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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封彪出手,教育一下這位紅花會的天佐“大佬”,對於修複父女二人之間的關係,肯定會有所幫助,不過,如果是讓封彪直接出手的話,封青陽定然會懷疑,這是胥茂臣和封彪聯手布的一個局,雖然自古套路得人心,但是在親情麵前,還是少一些套路比較少,即便有套路,也不要被封青陽輕易地發現。


    權衡一番之後,胥茂臣決定,折中兩個方案,以封彪的名義,自己去砸場子,但這個場子,還不能他一個人去,得多帶些人,冒充封彪手下,顯得“彪哥”在東管,也很有牌麵才行。


    “小愛,幫我雇一些人,要求,第一,在東管,第二,東北籍,第三。不超過4歲,第四,男性。”


    “價格怎麽算?”洛天愛問,她已經猜到了胥茂臣的想法,“又用什麽由頭呢?”


    “拍戲,群眾演員,價格嘛……每人5,一個晚上。”


    洛天愛懂得華夏的國情,對於網友分布,也大概了解。她在百度東管貼吧上,發布了這則廣告,但馬上就被刪除了,小愛並不在意,通過後台,聯係到了大吧主,給他轉賬2塊錢,要求廣告保留3個小時,帖子成功恢複,還被臨時置頂,很快便瀏覽破千,在下麵留言的應征者,半小時內,超過5人,這就是互聯網商業的基本運作模式。


    胥茂臣讓小愛私信他們,淩晨1點鍾,也就是一個小時後,來這座五星級酒店的大堂集合,要參加麵試,胥茂臣自己先迴房間。換了身衣服,先去酒店外麵找atm機,換了兩台,才取出足夠的現金,迴到大堂,又從前台要了不少信封,一個信封裏麵,塞了一千塊,而不是五百塊。


    五百塊是工錢,另外五百塊。是封口費。


    零點四十五分,第一個麵試者,騎著“鬼火”摩托車來了。


    “你是東北哪兒的?做什麽工作的?多大年齡?”胥茂臣直接問。


    “林吉省,飯店廚師,32歲。”來人迴答,長得倒不太像廚師,有點瘦,不過他身上的蔥花油味道,證明自己沒有說謊。


    “恭喜你被錄用了,”胥茂臣遞過去一個信封,“淩晨兩點一刻,龍門小區北門口集合,注意隱蔽,別讓巡查給盯上。”


    龍門小區,就是“天佐”的住處,被小愛偵查出來了,而天佐所住的12號樓,就在北門邊上不遠,2樓。


    緊接著,第二個、第三個麵試者結伴而來,沒等麵試完,後麵又來了,排上了隊,保安知道胥茂臣是貴賓房裏的客人,也沒敢多問,胥茂臣懶得挨個麵試,隻要是東北口音就行,挨個發錢,讓他們跟著前麵的人,在指定時間,去指定地點集合。


    淩晨一點二十分,胥茂臣送走了第34個,也是最後一個麵試者,這34人裏,除了兩個家夥長相實在太娘炮,不太符合東北人的彪悍作風之外,其餘32人,都被胥茂臣“錄用”,充當彪哥的打手。


    胥茂臣給小愛打電話,讓她刪除那則廣告之後下樓。


    一點半,兩人開車,前往龍門小區,小愛一直開著鬥鳥直播,快到地方的時候,天佐不打遊戲了,跟粉絲聊了幾句,便要下線,胥茂臣讓小愛給他打賞幾個火箭,讓他再播一小時,天佐不知是計,謝謝“洛小朵兒”美眉之後,抽了根不知道什麽內容的煙,振奮精神,繼續直播。


    到了龍門小區,已經有應聘者過來,聚在陰暗角落裏,小聲說著話,胥茂臣沒下車,按照ip地址,找到了天佐家的位置。窗口亮著燈呢,整棟樓,就他家亮燈,畢竟這個點兒,大部分人都睡覺了,隻有午夜直播黨,還有他們的腦殘粉在硬撐著揮霍時間和精力,當然,揮霍的還有金錢。


    胥茂臣一直不明白,那些腦殘粉,到底是基於一種什麽心態,才會給主播打賞,而且,大部分腦殘粉還是學生,打賞掉的可都是爸媽的血汗錢,明顯是被主播忽悠的,這麽來看,主播這和酒托,有什麽本質區別嗎?那為什麽酒托就會被抓,而主播卻可以堂而皇之地活的很瀟灑?甚至,還有人以此為跳板,進入娛樂圈?


    不過話說迴來了,娛樂圈裏的一些人,難道就比網絡主播幹淨多少嗎?也未必吧。


    這場好戲,胥茂臣不止要直播出去,更關鍵,得讓“當事人”看見,當事人是誰?當然是封青陽。


    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胥茂臣點著一支煙,在車裏耐心等待。都說東北人懶散,但是在賺錢這件事上,他們還是挺守時的,32人全部提前到場,2點鍾人就齊了,胥茂臣決定提前發動“事變”,下車,把32人聚集起來,宣布了一些注意事項。


    “第一,保密原則,你們應該都知道了,信封裏不是5塊,而是1塊,5是你們的酬勞,另外5塊,是你們的封口費。”


    “老板,具體幹啥啊?不是當群眾演員嗎?”有個人擔心地問,以為是去做什麽違法勾當。


    “確實是群眾演員,”胥茂臣笑道,“隻不過,咱們不是拍戲,而是搞一場直播秀,鬥鳥直播,你們都知道吧?”


