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痛快啊!多久沒有打這麽一場大勝了,果然這群太平教的人就是不中用啊,就這樣被我們殺了個大敗啊!”


    管亥在指揮眾人收拾戰場的時候,哈哈大笑道。


    楊雄和楊秀,聽著管亥的這話,感覺有點不是很得勁,但也沒有說什麽。


    歐鵬就沒有什麽顧慮,這段時間以來,也是和管亥相處的不錯,直接吐槽了一句:


    “管亥,你說這些太平教的人不中用是吧!”


    “難道,我有說錯嗎?要不是他們人多,我們老早就從牧場裏衝殺出來了!”


    歐鵬點了點頭,隨後很是深意地說道:


    “不要這麽變相得罵自己!”


    管亥皺著眉頭看著歐鵬,完全不能想象出為何歐鵬會說這麽一句話。


    楊秀則是笑了笑,並在楊雄的耳邊嘀咕了一聲,楊雄聽完後,也是點了點頭。


    “你們到底在說什麽呢!為何我聽不懂呢!”


    “你可以不懂!”


    歐鵬說完之後,也不再說什麽,直接往邊上走去,因為他已經看到大營的遠處,正有一行人慢慢地靠近。


    當然,他也確信,這夥靠近大營的人,肯定是張軒一行人。


    與此同時,蘇雙、張世平、楊伯以及蘇邕等人也是從牧場中走了出來,簡單得跟管亥以及歐鵬打了招唿後,就來到了太平教大營那扇已經被大火燒毀的大門處。


    張軒看到圍聚在大營門口的人,也是立即拍馬趕了過來,隨後翻身下馬,給眾人行了一個禮。


    “小軒子,好久不見啊!感覺又壯實了不少嘛,我已經通知牧場內,殺雞殺羊了,一定要好好地招待你們一番!”


    蘇雙很是興奮地說道。


    “既然已經殺雞殺羊了,那我們也是不能浪費的!”


    張軒直接應了下來,張軒一行人已經很久沒有好好地吃一頓了,在接下去的一段時間,可能還是一樣風餐露宿的狀態,是得趁機好好犒勞一下自己了。


    等天亮的時候,在張家牧場的大廳內,擺滿了桌子,並且每桌上都坐滿了人。


    在開飯前,張軒將歐鵬和管亥喚到自己的身邊,沒等張軒開口,歐鵬就直接說道:


    “軒哥,牧場的守衛已經布置好了,要是有什麽異常的情況,瞭望台處就會發出預警的!”


    “軒哥,我能不能跟著你一起去了啊!我感覺我在這個牧場裏,已經待出毛病來了!”


    管亥在一邊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還不行,你可是牧場內的第一高手啊,這牧場怎麽能離開你呢!”


    “楊伯和蘇大叔在呢!我哪算得上是第一高手啊,你不要給我戴帽子啊,我可經受不住這種稱唿啊!不過,總有一天我會成為這個牧場裏的第一高手的。不過,軒哥,我的跟你說件事!”


    “什麽事啊!”


    “要不,還是讓鄭堅來跟你說吧!鄭堅,你過來一下。”


    鄭堅聽到唿喚聲,立即跑了過來。


    管亥在鄭堅的耳邊嘀咕了幾句,張軒則是非常納悶得看著這兩人,也不知道到底在搞什麽花頭精。


    “軒哥,是這樣的!陳峰、於然還有王平,先後離開了我們,還有……”


    陳峰是第一批跟著張軒進入營地訓練的從人販子手中解救的孩子,至於於然還有王平則是第二批進入營地訓練的孩子。


    張軒聽到這個消息,心中突然感覺一沉,迴想起自己一行人在營地中訓練,打鬧的場麵。


    “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啊!他們的骨灰呢,到時得空,將他們就拉迴營地,並且在營地裏設置一個安息堂,先放在安息堂內,到時統一進行入土。對了,蔣敬呢,怎麽沒有看到他的身影。”


    “軒哥,蔣敬還在昏迷中,大夫說命是保住了,不過可能以後不能在上戰場了!當時我們在牧場外麵一座山頭上,由歐鵬、馬麟和鄭朝帶著人跟牧場形成犄角之勢的,剛開始的時候,太平教的人也不多,這個犄角也用的非常好,阻止了太平教發動的很多波進攻,相互之間也是打得有來有迴的。不過後來,太平教的人對此次加派人手,並且出現了幾個高手,對歐鵬等人所在的山頭進行圍剿,牧場派人趕往支援,那一次是真的慘烈!”


    歐鵬說著這些的時候,長唿了一口氣,隨後才繼續說道:


    “在那一次救援過程中,蔣敬重傷,要不是楊伯拚死從太平教手中拉迴來,可能就見不到蔣敬了。楊伯和蘇大叔也是身負重傷,當時也不知道怎麽迴事,太平教的人就是主攻楊伯和蘇大叔兩人,管亥、馬麟,還有很多兄弟都是負傷了,不過我們相比於那些永遠離開我們的兄弟,還算是幸運了,至少我們還活著。那一次真的是大傷元氣,在那之後我們就一直縮在這個牧場內了。”


    張軒站起身,輕輕地拍了拍歐鵬和管亥的肩膀,說道:


    “我們應該早點來的!”


