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失敗的夜襲
我將統一泰拉之明日方舟 作者：文化包子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隊長，你為什麽老是這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啊？是我做的土豆沙拉不好吃嗎？”
風笛做的土豆沙拉和現在普沙普爾吃的那可謂是雲泥之別，風笛的這一盤土豆不僅有土豆還有芝士還有鱈魚肉碎，以及她自己開發出來的各種調味料攪拌，旁邊的配菜還有切成片的金槍魚以及雞肉沙丁，放在土豆沙拉上麵裝飾的還有好幾片熏好的牛肉條。
號角吃著晚餐說道：“小風笛，現在的局麵永遠沒有你看到的那麽簡單，現在敵人有兩個選擇，要麽退，要麽戰。
但是他們現在已經背靠牛溪穀了，再往北去就是圖蘭草原，到那基本等於宣告退出了戰場，所以他們的選擇一定是跟我們打，但是在那裏打，怎麽打？是打決戰還是消耗戰，是在鬼門關打攻防戰還是在牛溪穀打最後的決戰？他們的計劃是怎樣的？我完全一無所知，我需要情報。”
風笛沒聽兩句腦子就要冒煙了說：“那個隊長我跟您不一樣，我在近衛學校學的全都是作戰技巧，比如說怎麽操作一把狙擊槍，怎麽翻過布滿荊棘的懸崖？您說的這些東西我完全沒有接觸過呢，不過沒關係，我就是您的攻城矛，您揮向哪裏我就刺穿哪裏。”
號角會心一笑，摸了摸這個蘇格蘭大姑娘的小腦袋說：“我真希望，你永遠這麽傻。”
“隊長，你怎麽又罵我了？”
“沒有，我這是在誇你呢。”
正當兩人還在交談的時候，守林人所帶領的部隊已經悄悄的摸到了營地的後麵，此處距離鬼門關約有九裏地。位於鬼門關城防部隊的迫擊炮射程之外。
“團長，您身上的傷真的不要緊嗎？”蘇蘇洛作為團內最重要的醫療人才，實在不放心自家團長帶傷夜襲，強行跟過來說：“您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
“我死之後，有的時間是休息。”守林人咬爛了一個火藥夾給自己的爆炸弩加好了妖術說：“今天晚上，就是獵殺白狼的時間。”
用於突擊的小組被三三分製分隊，然後再以九人為一中隊，三個中隊為一大隊，每個中隊擁有一架輕機槍，大隊則擁有重機槍或者迫擊炮那樣的遠程火力。
真正的主攻部隊是路上悄悄摸鏡的特種部隊，而放在河流中央順水推舟過去的小船則是吸引敵人注意的假攻。
此行守林人不僅想要一波斬首白狼，還想勘探敵人兵力的虛實，後勤輜重的規模以及倉庫的位置。
流星拉弓搭箭，射殺了兩個在樹林之中放哨的哨兵，隨後守林人打手勢讓所有人掩護前進。
今日的河流，流水涓涓，與白天時沒有任何區別，隻是散發出來的水汽更加清涼，讓人想要放鬆。
地上遊動的蛇和淤泥之中的黃鱔，彼此吞食，看到此幕的士兵或許會暗自感歎這個世界上本就沒有天敵之說，誰能吞下對方，誰就是彼此天敵。
“撲通。”
岸邊巡邏的薩爾貢士兵又被一箭放倒，在這個時候留在岸邊的戰士終於發現了正在悄悄進入的船隻。
守林人知道要殺入營地之中挨個燒帳篷不太現實，所以打算用這種形式將那頭白狼引出來，然後站在兩裏開外的此處，一槍直接爆了她的頭。
此刻就連空氣都陷入到了凝固般的寂靜之中。
“長官，我們發現了幾艘從鬼門關航行出來的小船，但是上麵卻沒有人。”
“什麽？”號角感到有些驚訝，但是轉念一想說：“會是過來投降的嗎？”
“不知道。”傳令兵隨機道：“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麽辦？直接將其擊毀嗎？”
