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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洛玄月和夙嘯吧啦吧啦說了一大堆,兩邊貌似談妥了。


    碧洛玄月往迴走,白澤也跟了過來。碧洛玄月進到車內坐到洛笙旁邊,白澤坐到了前座。


    影一啟動了車子,車子向前駛去。


    “白澤你怎麽也跟著過來了?”洛笙問道。


    “我看見夙家那兩個人頭疼,就隨著家主一起來了。”白澤坐在前座扭了扭肩膀說道。


    “怎麽?昨晚沒睡好嗎?”洛笙見白澤一直活動脖子。


    “洛小丫頭呀,你可真說對了,”白澤轉過身來衝著洛笙抱怨道,“昨天可折磨死我了,夙瑤大吵大鬧了一晚上,我都要瘋掉了,哪裏還顧得上睡覺。”。


    “怎麽迴事?夙瑤又鬧起來了嗎?我不是讓你去請你爹了嗎?他沒來嗎?”坐在洛笙旁邊的碧洛玄月見白澤反應有點兒大,他以為白老前輩不願意給夙家人看病。


    “我家那老頭子原是不願意的,但一聽是家主您的命令,就二話不說讓我帶著他去了夙家,去到夙家後我家那老頭子又是診脈又是開藥的忙活了一整晚,誰知夙瑤不領情,居然直接把藥碗給砸了,給我家老頭子氣的差點兒沒一口氣撅過去。”


    “那白老前輩現在做什麽去了?怎麽也沒看到他?”白老前輩是白澤他爹,也是洛笙除了碧洛玄月之外很敬重的人,洛笙關心問道。


    “洛小丫頭,你快別提了,提起這個我更生氣,”白澤從前座轉過身來捶胸頓足道,“夙瑤昨天鬧騰到半夜三還不睡覺,一直鬼哭狼嚎的,我老家老頭子年紀大了,昨天晚上被夙瑤鬧騰的差點駕鶴西去了,我看老人家睡也睡不好,索性半夜就遣人把他給送迴去了。”


    “夙瑤居然弄出這麽大動靜?”洛笙不解。不就是臉上破了點兒皮嗎?至於嗎?


    “洛小丫頭,你還別不信我,要不是礙於家主的吩咐,讓我今天早上接夙瑤到祭天神壇,我昨天肯定就跟著我老爹走了。”白澤見洛笙不信他,他趕緊解釋道。


    “鬧騰了一整晚?”洛笙聽白澤這麽說她想到剛才她過去與夙瑤爭辯,卻連她的麵也沒見著,她不自覺向車窗外看去,心裏一直有種奇怪的感覺是怎麽迴事兒。


    “洛小丫頭,這次夙瑤她不止惹了你,她連我也惹毛了,你什麽時候出手,算我一個。”白澤看見洛笙望著後麵的車發呆,以為洛笙和他一樣也在生夙瑤的氣。


    洛笙不說話,碧洛玄月和白澤想的一樣,以為洛笙還在為剛才沒能整到夙瑤而生氣。他碧洛玄月拍了拍洛笙的肩膀承諾道:“阿笙你等我幾天,夙瑤那邊交給我,我一定會給你個說法。”


    洛笙把視線收迴來,知道白澤和碧洛玄月都想偏了,她解釋道:“我沒在生氣,我隻是覺得夙瑤今天有些古怪。”


    “古怪?哪裏古怪?”碧洛玄月說道。


    “我覺得夙瑤今天有點兒不對勁兒,尤其是聽了白澤的描述後這種感覺更強烈了。我剛才顧著和夙嘯對峙也沒怎麽注意夙瑤,現在突然感覺很奇怪,我也不是第一天認識夙瑤,她平日裏雖然囂張跋扈,但是她的脾氣有一點和我很相似,那就是對待挑釁絕不當縮頭烏龜。我剛才那麽激怒夙瑤都沒見她出來,就連一句應激的話都沒說,全程就夙嘯一人在與我們說話。”


    “是這兒事啊,”碧洛玄月笑了笑說道:“今天是我與夙瑤的大婚禮,夙瑤不與你起爭執是應該的,許是夙嘯教她這麽做的。”


    不願與我起爭端?夙瑤若真這麽聰明就應該乖乖做她的新娘子,何故會用激光燈射影一的眼睛。她不是最喜歡碧洛玄月了嗎?平日裏碧洛玄月也沒給過夙瑤什麽好臉色,也沒見她有了生氣的舉動,洛笙對碧洛玄月的話表示懷疑。


