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間了待了那麽差不多個把個小時,一夥人才上了八樓的酒吧。對麵是一個舞廳,其實很多的高檔場所酒吧舞廳完全可以混在一起看,要說有區別的話,也就是喝酒的地方安靜一些,酒桌多一點,舞廳熱鬧絢麗和空間大一些。

    四個人要了一打國產寧夏紅,又點了些小吃飲料什麽的東西。石頭沒有在場,被留在了客房,估計已經進入夢境了。

    一首管鉉版的《有沒有人告訴你》的旋律如水般的在空間裏放肆的流轉著,光線柔和曼妙。

    喝著小酒綠茶,他們聊了很多方麵的東西,最終都慢慢的聊到了社會現象上。每次提及一些有趣的社會現象時,幾乎每一個人都要捧著對子樂笑一翻。

    自然,在人來人往的公共場合,男人做什麽都是無傷大雅的,何況隻是樂翻天的笑,對於女人嘛,形象還是很重要的,嘻嘻嗬嗬的兩下就已經很足夠,說明她已經玩的很開心熱鬧了。

    人似乎隻要進入那種很興奮的狀態,往往很多人就會忘舊時間。

    當有些客人陸陸續續的離開的時候,陸浩才注意到那頂懸在酒台上方的表的時鍾已經指到了十二點的位置。

    對於外出去玩的人來說,十二點真的還算早,很多的娛樂場合往往最精彩的壓軸戲或是表演節目通常都安排在零點過後,這麽做既對的起出來花錢消費的顧客,自然也是會賺錢的策略。

    不知怎麽的,陸浩忽然想起了奶嘴現有的幸福小生活來。也就是準備要提醒奶嘴現在幾點了的時候,奶嘴的電話忽然想了起來。奶嘴亮開手機看了看那個號碼,正是家裏的那口子打來的,眼睛閉著也知道是怎麽一迴事。奶嘴對著電話左口一個有些應酬,右口一個一會兒就迴家什麽的,反正對電話一端的那個女人是糊弄一圈安慰一圈。

    上帝效應有時候也是很靈驗的,總之,它的出現往往代表著大多數人最真實的想法。就在奶嘴通完電話以後,紅姐的電話也想了起來,聽她的口氣和說話的聲音,就像是自家後院起火了一樣,非得有個當事人在場一樣,交給警察或是親戚什麽的隻會讓一切變得越亂。

    “不好意思啊,浩哥,家裏有點事兒需要我去看看。”紅姐接完電話後忙不失佚的打著招唿,一邊把電話往皮包裏塞著。

    “那這樣啊,你們都迴吧,奶嘴送送紅姐,順道也送送石頭,胖子你喝了不少,走路悠著點兒啊。”陸浩也起身說道。

    “浩哥,你放心。”

    “浩哥,那我們就先走了啊。”

    看著那三個人出了酒吧門口以後,陸浩點了一顆煙抽了起來,又隨意的飲了一小口紅酒。

    然後,他走到一扇窗戶邊,按照自己對這棟樓的空間概念,他知道他站的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外麵停車場。

    撩開窗紗,借著外麵清幽的月色和明亮的照射燈,他看到,奶嘴已經扶著睡死了的石頭進了一輛黑色的奧迪,和紅姐說了不到一分鍾的話,倆人就各自鑽進了自己的車裏,紅姐是開著一輛紅色的雪佛蘭科帕奇先走的。

    又坐了片刻,陸浩才離開酒吧,朝樓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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