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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雙眸中沒有眼白,但卻無法掩飾房章驚訝的表情,他小心的問道:“你都記得?”


    聶穎抿嘴一笑,道:“我記得,在匈奴途中挺身而出,救商女的大將軍,我記得,在梁山以一敵百,身負重傷隻身救公主的好漢,我記得,那個天不怕地不怕勇鬥神靈車夫,我還記得,我欠你一支舞,而你欠我一個承諾。”


    房章目不轉睛的盯著聶穎,鼻子酸酸的,聶穎莞爾一笑,用手輕拭房章的眼角,“你什麽時候都長不大,跟個孩子一樣。”


    同時,房章的臉上的病體漸漸退去,整張臉恢複了正常,突然,他抱住聶穎,道:“我可找到你了!”


    聶穎滿臉幸福的看著房章,乖巧地點點頭。


    此時的宇天也是意識到了自己呆在這裏已經不合時宜,給了幾個人一個眼色退了出去。


    待人走後,房章吻住了聶穎,隨即二人......


    聶穎躺在房章的身邊,輕輕的撫摸房章的肌肉,房章道:“這次我完成任務,咱們就可以迴家了。”


    又溫存一會兒,聶穎臉色微變,道:“房郎,我跟你說件事兒。”


    房章將頭側向聶穎,“說吧。”


    聶穎道:“房郎,你要把蛇棺摧毀。”


    房章聽聞,有些不解,道:“為什麽啊,我千裏迢迢不就是為了他麽?”


    聶穎道:“我在盤古廟的壁畫中看到了盤古鬥惡龍,女媧化身巨樹補天的景象,蛇棺裏的斧子劃傷了巨龍,那藍色的液體便是巨龍的血液。”


    “那麽是說,盤古要拿迴自己的斧子?客戶是盤古?”房章道。


    聶穎搖搖頭,“盤古在最後時刻化作山川陸地,女媧化作參天巨樹將巨龍禁錮,所以,我認為想要這斧子的人極有可能是黑龍,隻有砍斷巨樹,他才有可能重見天日。”


    聽到這裏,房章陷入沉思,按照聶穎的說法,自己受傷時候去空間裏那顆貫穿四界巨樹應該就是女媧的化身,而那個砍樹慈祥老者便是巨龍。


    若是這樣的話,這位大b哥的目標不是裏麵的能源,而是斧子,他要將樹砍掉救出巨龍,此時房章徹底捋順清楚大b的意圖了。


    但就算是縷清,也並不想做什麽,他隻想將東西交給大b哥,救迴女神,至於之後會發生什麽事兒,不是他考慮的。


    所以房章隻是模糊的答應了一聲。


    隨後便又一次進入狀態,今天他要盡情的釋放自己。


    良久後,門外有人道:“頭兒反抗軍首領雲台來了。”


    聶穎眉頭一皺,失聲道:“他來幹什麽。”


    房章坐起來,道:“怎麽了?”


    聶穎一邊穿衣服,一邊道:“他們這個時候來定是為了蛇棺。”


    房章道:“他實力有多大?”


    聶穎道:“我們隻是反抗組織,而他們是真正的軍隊,人數眾多,還擁有不少重型武器,首領雲台一唿百應,成為整個區域的領導者。”


    房章穿好衣服,玩笑道:“有我可怕麽?”


    聶穎親了一口房章,隨即幫房章整理衣服,道:“誰也沒有你可怕,不過,一會兒你跟在我身後,少說話,更不能與之發生衝突。”


    房章道:“怎麽了?怕他們不成?”


    聶穎道:“你就是個孩子,沒有大局意識,他沒什麽可怕的,但你要知道,一旦發生衝突,這碩果僅存的人類,將會麵臨滅頂之災。”


    房章點了點頭,將唐刀提起來,別再身後,但卻被聶穎摁住刀柄,之後微笑的朝著房章搖搖頭。


    隨後先一步走出去,此時宇天已經在外麵等候多時,臉色不是很好,輕聲道:“雲台這次來者不善,我去談吧。”


    聶穎道:“沒關係。”


    宇天看了一眼房章,房章示意沒關係,之後跟在聶穎身後快步走出去。


    進屋之前,一尖嘴猴腮的中年人帶著兩名荷槍實彈的士兵走了過來,他操著令人厭煩的身影道:“檢查!”


    帶隊的中年人是雲台的狗皮軍師,元山。


    宇天極為不滿道:“這是我們的地盤!”


    元山道:“你們的地方?這整個區域哪個不是首領的?”


    說罷,色眯眯的看向聶穎,“不好意思,這規矩大家都懂。”


    聶穎雙手攤開,“明白。”元山道了一聲謝,隨後用那雙髒手開始在聶穎身上遊走。


    房章臉一黑,這特麽敢當老子麵占便宜,今兒非丫把你變成環節動物不可!


    房章的心思聶穎怎能不知道,瞪了一眼房章,操著命令的語氣道:“我剛跟你說什麽來著。”


    房章無奈,極不情願的將頭扭過去,元山似乎也感受到了房章的不滿,“你有意見麽?”


    房章側著頭道:“沒有!”