    都是“東漂”的年輕人,有幾個不玩直播的,大家紛紛點頭,表示知道。


    “放心,很好演的,你們中間的大部分人,隻需要撐場麵就行。”胥茂臣從口袋裏拿出了剩餘的信封,“這裏有7塊,是給主演的,誰來當這個主演?”


    胥茂臣不會親自帶人去,那不就露餡了麽?


    “主演,演什麽呀?”


    “演一個幫會的中層骨幹,他奉大哥之命,帶著兄弟們去砸場子,有幾句台詞,不難。”胥茂臣解釋道。


    “我演!”


    “我演!”


    “老板,我當過群演,有經驗!”一個站在後麵的人,高高舉手。


    胥茂臣把他叫到前排,之前麵試的時候,就對他有些印象,表情活動很是豐富,確實有點演技,至少,能超過一半片酬幾千萬的一線小鮮肉,不是黑他們,他們的演技,純靠顏值死撐而已。


    胥茂臣把這位“主演”拉到一邊,單獨指導,告訴他應該怎麽騙開門,怎麽虛張聲勢,怎麽表明身份,怎麽修理那個天佐,以及如何退場、放狠話等,不是胥茂臣有多高明,而是因為在來的路上,洛天愛給他寫了個簡單的腳本,胥茂臣給背下來了。


    交代完畢,胥茂臣直接把錢先給了主演,然後,借來了他的國產12塊的手機,用這個陌生的本地號碼,給封青陽打電話,那邊的封青陽,雖然醉醺醺,但還沒有睡覺。晚上碰見了胥茂臣這麽一個奇葩,明早還要繼續約會去買車,哪個女孩能睡著?


    見是個陌生來電,封青陽習慣性地掛斷,又打過來,再次掛斷。


    胥茂臣也沒奢望她會接聽,接聽了其實更麻煩,還得讓小愛說話,確定封青陽在手機旁邊之後,胥茂臣便發了條短信過去:你好,我是彪哥的手下,聽臣哥說,你被一個小主播給欺負了?


    封青陽知道胥茂臣叫“胥茂臣”,猜到了“臣哥”就是他,但她沒想明白胥茂臣和“彪哥”的關係,甚至都沒聯想到,這個“彪哥”就是自己的父親封彪,還以為是東管本地的哪個大哥。


    封青陽便迴複:跟我有關係嗎?


    胥茂臣迴複:當然有,我們是奉彪哥之命,幫你報仇的,現在我們幾十號兄弟,就在天佐家樓下,就不請你過來了,麻煩封小姐把天佐的直播間打開,我們直播給你看。好了,不說了,我們上樓了!


    封青陽趕緊迴複:你們可別幹違法的事兒啊!


    但胥茂臣沒迴,假裝不在。


    封青陽無奈,她有天佐的手機號,有那麽一瞬間,她想給天佐打電話,讓他躲避來著,不過轉念一想,這個渣男,呸!跟封青陽在一起(也就是睡一起)第二天晚上,就打飛的去滬市,約了個白富美,兩人又是去迪士尼,又是遊黃浦江的,瀟灑了三天才迴來,天佐還全程直播,但,他迴東管之後,和封青陽解釋,說那隻是逢場作戲。


    封青陽明知道他倆不是逢場作戲,可還是選擇了原諒。


    結果,沒過兩天,一個女粉絲從外地趕來,千裏送筆,禮輕情意重。天佐也是照單全收,狗男女還被封青陽賭在了賓館裏,麵對封青陽的質問,天佐嘲諷道:你一個靠老男人包養的小三兒,有什麽資格說我?


    封青陽說:“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不就知道這事兒嗎?”


    廖萬福包養封青陽,但並不太介意她交朋友,有時候即便知道青陽外麵有“小白臉”,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他年紀大了,滿足不了封青陽。


    天佐倒也沒話說,等女粉絲走了,又死乞白賴地跟封青陽複合,兩人前後,處了能有三個月的對象,期間,天佐出軌不下五次,卻讓封青陽給他買這買那,包括打賞。一共花了女方七、八十萬!


    最後,天佐還是甩了封青陽,封青陽讓他還錢,他說都花了,沒錢,封青陽說你不還錢,就找你麻煩,天佐這才象征性地還給了封青陽三十多萬,後麵又開始抵賴,封青陽嫌他煩。也就沒有再追究。


    結果,今天遇到天佐,這家夥,居然還罵自己是搔貨,被人堵在家裏打一頓也是活該!


    想到這兒,封青陽退出電話界麵,打開了瀏覽器,重新下載已經拆卸掉的鬥鳥直播,用微信登陸,進了天佐的房間。天佐正跟天南海北的粉絲們吹牛逼,說他今晚遇見了仇人,如何一個打十個,打的他們屁滾尿流,忽然,他看見熟悉的id上線,表情尷尬了一下,生怕她戳穿自己的謊言,直接給封青陽設置了禁言。


    封青陽微微一笑,禁言就禁言吧。她躺在被窩裏,捧著手機,等著看好戲。


    直播畫麵中,天佐聊了半天,又累了,哈欠連天,不過那個叫“洛小朵兒”的女粉,又給他打賞了兩支火箭,天佐隻好強打精神,再聊1塊錢的。


    兩分鍾後。天佐聽見身後敲門聲,還跟粉絲們開玩笑:“大半夜的,有人敲門,會不會是女粉絲主動來找我送炮兒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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