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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剛才那場拙劣的鬧劇其實破綻百出,隻是被沈風用無恥的言語給彌補了,但總歸有些牽強,而沈風本來就不是真的想把文抒問關押起來,自從遇到雲霽公主後就改變了想法。


    察言觀色一番,又道:“公主不妨想想,我與文兄並沒有深仇大恨,為何要與陷害文兄,我們之間不僅沒有過節,而且還有幾分交情。”


    雲霽公主沉吟道:“你說得是有幾分道理,那你今日所為究竟是何意思?等等——你這番話為何不在裏麵說。”


    “文兄太過於耿直,有些話跟他說不通,而公主乃是深明大義之人,這些話隻有你才聽得明白。”沈風神秘一笑,才捧一捧公主總是沒錯的,畢竟之前與她鬧了點不愉快,轉而正色道:“那我就直說了,我想推舉文兄為禁軍統領,但文兄卻極力推托,我隻能出此下策。”


    雲霽公主驚喜道:“你當真要推舉我家夫君為禁軍統領?!”


    沈風笑道:“這還有假,隻不過文兄的脾氣公主是再清楚不過,隻要他不肯的事情,九頭馬也拉不迴來,所以我們要想個辦法令他答應。”之所以找公主談話,還因為剛才兩人吵架的時候,公主罵了文抒問一句沒用的東西,可見雲霽公主對於文抒問不作為很是不滿,文抒問之所以混得不太好,就是因為他太耿直,在朝廷中,如果不懂得圓潤一點,很難有作為,否則以文抒問的家世絕非是今時今日。


    雲霽公主道:“將軍有何妙策盡管說來,本宮鼎力支持!”


    沈風神色凝重道:“公主知道禁軍統領之職乃是人人眼紅的位置,想要推舉一個人上去免不了一番周折,譬如打點宮裏的太監宮女、去大臣府上送送禮,這些事情都少不了銀兩——”


    說話間,故意遲疑了一下,雲霽公主會意,淡淡道:“銀兩的事情包在本宮身上,明日本宮便先送一萬兩黃金到你府上,這些銀兩借是本宮這些年的積蓄,你可莫要讓本宮失望,若還是不夠,本宮再拾綴些嫁妝。”


    真是土豪,一出手就是萬兩黃金,現在修建天策府的銀兩有著落了,沈風頓時心花怒放,急忙義正言辭道:“隻要公主肯出點銀兩,我保證能將文兄推舉上位。”


    雲霽公主臉上露出欣喜之色,轉而臉色一變,厲色道:“若然讓本宮發現你在騙我,本宮絕不輕饒!”


    “公主,我們是自己人,我怎麽會騙你,我與顧小姐、瞿大人的交情你也是知道的,這年頭,最可靠的還是自己人。”沈風板正臉色道:“公主在家等我的好消息,這禁軍統領之職,文兄是坐定了!不過眼下公主要配合演一場戲,逼得文兄答應。”


    哪個女人不願意自己的男人坐上高位,雲霽公主亦不能免俗,立即道:“你要本宮如何配合你?”


    如此、、、這般、、、


    與她說了些話後,兩人走迴堂上,文抒問見兩人神情有怒,似乎吵了一架,急道:“夫人——”


    沈風坐迴高座上,高聲道:“方才我與公主談論不歡而散,我隻能維持原判,先將文抒問押入地牢。”


    雲霽公主突然脫下腳下的繡花鞋朝高堂擲了過去,言色激烈道:“你這個狗官,我迴去以後一定要告訴我父皇!”


    汗,我什麽時候叫她罵我了,沈風歪頭閃過丟來的鞋子,然後重重砸了一下驚堂木,怒喝道:“放肆,公堂之上竟敢襲擊我!顧碧落把她抓出去重責五十大板!”說著,使勁對她眼色交匯。


    顧碧落會意,走到雲霽公主旁邊將她帶走,雲霽公主口中雖然喊著嗬責,但卻不反抗,任由她帶走。


    文抒問急怒道:“放開她!沈風,有什麽事衝著我來,公主乃是金枝玉葉,經不起大刑,若是皇上怪罪下來誰也擔當不起。”


    沈風一拍桌子,起身道:“拖下去!”


    “碧落!怎麽連你也助紂為虐!”文抒問焦急之下,便要起身去搶人,沈風幹脆將整張桌子掀起來砸向他,文抒問猝不及防下被砸落在地,沈風走到他身邊道:“你給我老實一點!”


    文抒問勃然大怒道:“沈風,放開我娘子!!”


    沈風陰陰笑道:“放開她?憑什麽!!!”


    外麵傳來一陣陣棍棒聲和淒慘的叫聲,文抒問猶如受了驚的獅子猛然暴跳起來,卻被沈風一手拉住扔出去,砰地一聲,文抒問又立即爬起來,驚吼道:“放開我娘子!!!”


