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裏隻剩下楊凡一個人，他知道這是埃文和凱文故意留給自己一個安靜的空間。
猶豫了好久，他拿出手機，按下了那幾個再熟悉不過的數字。
以前在華夏上學和工作的時候，楊凡每個月都會給家裏打一個電話，他也跟大多數孩子一樣，每次打電話都是“找媽媽”。
可媽媽每次都說一樣的話，甚至兩人有時候還會在僅僅幾分鍾的通話內冷場，楊凡感到無聊後就會掛斷電話。
那時候，他覺得媽媽有些嘮叨，每次說的都是一些家長裏短的話，他一個男孩沒有什麽耐性。可每次掛斷電話就會立刻懷念媽媽的聲音，這可能就是親情，難以割舍的親情。
而這種電話，他已經很多年沒有打過了，至少沒有以兒子的身份打過了。
電話的等待音響起，楊凡的心仿佛就要跳出嗓子。會議室裏也好像忽然安靜了下來，靜得能夠聽見自己的心跳。他很緊張，雖然現在沒有任何事再需要擔心，他卻緊張得手腳發抖。
“喂，找哪位啊？”劉文的聲音從聽筒的另外一邊傳來。
聽到那熟悉的聲音，想起從小到大媽媽對自己的嗬護與寵溺，又想起媽媽這幾年一個人在華夏麵對的孤獨和承擔地痛苦，楊凡一下子哭了出來。
他趕緊將手機拿開，不想讓媽媽聽到自己的哭聲。
“喂，請問您找哪位……”
手機裏，劉文還在耐心地詢問著，即使楊凡半天沒有說話，劉文也沒有掛斷電話。
或許，這麽多年來，劉文一直再等著這樣一通電話。
楊凡調整了一下情緒，將手機再次貼近自己的臉頰，用斷斷續續的聲音說道：“媽……我……我是小凡。”
“咣當”一聲，有物體掉落的聲音。
“媽，媽，你沒事吧……”
楊凡擔心媽媽過於激動摔倒，立刻站了起來，慌忙地詢問著。
過了好一會，對麵傳來的劉文的啜泣聲：“你說……你是小凡？小凡……真的是你嗎？你真的是我的小凡嗎？”
楊凡慢慢地坐迴了椅子上，擦了擦眼淚，顫聲說道：“媽，是我。我是小凡！”
“小凡……真的是小凡！太好了，太好了！小凡，前幾天你姐姐給我打過電話，她說你沒事！還有老頭子……你們都沒事！
謝天謝地，謝天謝地，你們都沒事！太好了……太好了！小凡啊，那……你什麽時候迴來？你們什麽時候迴來？”
楊凡靜靜地聽著劉文說話。以前，每次一聽到覺得就會嘮叨的聲音，現在就由於天籟一般，他都不忍心說話，更不忍心打斷。
很多人說忘不了的是媽媽做飯的味道，可對於楊凡來說，劉文聲音和它的一切在這一刻都顯得那麽珍貴。他下意識地放慢唿吸的節奏，不想讓唿吸的聲音打擾到他傾聽慈母的聲音。
“小凡？你怎麽了？”
“媽，我沒事！”
楊凡趕緊迴答道：“媽，我現在在美國。等我們忙完了手裏的事情就跟爸爸和姐姐一起迴去。媽，你放心吧，我們都不會再有危險了！永遠都不會了！媽，我……”
“好了，小凡，啥也別說了！你們把事情處理完了就迴來吧！媽已經等了這麽多年，不在乎這幾天了。等你迴來，媽給你做你最愛吃的‘醋溜木須’……”
“嗯！媽，這道菜，我已經等了整整了七年了。媽，對不起……也讓您等了七年，擔心了七年！”
劉文在電話的另外一端擦著眼淚，說道：“小凡啊。不要跟媽說對不起，隻要你們能夠平安迴來，媽就是再等70年也願意！”
楊凡其實跟劉文又很多話要說，但在劉文對他的感情麵前，一切語言又顯得如此蒼白。他現在隻想就這麽聽著劉文的聲音，哪怕聽不到她的聲音，能夠感受到她的存在也可以。
劉文卻在電話另外一端說道：“小凡啊。丫頭跟我說過了，你們都很好。陸先生也來過了，說你們安全了，很快就會迴到華夏。
