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來到了李士朋和毛蘊菲身邊，俯下身，冷冷地看向兩人，說道：“李總裁、毛經理。坦白說，我很看不起你們這種人！相比那些惡人，我更恨的是它們手下的爪牙！
因為惡人至少知道自己在作惡，他們或許不會內疚，但至少不會為他們惡人的身份而辯解。到報應來臨的那一天，說不定他們還能坦然麵對。
而那些爪牙，嗬嗬……他們卻總是肆無忌憚地做著最令人不恥的事，又完全不會有任何內疚。
出了事之後，他們就會把所有的問題全部推到背後的惡人身上，將自己包裝成的身不由己的弱者，借此躲避良心上的譴責，隨後繼續恬不知恥地繼續苟活下去！毫無內疚，甚至不會有任何罪惡感！
你們倆，就是這種人！對於你們這種人，我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
聽著！告訴我，你們知道的所有事！如果我發現你們之中有任何一個人說謊，我就立刻殺了他！剩下的那個，或許還有活的可能！”
“楊凡，你不能這麽做！”
陳皓從樹林中跑了出來，他指著楊凡，大聲喊道，趙凱也跟在他的身後。
兩人快速跑到楊凡的身邊，趙凱也伸手指著楊凡訓斥道：“楊凡，你瘋了嗎？你根本沒有權利這麽做！你憑什麽能決定一個人的生死！你以為你是誰？生活在古代的大俠嗎？”
“你—”
趙凱還要繼續發泄，趙二虎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力向後一帶。
趙凱後退了幾步，手腕處傳來一陣劇痛，就像被鐵鉗死死夾住一樣。他的另外一隻手也抓住了趙二的手腕，想要強行將趙二虎的手掰開。幾次嚐試無果之後，他隻能憤怒地看向趙二虎。
趙二虎看都沒有看他，而是對著一旁的陳皓冷冷地說道：“你們聽著！我剛才已經跟你說過了，沒有人能夠侮辱楊哥！現在，看在華夏人的麵子上，我在最後提醒你一次。請注意你們的言辭，我不想再說第三次！”
說完，趙二虎鬆開了趙凱，趙凱揉著自己胳膊，狠狠地看著趙二虎。但這一次，他似乎並沒有要上去較量一番的想法。
楊豔走到楊凡身邊，低聲說道：“小凡，你不能這麽做！如果這麽做，你跟那些殺人如麻的雇傭兵有什麽區別？！你不是這樣的人，你們b組也都不是這樣的人！
好了，到此為止吧，讓梁組長他們將這兩人帶走！我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楊凡並沒有迴答楊豔，也沒有去看她，而是按動了李士朋的耳機。超聲波啟動，李士朋隻感到頭痛欲裂，閉上眼睛，雙手抱頭躺在了地上。
毛蘊菲看到李士朋的痛苦狀，下意識地想要去摸自己的耳朵，可手抬到一半，又默默地放了下來，隻是低著頭，渾身不停地顫抖。
楊凡來到毛蘊菲身邊，俯下身，對她說道：“毛經理。我知道，四年前在泰國，你肯定是認識我的那個史密斯。我看到你和他交談，而且你也肯定知道我運送的是什麽東西！是嗎？”
毛蘊菲依舊渾身顫抖著，她不敢抬頭看楊凡，隻是低著頭說道：“楊凡，我告訴你這一切，你會放過我嗎？”
楊凡並沒有說話，隻是冷冷地看著毛蘊菲。他眼神裏散發出的寒意好像能滲透毛蘊菲的身體，直達她的內心。
毛蘊菲不禁打了一個寒顫，不等楊凡繼續問，就用斷斷續續地聲音說道：“你說得……沒錯。當年，李士朋告訴我你和楊林一起運送一樣東西給史密斯先生。那個……那個東西是違法的。
李士朋告訴我，這件事跟我沒關係，讓我按照他說的做就可以了，其他的，他都已經安排好了。
事情結束後，他們會有別的安排，所有的責任都會……推到你們父子身上。他讓我隻管辦好那個交流會，為這次交易作掩護。然後，再想辦法幫助史密斯從泰國離開，前往老撾。事成之後，他……會提升我為駐泰國地區的總經理。”