    “那白老前輩為她診脈有沒有說什麽?”洛笙沒接碧洛玄月的話,轉而問白澤。


    “我家老頭子看過後說那點兒傷不出一個禮拜就好了,也不知道她一直鬼叫什麽?還嘴裏一直還說著自己的頭要裂開了,真真是吵得我的頭也快裂開了。”


    “嘴裏喊著頭要裂開了……”洛笙仔細聽著白澤說的每一句話,她總覺得這句話很熟悉,可一時之間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裏聽到過。洛笙有傷在身,現在還沒好利索,昨天用了一天的腦子今天感覺有些損傷了,一想事情頭就疼的厲害。


    “阿笙,身體是不是又難受了,你別多想了,夙瑤能有什麽事兒,女子愛美,夙瑤又極看中容貌,平日裏下人們洗壞她的衣服她都能罵一天,臉被劃傷了自然得哭喊一夜了。”碧洛玄月這幾十年見識到了夙瑤的各種奇葩行為早已見怪不怪了,他見洛笙想的難受急忙伸手觸上洛笙的額頭。


    洛笙躲過碧洛玄月的觸碰,她自己抬手揉了揉太陽穴喃喃低語道:“難道是我想太多了?”


    “洛小丫頭,我讚同家主說的,”白澤扭了扭脖子,“夙瑤從昨天晚上迴來就開始哭鬧她那張臉,一直折騰到今天早上,又見家主不來接她,她脾氣能好到哪兒去。我要是夙瑤,新婚都沒有丈夫來接我,我肯定不會就這麽捉弄一下了事,怎麽著也會生了殺……。”殺了他的心。


    最後一句話白澤沒有說出來,雖然他平時和家主私交甚好,但該有的忌諱還是要有。他偷偷看了一眼家主,見家主麵上依舊和顏悅色他放下心來。


    “無礙,”碧洛玄月知道白澤的顧及,別說白澤了,就連他自己都知道他這麽做很過分,但他就是做不到把夙瑤接過來。甚至他也不知道自己今天能不能做到若無其事的和夙瑤行夫妻之禮……。


    白澤和碧洛玄月心中各有所想,洛笙心中也滿是憂慮。


    “家主,到了。”影一的聲音適時響起,他利落地打了把方向盤,把車停好。


    洛笙他們幾個從車上下來。後麵的一列車隊見狀將控製著車速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停下來。


    打頭的車門開啟,夙嘯拄著拐杖從車上下來命令著剩餘的人下車準備。


    “他們在做什麽?”白澤看車上下來的一群家仆從車上搬下來一卷卷紅色的布料奇怪地問道。


    “還能是什麽?排場罷了。”碧洛玄月不屑一顧。


    洛笙見一群家仆抱著一卷卷紅地毯去到夙瑤坐著的車底,他們把紅地毯鋪開,彎著腰一直拖拽著地毯往祭天神壇的台階旁鋪去,她不解,看向碧洛玄月:“祭天神壇的九十九節台階不是誰都可以上去的吧?”她記得當初她上到神壇的時候隻有她一人,連碧洛玄月都在台下看著她,現在怎麽誰都可以上去了?


    碧洛玄月冷哼了一聲:“鋪紅地毯這事兒夙嘯和我說過,鋪地毯可以,但我絕對不允許別人踏上祭天神壇,這是先輩們定下來的規矩,紅毯隻能鋪到台階下。”


    “哦。”洛笙見鋪紅毯的家仆果然把毯鋪到九十九節台階下就往迴走了。


    碧洛玄月看向不遠處的夙嘯,夙嘯冷著臉朝他們擺了擺手,示意讓他們先行。


    夙嘯冷臉相待,碧洛玄月沒當迴事,他衝夙嘯點了點頭後擔心洛笙不懂,解釋道:“我們先走,依著碧洛家的規矩是家主的親信在前,未來當家主母在後。”


    “這些我都知道白澤告訴過我,你不再用費心解釋於我聽,從現在開始你專心當你的碧洛家主不用在意我們。”今天的大婚不容有失,《禮法》規矩一點兒不能弄錯,該是什麽就是什麽,洛笙一瞬間又認真起來,她說罷拉著白澤與碧洛玄月錯開了位置。


    碧洛玄月的眼神中閃過一片黯然,他沒迴頭,隻嘴角低低說了聲,“好。”便一個人踏在鋪好的鮮紅色地毯上走在最前麵。


    洛笙和白澤跟在碧洛玄月身後,影一隨在白澤旁邊。夙瑤挽著夙嘯的胳膊,身下拖著丈許長的白色拖尾吉服不遠不近跟在洛笙他們幾個人後麵。


    一群人就這麽向祭天神壇的九十九節台階下走去。


    因為夙瑤的原因,路上耽擱了一點時間,洛笙原計算的時間是十點會到,現在是十點二十分,不過也不算太晚,分部的人規定在十一點觀禮,碧洛玄月和夙瑤早到也可以提前休息一下來應對等會兒複雜的禮儀程序。