“不。”號角心裏麵非常想知道答案，但是如果不去現場看一看的話，隻通過傳令兵的隻言片語，號角也不能推斷出事物的全貌：“他們是在引我出去。”
號角緊皺的眉頭突然間舒展開來說：“我明白了，是今天早上被我打傷了那個狙擊手，她打算用這種方式向我複仇，他們的部隊很有可能已經推進到了周圍的山坡上，快去檢查巡邏隊和哨兵！”
號角在傳令兵還沒有出帳篷之前立刻叫住了他說：“不對，那個狙擊手地位不低，絕對不可能，隻是一人摸進來，很有可能帶了幾個連甚至一個營的部隊悄悄出來，該死的，我們的偵察是怎麽做的？！立刻通知全軍動員出兩個團的兵力上山搜山，務必將他們全部消滅！”
“可是長官，現在大夥已經休息下來了。”
“你也知道我是長官呐，聽我的命令！”號角也拿起了自己的白狼手炮說：“通知風暴突擊隊，全隊出擊！”
在遠處的山頭上，守林人也察覺到了情況有變，敵人並沒有像預想之中的向來路不明的商船聚攏，反而越來越多的向周圍靠攏過來，大有反過來包圍山頭之勢。
“情況不對，他們可能發現我們了。”守林人咬著牙關，有些不甘的語氣說：“我留下來墊後，剩下的部隊有序撤退。”
“啊！”作為攻堅手一起過來的玫蘭莎有些困惑的看著守林人，現在一槍沒放，一仗不打就直接撤退這可不符合這位瘋狂的雇傭兵團長的風格呀。
“計劃已經失敗了，現在需要考慮的是保存實力。”守林人命令下達了相當的果斷，尤其是在敵人發現自家哨兵的屍體之後。
守林人原本留給白狼的火藥當量全部撒在了聚集在屍體周圍的幾個哨兵身上：“轟隆隆！！”
“全軍撤退！”守林人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敲響了電報讓霜葉帶部隊出來接應。
“魔軍在那！不要讓他們跑了！”
驚天動地的沙海聲瞬間響徹了漆黑一片的夜幕，山穀之中的旋風伴隨著河流淤泥腐爛的臭味席卷了整片山林，子彈弓箭，刀光劍影在黑暗的樹林之中彼此交錯。
隻帶了幾個連出來的守靈人，當然不可能打得過派出兩個團的維多利亞軍隊，但是守林人有一個優勢，她眼下依然占據著有利地形。
過去的守林人在烏薩斯的冰天雪地之中就以這樣的形式獵殺過不計其數的哥薩克和雇傭兵，她穩而不慢的手總是能夠像現在這樣穩定的收割著一條又一條的人命。
“轟隆！”守林人的火力點在這個時候暴露了。
“他們在那！”
“我看見他們了！”維多利亞士兵迅速朝著天空打響了閃光彈，明亮的光芒，將整個山林照得如同白晝一樣明亮。
敵人的裝甲部隊此時也開動了起來，龐大的坦克將鄰近的樹木逐一壓爛，守林人雙眼死死的盯著那輛炮台略微揚起的坦克，就算過去在烏薩斯，北京麵對獨眼巨人，守林人也沒有感受過這種如影隨形的恐懼。
“轟隆！！”
劇烈的炮火瞬間將樹木炸成了碳狀，就在這個時候，維多利亞最新安裝的工程兵——噴火戰士也投入到了作戰之中，他們手持噴火裝置將沿途的冰雪逐一融化，將龐大的樹木燒成黑炭，然後目送它們如崩潰的山脈一樣倒下。
守林人帶出來的偷襲部隊這一趟可真的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有一整個排的部隊在兩輪火力打擊之後就隻剩下了兩個班仍然有作戰的能力。
“團長，我們也走吧！再不走真的就沒有機會了！”蘇蘇洛看見守靈人身上的傷，因為震耳欲聾的炮彈的轟隆聲裂開來了，飛濺出來的血液甚至染紅了下麵即將融化的雪水。
