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望月的話,華易雲的外公和江雲傾對視了一下,然後華易雲的外公才幽幽的說道:“按照你的說法,就是太子的嫌疑最大,他想同時刺殺怡王和七皇子,可是實際是七皇子留下了想殺人的證據,所以你們懷疑是七皇子所為。”


    望月點頭稱是,卻皺眉說道:“雖然我們如此想,但是又覺得有些事情搞不懂,也說不清。加之怡王現在身受重傷,昏迷不醒,我們又無法靜下心來認真徹查此事。所以現在大家全力以赴要做的事情,是先把怡王救醒,剩下的事情都好說。再說皇上,也因為怡王身受重傷,十分震怒。要求朝裏一些重要部門徹查此事,如果找不到兇手的話,定然會抄他們滿門。所以我們就沒有再追查此事,而等你們迴來。”


    聽到望月如此說,華易雲的外公捋著自己的胡須,點了點頭,並沒有說話。


    江雲傾也覺得奇怪,所以看了一下華易雲的外公。


    著急的說道:“外公可是覺得此事有蹊蹺之處。”


    華易雲的外公看著江雲傾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這個蹊蹺和我在雲南和你談,他的母親去世的蹊蹺相同。”


    聽到此話,江雲傾的腦子瞬間仿佛閃電閃了一下一般,驚出一身冷汗。


    隻是,她知道有些話是不能說的,所以用吃驚的眼神看著華易雲的外公。


    卻看到他沉重的點了點頭,算是迴應她的懷疑。


    這讓江雲傾感到更加的吃驚和害怕。


    江雲傾因為接收到一個震驚的消息,正不知該如何消化的時候,卻看到涵柳端著一份藥走了進來。


    而她看到江雲傾後,臉上頓時露出了敵意。


    帶著惱火的情緒說道:“你不是說離開怡王府的嗎,為什麽現在又迴來?難道這裏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嗎?”


    江雲傾並不想和涵柳此時爭執,因為她知道涵柳是在救華易雲的命。


    所以她也不想刺激涵柳,便選擇了沉默不反駁。


    華易雲的外公看到韓柳如此強勢,好像她是這裏的女主人是似的,於是看似輕輕的提醒道:“她是怡王妃,現在怡王出了事情,她為什麽不該迴來呢?”


    聽到華易雲外公發話,涵柳頓時選擇了閉嘴。


    可是眼神中依然帶著憤怒。


    她把藥碗放到華易雲跟前,然後對他們說道:“現在他該吃藥了,你們先迴避一下吧。”聽到韓柳如此說,江雲傾奇怪的問道:“他吃藥,為什麽我們要迴避呢?”


    涵柳聽到此話愣了一下,隨即又沒有說話。


    因為她其實是想用這樣的借口讓江雲傾離開的,可是卻沒有達成。


    因為她突然忘記了他們的身份。


    涵柳端著小碗坐在華易雲的身邊,然後對江雲傾說道:“你看著也行,但是請你離開這邊,不然要影響我給他用藥。”


    聽到此話,江運氣也不和她爭執,隻是乖乖的挪到了旁邊,眼睛盯著涵柳和華易雲。


    江雲傾看到涵柳拿著一個勺子,舀了碗裏的藥汁兒,然後輕輕的放到華易雲的嘴上。可是卻看到藥汁順著他的唇,流了出來。


    看到流了出來,涵柳趕緊拿了一個帕子,擦掉了他嘴角的藥汁,又舀了一勺,往他的嘴邊送去。


    隻是這一次涵柳用手捏開了他的嘴,強迫華易雲張開嘴,然後把藥汁兒灌了進去。


    卻看到,灌進去後,雖然沒有流出來,卻依然不見他張嘴吞咽。


    所以涵柳隻能給望月使了一個眼色,讓望月趕緊過來。


    望月似乎有了經驗,趕緊過來後,輕輕的把華易雲扶起來,然後坐在他的後邊,讓華易雲靠著他的肩膀。


    涵柳把藥汁兒送到華易雲的嘴裏後,望月便趕緊,把華易雲的頭往後仰。


    然後拍著他的後背,讓他吞下去。


    如此反複,喝藥便變成了一件艱難的事情。


    看到這裏,江雲傾不由的心疼。


    覺得這樣,又費時間,又費功夫。


    而且華易雲喝藥,又很困難。


    想到這裏,江雲傾忍不住說道;”你們把藥碗給我,我幫他們喂吧。”


    聽到此話,涵柳忍不住扭頭看了江雲傾一眼,帶著惱火的目光說道:“你已經看到了,他現在喝不進去,喂藥十分困難。你以為換做是你,他就能喝進去嗎?”


