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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思索和分析,終於發現柱機老人藏身之地,他並沒有在山洞外麵,甚至可以說,他就是山洞,他用身體控製山洞,正好沈風走出山洞時,葉絳裙站在他的視線前,沈風迴來時,葉絳裙又正好走向他坐下,正是如此,他才沒有看到沈風迴來。


    柱機老人的位置,其實就在u型底部落下來的石門中,按照葉絳裙的鏡子的位置,可以清楚的判斷。


    “——”


    山洞如死寂一般,沈風又敲了敲石壁,笑嗬嗬道:“柱機前輩為何不說話了,山洞內這麽無趣,你若是不說話,難不成讓我與這木頭說話。”


    葉絳裙神色不變,一點也不以為然。


    柱機老人語調不自然道:“小子你是否瘋了,老夫怎會在石壁裏。”


    沈風冷冷嘲笑道:“那不妨試試!”


    話剛落音,便見旁邊一塊凸出的石頭要往後縮,沈風猛地伸手抱住石頭,冷笑道:“露出馬腳了吧——哦,不,這應該是你的手!”沈風並不知道哪兒是機關,但柱機老人自亂陣腳才露出破綻。


    柱機老人想要收迴手,但卻牢牢控製住,驚恐道:“你想不想出去,老夫可以告訴你,但你不——不能亂來!”


    沈風冷冷笑道:“不用,殺了你之後不就可以出去了!”說著,猛地將石頭往外拉,一聲骨裂,從石壁中抽出長長的石條,石條尾端裏麵還連著一條鮮血淋淋的手臂。


    啊!!!


    老夫的手臂!!!


    柱機老人手臂以機械輔造,又與石壁相接,抽出手臂的同時觸發了機關,山洞發出一陣聲響,好似打開了一道門。


    柱機老人嚎叫道:“老夫的手!!!”


    沈風沉下臉道:“滋味如何,你的身體可以操控機關,那如果沒有手臂呢!”說著,伸手將下麵的石頭往外拉,一隻腳從石壁內被生生拉斷!


    裂——


    啊——


    求求你——住手——


    山洞又出現一個出口,而柱機老人的身體被破壞,身體斷殘,機關也等同於被毀。


    “機關是你的生命,那你就與這些機關一起埋葬吧!”說著,帶著葉絳裙一起出去。


    不要走!救我!救救我!


    走到山洞後,很快找到了壺酒與林可嵐,可嵐自然是喜極而泣,正要走出偃關時,便看見偃關關口一處塌陷,從五代機關人到柱機老人,所有機關都已被摧毀,造成許多山丘塌陷。


    “這處竟然有濮陽軍!”


    看見塌陷外麵的屍體,赫然發現是幾個濮陽軍,震驚之下,走過去瞧了幾眼,疑惑道:“師叔,這處是什麽地方?”


    壺酒道:“還以為濮陽宮不會來派兵鎮守偃關,看來濮陽宮並不信任柱機老人,但在偃關內,濮陽軍亦不如一個柱機老人,他們應該是柱機老人害死的。”


    沈風道:“想不到柱機老人為了讓我進入偃關,不惜背叛了濮陽宮。”


    壺酒道:“這老頭子就是一個瘋子,但他與草薙老人卻如親兄弟般,為草薙老人報仇,他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沈風疑道:“那他為何肯放我出去?”


    壺酒道:“這是機關人曆來的規矩,他布下遊戲規則,便絕不會破壞規則。”


    沈風哦了一聲,忽然感覺腳跟被人抓住,低頭一看,是地下躺著的濮陽軍,將他身體翻過來,赫然發現地上的人竟是濮陽軍大統領唐寧!


    “唐寧!怎麽是你!”沈風叫了一聲,見他沒有反應,急忙將他抗了起來,沒想到要迴來的時候找到唐寧,這次收獲甚大,除去了濮陽宮七傅之一,還撿迴來一個唐寧。


    兩日後。


    ——沈府——


    從偃關迴來後,本來是鬱寂沉沉的宅子瞬間變得熱鬧起來,沒有沈風宅子裏麵的人就失去了主心骨,整天憂心忡忡,而朝廷上的皇帝則經常派兵在沈府周圍巡視,若府中有人出行,便經常以各種借口規束。


    外有朝廷皇帝濮陽宮,內是沈風可嵐不見歸,幾個女人終日發愁,等到沈風迴來時,朝廷知趣的撤兵,沈府又恢複了元氣,其中最開心的莫過於唐大小姐。


    她終於見到了弟弟唐寧。


    令她傷感的是人麵已非。


    所有濮陽軍皆沒有臉!