“該死的！”守林人也知道再倔下去除了賠上自己的性命以外，沒有任何的益處於是在蘇蘇落的引導之下逐漸退出了戰場，但是維多利亞人顯然不打算就這樣子放過他們泡腳在打退的這一次夜襲之後信心大增，立刻將那些因為槍火大作聲驚醒的士兵集中起來，讓他們拿起武器，趁夜攻下湖中島以及東岸堡壘。
“我在這裏畫出一條線，今日之後我們將不再退出此處！”號角高舉武器，直唿榮光萬歲，直唿天命萬歲！
戰爭的天平在這一刻發生了傾斜。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有將近兩個工程班的維多利亞人在檢查小船時，被安在船上的定時炸彈活活炸死了。
其中就有好幾個風暴突擊隊的隊員。
“什麽？！鬼門關為什麽這麽快就丟了？！”嘉維爾在看到前線傳迴來的消息之後，連睡覺的心情都沒有了，趕緊穿上草鞋衝出臥室，迴到參謀部拿起地圖和電報機說：“讓守林人和拉普蘭德他們立刻組織部隊奪迴鬼門關，必須把維多利亞的那個獨立旅凍死在南方，如果做不到這個任務的話，那我就把他們扔到河裏去喂魚！”
鬼門關一旦失守，那麽火龍河穀至牛溪穀的這條戰線將徹底崩盤，嘉維爾構思的所有作戰計劃都得推倒重來。
作為參謀的能天使卻靈犀一直的指著地圖說：“情況應該還沒有糟糕到那種程度吧。”
能天使手指指的地方是一處用於蓄水的水壩，如果將那個大壩炸開的話，那麽直衝而下的整個倉庫的湖水將直接衝垮鬼門關前麵的所有花草樹木、鳥羽飛獸...
但是對土地造成影響...
不、想都不要去想！
嘉維爾從小到大就在雨林之中生存，她清楚的知道水這種看上去無比柔和的東西能夠爆發出是多麽恐怖的威力：“局麵絕對沒有糟糕到這種地步！”
“敵人現在在牛尾平原安營紮寨，按兵不動，對於我們的騷擾完全置之不理，最近幾天更是直接在營地門口打出了免戰牌。”德克薩斯為了做匯報工作迴到了嘉維爾所在的營地說。
“好複古的作風。”能天使吐槽說：“他們不來接近我們，但我們可以接近他們，那我可以主動帶兩個團去合圍那支部隊。”
“不可！”
嘉維爾立刻否定這個計劃說：“現在鬼門關還沒有奪迴來，如果我們現在在分兵的話，你就不讓他們從中線突破殺到我們麵前嗎？我可不覺得我們在牛溪穀設立的防禦能夠擋住幾萬軍隊的猛攻。”
“那要是他們主動來攻呢？”
“不可能的。”
嘉維爾劃亮了一根火柴，將逐漸熄滅的燃油燈重新點起來說：“現在的敵人也在尋求保存實力，不會與我們大打，隻要我們主力始終保持在2萬人以上的規模，他們就不敢過來。
我估計，不，我敢保證，就算他們攻下了鬼門關，也隻敢向我們壓迫，在我們撤退的情況下與我們保持距離的前進。”
嘉維爾說對了，號角就是這麽想的。
但是正所謂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有的時候她們的想法不代表他們的動作。
經過一天一夜的輪番激戰，風暴突擊隊終於攻下了湖中島東西兩岸的陣地，並且死死的卡住這條西沙和最重要的支流的中部控製權，若是有武裝快艇和小型貨輪，甚至能夠沿著礁石之間的細縫殺到上遊去提供火力支援。
“號角殿下，昨天一夜我軍陣亡161人，受傷者另有上千，但是俘獲了超過200的敵人，並且繳獲了重機槍八挺，輕機槍20架以及迫擊炮4門。”
“受傷的人怎麽會這麽多？”號角撩開被風雪吹開的頭發說。
“殿下，最近幾場戰鬥，我軍因為缺少棉衣，棉襖再加上天氣氣溫驟降...出現了數以千計的凍傷的戰士...不如等後勤補給到位之後，再做打算。”
“不行，戰場之上的戰機轉瞬即逝，敵人因為自己的輕率付出了代價，我們必須得將優勢擴大，將敵人擠出去。”號角說道：“牛角山那邊的情況怎麽樣？”
“牛角山方麵的部隊，因為缺少足夠的馬匹車輛和防雪器材直到現在也沒有到預定的攻擊地點集結。”