    沈風笑吟吟道:“想要我放開你娘子也可以,除非你答應我一件事,不答應我的話,我還有很多刑具沒有上,這些刑具要是用你在娘子身上,保證你今後認不出她來。”


    文抒問冷峻道:“隻要不是傷天害理之事,我都答應你!”


    “好,爽快!那我就不拐彎抹角了。”說著,沈風轉而喊道:“停手,不要再打了!”見他要衝出去,急忙攔住:“且慢,等你履行答應我的事,就可以去見你的雲霽公主。”


    “究竟是何事?”


    取來一張白紙和筆墨到他麵前,笑吟吟道:“很簡單,就是照我說的寫,絕不會害你,也不會害你身邊的人,我說一句,你寫一句。”


    文抒問接過筆墨,沈風才念道:“我大華自開祖皇帝至今已有三朝,今天下隱有大亂之章,而京城乃是天下共係所在,容不得半點閃失,臣以為將分為二等,下將順勢而為立身安命,上將受命於敗軍之際,奉命於危難之間,而外敵內賊蠢蠢欲動,京城蓋與風雨中,臣本是一位書生,偏安於屋簷,苟全性命於棲所,不求聞達於諸侯,幸得聖恩展大丈夫之誌,臣一直感懷聖恩,雖是閑賦在家,卻時刻為保衛家國做準備,每日不忘練武強身,今臣鬥膽請任禁軍統領一職,望皇上恩準!”


    文抒問提筆飛墨,聽到最後一句話時,手上驀然停下,驚道:“你這是何意??!!!”


    沈風笑嗬嗬道:“我想讓你去當禁軍統領,這不算傷天害理吧,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文兄難道想反悔,就是寫幾個字,禁軍統領花落誰家尚難定論。”


    “這——”文抒問神色複雜道:“不可,我自知並無能力擔任禁軍統領!”


    沈風無奈一歎,正色道:“文兄,我來問你,禁軍統領首要是什麽?”


    文抒問沉吟道:“盡忠職守!”


    沈風擲地有聲道:“那就對了,有這個態度就足以勝任禁軍統領之職,如今朝廷勢力不一,其他人皇帝根本不放心,唯獨你是最適合擔任的人,首先你出自名門,再而你是當今駙馬,最後你性子耿直不容易受人蠱惑,所以沒人比你更勝任。”


    “這——”


    “別這那了,我替你拿主意,你剛才也答應過我,而且最後是否由你擔任還難說,畢竟很多人眼紅這個位置,也並非隻有你有資格。”沈風奸笑道:“你如果不想你夫人再受苦頭,就快點寫完。”


    “好!”


    文抒問咬牙將最後一句寫上,沈風接過來查幾眼,然後立即將他扶起來,哈哈大笑道:“文兄,方才多有得罪,還望你不要見怪——顧小姐,公主,你們可有進來了。”


    朝著外麵大喊一聲,顧小姐與雲霽公主一起走進來,文抒問見雲霽公主安然無恙走迴來,臉上還帶著喜悅之色,不禁驚疑道:“這究竟如何一迴事?”


    顧碧落歉然道:“還請兄長恕罪,為了兄長答應上請禁軍統領之職,我與沈風便聯合起來設計讓你寫下奏文。”


    文抒問臉上隱隱有怒色,轉而望向旁邊,道:“夫人,怎麽連你也——”


    沈風幹笑道:“雲霽公主並不知情,隻是剛才我說服了公主,讓公主幫我演這出戲給你看,文兄,公主也希望你擔任禁軍統領之職,你可莫要讓公主失望。”


    文抒問怒道:“你!!”


    雲霽公主並不示弱,冷哼道:“若非這般逼迫你,以你這個木魚腦袋要何時放可出人頭地,本宮可那麽好耐心,此次你不當也得上!”


    沈風略一抱拳道:“文兄,這些主意都是我想出來,實在是迫不得已。”要沈風真的有心害他,文抒問死九次都不夠,“有句話還是要提醒你,性子耿直是好事,但也會害了你,特別是在明爭暗鬥的朝廷中,朝中比我奸詐、比我陰狠多得是,所以你要多個心眼提防這些人。”


    沈風隻不過略施小計就將他耍得團團轉,可見文抒問確實缺點明顯,朝廷中步步兇險,稍不留神都有可能墜入萬劫不複之地,沈風今天故意陷害他,實則也是為了給他點教訓,讓他以後長點記性。


    文抒問神情有所思索之色,良久才歎道:“原來沈兄是用心良苦,我若再推辭反而失禮,若真能當上禁軍統領之職,我必當竭盡所能。


    文抒問是沈風極力推舉上去的,但文抒問隻忠於朝廷,就目前來說是與沈風站在同一立場,但僅僅是目前,站在皇帝的立場,文抒問也是最適合的人選,不會偏向沈風,更不會被其他勢力爭取過去。


