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好眠。肖餘生睜開眼睛的時候還有一陣的恍惚,此時床的另外一側已經是空蕩蕩的了。


    還不待細想,門已經被推開了,來的人簡單的裝束,卻顯得格外的有精神。肖餘生突然想到小飛飛對金淩外貌的評價,隻覺得眼前的人有過之而無不及,人間絕色不過如此。


    還沒從臆想中走出,門口的人兒已經走到了床前,“我的人已經來了尚青市,我要先去同他們會麵了,事情忙完了來找你。”說完像是想到了什麽,開口說了一句:“記得吃早飯,不要空腹。”說完便離開了,還關好了房門。


    這是想為昨晚的事扳迴一局嗎?“小小年紀,勝負欲倒挺強。”小聲嘀咕一句,便想倒頭再睡一會兒。但是,不到兩分鍾,重新又睜開了眼睛。


    認命似的從床上爬起,穿上衣服,洗漱完畢。便喚來小廝端來早飯,細嚼慢咽了幾口後,突然想起來好像忘記了某件事。


    還沒想明白忘記了什麽事,前院突然鬧哄哄的一片。


    “少爺,少爺!”人未至,聲音先到。小飛飛大喘氣的跑到肖餘生桌前,先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咽下,才開口道:“少爺,老爺正在前廳讓餘淮少爺下跪呢。說是他有辱門風,夜不歸宿,在花街柳巷逍遙,準備上家法呢。”


    我的天,終於想起來忘記的是什麽了。肖餘生連忙站起,大步往前廳走去,懊惱道,昨晚不是囑托司機將人早早的接迴嘛,怎麽到早上才迴來?


    想著想著,人就已經抵達前廳,前廳正中端端正正跪著一個人,定睛一瞧就是自己那個弟弟,衣服整潔,臉上也很幹淨。他的前麵拿著藤條準備下抽的人,也確實是自己那個想著分權的父親。


    像是聽到了後麵的動靜,原本一臉懊悔不安的人,立馬迴頭,委委屈屈來了一句:“大哥。”就低垂著頭沒說話了。


    “父親這是幹什麽?”肖餘生瞧了一眼拿著藤條的人,慢慢跺步過去,轉身,坐在了椅子上。


    “我沒說你,教育你弟弟,才十八歲就不學好,跑去瀟湘館逍遙,還夜不歸宿,一身酒氣的迴來,我打死他這個不長進的東西!”說著,藤條就要下抽。


    “慢著。”肖餘生開口阻止,淡定說道,“是我帶他去的。”


    “什麽!你怎麽能帶他去那種地方!”義憤填膺,手中的藤條轉了個方向。


    “先不說我為什麽要帶他去,即便事生意場上也難免會有些應酬,父親太久不理事,忘了這種人情交際,也不算什麽。不過前幾天,才給的紙條,紙條上寫著什麽,不會也忘了吧?”肖餘生絲毫不懼怕,看著眼前的人說道。笑話,在現實世界裏那麽多小說白讀了?這點小場麵分分鍾解決。


    “那也不能把你弟弟一個人扔在那裏,他這麽老實,很容易被帶壞。”肖老爺絲毫不退縮,強拿出自己作為家長的尊嚴。


    “父親真是愛說笑,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昨天晚上餘淮他根本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何必拿此說事呢。再者說,我昨晚也讓司機迴去接他了,今早才迴來,說明昨晚肯定發生了什麽變故,父親不忙著操心這變故是什麽,對肖家有什麽影響,卻隻想著如何在小輩麵前耍家威。”肖餘生漫不經心的瞧著自己這個不省心的父親說著。


    “你個不孝子,怎麽說話的!”說著就想將藤條打下去。


    “慢著,你要打下去,那麽今晚少帥見了我,我該如何解釋身上的傷痕呢。”


    “少帥?你見到少帥了?”肖老爺滿臉的不相信,“你不是騙我的吧!”


    “父親,這些日子,你可曾見過我說過說過假話,若不是急著和少帥攀上關係,我又怎麽會獨留餘淮一人在瀟湘館呢?”萬分給麵子的話語,肖老爺聽到後終於放下手中的藤條,“算了算了,肖家如今是你在管理,我也不便再多說些什麽,隻是不要太出格就行。”說著,也沒讓肖餘淮起身,就走了。


    肖餘生看著地上跪著的人,把手肘放在椅子扶手上,支楞著頭,笑道:“你說吧,昨晚為什麽沒跟司機迴來?別說你跟那三個魁首做了什麽哦~”


    “不是的大哥,昨天你走後,我喝的挺多的去上廁所透氣,迴來路上,然後遇到了一個叫金淩的,他身邊還有幾個人,硬拉著我去他們的雅間聽小曲,還問我話,直到剛剛我才從他們眼皮子底下逃出來。”肖餘淮頓了頓繼續說道,“不過大哥你放心,我一直裝傻充愣,說自己什麽都不知道,他們一個字也沒從我嘴巴裏套出來!”


    “起來吧。”肖餘生暫且相信了他的言語,看著他別別扭扭的從地麵上站起,拍了拍腿麵上的灰塵,肖餘生輕咳了兩聲,起身,向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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