“可惡，罷了，我料定敵人也不會從西麵繞過來。傳我命令全軍前進！鬥牛溪穀前方再停下。”號角因為擁有白狼血統，所以很難感覺到這幾天溫度下降的是多麽的厲害。
風笛做的土豆沙拉和現在普沙普爾吃的那可謂是雲泥之別，風笛的這一盤土豆不僅有土豆還有芝士還有鱈魚肉碎，以及她自己開發出來的各種調味料攪拌，旁邊的配菜還有切成片的金槍魚以及雞肉沙丁，放在土豆沙拉上麵裝飾的還有好幾片熏好的牛肉條。
號角吃著晚餐說道：“小風笛，現在的局麵永遠沒有你看到的那麽簡單，現在敵人有兩個選擇，要麽退，要麽戰。
但是他們現在已經背靠牛溪穀了，再往北去就是圖蘭草原，到那基本等於宣告退出了戰場，所以他們的選擇一定是跟我們打，但是在那裏打，怎麽打？是打決戰還是消耗戰，是在鬼門關打攻防戰還是在牛溪穀打最後的決戰？他們的計劃是怎樣的？我完全一無所知，我需要情報。”
風笛沒聽兩句腦子就要冒煙了說：“那個隊長我跟您不一樣，我在近衛學校學的全都是作戰技巧，比如說怎麽操作一把狙擊槍，怎麽翻過布滿荊棘的懸崖？您說的這些東西我完全沒有接觸過呢，不過沒關係，我就是您的攻城矛，您揮向哪裏我就刺穿哪裏。”
號角會心一笑，摸了摸這個蘇格蘭大姑娘的小腦袋說：“我真希望，你永遠這麽傻。”
“隊長，你怎麽又罵我了？”
“沒有，我這是在誇你呢。”
正當兩人還在交談的時候，守林人所帶領的部隊已經悄悄的摸到了營地的後麵，此處距離鬼門關約有九裏地。位於鬼門關城防部隊的迫擊炮射程之外。
“團長，您身上的傷真的不要緊嗎？”蘇蘇洛作為團內最重要的醫療人才，實在不放心自家團長帶傷夜襲，強行跟過來說：“您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
“我死之後，有的時間是休息。”守林人咬爛了一個火藥夾給自己的爆炸弩加好了妖術說：“今天晚上，就是獵殺白狼的時間。”
用於突擊的小組被三三分製分隊，然後再以九人為一中隊，三個中隊為一大隊，每個中隊擁有一架輕機槍，大隊則擁有重機槍或者迫擊炮那樣的遠程火力。
真正的主攻部隊是路上悄悄摸鏡的特種部隊，而放在河流中央順水推舟過去的小船則是吸引敵人注意的假攻。
此行守林人不僅想要一波斬首白狼，還想勘探敵人兵力的虛實，後勤輜重的規模以及倉庫的位置。
流星拉弓搭箭，射殺了兩個在樹林之中放哨的哨兵，隨後守林人打手勢讓所有人掩護前進。
今日的河流，流水涓涓，與白天時沒有任何區別，隻是散發出來的水汽更加清涼，讓人想要放鬆。
地上遊動的蛇和淤泥之中的黃鱔，彼此吞食，看到此幕的士兵或許會暗自感歎這個世界上本就沒有天敵之說，誰能吞下對方，誰就是彼此天敵。
“撲通。”
岸邊巡邏的薩爾貢士兵又被一箭放倒，在這個時候留在岸邊的戰士終於發現了正在悄悄進入的船隻。
守林人知道要殺入營地之中挨個燒帳篷不太現實，所以打算用這種形式將那頭白狼引出來，然後站在兩裏開外的此處，一槍直接爆了她的頭。
此刻就連空氣都陷入到了凝固般的寂靜之中。
“長官，我們發現了幾艘從鬼門關航行出來的小船，但是上麵卻沒有人。”
“什麽？”號角感到有些驚訝，但是轉念一想說：“會是過來投降的嗎？”
“不知道。”傳令兵隨機道：“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麽辦？直接將其擊毀嗎？”
“不。”號角心裏麵非常想知道答案，但是如果不去現場看一看的話，隻通過傳令兵的隻言片語，號角也不能推斷出事物的全貌：“他們是在引我出去。”
