矣讓主人去了鳳翎國的皇宮,那時候我和弟弟才明白主人不是一個被人追殺的鄉野之人,她原來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鳳翎國五皇太女殿下。


    但是即使她迴到鳳翎國,我也沒看出來她有多喜歡當這個五皇太女,反而是厭煩多於喜歡。


    是呀!她從來都是這樣,隻在乎心裏的那個人,其他的她都沒有看在眼裏,包括我和弟弟,她從來不明白我與弟弟在想什麽。


    她收留了我們,給我們起名“風”和“雨”,她一直希望我們是和風細雨,希望我們平靜平和的活過這一生,但是她不知道,從我和弟弟遇到她的那一刻起,我們就從未平和過。


    可是直到後來的某一天,當我真正成為了女孩兒手下的人,我才明白了弟弟是多麽聰明,如果沒有當初他的以死相逼,我們這輩子真的是有幸活下來也是白活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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