楊凡點了點頭，繼續問道：“既然你知道我們運送的是違法的東西，那你為什麽不提示我們？”
“我……”
毛蘊菲支支吾吾半天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隻覺得身體抖得更加厲害了。
“為了你自己的利益！為了夢寐以求的你總經理的位置！是嗎？”
聽到楊凡的質問，毛蘊菲身體忽地一顫，頭壓得更低了。
“哈哈哈哈！”
楊凡忽然大笑道：“沒想到我和養父兩個人的命能換來你們這麽多人的高升。嗬嗬，也許在你們眼裏，我們就是用來換取你們升高發財的砝碼，就是應該被你踩在腳下的墊腳石！對嗎？”
麵對楊凡的一再質問，毛蘊菲依舊一句話都不敢說，隻是蜷縮在那裏發抖。
楊凡也沒有想要聽毛蘊菲迴答，而且接著問道：“毛經理，那泰國事件之後，你又做了什麽？其實你不說也無所謂，因為我已經得到準確情報是你向泰國和華夏的警方提供的證詞，證明是我和爸爸為了錢私下與斯密斯聯係，竊取了生物公司的研發結果，然後以高價賣給國外的生物公司！”
“我……”
毛蘊菲一直低下頭，不敢看楊凡的眼睛，糾結了很久，才慢慢地抬起頭，用極其細微地聲音，說道：“是！這些……確實是我向媒體和警方說的。
但……但那也是李士朋讓我做的！泰國的事情發生後，李士朋就第一個打電話給我，告訴我如何跟警方和媒體說。
他還威脅我說，如果做好了這件事就將我調迴集團總部做高管。但是如果做不好，就……就會讓我立刻離開公司！
我……我真的是被逼的。楊凡，我真的是被逼的！不關我的事，求求你你放過我！放過我吧！”
楊凡盯著眼前像狗一樣乞求活命的毛蘊菲，冷聲道：“果然是這樣，當時隻有你知道當時的‘真相’，也隻有你才會跟警方和媒體說出那所謂的‘真相’！
毛蘊菲，你知道嗎？就因為你的這些話，我和父親成了盜取公司研發成果的小偷，成了勾結國外公司的賣國賊！
也就因為你的這些話，我的爸爸慘死在泰國，我和我的姐姐僥幸九死一生地活了下來卻永遠不可能再迴到華夏！
同樣是因為你的這些話，我的養母必須一個人孤獨地生活在華夏！
你為了自己的升遷去巴結李士朋，我並不怪你！你們之前那些狼狽為奸的事我也懶得管！
但你們卻為了自己的前途毀了我們一家！現在，你居然跟我說這一切都與你無關！居然還想讓我放過你！”
聽了這些，毛蘊菲似乎忘記了恐懼，她一把抓住楊凡的胳膊，拚命地央求道：“楊凡，這些真的都是李士朋要求我做的！我沒有辦法！我也不知道事情的結果會是這樣，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
我也有家人。我有一個丈夫，還有一個女兒，她是我跟我前夫所生的，如果沒有了我，她該怎麽辦？她該怎麽辦……
楊凡，我不敢乞求你的原諒！但請你不要殺我，我還要去照顧我的女兒！你可憐可憐我……求求你！求求你了……”
“你——”
楊凡握緊了拳頭，用力一甩，將毛蘊菲推開，隨即怒道：“你們這些人，難道隻有關心到自己的家人和親人時才知道親情嗎？難道你們的親情都是建立在傷害別人的基礎上嗎？你……根本沒有人性！你們說我是惡魔！其實，你們才是惡魔！
因為，無論你們做的是什麽，心裏想的都是如何滿足自己的欲望，認為別人就應該去為了你們的欲望付出和犧牲！
為了實現自己的欲望，你們不惜做任何事，更不惜傷害任何人！你們，才是惡魔！你們……你們都是壞人！”
楊凡憤怒之下拔出了手槍，還不待他瞄準，楊豔立刻走上來，抓住了楊凡的胳膊，說道：“小凡，你不能這樣！沒錯，她確實有罪，但她也應該受到法律的製裁！
或者……或者你把她交給梁警官！我們已經知道了真相，這就足夠了！你不能被仇恨衝昏頭腦，爸爸也一定不想看到你為了給他報仇而殺人！”