媽不催你，你專心做你的事情就行了。記住，一定要照護好自己。還有，不管你們啥時候迴來，媽都在家等著你們。知道了嗎？”
“嗯！媽，我知道了。我會盡快迴去的，媽媽，你也要好好保重自己！”
“嗯，媽知道！小凡啊，好好照顧自己！早點迴家！”
掛斷電話之後，楊凡將手機放到桌上，雙手掩麵哭了好一會，直到凱文、埃文和葉婷三人敲門走了進來。
三人看到楊凡這個狀態都覺得有些尷尬，他們也沒想到楊凡的情緒會這麽激動。
埃文站在原地，一臉尷尬地笑道：“老大，葉婷來了！我們要不要商量一下那個……集體婚禮的事情？”
“好，當然要商量！這是b組最後一項任務，也是b組成立以來最重要的任務。”楊凡擦了擦眼淚，立刻換上一副笑臉，葉婷三人都坐到了他的身邊。
葉婷看到楊凡流淚，自己的眼圈居然也紅了起來。
埃文看著這個場麵，搶先說道：“老大，這次的集體婚禮分別是凱文和愛麗絲、阿裏和丹妮拉、丹尼爾和瑞秋、傑森和傑西卡、伊恩和伊芙以及布魯斯和桑德拉一共六對。葉婷的意思是在對麵的緣來緣去中餐廳舉行。”
“對啊。”葉婷也緩了過來，笑中帶淚地說道：“我把中餐廳的一樓收拾好，布置成舉行婚禮儀式的現場。婚禮結束之後，大家就可以到二樓用餐。
聽埃文說，當天還些重要人物要來，開放式的酒會就不太合適了。”
楊凡點了點頭，說道：“我倒是覺得可以。不過，我們是不是要征求一下新人們的意見？”
“不用，不用，不用。”
埃文連連擺手道：“老大。你忘記了嗎？在咱們b組，這種事一向都是我說了算的。再說，這件事我們之前在農場的時候不都定過了嗎？大家不會有意見的！”
“是啊，婚禮的時間和地點我們之前都定過了。這些我們來定就可以了！”
凱文歎了口氣，接著說道：“本來，我還擔心基因武器的事在短時間還無法完成呢。還好，一切都很順利！看來，這也是上帝的意思。
隻不過……哎，算了。楊凡，這件事就按照葉婷的意思辦吧。就衝葉婷的麵子，b組也絕不會有人提出任何異議的！”
楊凡點了點頭，說道：“那好，那就這麽定吧。葉婷，那就要麻煩你了。”
“這算什麽麻煩！看到你們都能夠找到心愛的人，我真的替你們高興。我也很榮幸你們能夠在我這裏舉辦婚禮。我相信你們一定都會很幸福，也謝謝你們能夠將好運氣帶給我。自從認識你們以來，我覺得我的生活也變得不一樣了。”
楊凡默默點了點頭，他不禁在想如果安娜和自己也能……而且父親也在，那就太完美了。
雖然凱文沒有說出口，但楊凡記得，愛麗絲說一定要讓自己和安娜一起參加她的婚禮。這個承諾，楊凡再也無法兌現了。
埃文三人都看出了楊凡的想法，他的臉上雖然沒有表現出任何憂傷的神色，但他們都知道，楊凡的內心此刻一定還在滴血。
凱文趕緊插話道：“葉婷。等你結婚的時候，我們b組來為你準備，一定要為你準備一個最盛大的婚禮！我們這些人中，沒有人的婚禮能跟你相比！”
葉婷笑了笑，說道：“那好啊。到時候，希望你們都能跟另一半一起來，或者，帶著小baby一起來。楊凡，還有你！我想，你應該明白我在說什麽。”
“我知道！我會努力的。”楊凡點了點頭，又看向埃文，問道：“埃文，你是說婚禮當天還會有什麽重要的客人嗎？”
“哦，是這樣的。老大，本來呢，我隻打算請我們這些朋友，還有朋友的家人們。
可我父親堅持要來，他就將這件事告訴了劉易斯，劉易斯先生又告訴了摩根先生，他們倆也說一定要來，他們也算是我們的老板。
索比爾表示會代替伊本先生過來，羅納德先生也會過來，畢竟我們也算是合作夥伴。
保羅又將這件事告訴了安東尼奧，安東尼奧表示他也會參加，還有休斯頓的卡梅隆。額……大概就這些了，其他就都是兄弟們的家人。”
