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涼快了?王一奕內心吐槽,為什麽自己隻感覺到了燥熱呢?尤其是皮膚被他碰到的地方,更像是火燒一般,有種一觸即發的感覺。


    “別動,再動就把你吃了。”王一奕看著懷中的人,小聲地警告著,知道懷中的人其實根本就聽不見,歎了口氣,將他抱進了浴桶。


    水漫過身體,肖餘生有些懵懵懂懂,不時地拿手拍擊水麵,然後朝著身旁站立的人展顏一笑,像是一個戲水的頑童。隻是酒氣將他熏的臉色微紅,眉眼間的也帶著一絲絲的魅意。讓王一奕產生了一種自己應該也醉了的錯覺。


    王一奕看著眼前的人,一下一下怕打著水麵,好像那隻手拍打的不是水麵,而是他的心髒,一下又一下,有種被貓撓抓的感覺。忍不住,吞了幾次口水,王一奕的目光被那酒色滋潤的紅唇所吸引,腦海中突然迴憶起這紅唇的柔軟,突的一下就沒再忍得住,硬了。


    念了那麽多清心咒,還是破了功,王一奕不經有些懊惱,自己怎麽就被眼前的人抓的死死的。明明就不是自己喜歡的類型,好吧,說謊了,其實就是自己喜歡的類型。第一次見麵就入眼了,所以才想著故意針對他,冷淡他。別人勸說,也沒法抑製住去故意引他生氣,讓他把目光放在自己的身上。真的是栽了,這就是傳說中的一見鍾情,無論怎麽逃避,怎麽裝作若無其事,都無法抑製住自己內心,那顆想要靠近他的心。最重要的是,他還清楚的知道麵前的這個人並沒有對自己動心。這真的是糟糕的感覺。比自己當初離開家去異國闖蕩,比當小透明時被前輩欺負,比在異國時剛上台表演被粉絲噓的感覺還要糟糕。


    怎麽才能讓他主動跟自己告白呢?王一奕沉思起來,他清楚的知道,如果告白的一方是自己的話,眼前的人會逃的有多遠。看看對麵的房間住的那隻色狐狸就是最好的例子。


    “你怎麽就這麽招人呢?”王一奕沒忍住,蹲下來,掐了一把正在戲水人的臉蛋,軟軟的。


    “疼~”意識沒有歸位的小兔子睜著懵懂的眼睛,看著捏他臉頰的人,小聲地嬌嗔了一句。


    瞬間王一奕有種想把麵前人吞了的感覺,但是,不行!雖然沒有談過戀愛,但是王一奕也清楚,戀愛是兩個人的事。如果他現在趁人之危,估計一輩子也別再想見到這隻肖兔子了。不過……


    王一奕起身,俯下身體,輕輕地在某隻兔子的臉頰上親了一下,輕聲在戲水人的耳旁說道:“這個就當作我照顧你的補償。”說完,將人從浴桶中撈出,擦幹頭發,身體,用浴巾裹著,將他送進了被窩,仔細的給他蓋了一條毯子,說了一句,“睡吧!”便輕手輕腳的走到隔間,用水擦拭了一番,他可不想被某隻兔子繼續誤會自己不愛洗澡。


    清理結束後,迴到主臥,房間裏已經響起了輕微的鼾聲,偶爾還有幾句囈語,王一奕笑了一下,剛想打個地鋪睡下,突然聽到屋頂有動靜,立馬念了句口訣,靈識分離,淩空而視。


    之間一隻身著火紅長袍的男子,正撅著屁股,爬在屋頂,偷偷的往屋子裏探看。


    “真是賊心不死!”王一奕分離的靈識看到這一幕,眉頭一皺,剛想出手教育一番,突然間像是想到了什麽,嘴角上揚,輕念了一句:“幻術,開。”


    一瞬間,一團霧氣籠罩著趴在屋頂上的人,瞬間,那人眼前的景象變化了。


    幻象中,肖餘生突然走出房門。趴在屋頂的胥風一見立馬跟了上去,隻見那肖餘生,一件一件的脫著自己的衣服,往前麵走去。胥風雖然有些疑惑,但見到眼前人的樣貌確實是肖餘生一般無二,隻道是,他喝的太多,在撒酒瘋,怕他走的太遠會丟失,便快步跟了上去。到了一個高大雄偉的建築前,肖餘生脫的隻剩下一件褻衣褻褲,赤著雙腳,轉身朝著胥風笑了一下,推開大門,準備進去。


    胥風一見,覺得大事不妙,立馬施法擋在那人麵前,打算把人抱迴去,隻是麵前的肖餘生像是沒有看到他的動作,往他的胳膊下麵一繞,溜了進去,胥風無可奈何的寵溺一一笑:“調皮。”便追了進去,也沒注意到身後的門“啪”的一聲關起來了。


    那肖餘生一步一步赤著腳走著,不時地轉頭往後看,像是在等誰。胥風合著扇子一下一下敲著手心,嘴角笑著,像是在配合他玩鬧。嘴巴裏該說著:“我就知道小寶貝這些天是在逗我,畢竟我可是你的夫君,你怎麽會推開你這麽知趣俊俏的夫君,去選一個冷冰冰的和尚呢。”說著,就要撲過去。