楊凡扭過頭看向楊豔，他的眼睛裏似乎能噴出火來。
楊凡強壓怒火，冷冷地笑了笑，說道：“法律？道德？姐，你真的相信那些東西嗎？”
“這……”楊豔低頭不語，不知道該如何迴答。
“嗬嗬，嗬嗬……”
楊凡冷笑了兩聲，隨機苦笑道：“爸爸當年就是不想看到我們出事，所以才衝了出去就安妮。爸爸確實不會想看到我這樣，但有些事，本來就應該是我去做的！我也必須去做！就像當年，如果是我衝出去，也許……”
說著，楊凡舉起手槍，對準了毛蘊菲的頭部。
毛蘊菲知道已經沒有人能夠救自己，下意識地向後挪動著。忽然，她的右手碰到了一個冷冰冰地金屬物件。她用餘光看了一下，正是那個雇傭兵手裏的槍。
此刻，毛蘊菲忽然又來了力量，她內心裏那股自私和貪婪的本性告訴她不要任人宰割，即使死也要拉一個人做墊背。
那把槍似乎給了她勇氣，她現在已經不想再央求楊凡，而是要複仇！她要為自己這麽多年擔驚受怕的生活而複仇。
她想：如果不是楊凡，如果換做另外一個人，也許他當時就死在了泰國。那麽就不會有今天的事情，或許她今天就能得救。就算坐幾年牢，她還是能夠依靠李士朋給她的錢很好地生活下去。
又或者，如果不是因為楊凡，泰國的事就不會出問題，那麽她已經是集團的高管，她就能每天帶著她的女人享受人生。
沒錯！這一切都是楊凡造成的，是楊凡毀了自己的一切才對！此刻，毛蘊菲心裏的恐懼已經完全變成了憤怒。
她幹脆指向楊凡，大罵道：“楊凡，如果你今天不放過我，我就詛咒你全家！這就是你們家的命，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們家的命不好，要怪就去怪那些大人物！
我隻是一個小角色！為什麽？為什麽你要揪著我不放？為什麽？！假如你真的有本事，你真的有本事就去找那些幕後的大人物啊！你去找他們……”
毛蘊菲指向李士朋，用力的嘶吼道：“你去找他！找他背後的人！為什麽要來找我？為什麽？！”
因為惡人至少知道自己在作惡，他們或許不會內疚，但至少不會為他們惡人的身份而辯解。到報應來臨的那一天，說不定他們還能坦然麵對。
而那些爪牙，嗬嗬……他們卻總是肆無忌憚地做著最令人不恥的事，又完全不會有任何內疚。
出了事之後，他們就會把所有的問題全部推到背後的惡人身上，將自己包裝成的身不由己的弱者，借此躲避良心上的譴責，隨後繼續恬不知恥地繼續苟活下去！毫無內疚，甚至不會有任何罪惡感！
你們倆，就是這種人！對於你們這種人，我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
聽著！告訴我，你們知道的所有事！如果我發現你們之中有任何一個人說謊，我就立刻殺了他！剩下的那個，或許還有活的可能！”
“楊凡，你不能這麽做！”
陳皓從樹林中跑了出來，他指著楊凡，大聲喊道，趙凱也跟在他的身後。
兩人快速跑到楊凡的身邊，趙凱也伸手指著楊凡訓斥道：“楊凡，你瘋了嗎？你根本沒有權利這麽做！你憑什麽能決定一個人的生死！你以為你是誰？生活在古代的大俠嗎？”
“你—”
趙凱還要繼續發泄，趙二虎卻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力向後一帶。
趙凱後退了幾步，手腕處傳來一陣劇痛，就像被鐵鉗死死夾住一樣。他的另外一隻手也抓住了趙二的手腕，想要強行將趙二虎的手掰開。幾次嚐試無果之後，他隻能憤怒地看向趙二虎。
趙二虎看都沒有看他，而是對著一旁的陳皓冷冷地說道：“你們聽著！我剛才已經跟你說過了，沒有人能夠侮辱楊哥！現在，看在華夏人的麵子上，我在最後提醒你一次。請注意你們的言辭，我不想再說第三次！”