“也好。”
楊凡點了點頭，說道：“這些都是大人物，以後我們肯定也還會有合作。也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將他們介紹給葉婷，相信他們對葉婷也會有幫助。”
“沒錯，我和埃文也是這麽想的。”凱文說道。
“埃文，那這次的接待工作就交給你了。”楊凡在這種事情上非常信任埃文。
“放心！”埃文打了個響指，說道：“所有人我會安排到附近的希爾頓酒店。這次，是我們b組和sk的集體婚禮，這些事情我都會安排得妥妥當當。”
凱文拍了拍埃文的肩膀，說道：“埃文。你現在是sk的董事長，讓你來做這種接待工作，真的有些過意不去。但是，我們又都不擅長。”
埃文伸出了一根手指搖了搖，說道：“凱文，你說錯了！我的第一身份是你們的兄弟，第二身份是b組的經紀人。不管b組還存不存在，隻要我們在，我就永遠是你們的經紀人，就應該幫你們處理這些事情。第三身份，才是你們sk的同事。”
“謝謝你，埃文。”凱文說完後，兩人碰了碰拳。
楊凡想了想，說道：“埃文、凱文。這次婚禮之後，大家可能也要去各自的負責的分部了。現在還有半個多月的時間，提前將婚禮的事情告訴大家，所有人在集體婚禮之後放一個月的假。
新人們可以去蜜月旅行，其他人可以暫時休息一段時間。一個月之後，我們就要正式開始sk的工作，也要正式進入人生的下一個階段了。”
聽到要分開的話，埃文和埃文都稍微有些失落。不過，好在他們並不是真的分開，隻是要到不同的分部工作，大家還是在一個公司。而且他們每個月都能見麵，對於從雇傭兵轉型過來的他們來說，這已經是很理想的結局了。
“好，老大。這些我去安排！”埃文繼續說道：“老大，如果沒什麽事，我和凱文就先迴總部了。葉婷……葉婷還要再跟你商量一下。
不如，你今天就住在這裏。婚禮的細節就交給我們，你的任務就是在婚禮的前一天將豔姐和伯父他們接過來。其他的就不用你操心了！”
葉婷也說道：“是啊，楊凡。婚禮的事情就交給埃文，這些天你就在這休息一段時間吧。前一陣子，你的壓力太大了。”
“楊凡。你就在這裏安心休息，婚禮的事情還有我們。”凱文也說道。
“好吧。那就辛苦你們了。”
埃文和凱文吃過午飯之後返迴了sk總部，楊凡留在酒吧裏幫葉婷忙乎了一陣，當起了臨時的夥計。
這種工作，如果放在華夏職場那個時候，楊凡絕對不會接受，他最不喜歡重複性的工作。
經過這幾年的風風雨雨之後，他倒是覺得這種平靜的生活也很好。如果沒有sk，楊凡還真打算自己也開一家小店，做個小生意。這種平凡的生活中的幸福，恐怕隻有經曆過風浪的人才能體會到。
這大概也是庫切爾他們現在的感受吧。
一連三天，楊凡都住在葉婷的家裏。他很喜歡這裏，而且有了葉婷的陪伴，楊凡感覺自己的煩惱消失得差不多了。葉婷總有那種魔力能夠讓一個人平靜下來，或許是因為楊凡現在也感到很滿足。
他白天會跟葉婷到酒吧和中餐館。其實他也沒什麽事做，隻是跟庫切爾和王悅他們聊聊天，再他們忙不過來的時候幫著照看一下孩子，就像一個大管家一樣。
葉婷為了陪伴楊凡，每天都很早下班，開著那輛保時捷911跑車帶楊凡逛遍了舊金山所有景點。
這幾天，楊凡真的感覺自己是在旅遊和獨家，他再也不用心裏想著任務和目標，能夠有足夠放鬆的心情去欣賞眼下的美景。
不過，他也總會想起那個承諾過要跟他一起做這件事的人。
一連住了五天，楊凡準備再住最後一晚，第二天早晨要離開了。因為他在賽琳娜那裏訂了兩輛汽車，提前約了伊莉娜、娜塔麗和伊莎貝爾三人要一起去提車。
