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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諸位安靜安靜,沈風太忙招唿不周,大家先認識我也是一樣,我乃升州第二才子林好文,在下平時素來喜於吟濕作樂(yue)、摘花遛鳥,姑娘們可否留下芳名”晉級之後,表四少爺忙著與眾人拱手作揖沾沾光,還趁機在幾個姑娘手上抹了一把。


    被淘汰其他地方的才子大感失望,特別是壽春地方的才子,壽春之前贏了兩局,而杭州贏了四局,升州則是兩局,如果這一題誰也迴答不出來,還有晉級機會,但現在升州一下子答對了兩題,等於直接晉級。


    最懊惱的人還是之前偷聽的那個,那個人正是來自壽春的才子,沈風都明明白白將答案告訴他了,他卻不相信,直是捶足頓胸,好不後悔!誰想得到告訴的真是答案。


    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想夾著尾巴溜走,卻一頭撞在牆壁上,抬頭一看,哪裏是牆壁,原來是冤家來了。


    沈風臉上帶著和善的笑容,將他肩膀攬住,親熱道:“別走啊,不是說好今晚任我差遣,我的老婆有些熱了,你去後麵給我老婆扇扇風。”


    “是”


    、、、、、、


    “你看看他,又開始胡鬧了,隻要在一個地方待上一盞茶功夫,他便開始當這裏是自己家。”林可嵐見他像拎小雞一樣將人拎過來,忍不住掩唇輕笑,晉級了第一輪,又被周遭人稱讚,她心情自然是開心之極。


    不僅僅是她,還有嫿瑤琴茵顧碧落,特別是嫿瑤,方才竟然能想到答案,心頭的甜蜜還縈繞不化,之前在天府極少沾惹玩趣,如今沈風帶著她,算是一點點補償迴來。


    還真有點鵲巢鳩占的架勢,這人哪能這般神氣,見他舉手投足間如同山裏頭的大猩猩,顧碧落偷偷捂嘴竊笑,轉而問道:“他平時在宅子裏麵也是如此嗎?”


    想起自己這位好丈夫平時日在宅子裏如何嬉鬧,嫿瑤付之無奈一笑道:“隻會尤之,好不到哪兒去。”


    林可嵐輕笑道:“再加上雪兒、凱瑟琳、茵兒,簡直快將屋頂掀起來,哦對對對,還有一個小草兒,反而有他們在,宅子便討不到一刻安寧。”


    琴茵杏眼橫眉道:“喂,姓林的,本姑娘不找你麻煩,你反倒來擠兌我,平日裏嬉玩耍樂,你也沒少跟著,怎從你嘴裏說出來,倒是自己像個沒事的人,嫿瑤,告訴你一個秘密,上迴你不是吃的根本不是健康粥,而是木瓜燉雪蛤,就是公子與她串通起來讓你吃的!”


    林可嵐臉色大變,神情一下子窘愧起來,倉惶道:“你怎會知道”意識到說漏嘴,急忙掩住了口。


    “可嵐!你”日防夜防,相公難防,更沒想到可嵐會與相公一起作弄自己,嫿瑤臉頰一下子變得緋紅,驀地無奈一笑,在宅子的女人,首先第一件事就是提防沈風的木瓜燉雪蛤。


    琴茵咯咯笑道:“本姑娘自然知曉,姓林的,我讓你氣個明白,還記得我上次端給你吃的夜宵嗎其實裏麵也是木瓜燉雪蛤,隻不過我加了佐料讓你辨不出來。”


    聞言,林可嵐氣得七竅生煙,橫眉瞪眼道:“我又沒惹你,你為何要騙我吃這種東西。”


    琴茵嘻嘻嬌笑道:“你可莫要怪我,是公子吩咐我做的,要找的話,你便去找公子,不過看見你這麽生氣,本姑娘心裏歡喜得緊呢。”覺得一個人高興還不夠,又在顧碧落耳邊竊竊私語幾句,顧碧落聞言,立即紅著臉啐了一口。


    “茵兒”紀嫿瑤忽然疾唿一聲,不知想到了什麽事情,神情換得十分古怪。


    琴茵正在歡喜中,冷不丁聽她輕叫一聲,哼道:“好端端的,你喊我作什麽,你可別教訓我,我隻聽公子的,有本事你去教訓公子。”


    “我突然想起一事”紀嫿瑤搖搖頭,神情微微歉然道:“上次我不是端了一些夜宵到你房中,你可有吃了?”


    琴茵奇怪道:“當然吃了,你這是什麽臉色,難不成你下毒害我”


    紀嫿瑤眼中生出一道惱意,不知是對誰,歉然道:“那夜宵是相公叫我端給你的,他還說可嵐、婉詞都吃過,也想讓你嚐一嚐,我想拿夜宵該不會也是木瓜燉雪蛤。”


    聞言,琴茵臉上頃刻間換了幾種顏色,羞地狠狠跺腳,氣惱道:“肯定是,當時我吃了,總覺得味道怪怪的,姓紀的,你怎不早點說,公子也真是的,哼,不理他了。”


    木瓜燉雪蛤的功效已經成為眾女皆知的秘密,所以她們都十分抵觸,但沈風妙計豐眾胸,哪能讓她們躲過去,在她們不知不覺間,這家夥早已布下連環計,達到他邪惡的目的。


    林可嵐幸災樂禍道:“哼,害人終害己,看你還笑話我,你自己也被他暗算了。”


