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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駕到————


    說話間,忽然有人高喊一聲,轉頭便見太子衣冠整戴行來,眾人一聽是太子殿下,齊齊附身下跪叩恩,


    太子所到之處,眾人皆是跪拜叩恩,直到沈風這裏才停了下來,隻有沈風這邊人沒有下跪,林可嵐、顧碧落正要下跪,卻被沈風攔住,“不用給他下跪”


    可嵐隻是普通民女,而顧碧落一直恪守君臣之禮,琴茵、嫿瑤反倒是不拘束與世俗,冷哼道:“這個太子的確不值得為他下跪!”


    沈風低聲道:“你們先去別的地方,我怕他為難你們!”


    琴茵低聲道:“公子你也小心一點。”說著,幾女暫且朝別的方向離開。


    “大膽!見了太子還不下跪!”


    太子帶著一撥人洶洶而來,見到沈風杵在前麵,神情一下子變得陰冷之極,冷哼道:“沈將軍怎麽也有雅興來麓園,莫不是為了夏才女而來——本太子真是羨慕將軍,身邊有如此絕色美眷,連夏才女也對你頗有情意。”


    太子任由大家在旁邊跪著,也沒有準許他們起身,顯是將怒氣撒在這些無辜的人身上,不過太子今日倒是沒有發難,可能是因為被皇帝罵了一頓,心裏對沈風有所忌憚。


    “中秋佳節,詩筵盛事,我一個遊手好閑的人,當然想來湊個熱鬧。”沈風說得十分敷衍,語調也是絲毫沒有敬畏,和太子已經結下梁子,就沒必要在他麵前玩虛偽那一套。


    處於跪拜中的仕女才子抬眼看他竟敢不對太子跪拜行禮,心中震驚不已,如果之前一幕不佳,那此人正是在馨竹詩社吟出絕世佳句的無名才子,而此人的名字叫沈風,此人見了太子不跪拜,而太子則稱唿他為沈將軍,他到底是何人!!


    太子目光注意到後麵離開的幾個女人,一雙綠豆眼中露出貪婪之色,虛情假意道:“之前本太子被人唆使與將軍鬧了些不愉快,不知將軍何日得空,本太子想宴請將軍,算是給將軍賠禮。”


    這就叫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沈風不冷不熱道:“那可要叫殿下失望了,我最近很忙,要陪著妻眷到處遊玩,實在沒有閑空。”


    “你!!!你別不識好歹!”


    是豬頭也聽得出來沈風話裏有輕蔑之嫌,太子殿下臉色立即大變,眼中殺氣畢現,森森然道:“莫要以為有父皇撐腰便可無法無天,竟不敢將本太子放在眼裏,我要殺你,如同捏死一隻螞蟻!”


    沈風哈哈大笑道:“殿下說對了,好歹我真分不清楚,世間上好人難以生存,反倒是惡人活得逍遙自在,不過人和豬我倒是可以分清楚,從表麵就可以看得清楚。”


    太子殿下聽得眉頭大皺,怎麽聽都有含沙射影之嫌,冷哼道:“父皇的意思很明顯,你若忠於我,本太子必不會虧待你,但你和唐家人一樣,終有一日你會後悔。”


    沈風神情顯露猖狂,嘴角肆意笑著,身上散發一股不屈不饒的氣魄:“殿下請放心,我做過很多事,就是從不後悔做過的事情,也不會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走!”太子殿下怒哼了一聲,臉色陰沉地從他身旁走過,今日太子竟然沉得住氣,顯然和他之前的作風有些不同,或許是被皇帝老兒教訓了一頓。


    太子走後,大家還跪拜在原地,沈風走上前朗聲道:“大家可以起來了,太子已經走了。”


    “原來你就是大敗柔然的沈將軍——”


    “沈將軍,當日在馨竹詩社吟出絕世佳句的人也是你嗎——”


    “將軍不僅能上陣殺敵,還能吟詩作賦,聽聞你方才還對出先皇在嶽麓書院留下的對子,而且一對就是四個下聯。”


    “喂——沈將軍——你別走啊!”


    眾人緩緩起身,然後狂熱的一擁上前,這群之前還對沈風不屑一顧的仕女小姐,此時好似要將他撕成碎片,如癡如狂,之前她們尚不對沈將軍這個人感興趣,但自從知道他就是馨竹書院的無名公子後,態度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好像見到了自己失散多年的親生母親。


    沈風嚇得逃之夭夭,一番躲藏之後,才終於逃離了她們的魔爪,驚險道:“那些姑娘瘋了!太危險了,還是去找嫿瑤她們。”


    悄悄從眾人眼皮底下溜出去,此時已是黃昏時分,馬上就快要入夜,入夜後便是詩筵,四處尋了一會兒,怕她們已經先進入詩筵,正想進入詩筵,卻聽見茵兒在背後喊他。


    “茵兒——”此時沈風壓低著帽子,不敢讓人給認出來,見她隻有一個人,奇怪道:“她們呢?”