號角緊皺的眉頭突然間舒展開來說：“我明白了，是今天早上被我打傷了那個狙擊手，她打算用這種方式向我複仇，他們的部隊很有可能已經推進到了周圍的山坡上，快去檢查巡邏隊和哨兵！”
號角在傳令兵還沒有出帳篷之前立刻叫住了他說：“不對，那個狙擊手地位不低，絕對不可能，隻是一人摸進來，很有可能帶了幾個連甚至一個營的部隊悄悄出來，該死的，我們的偵察是怎麽做的？！立刻通知全軍動員出兩個團的兵力上山搜山，務必將他們全部消滅！”
“可是長官，現在大夥已經休息下來了。”
“你也知道我是長官呐，聽我的命令！”號角也拿起了自己的白狼手炮說：“通知風暴突擊隊，全隊出擊！”
在遠處的山頭上，守林人也察覺到了情況有變，敵人並沒有像預想之中的向來路不明的商船聚攏，反而越來越多的向周圍靠攏過來，大有反過來包圍山頭之勢。
“情況不對，他們可能發現我們了。”守林人咬著牙關，有些不甘的語氣說：“我留下來墊後，剩下的部隊有序撤退。”
“啊！”作為攻堅手一起過來的玫蘭莎有些困惑的看著守林人，現在一槍沒放，一仗不打就直接撤退這可不符合這位瘋狂的雇傭兵團長的風格呀。
“計劃已經失敗了，現在需要考慮的是保存實力。”守林人命令下達了相當的果斷，尤其是在敵人發現自家哨兵的屍體之後。
守林人原本留給白狼的火藥當量全部撒在了聚集在屍體周圍的幾個哨兵身上：“轟隆隆！！”
“全軍撤退！”守林人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敲響了電報讓霜葉帶部隊出來接應。
“魔軍在那！不要讓他們跑了！”
驚天動地的沙海聲瞬間響徹了漆黑一片的夜幕，山穀之中的旋風伴隨著河流淤泥腐爛的臭味席卷了整片山林，子彈弓箭，刀光劍影在黑暗的樹林之中彼此交錯。
隻帶了幾個連出來的守靈人，當然不可能打得過派出兩個團的維多利亞軍隊，但是守林人有一個優勢，她眼下依然占據著有利地形。
過去的守林人在烏薩斯的冰天雪地之中就以這樣的形式獵殺過不計其數的哥薩克和雇傭兵，她穩而不慢的手總是能夠像現在這樣穩定的收割著一條又一條的人命。
“轟隆！”守林人的火力點在這個時候暴露了。
“他們在那！”
“我看見他們了！”維多利亞士兵迅速朝著天空打響了閃光彈，明亮的光芒，將整個山林照得如同白晝一樣明亮。
敵人的裝甲部隊此時也開動了起來，龐大的坦克將鄰近的樹木逐一壓爛，守林人雙眼死死的盯著那輛炮台略微揚起的坦克，就算過去在烏薩斯，北京麵對獨眼巨人，守林人也沒有感受過這種如影隨形的恐懼。
“轟隆！！”
劇烈的炮火瞬間將樹木炸成了碳狀，就在這個時候，維多利亞最新安裝的工程兵——噴火戰士也投入到了作戰之中，他們手持噴火裝置將沿途的冰雪逐一融化，將龐大的樹木燒成黑炭，然後目送它們如崩潰的山脈一樣倒下。
守林人帶出來的偷襲部隊這一趟可真的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有一整個排的部隊在兩輪火力打擊之後就隻剩下了兩個班仍然有作戰的能力。
“團長，我們也走吧！再不走真的就沒有機會了！”蘇蘇洛看見守靈人身上的傷，因為震耳欲聾的炮彈的轟隆聲裂開來了，飛濺出來的血液甚至染紅了下麵即將融化的雪水。
“該死的！”守林人也知道再倔下去除了賠上自己的性命以外，沒有任何的益處於是在蘇蘇落的引導之下逐漸退出了戰場，但是維多利亞人顯然不打算就這樣子放過他們泡腳在打退的這一次夜襲之後信心大增，立刻將那些因為槍火大作聲驚醒的士兵集中起來，讓他們拿起武器，趁夜攻下湖中島以及東岸堡壘。
“我在這裏畫出一條線，今日之後我們將不再退出此處！”號角高舉武器，直唿榮光萬歲，直唿天命萬歲！