    江雲傾自然聽出涵柳此話裏麵的含義,隻是她此時卻不想和她爭執。


    隻是輕輕的說道:“你讓我試試總是可以的吧。”


    看到涵柳並沒有想把藥碗交給江雲傾的打算,站在一邊的華易雲的外公說道:“涵柳小姐,你把藥給怡王妃吧。或者她有別的辦法也說不定。”


    聽到華易雲外公發話,涵柳隻能賭氣把藥碗遞給了江雲傾,一副我倒要看看你怎麽樣的樣子,抱著雙臂站在一邊,盯著江雲傾。


    江雲傾拿著藥碗,坐到了華易雲的身邊,準備喂藥的時候,轉頭看了一下身後的人。看到房間,此時除了華易雲的外公,還有他的小斯望月,剩下就是涵柳。


    江雲傾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想這件事能不能做。


    而涵柳卻看著她嘲諷的說道:“是不是你覺得自己很難?你以為這兩天喂藥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嗎?要知道,我每次喂他一次藥都要熱兩次,一碗藥藥喝每半個時辰。”


    江雲傾聽到涵柳的話,淡淡的說道:“這段時間辛苦涵柳姑娘了,剩下的時間,我會負起責任的。”


    涵柳卻繼續嘲諷著說道:“你說你要負起責任,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負責呢。還有你可知道他除了身上有刀傷外,為何昏迷嗎?”


    聽到此話,江雲傾和華易雲的外公都驚訝的看著涵柳。


    覺得他話中有話。


    涵柳還沒有說望月卻趕緊說道:”因為,刺殺怡王的那柄劍上是塗了劇毒的。他們似乎是為了一擊即中。”


    聽到這話,江雲傾和華易雲的外公頓時吃驚不已,張大嘴巴半天沒有說話。


    涵柳才說道:“可憐我華哥哥,這段時間,不但要和自己的劍傷抗爭,還有和身上的劇毒抗爭。如果不是我父親及時趕過來,我不知道他的性命是否能保。”


    江雲傾趕緊問道:“那你的父親呢,他現在在何處,現在可有什麽辦法嗎?”


    涵柳歎了口氣說道:“父親因為缺少藥材,現在在京城裏找不到,所以出城去找了。應該明天就能迴來。這兩天的藥我們已經都弄好,隻需要喂給華哥哥就行。隻是,現在的藥也隻是保命,至於他能不能清醒,就說不來了。”


    聽到此話,江雲傾和華易雲的外公陷入沉思。


    而涵柳卻提醒道;”你不是要喂藥嗎?就趕緊,不然藥都冷了。而且我也要向你學習一下,看看你是怎麽喂藥的。”


    聽到此話,江雲傾自然知道涵柳是想看她的笑話,想著她都喂不進去,江雲傾有什麽辦法呢?


    江雲傾思慮了一下,轉頭和華易雲的外公說道:“一會兒如有冒犯之處,請外公原諒。因為現在我重要的事情是讓他喝進藥。”


    聽到此話,華易雲的外公點了點頭說道:“你隻管做就是,不要管我們。”


    聽到此話,江雲傾端起藥碗,自己喝了一口,然後直接把唇覆到了華易雲的唇上,用舌頭撬開了他的牙齒,一點一點的把自己口中的藥汁,送到了華易雲的口中。


    突然的畫麵,讓房內的人都是一驚。


    望月看到此時的畫麵,愣了一下,趕緊把頭轉了過去,臉上帶著不好意思的表情。


    華易雲的外公雖然年紀大了,見了很多場麵,可是也是第一次見到一個女子,當著他的麵去親男人。


    隻是他隨即想到江雲傾是用這樣的辦法來喂藥,也就釋然了,隻是臉上依然有些尷尬的表情。


    而站在一邊的涵柳看到江雲傾如此大膽的行為,頓時羞紅了臉。


    站在那裏張口結舌,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畢竟她還是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就算膽子再大,卻也沒見過如此畫麵,所以小臉羞的通紅。


    隨即隻能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想著非禮勿視。


    可是過了一會兒,又忍不住從指縫裏往外看。


    卻看到江雲傾,又喝了一碗藥汁,用同樣的方法去喂華易雲。


    他們看到,藥汁這樣居然一點一點的被江雲傾喂了進去。


    藥汁不但沒有流出來,喝藥的速度加快了很多。


    不一會兒,江雲傾便把碗裏的藥都喂完了。


    終於鬆了一口氣,拿起手帕擦了擦自己的嘴,又插擦了擦華易雲的唇。


    看到這一切結束後,三個覺得不好意思的人,才轉過頭來。


    而江雲傾則是一臉的平靜,因為她剛才做這些事情的收,一心都是想要讓華易雲趕緊好,趕緊醒,沒有一絲雜念。


    再說,她一個來自現代的人,並沒有覺得這件事情有什麽不妥。


    涵柳本想說什麽的,可是此時卻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她本想說,江雲傾這樣做很不要臉,可是隨即又想,他們是夫婦,似乎這樣做也不是不行。


    隻是,讓她看到,江雲傾和她的華哥哥做出這樣親密的舉動,她就是覺得心裏難受的很。


    華易雲的外公首先打破了房間的沉默,對著江雲傾說道:“我看,這段時間,還是你照顧方便一些。隻是煎藥這樣的事情,就要麻煩涵柳小姐了。”


    聽到此話,涵柳雖然氣的不行,但是卻也不能反駁。


    畢竟,江雲傾是華易雲,名正言順的王妃。


    而她是無法做出,剛才的事情。


    看到大家沉默,似乎接受了這件事情,華易雲的外公對著望月又說道:“這兩天,皇上可有什麽安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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