    “她們已先進入詩筵。”琴茵低聲道:“公子你先隨我來,茵兒有話與你。”


    兩人來到一個地方,琴茵才悄然道:“方才我見到了宋行令,生怕此人又生歹念陷害公子,我便跟了過去,公子猜猜我聽到了什麽?”


    茵兒讓他猜,一般是想跟他打情罵俏,沈風心領神會,手上攀上她的腰肢,然後輕輕撚摸著,嘿嘿笑道:“茵兒現在可以說了嗎。”


    琴茵急忙止住他的手,羞澀道:“公子莫要捉弄人家,我說就是——”看來沈風是誤會了茵兒的意圖,茵兒隻是想與他打趣幾句吊吊胃口,沒想到從茵兒嘴裏說出來,便成了沈風在調戲良家婦女。


    沈風可不會輕易放手,緊緊摟著她不肯放手,琴茵拗不過他,隻能遮遮掩掩地縮著身子,低聲道:“方才我看見宋行令在與一個人說話,準備在詩筵上作弊。”


    沈風奇道:“詩筵上怎麽作弊?”


    琴茵冷嘲道:“這個宋行令果然虛有其表,他早已買通了詩筵的考官,並且預知詩筵上的題目。”


    “看來宋行令對這場詩筵是誌在必得。”沈風倒是沒有多大意外,論起奸險卑鄙,沈風還不如宋行令,宋行令喜歡玩陰謀,十足一個偽君子,沈風的奸險卑鄙則是從來不多加掩飾,玩的陽謀,喜歡鑽入別人的圈套,然後釜底抽薪將計就計,大家都知道他奸險卑鄙,但就是玩不過他,還被他耍得團團轉,這就是沈風的高明之處,讓你知道我奸詐,可我還是能耍你,從這點上看,沈風甚至還有點大氣光明。


    琴茵輕道:“那公子有何對策,我聽姓紀的說了,你此次參加詩筵是為了收攏人心,以聲勢壯大自己的人勢。”


    沈風淫笑一聲道:“對策暫時沒有,我現在抱著你,哪裏還能想對策,再過幾日你就要迴去波斯,沒有你的日子,我才真該想想有什麽對策。”


    感受到身上那隻作怪的大手正在肆意遊走,琴茵惶惶地望著周圍,輕噴出絮亂的鼻息,喘道:“騙人,你身邊有那麽多女人,恐怕我一離開,你便將我忘得幹幹淨淨。”


    沈風邪邪笑道:“這都被你猜到了,你一走,我的確會將你忘得幹幹淨淨,隻不過是你的衣服,而非你的人。”


    聽出他話裏的玄妙之處,琴茵立即羞煞不已,臉色如同夕輝投映在紅土上,嬌道:“茵兒不許你想了。”


    沈風對她眨著色眯眯的眼睛,語調低沉道:“不想了,我專心致誌把手言歡。”說到把手言歡,果然是把手言歡,但在沈風的字典裏,就沒有純潔的字眼。


    兩人是激情之火如驕陽灼灼,但這到底不是尋歡作樂的地方,琴茵急忙按住他的手,一雙鬼魅般的眸子越發讓人墮落,沈風有點失控,琴茵急道:“公子,我的話還沒說完——”


    沈風淫笑道:“彼此彼此,我的事還沒有做完。”


    琴茵媚眼如絲道:“公子饒了茵兒,茵兒怕稍後沒有力氣為你辦事。”


    沈風奇怪道:“辦事?什麽事?”


    琴茵輕嗔道:“難道你就任由宋行令在詩筵上作弊嗎?”


    沈風笑吟吟道:“當然不會,不過他想作弊就讓他先作個夠,作弊最痛苦的事情便是答案都抄完了,卻被當場抓個現行。”


    琴茵美眸綻亮,嬌聲道:“公子你是想等到最後再揭穿他——那該如何做?”


    兩人笑著低聲耳語幾句,茵兒又道:“宋行令所知的題目還未全,茵兒方才還打聽他讓一個人假扮成隨從,然後在身邊相助。”


    還雇了槍手,沈風疑惑道:“宋行令對自己這麽沒有信心?”


    琴茵冷笑道:“據我所知,宋行令根本是華而不實,你看他府上養了那麽多才學之士,多半是為了臨場應付。”


    “正好,這次就讓他身敗名裂。”


    “此次詩筵盛況空前,四方才學之士皆趕赴京城,旨望在天子麵前一顯才名,公子你——”琴茵臉上略有憂色,又生怕打擊他,一時語噎。


    “隻要將宋行令弄得身敗名裂,我就算贏了,至於能否在詩筵展露頭角倒是其次。”有嫿瑤她們在,沈風哪敢去爭什麽名次,如果刻意去爭這些,倒顯得處心積慮追求才女,憑自己本事參加詩筵,也算對夏才女有個交代,至於兩人有沒有緣分,沈風也不強求,能合則合,若分則分。


    “公子請放心,便包在茵兒身上——”


    兩人分頭行事,此時詩筵已然臨近,沈風報了名之後,便踏入帷幕搭建成的詩筵中,詩筵中燈火輝映,湖光粼粼,圓月高懸在高中,照出一副萬人盛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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