猶豫了好久，他拿出手機，按下了那幾個再熟悉不過的數字。
以前在華夏上學和工作的時候，楊凡每個月都會給家裏打一個電話，他也跟大多數孩子一樣，每次打電話都是“找媽媽”。
可媽媽每次都說一樣的話，甚至兩人有時候還會在僅僅幾分鍾的通話內冷場，楊凡感到無聊後就會掛斷電話。
那時候，他覺得媽媽有些嘮叨，每次說的都是一些家長裏短的話，他一個男孩沒有什麽耐性。可每次掛斷電話就會立刻懷念媽媽的聲音，這可能就是親情，難以割舍的親情。
而這種電話，他已經很多年沒有打過了，至少沒有以兒子的身份打過了。
電話的等待音響起，楊凡的心仿佛就要跳出嗓子。會議室裏也好像忽然安靜了下來，靜得能夠聽見自己的心跳。他很緊張，雖然現在沒有任何事再需要擔心，他卻緊張得手腳發抖。
“喂，找哪位啊？”劉文的聲音從聽筒的另外一邊傳來。
聽到那熟悉的聲音，想起從小到大媽媽對自己的嗬護與寵溺，又想起媽媽這幾年一個人在華夏麵對的孤獨和承擔地痛苦，楊凡一下子哭了出來。
他趕緊將手機拿開，不想讓媽媽聽到自己的哭聲。
“喂，請問您找哪位……”
手機裏，劉文還在耐心地詢問著，即使楊凡半天沒有說話，劉文也沒有掛斷電話。
或許，這麽多年來，劉文一直再等著這樣一通電話。
楊凡調整了一下情緒，將手機再次貼近自己的臉頰，用斷斷續續的聲音說道：“媽……我……我是小凡。”
“咣當”一聲，有物體掉落的聲音。
“媽，媽，你沒事吧……”
楊凡擔心媽媽過於激動摔倒，立刻站了起來，慌忙地詢問著。
過了好一會，對麵傳來的劉文的啜泣聲：“你說……你是小凡？小凡……真的是你嗎？你真的是我的小凡嗎？”
楊凡慢慢地坐迴了椅子上，擦了擦眼淚，顫聲說道：“媽，是我。我是小凡！”
“小凡……真的是小凡！太好了，太好了！小凡，前幾天你姐姐給我打過電話，她說你沒事！還有老頭子……你們都沒事！
謝天謝地，謝天謝地，你們都沒事！太好了……太好了！小凡啊，那……你什麽時候迴來？你們什麽時候迴來？”
楊凡靜靜地聽著劉文說話。以前，每次一聽到覺得就會嘮叨的聲音，現在就由於天籟一般，他都不忍心說話，更不忍心打斷。
很多人說忘不了的是媽媽做飯的味道，可對於楊凡來說，劉文聲音和它的一切在這一刻都顯得那麽珍貴。他下意識地放慢唿吸的節奏，不想讓唿吸的聲音打擾到他傾聽慈母的聲音。
“小凡？你怎麽了？”
“媽，我沒事！”
楊凡趕緊迴答道：“媽，我現在在美國。等我們忙完了手裏的事情就跟爸爸和姐姐一起迴去。媽，你放心吧，我們都不會再有危險了！永遠都不會了！媽，我……”
“好了，小凡，啥也別說了！你們把事情處理完了就迴來吧！媽已經等了這麽多年，不在乎這幾天了。等你迴來，媽給你做你最愛吃的‘醋溜木須’……”
“嗯！媽，這道菜，我已經等了整整了七年了。媽，對不起……也讓您等了七年，擔心了七年！”
劉文在電話的另外一端擦著眼淚，說道：“小凡啊。不要跟媽說對不起，隻要你們能夠平安迴來，媽就是再等70年也願意！”
楊凡其實跟劉文又很多話要說，但在劉文對他的感情麵前，一切語言又顯得如此蒼白。他現在隻想就這麽聽著劉文的聲音，哪怕聽不到她的聲音，能夠感受到她的存在也可以。
劉文卻在電話另外一端說道：“小凡啊。丫頭跟我說過了，你們都很好。陸先生也來過了，說你們安全了，很快就會迴到華夏。
媽不催你，你專心做你的事情就行了。記住，一定要照護好自己。還有，不管你們啥時候迴來，媽都在家等著你們。知道了嗎？”
“嗯！媽，我知道了。我會盡快迴去的，媽媽，你也要好好保重自己！”