戰爭的天平在這一刻發生了傾斜。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有將近兩個工程班的維多利亞人在檢查小船時，被安在船上的定時炸彈活活炸死了。
其中就有好幾個風暴突擊隊的隊員。
“什麽？！鬼門關為什麽這麽快就丟了？！”嘉維爾在看到前線傳迴來的消息之後，連睡覺的心情都沒有了，趕緊穿上草鞋衝出臥室，迴到參謀部拿起地圖和電報機說：“讓守林人和拉普蘭德他們立刻組織部隊奪迴鬼門關，必須把維多利亞的那個獨立旅凍死在南方，如果做不到這個任務的話，那我就把他們扔到河裏去喂魚！”
鬼門關一旦失守，那麽火龍河穀至牛溪穀的這條戰線將徹底崩盤，嘉維爾構思的所有作戰計劃都得推倒重來。
作為參謀的能天使卻靈犀一直的指著地圖說：“情況應該還沒有糟糕到那種程度吧。”
能天使手指指的地方是一處用於蓄水的水壩，如果將那個大壩炸開的話，那麽直衝而下的整個倉庫的湖水將直接衝垮鬼門關前麵的所有花草樹木、鳥羽飛獸...
但是對土地造成影響...
不、想都不要去想！
嘉維爾從小到大就在雨林之中生存，她清楚的知道水這種看上去無比柔和的東西能夠爆發出是多麽恐怖的威力：“局麵絕對沒有糟糕到這種地步！”
“敵人現在在牛尾平原安營紮寨，按兵不動，對於我們的騷擾完全置之不理，最近幾天更是直接在營地門口打出了免戰牌。”德克薩斯為了做匯報工作迴到了嘉維爾所在的營地說。
“好複古的作風。”能天使吐槽說：“他們不來接近我們，但我們可以接近他們，那我可以主動帶兩個團去合圍那支部隊。”
“不可！”
嘉維爾立刻否定這個計劃說：“現在鬼門關還沒有奪迴來，如果我們現在在分兵的話，你就不讓他們從中線突破殺到我們麵前嗎？我可不覺得我們在牛溪穀設立的防禦能夠擋住幾萬軍隊的猛攻。”
“那要是他們主動來攻呢？”
“不可能的。”
嘉維爾劃亮了一根火柴，將逐漸熄滅的燃油燈重新點起來說：“現在的敵人也在尋求保存實力，不會與我們大打，隻要我們主力始終保持在2萬人以上的規模，他們就不敢過來。
我估計，不，我敢保證，就算他們攻下了鬼門關，也隻敢向我們壓迫，在我們撤退的情況下與我們保持距離的前進。”
嘉維爾說對了，號角就是這麽想的。
但是正所謂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有的時候她們的想法不代表他們的動作。
經過一天一夜的輪番激戰，風暴突擊隊終於攻下了湖中島東西兩岸的陣地，並且死死的卡住這條西沙和最重要的支流的中部控製權，若是有武裝快艇和小型貨輪，甚至能夠沿著礁石之間的細縫殺到上遊去提供火力支援。
“號角殿下，昨天一夜我軍陣亡161人，受傷者另有上千，但是俘獲了超過200的敵人，並且繳獲了重機槍八挺，輕機槍20架以及迫擊炮4門。”
“受傷的人怎麽會這麽多？”號角撩開被風雪吹開的頭發說。
“殿下，最近幾場戰鬥，我軍因為缺少棉衣，棉襖再加上天氣氣溫驟降...出現了數以千計的凍傷的戰士...不如等後勤補給到位之後，再做打算。”
“不行，戰場之上的戰機轉瞬即逝，敵人因為自己的輕率付出了代價，我們必須得將優勢擴大，將敵人擠出去。”號角說道：“牛角山那邊的情況怎麽樣？”
“牛角山方麵的部隊，因為缺少足夠的馬匹車輛和防雪器材直到現在也沒有到預定的攻擊地點集結。”
“可惡，罷了，我料定敵人也不會從西麵繞過來。傳我命令全軍前進！鬥牛溪穀前方再停下。”號角因為擁有白狼血統，所以很難感覺到這幾天溫度下降的是多麽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