    一番鬧劇後,文抒問與雲霽公主暫且離去,另外顧碧落也被沈風轟迴家,公堂上隻剩下兩人,其是一個是沈風,剩下當然是夏嫣然了,此時周圍雖是破爛不堪,卻無礙兩人眉來眼去。


    要跟沈風比臉皮,夏嫣然自然是不如,被他那雙充滿邪魅的眼睛看得有些發慌,轉而幽然道:“天策府還須重新整興,這段日子你怕是無處閑空。”


    “主要是差點人手,在招兵買馬之前,這裏天策府必須要重新整裝一遍,人靠衣裳馬靠鞍,堂堂一個天策府也不能讓人看笑話。”沉吟片刻,急忙道:“事不宜遲,今日便開始整裝,夏小姐,你幫我個忙。”


    交代了她幾句,沈風則去搬出一張長桌到外麵的街道,兩人一前一後忙碌著,很快便搭建起一個小小的營帳,營帳外麵還豎著一塊招牌:與夏小姐一起勞動。


    這塊招牌立起來,再加上夏才女這個天然門麵,很快引來無數閑人,紛紛請願打掃清洗天策府,才女效應就是強大,主動來清洗天策府的人越來越多,不到一天時間就將天策府清洗幹淨,今天清洗一遍,從明天開始就一邊招集新兵,一邊修葺刷漆府邸。


    夜幕時分,清洗過後的天策府果然變得氣派許多,隻須明日重新粉刷塗漆、添置府物,人潮湧出,隻剩下他們兩人,見才女坐在門檻揉著小腿,不禁汗顏道:“夏小姐,今天辛苦你了,改天我請你吃飯。”


    夏嫣然嗔道:“也隻有你想得出來,算計完我的兄長,又來算計我,這是否故意嚇退我的招數,可我此時一步路也走不到了,你想趕我走也走不動。”


    沈風訕訕笑著走到她身旁坐下,道:“夏小姐說的是哪兒話,走不動就先休息一下,等會我送你迴府。”見她腳跟有些紅腫,“抱歉,剛才隻顧著忙,你的腳讓我看看。”


    夏嫣然倒不羞怯,側足稍稍擺動卸下花屐,沈風將她那雙精致的小足拿起來看了看,又輕輕放下,低聲道:“腫得很厲害,明日怕是也不能動。”


    “今日穿的鞋子不適,若是普通繡花鞋便不會腫成這般。”夏嫣然輕輕愁歎道:“隻看這鞋子便知禮法對於女子如何規束,在前朝時,女子腳下須穿著寸蓮,簡直痛不欲生。”


    “我有辦法讓你舒服一點,你把鞋子給我。”在她的好奇下,沈風拿過鞋子便匆匆而去,不一會兒,從重新將鞋子拿迴來,“我給你做了一款新鞋,你試試看。”


    接過鞋子,隻見鞋子已是麵目全非,但看起來卻十分輕巧,夏嫣然欣喜道:“經你一改,這鞋子好生開敞。”


    沈風笑嘻嘻道:“這鞋子俗名叫拖鞋,雅名叫嫣然鞋,從古至今,你是第一個穿上拖鞋的人,夏小姐喜歡沒有束縛,這拖鞋便是一個開始,以後我還會做一件比基尼給你穿,在炎炎夏日裏,你穿著拖鞋與比基尼,保證你清爽無比。”


    夏嫣然欣喜道:“比基尼——好奇怪的名字,我先穿上這拖鞋試試。”說著,將小腳輕輕一送,便穿在拖鞋行走幾步,“果然顯得輕盈許多,這拖鞋可真好哩。”


    沈風哈哈大笑道:“喜歡就好,就當我彌補你。”


    夏嫣然狡黠一笑道:“你把鞋子改成拖鞋的確是巧活,但尚不能彌補,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


    沈風奇道:“什麽事。”


    此時天色已暗淡,一盞月燈緩緩升起,盈盈月光灑在她的臉上,她目光大膽地凝視著沈風,臉頰上緩緩撲騰著燙色,顫聲道:“你過來一些。”


    依言走過去一些,忽然她踮起腳尖翹首,緩緩靠近沈風耳邊,兩人軀體相接,她臉頰勺起一團團野火,燙得紅浪翻起跌宕,雙手緊緊抓住沈風胸衣,低聲道:“我今夜不許你迴去。”


    沈風早已被她撩得全身火熱,再聞言,身軀大顫道:“夏——夏小姐!!!不迴去?不太好吧,我府中的人都在等我迴去。”


    夏嫣然羞澀地望著他,顫聲道:“倒把你嚇一跳,方才我已命人傳話,說你今夜不迴去,嘻嘻,這下你沒有借口了。”方才那番大膽的話說出來又刺激,又害怕,給予心靈另類的快感。


    聞言,愣了一下,不禁對她肅然起敬,連後路也給截斷了,和先奸後殺有什麽區別,這算不算是在主動追求,看來才女真的行動了,那我也不能怠慢,明天開始壯陽,唉,這日子過得提心吊膽,一刻也不能鬆懈,心裏嘿嘿淫笑幾聲,她越是大膽,情調越是豐滿,不知道今晚還有什麽過分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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