“嗯，媽知道！小凡啊，好好照顧自己！早點迴家！”
掛斷電話之後，楊凡將手機放到桌上，雙手掩麵哭了好一會，直到凱文、埃文和葉婷三人敲門走了進來。
三人看到楊凡這個狀態都覺得有些尷尬，他們也沒想到楊凡的情緒會這麽激動。
埃文站在原地，一臉尷尬地笑道：“老大，葉婷來了！我們要不要商量一下那個……集體婚禮的事情？”
“好，當然要商量！這是b組最後一項任務，也是b組成立以來最重要的任務。”楊凡擦了擦眼淚，立刻換上一副笑臉，葉婷三人都坐到了他的身邊。
葉婷看到楊凡流淚，自己的眼圈居然也紅了起來。
埃文看著這個場麵，搶先說道：“老大，這次的集體婚禮分別是凱文和愛麗絲、阿裏和丹妮拉、丹尼爾和瑞秋、傑森和傑西卡、伊恩和伊芙以及布魯斯和桑德拉一共六對。葉婷的意思是在對麵的緣來緣去中餐廳舉行。”
“對啊。”葉婷也緩了過來，笑中帶淚地說道：“我把中餐廳的一樓收拾好，布置成舉行婚禮儀式的現場。婚禮結束之後，大家就可以到二樓用餐。
聽埃文說，當天還些重要人物要來，開放式的酒會就不太合適了。”
楊凡點了點頭，說道：“我倒是覺得可以。不過，我們是不是要征求一下新人們的意見？”
“不用，不用，不用。”
埃文連連擺手道：“老大。你忘記了嗎？在咱們b組，這種事一向都是我說了算的。再說，這件事我們之前在農場的時候不都定過了嗎？大家不會有意見的！”
“是啊，婚禮的時間和地點我們之前都定過了。這些我們來定就可以了！”
凱文歎了口氣，接著說道：“本來，我還擔心基因武器的事在短時間還無法完成呢。還好，一切都很順利！看來，這也是上帝的意思。
隻不過……哎，算了。楊凡，這件事就按照葉婷的意思辦吧。就衝葉婷的麵子，b組也絕不會有人提出任何異議的！”
楊凡點了點頭，說道：“那好，那就這麽定吧。葉婷，那就要麻煩你了。”
“這算什麽麻煩！看到你們都能夠找到心愛的人，我真的替你們高興。我也很榮幸你們能夠在我這裏舉辦婚禮。我相信你們一定都會很幸福，也謝謝你們能夠將好運氣帶給我。自從認識你們以來，我覺得我的生活也變得不一樣了。”
楊凡默默點了點頭，他不禁在想如果安娜和自己也能……而且父親也在，那就太完美了。
雖然凱文沒有說出口，但楊凡記得，愛麗絲說一定要讓自己和安娜一起參加她的婚禮。這個承諾，楊凡再也無法兌現了。
埃文三人都看出了楊凡的想法，他的臉上雖然沒有表現出任何憂傷的神色，但他們都知道，楊凡的內心此刻一定還在滴血。
凱文趕緊插話道：“葉婷。等你結婚的時候，我們b組來為你準備，一定要為你準備一個最盛大的婚禮！我們這些人中，沒有人的婚禮能跟你相比！”
葉婷笑了笑，說道：“那好啊。到時候，希望你們都能跟另一半一起來，或者，帶著小baby一起來。楊凡，還有你！我想，你應該明白我在說什麽。”
“我知道！我會努力的。”楊凡點了點頭，又看向埃文，問道：“埃文，你是說婚禮當天還會有什麽重要的客人嗎？”
“哦，是這樣的。老大，本來呢，我隻打算請我們這些朋友，還有朋友的家人們。
可我父親堅持要來，他就將這件事告訴了劉易斯，劉易斯先生又告訴了摩根先生，他們倆也說一定要來，他們也算是我們的老板。
索比爾表示會代替伊本先生過來，羅納德先生也會過來，畢竟我們也算是合作夥伴。
保羅又將這件事告訴了安東尼奧，安東尼奧表示他也會參加，還有休斯頓的卡梅隆。額……大概就這些了，其他就都是兄弟們的家人。”
“也好。”
