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楚星沉眼眸深邃,他冷冷地握著她往他胸口摸的手,冷聲在她耳畔低語,“阿姊,孤不在的時候,便是這樣在你的陌兄身邊,與他不清不楚嗎?”


    “阿姊,可真是個朝秦暮楚的小混賬。”楚星沉眸色清冷,語氣嘲諷。


    他覺得心中一團無名火,自他心底開始灼灼燃燒,他忍不住扳正她的臉對準自己的臉,低聲沙啞著問他,“阿姊,你看清楚,孤是誰?”


    楚星沉冷著一張臉,滿身滿麵都是戾氣,他不敢相信,他真愛的人,酒後吐真言,竟是在他麵前,一聲又一聲,喚著旁人的名字。


    他心如刀絞,心碎至極。卻偏生忍不住,想讓她看清,她麵前的是誰。


    “陌兄,你怎麽了?”蘇櫻雪被那酒的後勁折磨到早已如墜雲端。


    “阿雪怎會不認識你?”她低語著,有些疑惑,為何一遍又一遍,要問她他是誰?


    她又怎麽可能,把攻略對象認錯?


    “阿姊“阿姊!”楚星沉眼眸深邃,他冷冷地握著她往他胸口摸的手,冷聲在她耳畔低語,“阿姊,孤不在的時候,便是這樣在你的陌兄身邊,與他不清不楚嗎?”


    “阿姊,”楚星沉嘴角揚起一抹自嘲的冷笑,果然,他的阿姊,最是知曉,怎麽傷他最深。


    “可惜阿姊······”楚星沉眼神冰冷,帶著深邃的寒意,他反手摟著她的纖腰將她壓在那冰冷的木欄杆上。


    蘇櫻雪突然被他壓彎了腰,有些難受。她眼前是熙攘的人流,身上是溫暖的狐裘披著,腰上是他熾熱的雙臂,身後是他陪著她看樓底繁華的燈籠集會。


    “不要······”她覺得他壓著她的腰不舒服,伸手去推。


    蘇櫻雪卻被身後人用手鐲鎖了雙腕在身後,動彈不得。


    “你要做什麽······”她剛想開口問,卻忽得發現,自己已然問不出口。


    她努力咬緊牙關,才能忍住不發出任何聲音。腳下是熙攘的人流,頭頂是絢麗的煙火,她在最高的露台,所有建築都遠遠落在她腳下。


    她隻能彎著腰,因為他的雙手禁錮了她的腰。


    她隻能咬著牙,才能忍受這一陣陣的酥麻。


    她覺得臉越來越燙,最後隻能用臉貼在冰冷的欄杆上降溫。她覺得全身也越來越燙,狐裘之下,她就像朵花在雨夜之中一樣,漂泊無依被迫風吹雨打。


    “阿姊,”身後人嗓音沙啞,帶著些許情動。


    “現在清楚,孤是誰了?”


    “還要孤再讓阿姊感受下,孤是何人嗎?”


    可惜蘇櫻雪早已神誌昏沉,迷迷糊糊的,累到趴著欄杆睡過去了。


    ······


    蘇櫻雪再次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又一次到了京郊別院。


    隻是與之前不一樣,這一次,她身著薄紗睡衣裙,被楚星沉擁在懷中。


    蘇櫻雪低頭看著錦被下的睡衣裙,滿臉通紅。這睡衣裙,連她的牡丹小衣都這麽清晰。


    她臉紅的和熟透的番茄一樣。


    蘇櫻雪剛想從另一側翻身起床,被一雙鐵臂拉迴。


    “阿姊,去哪?”楚星沉慵懶而隨意地翻身而上,壓著她低語。


    “昨夜阿姊可還記得,發生了什麽?”楚星沉若無其事地問道,“阿姊可還記得,自己見了什麽人?”


    楚星沉眸色冷冽,目光深邃地盯著她。


    蘇櫻雪被這眼神盯著有些發毛,她直覺他在生氣。


    可是,她昨日不是同他去看折子戲,後來飲了百花釀,後來她醉了,就什麽都記不清了。


    昨日,她怎麽了?


    她也想知曉。


    “昨日 ,不是同阿弟,看戲了嗎?”


    蘇櫻雪有些納悶,難道戲沒看成?


    楚星沉聞言,心中有些不滿。他不喜她口是心非。


    他蹭著她的脖頸,一下又一下印下紅痕,蘇櫻雪覺得癢,想推開他,卻被他鎖了雙手。


    “阿姊說的不對。”楚星沉冷聲道,“或許阿弟該問,阿姊,本來想和誰,一起去看那折子戲,一起看那煙花會,一起登那鳳凰樓。”


    楚星沉眼眸深邃似冰,他真想狠狠欺負她,看一看她的心,究竟是怎麽樣鐵石心腸,才會對他的示弱示好,不懂半分憐惜。


    “楚星沉,你說什麽,我不懂。”蘇櫻雪真的懵了,“我不是和你一起登樓, 一起看折子戲,一起看煙花?”


    “除了你,還能有誰?”


    蘇櫻雪覺得有些委屈。一大早的,他像隻小奶狗一樣蹭著她的脖頸,一下一下親了又親,癢的要死。


    “哦?”楚星沉聞言,麵色冷冽,眸似星光璀璨,嘴裏卻是滿是嘲諷。


    “阿姊,還記得是孤陪阿姊。”


    “那就請阿姊記住,日後,這樣風花雪月的事,阿姊也隻能同孤做,明白嗎?”


    楚星沉冷聲道。


    “宮宴之前,阿姊便在這京郊別院安心待著。”楚星沉啞聲道,“宮內已經安排好了替身,阿姊休息在這,星沉忙完空閑休沐時,迴來伺候阿姊,比出入宮中更方便······”


    楚星沉抬眸看她,若有所思地宣布。


    蘇櫻雪自然是聽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她瞬間紅透了臉,他這個人,還能再不要臉一點嗎?


    “阿姊,”楚星沉伸手捏了捏她的臉,早些起,用膳後會有先生來教阿姊學習,好好學習。”


    “日後每十日一次考核,離宮宴還有一個月,若是阿姊能通過三次考核,星沉便讓阿姊參加宮宴。”


    “若是阿姊無法通過考核,那便是學得不夠認真,那便希望阿姊來年參加宮宴時,已然完成星沉的考核。”


    楚星沉話音剛落,便起身走出屏風外,喚來暗衛更衣。兩個小丫鬟也自外麵走入,替蘇櫻雪更衣。


    楚星沉請了最好的教習師傅,教她六藝,教她宮規禮儀,教她如何掌管中饋,教她如何做一個合適的正妻該做的事。


    有了昨夜的酒後吐真言,楚星沉發覺,他的阿姊,真的是滿嘴謊言,一句都不可信。


    他要盡早將她培養成一個合格的妻子。


    如今她的身體已經調理的好了不少,他並未告訴她實情,其實這半個月調理下來,她的身體已然大好,適合孕育孩子。


    楚星沉知曉她暫時還不想要個孩子,可他偏執地認為,隻要他們有個孩子,她便會斷了對陌雲笙的一切幻想。


    他得早點讓她成為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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