說完，趙二虎鬆開了趙凱，趙凱揉著自己胳膊，狠狠地看著趙二虎。但這一次，他似乎並沒有要上去較量一番的想法。
楊豔走到楊凡身邊，低聲說道：“小凡，你不能這麽做！如果這麽做，你跟那些殺人如麻的雇傭兵有什麽區別？！你不是這樣的人，你們b組也都不是這樣的人！
好了，到此為止吧，讓梁組長他們將這兩人帶走！我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
楊凡並沒有迴答楊豔，也沒有去看她，而是按動了李士朋的耳機。超聲波啟動，李士朋隻感到頭痛欲裂，閉上眼睛，雙手抱頭躺在了地上。
毛蘊菲看到李士朋的痛苦狀，下意識地想要去摸自己的耳朵，可手抬到一半，又默默地放了下來，隻是低著頭，渾身不停地顫抖。
楊凡來到毛蘊菲身邊，俯下身，對她說道：“毛經理。我知道，四年前在泰國，你肯定是認識我的那個史密斯。我看到你和他交談，而且你也肯定知道我運送的是什麽東西！是嗎？”
毛蘊菲依舊渾身顫抖著，她不敢抬頭看楊凡，隻是低著頭說道：“楊凡，我告訴你這一切，你會放過我嗎？”
楊凡並沒有說話，隻是冷冷地看著毛蘊菲。他眼神裏散發出的寒意好像能滲透毛蘊菲的身體，直達她的內心。
毛蘊菲不禁打了一個寒顫，不等楊凡繼續問，就用斷斷續續地聲音說道：“你說得……沒錯。當年，李士朋告訴我你和楊林一起運送一樣東西給史密斯先生。那個……那個東西是違法的。
李士朋告訴我，這件事跟我沒關係，讓我按照他說的做就可以了，其他的，他都已經安排好了。
事情結束後，他們會有別的安排，所有的責任都會……推到你們父子身上。他讓我隻管辦好那個交流會，為這次交易作掩護。然後，再想辦法幫助史密斯從泰國離開，前往老撾。事成之後，他……會提升我為駐泰國地區的總經理。”
楊凡點了點頭，繼續問道：“既然你知道我們運送的是違法的東西，那你為什麽不提示我們？”
“我……”
毛蘊菲支支吾吾半天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隻覺得身體抖得更加厲害了。
“為了你自己的利益！為了夢寐以求的你總經理的位置！是嗎？”
聽到楊凡的質問，毛蘊菲身體忽地一顫，頭壓得更低了。
“哈哈哈哈！”
楊凡忽然大笑道：“沒想到我和養父兩個人的命能換來你們這麽多人的高升。嗬嗬，也許在你們眼裏，我們就是用來換取你們升高發財的砝碼，就是應該被你踩在腳下的墊腳石！對嗎？”
麵對楊凡的一再質問，毛蘊菲依舊一句話都不敢說，隻是蜷縮在那裏發抖。
楊凡也沒有想要聽毛蘊菲迴答，而且接著問道：“毛經理，那泰國事件之後，你又做了什麽？其實你不說也無所謂，因為我已經得到準確情報是你向泰國和華夏的警方提供的證詞，證明是我和爸爸為了錢私下與斯密斯聯係，竊取了生物公司的研發結果，然後以高價賣給國外的生物公司！”
“我……”
毛蘊菲一直低下頭，不敢看楊凡的眼睛，糾結了很久，才慢慢地抬起頭，用極其細微地聲音，說道：“是！這些……確實是我向媒體和警方說的。
但……但那也是李士朋讓我做的！泰國的事情發生後，李士朋就第一個打電話給我，告訴我如何跟警方和媒體說。
他還威脅我說，如果做好了這件事就將我調迴集團總部做高管。但是如果做不好，就……就會讓我立刻離開公司！
我……我真的是被逼的。楊凡，我真的是被逼的！不關我的事，求求你你放過我！放過我吧！”
楊凡盯著眼前像狗一樣乞求活命的毛蘊菲，冷聲道：“果然是這樣，當時隻有你知道當時的‘真相’，也隻有你才會跟警方和媒體說出那所謂的‘真相’！
毛蘊菲，你知道嗎？就因為你的這些話，我和父親成了盜取公司研發成果的小偷，成了勾結國外公司的賣國賊！
也就因為你的這些話，我的爸爸慘死在泰國，我和我的姐姐僥幸九死一生地活了下來卻永遠不可能再迴到華夏！