楊凡點了點頭，說道：“這些都是大人物，以後我們肯定也還會有合作。也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將他們介紹給葉婷，相信他們對葉婷也會有幫助。”
“沒錯，我和埃文也是這麽想的。”凱文說道。
“埃文，那這次的接待工作就交給你了。”楊凡在這種事情上非常信任埃文。
“放心！”埃文打了個響指，說道：“所有人我會安排到附近的希爾頓酒店。這次，是我們b組和sk的集體婚禮，這些事情我都會安排得妥妥當當。”
凱文拍了拍埃文的肩膀，說道：“埃文。你現在是sk的董事長，讓你來做這種接待工作，真的有些過意不去。但是，我們又都不擅長。”
埃文伸出了一根手指搖了搖，說道：“凱文，你說錯了！我的第一身份是你們的兄弟，第二身份是b組的經紀人。不管b組還存不存在，隻要我們在，我就永遠是你們的經紀人，就應該幫你們處理這些事情。第三身份，才是你們sk的同事。”
“謝謝你，埃文。”凱文說完後，兩人碰了碰拳。
楊凡想了想，說道：“埃文、凱文。這次婚禮之後，大家可能也要去各自的負責的分部了。現在還有半個多月的時間，提前將婚禮的事情告訴大家，所有人在集體婚禮之後放一個月的假。
新人們可以去蜜月旅行，其他人可以暫時休息一段時間。一個月之後，我們就要正式開始sk的工作，也要正式進入人生的下一個階段了。”
聽到要分開的話，埃文和埃文都稍微有些失落。不過，好在他們並不是真的分開，隻是要到不同的分部工作，大家還是在一個公司。而且他們每個月都能見麵，對於從雇傭兵轉型過來的他們來說，這已經是很理想的結局了。
“好，老大。這些我去安排！”埃文繼續說道：“老大，如果沒什麽事，我和凱文就先迴總部了。葉婷……葉婷還要再跟你商量一下。
不如，你今天就住在這裏。婚禮的細節就交給我們，你的任務就是在婚禮的前一天將豔姐和伯父他們接過來。其他的就不用你操心了！”
葉婷也說道：“是啊，楊凡。婚禮的事情就交給埃文，這些天你就在這休息一段時間吧。前一陣子，你的壓力太大了。”
“楊凡。你就在這裏安心休息，婚禮的事情還有我們。”凱文也說道。
“好吧。那就辛苦你們了。”
埃文和凱文吃過午飯之後返迴了sk總部，楊凡留在酒吧裏幫葉婷忙乎了一陣，當起了臨時的夥計。
這種工作，如果放在華夏職場那個時候，楊凡絕對不會接受，他最不喜歡重複性的工作。
經過這幾年的風風雨雨之後，他倒是覺得這種平靜的生活也很好。如果沒有sk，楊凡還真打算自己也開一家小店，做個小生意。這種平凡的生活中的幸福，恐怕隻有經曆過風浪的人才能體會到。
這大概也是庫切爾他們現在的感受吧。
一連三天，楊凡都住在葉婷的家裏。他很喜歡這裏，而且有了葉婷的陪伴，楊凡感覺自己的煩惱消失得差不多了。葉婷總有那種魔力能夠讓一個人平靜下來，或許是因為楊凡現在也感到很滿足。
他白天會跟葉婷到酒吧和中餐館。其實他也沒什麽事做，隻是跟庫切爾和王悅他們聊聊天，再他們忙不過來的時候幫著照看一下孩子，就像一個大管家一樣。
葉婷為了陪伴楊凡，每天都很早下班，開著那輛保時捷911跑車帶楊凡逛遍了舊金山所有景點。
這幾天，楊凡真的感覺自己是在旅遊和獨家，他再也不用心裏想著任務和目標，能夠有足夠放鬆的心情去欣賞眼下的美景。
不過，他也總會想起那個承諾過要跟他一起做這件事的人。
一連住了五天，楊凡準備再住最後一晚，第二天早晨要離開了。因為他在賽琳娜那裏訂了兩輛汽車，提前約了伊莉娜、娜塔麗和伊莎貝爾三人要一起去提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