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飛宇這邊掏出一枚銀色的符篆直接就捏碎了,整個人就在原地消失不見了。


    看見一個大活人就在自己的眼前消失不見,那圍攻曲飛宇的築基期都有些被嚇了一跳。


    如果不是他們親眼所見的話,其他人怎麽說他們都不會相信的。


    但現在的問題就是,曲飛宇就是在他們的眼前消失不見了,即便是他們用自己的神識去查看,也沒有辦法找到曲飛宇的存在。


    他們也知道曲飛宇的生死對於他們來說是多麽的重要,隻要曲飛宇還活著的話,他們這些家夥就要死,隻有曲飛宇死了,他們這些家夥才能有一線生機。


    但是他們在陣法的範圍裏麵找了好幾遍都沒有發現曲飛宇的身影,這個時候他們直接就慌了。


    曲飛宇的那枚符篆竟然將他給帶離了陣法的範圍,這小子就很多很麻煩了。


    再三確定曲飛宇不在陣法所籠罩的範圍之後,他們家陣法給去除了,連忙在陣法之外的地方進行搜索。


    曲飛宇的情況他們也看在眼裏,也知道了他現在已經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了,所以他們二十多人直接就分別一個去向進行查找。


    出了陣法的範圍之後,外麵的煉氣和先天期的存在也參與到了這一次的搜索的隊伍之中,一切也就是為了找到曲飛宇的存在。


    不管曲飛宇是生還是死,總之就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才可以。


    曲飛宇在捏碎了那枚銀色的符篆之後就被傳送出了陣法的範圍,這裏距離之前的包圍圈有著半日的路程。


    但現在曲飛宇的生命也已經來到了盡頭,他連動一下手指也無法做到了。


    現在的曲飛宇渾身上下什麽東西也沒有了,就連身上的衣服也都是破破爛爛的,灰頭土臉的模樣就像個難民一樣。


    趙冬這邊騎著馬來到了曲飛宇的身邊,他看著曲飛宇好像還有一點心跳就下馬看看能不能救他。


    “不要,不要過來啊,你快走啊。”


    曲飛宇很想將這句話給說出來,但是他現在根本就說不出這樣一句話。


    趙冬將曲飛宇給抱了起來,但是這個時候曲飛宇的生命已經走到了盡頭,死去了。


    趙冬看著曲飛宇死去了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麽才好,不過他對於這些也已經見怪不怪了,騎上馬直接就離開了。


    這一路上趙冬見過太多死去的難民了,原本還可能會有什麽感觸,但現在的他不會去想那麽多了。


    趙冬離開之後的半日左右,追擊曲飛宇這邊的人來到了這邊。


    在看到曲飛宇死去之後,這人也終於鬆了一口氣,他們不至於連一線生機也沒有了。


    從儲物袋裏麵掏出來毀屍滅跡的液體就直接就倒在了曲飛宇的身上,曲飛宇活生生的一個人就被這液體給腐蝕的什麽也不剩下了。


    再三確定沒有什麽問題之後這名築基期這才離開,這次的事情有些大,現在雖然完成了,但還有不少的後續事情需要去處理呢。


    另一邊的曲淵,在曲飛宇的生命結束的時候直接就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曲淵知道這是因為曲飛宇死了。


    “蘇樂生,等老夫我出去之後,你必將會為我兒陪葬,所以參與這一次行動的家夥都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曲淵這邊原本一張符篆就要製作好了,但是因為剛需的那一下直接就失敗了。之前的那些準備也全部的沒有用了。


    曲淵現在的心情也很不好,根本就不適合製作符篆,他也清楚,所以並沒有重新製作,而是在盡可能的調整自己的心態。


    曲淵雖然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什麽,但他唯一的兒子就這樣的死去了,他的喪子之痛根本就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撫平的。


    曲淵這邊一時半會是沒有辦法離開這個地方了,傳訊也被封閉了,他這邊沒辦法發號施令,外界也沒辦法能聯係到他這邊。


    如果說前麵王叔兩人的玉牌破碎的時候曲淵這邊的家夥焦頭爛額的話,那在曲飛宇的玉牌破碎之後就是連死的心都有了。


    那可是曲淵這個金丹期強者唯一的兒子啊,這樣的存在竟然有人敢對他出手。


    雖然他們現在不知道曲淵為什麽沒有出現,但是他們也知道如果他們這邊再不出手的話,到時候曲淵必然會將他們這些人一起怪罪的。


    曲淵這邊的勢力之中的強者聚集在了一起,最終決定立刻去調查一下到底是誰對曲飛宇出手的,另外派人去通知以血河宗為主的幾家。


    血河宗幾家在聽到了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勃然大怒的,這是哪方的家夥竟然如此大膽。