    “草穀前輩,我弟弟什麽時候醒過來?”房外,沈風陪同唐大小姐守在床前,草穀大夫為唐寧診治後,唐大小姐立即詢問。


    一束銀發一副童顏的草穀大夫道:“他很快便會醒過來。”


    唐大小姐欣喜道:“多謝草穀前輩。”


    草穀大夫點點頭,拿著藥箱走出去,沈風送了出去,轉而走迴來,見唐大小姐神情開心,不禁道:“大小姐,你與弟弟重聚自然是好事,但唐寧未必會與你相認,這點你要有心理準備。”


    唐大小姐狀若癡狂的搖搖頭道:“不會的,他是我的弟弟,沈風,我爹我娘快到了嗎?”


    沈風道:“算算時辰,他們應該快到了,不僅是唐將軍唐夫人,連唐老將軍都會來。”


    唐大小姐欣喜得掉了淚道:“太好了,我們一家人終於可以團聚了。”


    沈風張了張口,不忍心在這個時候潑冷水,此時,躺在床上的唐寧醒了過來,他身上依舊穿著墓黑色鎧甲,讓人完全想不到他還隻是一個快到二十的少年。


    但他年紀輕輕就當上了濮陽宮大統領,這期間一定經曆了非人的過程。


    鐵麵具之下,睜開一雙銳利嗜血的眼睛!


    “——弟弟!”唐大小姐被唐寧的眼神驚顫住,隨即欣喜道:“弟弟——是你嗎?”


    唐寧眼神怔住,唐大小姐的麵容映在他的瞳孔上,漸漸的,他目光複雜起來,有懷念,有痛苦。


    兩人雖五六年不見,那彼此間的親情不用任何醞釀,便生出溫情,僅僅經過了一瞬間,一個眼神。


    “弟弟,真的是你——”唐晴雪喜極而泣,便要走上去伸手觸摸那一麵冰冷的麵具。


    “別過來!”從麵具罩下發出一聲沉悶的怒喝聲,手條件反射般的向前一揮,做出攻擊性的動作。


    正欲上前的唐晴雪被嚇住,呆呆的站在原地,沈風一直在旁警惕,見狀,大喝道:“唐寧,你瘋了!她是你的姐姐!”


    唐寧手臂僵住,眼中露出痛苦之色,緩緩將手收迴來,沉聲道:“不要過來,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弟弟。”唐寧並不是想傷害唐大小姐,隻是他的經曆讓他變得敏感和殘忍。


    唐晴雪奮不顧身地上前,哭喊道:“你就是我的弟弟,雖然你的聲音,你的模樣都變了,但我可以肯定,你就是我弟弟。”


    唐寧怒吼道:“我說了我不是,你再過來,休怪我不客氣!”


    沈風拉著唐大小姐的手,憤然道:“晴雪聽說你還說著,不顧家裏人阻攔來到京城找你,你就這麽一點也顧念姐弟之情嗎!”


    唐寧怒吼道:“我說過,我不是唐寧!”唐寧似乎很畏懼唐大小姐,畏懼唐大小姐的目光,轉身頭不與其對視。


    唐晴雪一點也懼怕,大叫道:“你是!弟弟,你怎麽變成這樣,爹說你已經死了,沈風說你還沒死,現在終於找到你了,究竟是誰害你變成這樣?!”


    聞言,仿佛觸碰到心中極其仇恨的地方,唐寧的眼睛一下子變得血紅,拳頭猛地握緊,全身彌漫著恐怖的煞氣,沈風警覺著,急忙將唐大小姐護在身後,警道:“你冷靜點,我不知道你經曆了什麽,但這一切與晴雪無關,得知你的死訊後,晴雪很傷心,一直在尋找你的消息。”


    唐寧眼中血紅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冷漠:“讓開,唐寧已經死了,世上再也沒有唐寧這個人,沈風,這次你雖然救了我,但日後我們若再相遇仍是敵人。”說著,推開唐大小姐。


    “兒啊——”