同樣是因為你的這些話，我的養母必須一個人孤獨地生活在華夏！
你為了自己的升遷去巴結李士朋，我並不怪你！你們之前那些狼狽為奸的事我也懶得管！
但你們卻為了自己的前途毀了我們一家！現在，你居然跟我說這一切都與你無關！居然還想讓我放過你！”
聽了這些，毛蘊菲似乎忘記了恐懼，她一把抓住楊凡的胳膊，拚命地央求道：“楊凡，這些真的都是李士朋要求我做的！我沒有辦法！我也不知道事情的結果會是這樣，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
我也有家人。我有一個丈夫，還有一個女兒，她是我跟我前夫所生的，如果沒有了我，她該怎麽辦？她該怎麽辦……
楊凡，我不敢乞求你的原諒！但請你不要殺我，我還要去照顧我的女兒！你可憐可憐我……求求你！求求你了……”
“你——”
楊凡握緊了拳頭，用力一甩，將毛蘊菲推開，隨即怒道：“你們這些人，難道隻有關心到自己的家人和親人時才知道親情嗎？難道你們的親情都是建立在傷害別人的基礎上嗎？你……根本沒有人性！你們說我是惡魔！其實，你們才是惡魔！
因為，無論你們做的是什麽，心裏想的都是如何滿足自己的欲望，認為別人就應該去為了你們的欲望付出和犧牲！
為了實現自己的欲望，你們不惜做任何事，更不惜傷害任何人！你們，才是惡魔！你們……你們都是壞人！”
楊凡憤怒之下拔出了手槍，還不待他瞄準，楊豔立刻走上來，抓住了楊凡的胳膊，說道：“小凡，你不能這樣！沒錯，她確實有罪，但她也應該受到法律的製裁！
或者……或者你把她交給梁警官！我們已經知道了真相，這就足夠了！你不能被仇恨衝昏頭腦，爸爸也一定不想看到你為了給他報仇而殺人！”
楊凡扭過頭看向楊豔，他的眼睛裏似乎能噴出火來。
楊凡強壓怒火，冷冷地笑了笑，說道：“法律？道德？姐，你真的相信那些東西嗎？”
“這……”楊豔低頭不語，不知道該如何迴答。
“嗬嗬，嗬嗬……”
楊凡冷笑了兩聲，隨機苦笑道：“爸爸當年就是不想看到我們出事，所以才衝了出去就安妮。爸爸確實不會想看到我這樣，但有些事，本來就應該是我去做的！我也必須去做！就像當年，如果是我衝出去，也許……”
說著，楊凡舉起手槍，對準了毛蘊菲的頭部。
毛蘊菲知道已經沒有人能夠救自己，下意識地向後挪動著。忽然，她的右手碰到了一個冷冰冰地金屬物件。她用餘光看了一下，正是那個雇傭兵手裏的槍。
此刻，毛蘊菲忽然又來了力量，她內心裏那股自私和貪婪的本性告訴她不要任人宰割，即使死也要拉一個人做墊背。
那把槍似乎給了她勇氣，她現在已經不想再央求楊凡，而是要複仇！她要為自己這麽多年擔驚受怕的生活而複仇。
她想：如果不是楊凡，如果換做另外一個人，也許他當時就死在了泰國。那麽就不會有今天的事情，或許她今天就能得救。就算坐幾年牢，她還是能夠依靠李士朋給她的錢很好地生活下去。
又或者，如果不是因為楊凡，泰國的事就不會出問題，那麽她已經是集團的高管，她就能每天帶著她的女人享受人生。
沒錯！這一切都是楊凡造成的，是楊凡毀了自己的一切才對！此刻，毛蘊菲心裏的恐懼已經完全變成了憤怒。
她幹脆指向楊凡，大罵道：“楊凡，如果你今天不放過我，我就詛咒你全家！這就是你們家的命，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們家的命不好，要怪就去怪那些大人物！
我隻是一個小角色！為什麽？為什麽你要揪著我不放？為什麽？！假如你真的有本事，你真的有本事就去找那些幕後的大人物啊！你去找他們……”
毛蘊菲指向李士朋，用力的嘶吼道：“你去找他！找他背後的人！為什麽要來找我？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