    魔道在上次攻上三大門派之後就沒有其他的動作了,一直規規矩矩的沒有對李國的修真者出手。


    但是現在有人對魔道這邊的人出手了,看樣子馬善被人騎,人善被人欺呀。


    他們幾家自然是不允許這樣的情況發生的,裏麵就安排門派這邊的人開始調查起來這一次的事情。


    曲飛宇是個什麽德行他們這幾個家夥也是有所耳聞的,自然清楚他不會做出什麽欺男霸女的事情的,所以這一次的事情必然是出手的家夥的問題。


    更重要的則是他們知道曲淵對自己的這個寶貝兒子是多麽的寶貝,他身上的那些家夥即便是抵擋他們一擊也不是問題。


    如此的情況還被人給殺害了,隻能說不是一個人出手的,很可能是一個勢力出手的。


    他們在知道了消息之後也有嚐試聯係曲淵,但結果和來通風報信的人說的一樣根本就聯係不上。


    曲淵的安全問題他們這邊根本就不在意,除非是五個同等級的金丹期圍攻,又或者是金丹後期出手,不然的話跟本就不會出問題的。


    從他們聯係不是曲就可以看的出來,這是一次有預謀的出手,這也就代表著有人在挑釁他們魔道這邊。


    三大門派在一開始就被他們這些家夥給排除了,因為三大門派那邊在事情說開之後就是和隻能也你能算是同氣連枝的存在了,根本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


    魔道這邊的勢力他們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最近根本就沒有可以做出這種事情的勢力有所調動。


    除了魔道和三大門派,還有其他的勢力可以做到這樣的程度,這對於他們來說簡直是一個可怕的發現。


    這不單單是曲淵一個人的事情,而是他們這些李國境內的勢力的事情了。


    這樣的一個龐大存在就這樣不管不顧的話,將來必將會對三大門派及魔道這邊造成無法想象的傷害。


    這樣的一個存在,按理說根本就不會隨隨便便的暴露的,但是這次竟然會為了曲飛宇或者說曲淵有所暴露,必然是有所圖的。


    對於他們想要什麽東西他們並不知道,他們也不清楚對手是否已經獲得了,他們覺得這些隻有在曲淵出現的時候才能知道了。


    現在他們就在盡可能的通過一絲絲的蛛絲馬跡來尋找對方的存在,也不敢太過大張旗鼓的,因為這樣實在是容易打草驚蛇。


    隻可惜魔道這邊也有他們的眼線,即便魔道這邊的行動已經算是很隱秘了,還是被他們給提前知曉了。


    知道了魔道這邊準備的部署之後,就知道這次參與行動的人都能留了,需要全部徹底的進行抹除。


    這邊直接就傳訊給了那些築基期,讓他們講這次參加了行動的人都帶到秘境之中,並且提前準備好最起碼一月的食物。


    那些築基期一看這傳訊都以為是要讓他們避一避風頭,所以都沒有絲毫懷疑的就帶著自己的人進入了之前困著曲飛宇的秘境之中。


    進入秘境之後,他們的上頭傳訊給他們,過一會會安排一個人來和他們這邊交接一下接下來的事情。


    沒過多久就見一個看上去有五六十歲的一個白胡子老頭進入了秘境之中,老頭看著秘境之中大量的人有些搞不清楚這些人在這裏幹什麽。


    他蘇樂生受到的傳訊是說這個秘境是給他一個閉關用的,但現在他看到這麽多人就知道事情不對了,但這個時候已經遲了。


    “各位做的很不錯,成功的將這次的任務給搞砸了。所以我是來送你們上路的。”


    這個時候他們的上頭,那個金丹期的存在也進入了秘境之中,她將秘境的出入口給堵住了,這些家夥根本就沒有辦法離開。


    “我蘇樂生兢兢業業為了組織,這次我不惜暴露了隱藏百年多的身份,組織不能這樣對我。”


    蘇樂生對於這個安排特別的不滿意,因為他為了組織做過太多的事情了,他不應該得到這樣的一個下場。


    “確實,你這個老家夥為組織做過很多的事情,但你要搞清楚,你也隻是一枚隨時可以被拋棄的棋子而已。”


    女子將黑袍帽子給摘了下來,一張絕美的臉出現在眾人的眼前。


    女子的額頭上麵還有著一個三角形的赤色符號,也不知道這個有什麽含有。


    女子的手輕輕的一揮就有一道紫色的氣波向著秘境之中的這些家夥而去,直接就收割了除了蘇樂生之前所有人的生命。


    對於蘇樂生抗下自己的這一擊,女子並沒有感覺到絲毫的意外。


    蘇樂生好歹在築基後期那麽多年了,如果連她隨手一擊也沒辦法抵擋的住的話,那他真的修煉到狗身上去了。


    “這是你們逼我的,反正都是一死,那我就要你也受點傷才可以。”


    蘇樂生知道自己今天是不可能活下去了,直接就選擇了自爆。


    “你可真的是太天真了,在我的麵前你的小命我做主。”


    女子食指一點蘇樂生的額頭,他原本要自爆的身體直接就停止了下來。


    女子的指甲在蘇樂生的脖子上麵輕輕的一劃,他的生命就走到了盡頭,頭身直接就分離了。


    女子轉過頭對著一地的屍體伸出雙手,一股紫色的氣體直接就將這些屍體給震成了灰塵,飄散在秘境之中,不會有任何人發現他們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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