    “大膽,是誰膽敢夜闖魔王府?”一聲怒喝,緊接著一條長鞭順勢而來。


    胥風聽到身後淩厲的鞭聲,立馬像旁邊一躲,長鞭突的一拐,朝著他的麵容襲去,胥風一個後空翻,打開扇子一擋,嘴巴裏淡定的說著:“誤會誤會,我隻是來接我的小媳婦兒。”那鞭子的主人感覺到對方沒有戰意,立馬收迴了鞭子,月光下,隻見一身著黑衣,麵色冷峻的男子,傲然的立在院中的石碑之上。右手還握著一條長鞭,冰冷的眼神看著底下的人。


    “小媳婦兒?”那人開口道,“這裏隻有你一人,何來他人?”


    “不就在那裏嗎?”胥風一聽,立馬合起扇子,往自己身側一指,扇子所點之處空無一人。隻有幾隻烏鴉,帶著冷清的笑意,從他們兩人的頭頂飛過。


    見到眼下的情景,胥風稍一思索就明白自己上了某隻獅子的當。果然,自己的小寶貝是那種平日裏洗澡都不會脫衣服的人,怎麽可能為了吸引他過來,一路上一件一件的脫衣服呢?而且路這麽長,他脫的衣服至少有七八件,又不是寒冬臘月的,怎麽會有人穿這麽多衣服,隻怪自己一時色迷心竅。


    “這位兄台,剛才****跟我玩捉迷藏,一時誤入貴府?要不我現在就走?”胥風打著哈哈,一個俯身,就準備離開此地。這裏畢竟是魔界,不是塗山,識時務者為俊傑,畢竟是活了三千多年的老狐狸,這點眼力勁還是有的,魔界之人,一向隨心所欲,任性而為,拿出身份反而不妙。


    “慢著,在孟蘭節的晚上,夜闖魔王府,若不是刺客?還能是什麽身份?你不應該給我個好一些的交代嗎?”那人冷聲問道。


    “啊,這位大哥,我不是交代了嗎?我是來找我的小娘子的,他跟我玩捉迷藏,躲了起來,我暫時也找不到他,反正左右也是找不到,所以隻能先迴去,等他明天早上來找我了。”色狐狸笑眯眯的看著那個站在石碑上的人,好言好語解釋道。根據他多年的眼力見,麵前的人並非一般魔族之人,若是惹惱了,牽連了塗山可就不好了。


    “小娘子。說謊!”那人腳尖一點,從石碑上方飛下,看著眼前身著紅衣的男子說道:“這裏從始至終隻有你一人的氣息,哪裏來的第二人,莫非……”那人上下打量了色狐狸一眼,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了然,“莫非,你來勾引我?”


    “哈哈哈哈。”像是聽到了幾百年才聽到一次的笑話,胥風拿著手中的扇子來迴踱步,停下,用扇頭點了點他,又點了點自己,誇張的說道:“小朋友,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你說我,勾引誰?勾引你!哈哈哈哈,我勾引你,你是大半夜在高處吹風,燒糊塗了吧!看你這古齡應該還沒五百歲吧,小弟弟,哥哥的年齡不巧是你的六倍。閑著沒事的話,可以多看看書啊,而且,我呢,喜歡那種軟萌萌的兔子,你這款不是我的菜。哼,還握勾引你。”說完,就要抬腳往門口走去。


    “等一下。”那人擋在他的麵前,看向他,語氣稍緩,“既不是勾引,就半夜不要跑到別人的地盤,你叫什麽名字?”


    “你當我願意來這破地方啊,若不是……”若不是著了那臭獅子的道,以為那人就是自己心心念念了一段時間的肖兔子,誰會大半夜跑來,還差點兒破相。當然這麽丟人的事情,怎麽能被旁族知道,太丟塗山一代山主的臉麵了,畢竟自己的族類都是以媚術聞名,作為一個山主,連一隻兔子精都管不了,還讓他跟一個和尚跑了,太丟麵了。


    “沒什麽。”製止了自己想要吐槽的心,恢複了媚眼如絲的表情,那丹鳳眼上下朝著自己對麵的黑衣冷峻的男子一打量,輕笑了一聲:“對不起啊,我這個人,不太喜歡看別人在大晚上的穿黑衣服,所以呢,我們之間沒有認識的必要。你也看出來了,我是真的誤入你們魔王府,我連你們魔王長什麽樣子都不知道,所以可以讓我走了吧。”說著便不再理睬眼前的人,繼續朝著門口走去。


    “你!”那人還要阻止。胥風一個轉身朝那個施了個“暈眩術”,然後快步的化為原形,沿著牆壁跳了幾下,竄上牆頭,搖晃著自己的六根火紅的尾巴,朝著那人嘲笑道:“你以為我就隻會開門出去啊,拜拜嘍,小冰臉。”說完,幾下跳竄就不見了蹤影。


    暈眩術維持不了多久就解開了,那個被施術的人也不惱,輕聲念叨了幾句,“小狐狸。”便消失在府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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