    “小軒子,你們在那裏,嘀嘀咕咕什麽東西呢,快點給我過來!”


    楊伯看著張軒直接大喊了一聲。


    張軒聽到唿喊聲,立即跑了過去,喊道:


    “楊伯,有啥吩咐呢!”


    “我哪敢對你這個‘鮮卑殺手’的首領,有任何的吩咐啊!不過說真的,你真的幹得不錯,我想象過你會幹出一番事業出來,但沒有想到會這麽快!”


    “我就是一點小打小鬧,還上不了台麵,等我真的做了一件,能上台麵的事情,你再來誇獎我吧!現在誇獎我,我還真有點不好意思呢!”


    “得了吧,就你的臉皮,在場的其他人不知道,難道我還不知道嗎!”


    楊伯說著話的同時,直接給張軒豎起了一個中指,完全沒有理會這是個什麽場合。


    “張軒兄弟!”


    “蘇家主,你也不要這麽稱唿我,還是跟楊伯一樣,叫我小軒子吧!”


    蘇雙、張世平、蘇邕,還有在場的所有蘇家和張家的人,統統站起了身,同時舉起了自己身前的一個碗,每個碗中都裝滿了酒,向張軒致意道:


    “張軒兄弟,說句實話,要不是你的話,可能我和世平的牧場,都已經是太平教手中的東西,我代表蘇家和張家的所有人對你,表示感謝!”


    “打住,先打住,大家的心意領了,但這酒……算了,也是盛情難卻,就喝一碗,等會還有要緊事要做!”


    張軒原本想要拒絕的,不過這真的盛意難卻,還是承這個情,畢竟這酒,在張軒眼裏跟水沒有差別。


    說完這番話,張軒很是豪氣地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喝完後還將碗朝下,畢竟喝酒的姿勢要正確。


    其他人也是端起碗,將碗中的酒一飲而盡。


    張軒從桌上的一盤雞上,扯下了一根雞腿,向著眾人大喊道:


    “這酒先在張家牧場中存著,等什麽時候我們徹底將太平反賊給消滅了,我們在一起來張家牧場,將這些封存的酒再次開封,到時我們在牧場內飲個痛快,今個,我們就大口吃肉!”


    “好!”


    “大家夥,今日,肉管夠!”


    當初,張軒讓管亥和歐鵬來到張家牧場的時候,張軒還給蘇雙和張世平帶了一封信,至於信中的內容也很簡單。


    讓蘇雙和張世平,趁著那個時候,大肆地向周邊,甚至其他州郡,購買糧食,囤積糧食。


    也幸虧,這張家牧場夠大,蘇雙、張世平還有蔣敬有頭腦,也有條理,將這些購買的物資,好好地利用了起來。


    一時間,整個大廳內,非常之歡慶。


    歡慶過後,在場的所有人,都在張家人的引導下,來到了休息的場所,一晚上沒有睡覺了,在吃飯的時候,很多人,就已經在打瞌睡了。


    而此刻,蘇雙、張世平、蘇邕,還有楊伯則是來到了張軒所在的房間內。


    “雖然,我看著神清氣爽的樣子,不過我真的已經很困了,要是你們有啥事情的話,能不能等我睡一覺再說!現在的我,跟一團漿糊似的,已經完全宕機了,不能思考了!”


    “小軒子,他們不會打擾你多久,就想問你一個問題!”


    楊伯在一邊說了一句。


    “一個問題,既然這樣,也不需要這麽興師動眾的吧!問吧,我肯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張軒隨手拿了一把椅子,坐在了上麵,等待著這些人將要提出的問題。


    蘇雙和張世平相互看來了一眼,隨後由蘇雙說道:


    “我也拖個大,叫你一聲小軒子,小軒子,你的誌向到底如何!”


    張軒看著蘇雙,心裏也摸不準為何蘇雙和張世平突然會提出這個一個問題,難道這是隨口問問,還是再對自己的考校!


    “我啊!我誌向很簡單,就是吃得飽,穿得暖,在自己有餘力的時候,讓身邊的人也吃得飽,穿得暖!這就是我的誌向了,也是我這畢身所要追求的目標了。”


    “小軒子,這裏又沒有外人,你就說實話吧,我可不相信,你的誌向就是這個!”


    張軒看著楊伯,攤了攤手,有點無奈的說道:


    “我說的就是實話啊!我的誌向就是這個,這話,可比珍珠還真!”


    “那你的身邊人,具體是指什麽人呢!”


    張世平看著攤著手的張軒,問了一句。


    張軒直視著張世平,他可沒有想到張世平會問這麽一個問題。


    “我要讓天下的人,都成為我的身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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