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後來陸北離開,她承受體內如螻蟻蝕骨的煎熬,終於等到門再次推開關上,她率先開了口,“初次見麵的哥哥你好,我們能不能談談?”


    但卻沒有等來任何言語迴應。


    她努力讓自己坐起來,瞪著什麽都看不見的眼睛,“hello?”


    這道聲音剛落,人就被一隻有力的,還帶著濃鬱血腥味的手按倒在床上。


    突然的觸碰讓她大腦發白,但下一秒,她就迴過了神。


    覺得很渴的唇,被帶著酒氣的兩瓣薄唇用力吮住了,同時,她的衣服也在一道“刺啦”的聲音下被撕破,另一隻大掌,用力捏上了她的白軟。


    她想掙紮,但那時已經沒了任何力氣,如同案板上的魚。


    被陌生的,甚至都不知道長什麽樣的男人吻住的最初,她崩潰至極。


    她想叫,叫不出聲,所有的情緒最後都化成了不斷掉下的眼淚。


    甚至在那種絕望裏,她都在想,等下次見到陸北後,她該用什麽樣的辦法拉他一起去死。


    可是陌生的男人除了吻她,撫摸她,卻遲遲沒有進行下一步,就好像在壓抑著他的欲念。


    以及,她心裏稍微冷靜下來一絲後,發現男人身上帶著一種很難言說,讓她心神蕩漾的氣息,讓她有了用力抬手,想要靠觸摸感受他長相的衝動。


    後來在他的唇順著她的唇往下巴、脖子親吻時,她也抬起了雙臂碰到了他。


    她發現他的手臂很長,薄薄的肌肉不壯也不瘦,小臂上鼓起了青筋,還尤其的炙熱。


    胸肌和腹肌的感覺也很好,在他的喘息中,時而堅硬,時而柔軟下來。


    因他不停的吻她,她不能撫摸他的臉,便感覺不到他的長相。


    但唇卻能感受到,他的嘴有點小,唇也很薄,鼻子也時不時的碰在一起,他的鼻頭尖尖的,一定是又高又挺的鼻子。


    陸北沒有騙她,這個男人,很好看。


    之後,她又細細感覺,發現他好像真的在忍著欲念,又想開口和他聊聊。


    但那時她竟然說不出話來。


    又想到這個男人進來就沒說話。


    頓時她明白了,男人也是被算計的,陸北肯定是怕她和男人商議什麽,所以用的料實在是猛,讓她看不到他,甚至還不能開口說話。


    那時,她隻能祈禱,陌生男人也不願讓陸北得逞,所以不會和她真的發生關係。


    可又過了不知多久,她的脖子突然被牙刺了下,她疼的渾身一激靈。


    褲子的拉鏈被拉開了。


    她眼睛瞪到最大,恐懼和絕望襲來,心中不停的喊:不要,不要,不要……


    但並時,一直顫抖的,像是拚命忍耐著興奮的大掌,順著她的腰線慢慢往下,最終,把她一抬。


    之後她經曆了此生最疼的感覺。


    疼的她眼淚不是往下掉,而是瞬間凝固在眼眶,四肢都不由自主的繃緊。


    不過。


    這並不是因為男人不知道憐香惜玉。


    而是他太過優越。


    優越的離譜。


    她完全承受不住。


    她呆滯了好多秒才反應過來,眼淚不住的往下掉。


    而男人並沒有在得逞以後,就狠狠欺負她。


    她的臉被他的手捧住,溫柔的揉了揉,唇在她的眼睛上吻了吻。


    像是在無聲的對她說,別害怕,我實在忍不了了,對不起。


    那一刻,她又信了陸北所說的,這個少爺喜歡她。


    有時候,人的行為,比語言更誠實。


    她感覺到了溫柔。


    雖然被算計的感覺痛苦又憤怒,可是在絕望之中,對方並沒有粗魯的欺負她,這反而多出一絲可悲的安慰來。


    後來,在她適應後,他才開始有所動作。


    再之後,痛的感覺消失,她也完全被欲念所吞沒。


    很久很久以後。


    她出了滿身的汗,眼睛模模糊糊的,能看見東西了。


    她看見,俯在她身上的男人滿臉是血,讓她依舊看不清他到底長什麽樣子。


    除了臉,他寬闊的肩膀,和勁腰上,也有很多處淤青,血跡。


    他依舊不知疲倦的用力。


    他的力量,他模糊的模樣,野的不得了 。


    她竟然可恥的有點心動。


    她腦海裏還猛不丁冒出了一個念頭,反正,清白被這個男人拿走了,而且他還喜歡自己,要麽,等都清醒後,和他在一起好了。


    如果他真的戴的一塊兒玉都值十幾億,身份肯定不一般,一定有辦法讓陸北付出代價。


    隻是。


    她察覺到男人野,沒想到他能野的,如同一頭野豹。


    後來她感覺胸口順暢,像是藥效過了,可他還是沒有放過她。


    最後,她體力不支,昏過去了。


    等再醒過來,是溫柔的帽子姐姐在身邊,告訴她,陸北被逮了。


    而當她問起,昨夜和她在一起的男人是誰時,帽子姐姐也不知是誰。


    說她們過來時,酒店房間隻有她一個人。


    但是,帽子姐姐給了她一條紅繩,像是那個男人給的。


    隻是,那條紅繩在當天就被她弄丟了。


    她突然陷入了迴憶,人便呆住了。


    商霽風抬手在她眼前揮了揮,“怎麽突然發呆?”


    時妤迴過神來,再看向商霽風,瞳仁微微顫了顫。


    突然想到,上次聽人說八卦,說商霽風以前雖然很混蛋,卻是母胎單身。


    唯一的一次性經驗,是在一個女孩兒被人算計昏迷時,乘人之危。


    這怎麽,和她的經曆還有點相似。


    不過。


    也隻是相似。


    那時她並沒有昏迷。


    對方也不算乘人之危。


    甚至。


    因為對商霆的確沒有任何愛情,和他睡的時候,她總是會閉上眼睛去懷念那一夜。


    雖然那夜她始終沒有看到男人到底長什麽樣子,但那種性張力爆棚的獸性,對她是致命的蠱惑。


    她這人挺慕強的,從各個方麵。


    商霆雖然也不錯,但或許真是年紀不小了,比起那個男人來差了一截。


    生理欲望是本能,一旦襲來,都希望能酣暢淋漓。


    商霆時時刻刻都表現的很克製,有時候總是不太痛快。


    現在,看著商霽風,那個男人身上的獸性,他是真的有那種感覺。


    她現在就在他懷裏靠著,這種曖昧的感覺讓心神又蕩漾。


    更是突然萌生了,想馬上答應和他談戀愛的想法。


    “八爺……”


    就在她真的打算衝動一次時。


    叩叩——


    房門被敲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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