    唐寧撥開唐大小姐的手欲出門,便聽見一聲悲喜交加的喊聲,唐寧渾身一震,佇立在門前,目光驚恐地抬起,隻見一個焦急的人朝自己急走而來。


    “兒啊——我的兒——”


    唐夫人望見唐寧時渾身施了術般的定住,眼淚奪眶而出,腳步驀然停住:“寧兒!我的寧兒!你沒有死,你還活著——”


    唐寧眼中愈加驚恐,突然發了瘋的吼叫一聲,他的情緒失去了控製,整個人狀若癲狂,抱著頭不停的吼叫。


    “兒啊,都怪娘,是我不好,娘把你害成這樣!”唐夫人上前去抱住唐寧,卻唐寧撞到在地,沈風見狀,從背後將唐寧箍住。


    啊————


    唐寧不停吼叫,唐大小姐與唐夫人哭成一團,沈風一時無奈,這個時候他不好說話,從唐寧的反應來看,他的精神狀況很差,應該是受了極大的刺激,加上仇恨使然,這個人才會歇斯裏底。


    “沈風,放開寧兒!”


    唐夫人忽然發話,人走到唐寧麵前,淒泣道:“兒啊,娘知道你心中有恨,你不要折磨自己,如果你殺了娘可以化解心中的仇恨,那你就殺了娘。”


    “娘!”


    “唐夫人!”


    唐夫人神情決然道:“放開寧兒!!”


    沈風左右為難,在唐夫人的母愛麵前,漸漸鬆開了手,剛鬆開了手,唐寧就發瘋般地衝向唐夫人,雙手將唐夫人的脖子掐住。


    “娘!”


    沈風與唐大小姐欲上前,唐夫人猛然斥道:“別過來!”


    兩人止步,又快步上前,唐夫人再次喝斥道:“別過來!!”她目光堅毅地凝視著,神情滿滿是慈愛。


    唐寧手上掐著唐夫人的脖子,眼神卻極其痛苦,不敢與其對視,漸漸地,手上漸漸鬆開,猛然大吼一聲,往拱門衝去。


    而此時,園子的石拱門站著一位中年人和老人,兩人正是唐開泰和唐老將軍,唐寧見到他們,目光猛然一縮,進而是帶著無比的仇恨在仇視著。


    “寧兒——”


    唐開泰虎軀大震,嘴唇顫顫地叫了一聲。


    唐寧眼中恨意更濃,沉聲道:“你所喚何人?”


    唐老將軍激動道:“寧兒,你不認得爺爺了嗎!?”


    唐寧忽然冷笑一聲,語調悲涼地嘲道:“吾乃濮陽宮大統領,乃是亂軍之將,而唐家世代忠良,吾與唐將軍是徹頭徹尾的敵人,唐將軍口中的寧兒應是將軍之子,既是將軍之子,又豈會是我。”


    唐開泰眼瞳一縮,大怒道:“逆子!你竟然成了反賊!”


    唐寧狂笑幾聲,沉聲道:“差點忘了,唐將軍最痛恨反賊,聽聞唐將軍急於鎮壓反賊,竟將十四歲的兒子送上戰場,不知可有此事?”


    唐開泰神色一痛,神情悲憤道:“逆子,我命你離開濮陽宮!”


    唐寧沉聲嘲道:“這裏沒有你的兒子,吾乃濮陽宮大統領,誓要輔佐濮陽宮奪取天下,而待唐家毀滅之時,吾會賜予唐家反叛之名!”


    “逆子!!“聞言,唐開泰立即暴怒,猛地抽出隨身佩劍,朝唐寧刺了過去。


    就在此時,唐大小姐急步衝上去,將唐寧推開,唐開泰的劍收不及時,一劍刺入唐大小姐的腹部。


    “雪兒!!!!”


    望見這一幕,唐寧眼瞳一縮,眼中爆發出震怒,正欲動手,卻見晴雪的手緊緊抓住自己,唐寧神情痛苦道:“你為何如此!?”