    “噗嗤”


    這家夥太可惡了,竟然騙人吃那東西,顧碧落實在忍不住笑意,無奈嬌笑出聲,想到是那家夥作的怪,啼笑皆非道:“看來一切都是因他而起,你們要算賬的話,他人已經來了。”


    沈風拎著人走迴來,豪氣萬丈道:“嫿瑤,我給你帶來個人,你要是熱了,就讓他在為你扇扇風。”


    紀嫿瑤臉蛋微紅,不作迴答,反倒是哼了一聲。


    沈風心裏疑惑,不明白嫿瑤怎麽一下子不高興,轉而道:“可嵐,你要是渴了的話,就讓他去給你倒水。”


    林可嵐瞪了他一眼,也是不作迴答哼了一聲。


    怪了怪了,這兩人是怎麽了,難道是怪我剛才招蜂引蝶,這迴我可摸著腎說話,我是絕對沒有半點歪心思,沈風一時不解,又道:“茵兒,你要是無聊了,可拿支匕首在他身上玩繡花,慢慢折磨他。”


    琴茵羞嗔了他一眼,不作迴答,又是哼了一聲。


    “你們這是”沈風被她們弄得暈頭轉向,轉而道:“顧小姐”


    “下流!”顧碧落紅著臉嗬責一聲,而後又補充哼了一聲。


    咦!這到底是怎麽了,沈風一下子目瞪口呆,興致一下子滅了大半,拉慫著腦袋跟在她們後麵,他當然不知道,自己引以為傲的連環豐胸計已經被識破,她們哪能還有好臉色。


    遠處的韓雨薇一直凝望著他,本來她應該與杜十娘一起離開,但為了再多看沈風幾眼,便要十年先去外麵等她,幾月不見,她輕減了許多,臉上也不如以前光澤采容,想必日子過得十分艱苦。


    “沈將軍”呢喃一聲,語調中愁滿自卑,遠遠望了好一會兒,見他與幾個女眷其樂融融,轉而歎息一聲,想起一事,匆匆忙忙淹沒於人群中,隻是她步履蹣跚,也不知是受了多大的哭。


    此時杭州與升州的人被引入繡春樓中,而其他晉級的地方才子則是登上別處閣樓,放眼遙望,共有四處閣樓,兩兩相望。


    登上閣樓外牆,幾位評判與考官已等在憑欄邊上,與之前第一輪想比較,第二輪無論排場陣容都十分浩大,其中幾位還是當朝官員,官職而且還不低,普通才子見了官員自然是前後殷勤,而官員見了沈風卻也要放低姿態,第二輪比試還沒開始,倒成了眾人攀結關係的時間。


    不過也不是所有官員都對沈風熱情,譬如第二輪的考官,也就是禮部侍郎萬長恭、還有兩個評判對沈風異常冷淡,甚至還有些敵對。


    經過了解第二輪的四個考官全部是朝廷禮部侍郎,這個侍郎相當於一個副官,朝廷一般設置多個副官,隻要職務是輔助尚書大人,也就是尚書大人的下屬。


    如今當朝禮部尚書名叫季醜囊,沈風倒是見過幾次,但沒什麽交情。


    一聲鑼鼓喧天響,評判與考官皆已就坐落席,在外看熱鬧的人也圍在繡春樓外仗月仰望,看熱鬧的人越來越多,大都是圍在繡春樓外,人人都不嫌擠,人人都是為了沈風而來,相比較繡春樓,其他閣樓也就冷清得多。


    “第二輪比賽開始!”萬長恭肅聲長唿,然後照本宣科開始講明比賽規則,“此輪比賽共有三局,第一局名為過眼雲煙,所謂過眼雲煙便是考驗諸位記憶力,你們注意樓下出現的白幕。”


    過眼雲煙?這不是詩詞比賽嗎,怎麽考起記憶力了,心裏疑惑,但眼下已沒有時間想,急忙盯著樓下的巨大白幕。


    很快白幕緩緩出現一行字,一行字出現沒有多久,便又隨即消失,隻稍稍停留短暫的時間,與此同時,白幕上升起淡淡雲煙,真如題目所說,可謂是過眼雲煙,一行字消失後,很快又浮現出下一行字,如此反複了無數次,眾人是看得煙花繚亂,杭州那幾十個才子,一個人看一行字都有點吃力,更不用說沈風這邊的。


    “茵兒,你記住了幾行字?”問話的是嫿瑤,自從功力盡失之後,她那過目不忘的本事也沒剩下多少,雲煙消散後,隻依稀幾個不足幾百字,還是斷斷續續的,但這文章起碼有萬字。


    琴茵功力不俗,雖說荒廢了許久,但眼力目力都比一般人好,此時仍是凝眉道:“我隻記住了八行字,分別第一、七、十、十三、十六行,自十六行以後,心緒便亂了,也記不住後麵的字。”


    林可嵐歎道:“你們尚還好,我一行也記不住,顧小姐,你呢?”


    顧碧落靜下細想了半響,謹慎道:“我也隻記住了八行字,分別是第二、五、八、十二、十五行,沈風你呢。”


    沈風無奈道:“我一行也沒記住。”


    (絞盡腦汁想題目,和詩詞有關的大章節就是詩筵了,後麵也沒有再有什麽賽事會,我是原創詩詞,還是去剽竊一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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