    元山哼了一聲,繼續“搜身”便宜占得差不多了,道:“放行。”


    甬道裏房章隻覺得胳膊一疼,哎呦。


    聶穎道:“屬猴的?撂爪就忘,剛跟你說什麽來著?”


    房章揉著自己的胳膊,這個空間的聶穎竟然有暴力傾向,難不成自己日後要遭受家暴了?


    廳堂內,一禿子正襟危坐,聶穎快步走過去,道:“雲老大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寬恕則個。”


    雲台嘴角微揚,“不打緊。”


    之後道:“我也不兜圈子,一個事兒,範統背信棄義,我等應予以消滅!”


    聶穎早已經猜到了,但還是有些為難道:“雖然範老大做的有些過分,但不至於殲滅吧。”


    雲台笑道:“你近日不也與之發生多起衝突麽?”


    “那是我們間的過節,目前已經停火了。而且,我想範老大之所以關閉通道,是有難言之隱的。”


    雲台道:“就知道你這麽說。”隨即,對土元使了一個眼色,土元會意,走出門外,很快門口傳來一陣鐵鏈的聲音,在之後一名十歲上下的小姑娘,極為吃力的拖著重重的枷鎖緩緩走進來。


    看她的腳踝手腕都已經被磨得血肉模糊,土元看小姑娘磨蹭,不耐煩道:“你給我快點!”


    房章見聞,心一沉,這麽小的孩子究竟做錯了什麽,要遭受這種折磨,這土元真特麽是土元,不是個東西,此時,土元已經給了房章足夠的動手理由,但轉眼看到聶穎朝著自己微微搖頭,也便放棄了衝動。


    小姑娘戰戰兢兢走到台前,雲台杵著胳膊問道:“你說說吧。”


    那小姑娘嚇壞了,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身後的土元使勁推了一把,“問你話了。”


    “連城是我父親殺的,我看到了。”聽聞,眾人臉一變,房章問道:“連城是誰?”


    宇天道:“範統一分隊的隊長!”


    果然,自己的分析的沒錯,這白色反抗組織就是被範統全殲的。


    此時雲台看向聶穎:“聽到了吧,孩子是不會說謊的,一切都是範統設套,自相殘殺,他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叛徒!”


    聶穎看著小姑娘道:“即使是,那這個孩子做錯了什麽?”


    雲台道:“叛徒的親人,自然也是叛徒,讓她做奴隸我已經非常寬容了,至少她還活著不是麽?”


    聶穎嗤之以鼻,道:“奴隸?我們已經退化如此了嗎?”


    “不然呢?在這裏,團結才是生存的唯一法則,範統背叛了法則,他將受到最嚴厲的製裁,他們將付出慘痛的代價。”之後臉色一沉,道:“不僅是他,所有的人都如此,拒絕聯合,便是違背法則,我都將予以製裁!”


    說罷,問道:“那麽請告訴我你的立場?”同時,兩邊的士兵端起槍,向前一步。


    雲台將話徹說死,同意我們還是好朋友,不同意直接發飆,房章的警覺性非常強,先一步護在聶穎身前,“誰敢動!”


    雲台眯起眼睛,剛他就注意這個陌生的小白臉,“你是誰?”


    房章予以迴視,“小小跟班!”


    雲台哼笑一聲,心想不過也就是個幫人解決寂寞的角色。


    之後問聶穎,“迴答我。”


    突然,小姑娘身體支撐不住了,倒在了地上,清脆的鐵鏈聲打斷了幾個人對話,土元脾氣敗壞的揪住小女孩的頭發,“你快給我滾出去!”說著朝著屁股上補了一腳,小女孩釀蹌幾步後重重摔在地上。


    同時房章向前一步,揮手就給了土元一個耳光,“m欺負小孩,你還是人?!”這一新仇舊賬匯聚一起的耳光,將土元被就地抽了個托馬斯,整個人跟個王八似得趴在地上,不停的顫抖。


    誰也沒想到這小白臉說動手就動手,屋內的人同時端槍指向房章,雲台臉色鐵青,問道:“聶老大,你什麽意思?”


    聶穎快步走到房章的麵前,順手也給了房章一個嘴巴,“不懂規矩!”


    房章捂著臉,“真打啊!”


    聶穎沒有搭理房章,賠笑道:“我的小兄弟不懂規矩,您的提議我們接受了,聽您指揮。”


    雲台滿頭黑線,道:“我在問你問題呢?”


    聶穎道:“我已經迴答了。”之後道:“雲老大,不可因小節而誤大事。”


    聶穎的隨機應變能力十分強,這句話將雲台憋得啞口無言。若是計較,這次肯定就談崩了,範統的實力強筋,這炮灰還會必不可少的,因為一個耳光實在得不償失。


    他起身走到房章的身邊,凝視房章幾秒,哼了一聲轉身離開。


    待人走後,屋內的人如釋重負,宇天道:“這一耳光差點就被滿門抄斬。”


    房章道:“是他們吧。”


    而此時聶穎走過來,臉色陰沉的看著房章,房章滿臉尷尬,“姐我不是......”


    還未等房章解釋,聶穎怒吼一聲,“跪下!”


    房章撲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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