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家家主等人聽到從常山城中傳來的聲響後,快步走到樹林的外圍,看向城門口處,想要看看,常山城中發生了什麽。不過沒等多久,就看見了一群馬慢慢地奔向了自己所在的附近,馬上還都有人,每人的手裏都拿著一把火把。


    等這些馬距離張軒等人還有一段路的時候,趙家家主招唿著眾人在樹邊上,稍稍掩藏一下,這些馬就在張軒等人的眼前,就這麽飛奔而過,而常山的城門口還是異常的喧鬧,也不知道發生了。


    等這些馬跑到一個岔路的時候,有部分人下馬了,從另一條道上離開了,而這些馬卻在部分人的引領下,從另一條路跑了過去。等這些人以及馬都不見蹤影之後,張軒等人才從樹後走了出來,就站在原地相互之間看了看,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


    隨後過了很久,從常山城門處一群官兵騎著馬又過來了,張軒等人又側身會樹林中,等官兵們到了先前那夥人分散的岔路後,有名官兵下馬看了看,並進行了一番比劃,之後不知在官兵領頭之人說了點什麽,隨後官兵們就沿著馬過去的那條路追了過去。等官兵們也不見身影之後,張軒一行人又走出了掩藏的樹林中。


    在張軒和時遷出來的時候,張軒跟時遷說了句:“時遷,我覺得剛才那夥人反追蹤的套路還是不錯的,學習一下,以後可以拿來用用,天知道哪天就用上了呢!”時遷也是點點頭,如果沒有見過類似的逃跑方式,自己可完全發現不了自己所追蹤的人已經和自己追趕的目標漸行漸遠了,反正時遷是想不到他們會騎馬,徒步從另一條道走的。


    其他人也在議論這剛剛所見的兩夥人馬,猜測著常山城裏發生了什麽,竟然引得官兵的追趕。


    此時那個獄卒舉起手說了句:“我好像在牢裏見過先前在我們麵前經過的人,現在天也挺黑的,隻是在火光中見了這麽一下子,我也有點不確定,看著挺像的。”


    牢頭想了會,也說道:“說說看,是誰啊!”


    “牢頭,你記不記得十幾天之前有個叫張梁的人被抓進牢裏了。我感覺先前的人馬裏,就有他。”


    牢頭默念了一下“張梁”的名字,“哦,你是說十幾天前,在大街上用符水來救人,在救治一個生病的老頭子的時候,那老頭子當街就喪命,太守還親自帶人把這個弄符水的人抓到牢裏那個,我記得當時抓他的時候,有很多人都上前阻止的,因為阻止的人太多了,還抓不了,最後還是等那人落單之後才被抓到牢裏的。那人好像就是叫張梁的,怎麽今天晚上,他也被救出來。怎麽突然感覺我這牢房迴不去了啊!一晚上發生兩起劫案,實在是沒法混了!”


    張軒也聽到了“張梁”的名字,感覺這名字挺熟的,又聽到這牢頭再說什麽符水救人,張軒已經能猜到這張梁是誰了,但他怎麽也想不到堂堂“人公將軍”竟然還有坐牢的一天,不應該自己振臂一唿,自己的信徒教眾紛紛響應的嗎?想到這張軒不自覺的想起了之前自己在路上遇到的那位“馬大叔”,會不會跟這次的劫牢有關係呢,但也就這麽想想,雖然事實上還真的有關係,這一起劫牢就是那位馬大叔協助策劃的,不過策劃的方案最終落實到實踐後,很多準備都沒有用上,牢獄的門是開著,牢獄內看守的獄卒是暈倒的,隻要進牢獄找到鑰匙,找到張梁關押的地方,開門就好了,很是簡單明了,當時這夥人營救的時候,切身地感受到什麽叫天命所歸,在太平的感召之下一切都是這麽的順暢。不過等出牢獄的時候,剛好有一對巡邏的官兵走到牢獄附近,正好碰了個正著,隨後就進行了逃亡,在逃亡的過程中,一行人不斷地在說著太平教的教義,並亮出了張梁的身份,民眾中很多人都信奉這太平教,就開始自發地進行攔截那些官兵,甚至還堵住了城門口,前往追逐張梁的等人的官兵一時間就出不來城門,失去了追趕的時機。


    那位趙家家主走到牢頭的身邊,“陳叔,如果你迴不去牢房的話,就來趙家唄,隻要趙家還在,肯定少不了你一口吃的,怎麽樣?”


    牢頭白了趙家家主一眼,“趙良小子,去你的吧,你的小心思,我還不清楚嗎?你老爹都沒有做到讓我去趙家,就你的道行,還是不用想了。我到時迴牢獄裏,無非就是受到點責罰,沒大事,我可不想和你們這種世家扯上關係,到時可別我這皮怎麽被剝掉的,我都不知道,我還想多活幾年。”


    “陳叔,你想多了,我就這麽邀請你一下而已,沒其他想法,真的!”趙良辯解了句,至於這裏有幾分真的,也就他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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