    “你是我的弟弟,我們從小——”唐大小姐突然撒手,急急道:“你快走,我不想看到你和爹吵架,等我叫你迴來,你一定要迴來。”


    唐寧複雜地望了她一眼,不顧眾人離去。


    “雪兒——”


    夜——


    到了夜裏,唐大小姐才醒過來,今日她被刺中一劍,所幸沒有傷及五髒六腑,經草穀大夫診治後逐漸蘇醒,沈風陪至她睡下,才留下唐家的人離開屋子。


    最近發生太多事情,其他女人皆無心睡眠,嫿瑤、可嵐、夏嫣然坐在屋子外麵的石椅上愁眉相對,三個人托著腮子時不時歎息幾聲,沈風聽到這一聲聲歎息。


    “三位美女,怎麽三更半夜集體歎氣抗議。”晴雪安然無恙,沈風心情才輕鬆下來,走到她們中間坐下,“嫿瑤,你先說說。”


    紀嫿瑤淡淡一笑,善解夫意地搖搖頭,縱然心有煩憂,她也不會說出來令沈風擔心,她知道,她的相公肩上承受著太大的責任。


    夏嫣然展睇一眼,新奇道:“明明所有人中該你煩惱最多,但平日裏你卻絲毫不為任何事所憂亂,如此心境,實屬難得。”


    沈風帶著幾分調戲望著夏才女,揶揄道:“才女在我的屋簷下,有點過分讚美了,其實我擔心的事情可多,擔心嫿瑤坐禪悟道忘了老公,擔心可嵐翅膀硬了把我開除,擔心才女與我幽會被人發現,唉,我擔心的事情太多了。”


    哼!


    三女齊齊哼了一聲,任何沉重的氣氛,隻要沈風三言兩語,立即會變得輕鬆許多,笑鬧了一會兒,嫿瑤才道:“心態輕鬆是好,但你切勿不可掉以輕心,接連是草薙老人、柱機老人,接下來還有其他幾個濮陽宮七傅,他們個個身懷絕技,要應付他們不是易事。”


    沈風神色如常,甚至比之前更加自信從容,手下偷偷撫摸著嫿瑤的臀,壞壞笑道:“夫人說得對,濮陽宮七傅不可不除,草薙柱機已除,顧碧落離間白石老人,濮陽宮七傅已去其三,解下來是第四個!”


    紀嫿瑤忍辱負重地忽略他那雙作怪的手,欣喜道:“你辦法啦?”


    紀嫿瑤的忍氣吞聲使得沈風更加大膽,手上飽逞軟色,邪邪笑道:“嫿瑤,為夫的本事你應該最清楚,為夫最擅長的便是釜底抽薪。”說著,手上得寸進尺,伸進了嫿瑤的軟絨內,這家夥總算說了一句話大實話,可不是最擅長釜底抽薪麽,隻是此時在石桌底下偷偷抽嫿瑤的薪。


    紀嫿瑤芙麵羞紅,急忙給他了一個眼色,但給沈風使眼色的人何止的嫿瑤一人,還有旁邊的夏才女,所謂物盡其用,兩隻手一定要端得平平的,這隻手忙著,另外一隻手絕不能閑著。


    敢情是連夏才女都沒有放過。


    但可惜沒有三隻手,要不然也不至於冷落了可嵐,不過可嵐是唯一沒有與他有肌膚之親的女人,雖說身材惹火,無奈經驗尚欠,這陣子忙了一點,等這陣子過後,沈風準備讓可嵐來他的屋子裏麵進修幾個學期。


    林可嵐是有察言觀色的本領,但她未經人事,怎能察得出這家夥在行逞淫之事,隨即問道:“釜底抽薪?那抽何人的薪?”


    這一問,紀嫿瑤與夏嫣然齊齊做賊心虛,臉上窘色難褪,幾番抵抗,可就是擺脫不了那隻不要臉的手。


    “一個重要的人,明日我要籌辦一個演奏會,你們大家一起過來捧個場。”沈風說著一些古怪的話,故意保留懸念,臉上泛起奸詐的笑容,忽然起身,神色沉重道:“我去找姑姑,嫿瑤,我一會兒過來商量點事情,是關於我的夜宵問題,上次你說要禁止我加小灶吃夜宵,就這個問題,我覺得有必要再跟你討論一下。”


    沈將軍口中的加小灶吃夜宵豈會是那麽簡單,紀嫿瑤‘身’有體會,一下子羞紅著臉,不發一語地跑迴了屋子,沈風看得淫笑連連,今夜夏才女也來了,我看也不能怠慢人家了,一定好好款待,好好款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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