    洛笙思謀好了碧洛玄月的事兒,她又看了看著等會兒等碧洛玄月與夙瑤走程序時她就去車上換禮服過來,時間剛剛合適。


    “洛小丫頭,你有沒有看過普通人類演的一部電視劇,”走著走著,白澤突然慢了下來附到洛笙耳邊說話,他個子比洛笙高,要靠近洛笙還半蹲了一下。


    “什麽電視劇?”洛笙剛把一切都計劃了一遍,想著暫時也沒什麽事需要她擔心,她便與白澤搭起話來。


    “那部電視劇叫什麽名字我忘記了,反正我在普通人類的電視上看到過,電視講的和咱們異界還有些像,那上麵有師徒四個人,最長見的場景就是那裏麵的大師兄,他總是走在最前麵,後麵還總跟著一群妖怪嚷著要吃那師傅的肉,反正就是這麽個劇情,我就覺著咱們現在的狀況和那師徒四人挺像的,家主走在前麵,我們幾個緊隨其後,後麵還跟著……。”


    白澤沒有繼續說下去,洛笙卻明白了這是什麽意思。她之前在普通人類的世界也遊走過一段時間,這麽熱門兒的電視劇她當然知道,她接著白澤的話也低聲說道:“碧洛玄月是大師兄,你是二師兄,至於影一,”洛笙看了看白澤旁邊跟著的影一,他這麽任勞任怨,“至於影一就是三師兄,我應該就是師傅了。”


    “錯,”白澤突然把聲音壓的更低了,“你才是三師兄,家主今天是師傅,後麵跟著的女妖精今天晚上會吃掉師傅……。”白澤笑的很猥瑣。


    “你還能再無聊點兒嗎?”洛笙知道那是什麽意思,她還沒結婚,白澤真是什麽話都敢說與她聽。


    “呦呦呦,洛小丫頭害羞了。”白澤見洛笙的臉不自然,他邊走,邊仗著身高優勢趴在洛笙耳邊低低出聲起哄道。


    這下惹得洛笙惱羞成怒,她低嗬了白澤一聲:“閉嘴。”


    走在前麵的碧洛玄月耳力驚人,聽到洛笙的低嗬,他施了傳音入密的幻術給白澤和洛笙,“你們怎麽迴事兒?白澤你又趁我不在欺負阿笙了嗎?”


    洛笙和白澤正在鬥嘴,被突然出現在耳邊的聲音嚇了一跳。


    二人見碧洛玄月身著一身白色的吉服走在前麵,他步履穩健,體態端莊,身形挺拔,與他們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看似一本正經實際上與他們一樣也無聊的很。隻是這傳音入密的幻術也就碧洛玄月會使,洛笙和白澤不通其法,但他們早就約定過怎麽通過別的方法傳遞消息。


    白澤忍著猥瑣的笑聲咳嗽了一聲,意思是他沒有欺負洛笙。


    “真的沒事兒嗎?阿笙?”碧洛玄月的幻術又過來了,他顯然不相信白澤的話。


    “是。”洛笙低低捏了個響指,承認白澤說的對。實際上她心裏早把白澤罵了一萬遍,但為了不影響碧洛玄月這個新郎官兒的心情也不能說白澤的壞話。


    “好吧,阿笙,白澤如果趁我與夙瑤祭天時戲弄於你,你大可告訴影一,讓影一把白澤扔出去。”碧洛玄月見二人給他打馬虎眼,他語氣柔和衝洛笙說道。


    “好。”洛笙輕打了個響指,事實上,她自己也可以搞定。


    惡毒的男人,惡毒的女人。白澤看著碧洛玄月和洛笙二人都針對他,他很是鄙視。


    “影一,讓你辦的事兒都辦好了嗎?今天人多眼雜,影二他們幾個都到位了沒有,讓他們以小小姐為中心形成包圍圈兒,等會兒分部的人來了之後千萬不要讓人衝撞了小小姐,懂嗎?”這次碧洛玄月的幻術是單獨傳遞給影一聽的。


    “咳……”白澤旁邊的影一輕咳了一聲。


    洛笙和白澤聽見影一咳嗽有些莫名其妙,他們沒有聽到碧洛玄月說什麽?影一怎麽?


    “嗓子有些不舒服,咳咳……”影一見二人疑惑地看著他,他掩飾的很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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