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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引子


    他感受不到親情、友情、愛情。他的夢一直灰暗昏沉偶爾瞬間會出現色彩。


    平淡無味的生活讓他失去了對生活的渴望。


    當頻繁的做著預知夢後,他期待著實現。


    夢中猶如旅行般美好,也許生活也可以從這裏找到點樂趣。


    第一章出生


    他出生在一個邊遠的石頭城裏,立春前一天清早在醫院出生。所以父母就給他起了個名叫劉立春。


    迴家後,父親抱著兒子喜滋滋的給隔壁鄰居炫耀。鄰居們看到立春表麵上恭喜說些吉利話,但瞧著他的模樣有些怕。剛出生的嬰兒應該是閉著眼的吧,可他皺巴巴小臉上一雙眼睛瞪著老大,直愣愣的。鄰居們私底下小聲議論著:“這娃怎麽長得跟鬼似的哦。”


    立春父母都是響應國家號召到石頭城搞建設的,母親是金錢市的,父親是古老市裏農村出來的。兩人的結合也就是經人介紹,草草的就結了婚。母親總看不起父親,整日為了雞毛蒜皮的事情吵架。


    立春抱迴家後不能離人手,必須要抱在父母的懷裏,一放下就哭。這一哭就是一個月。讓父母對他就有些生厭。可這哭鬧了一個月過去後,他就變的非常乖了。平日裏吃的多長的也快,本來皺巴巴跟鬼似的臉變的胖乎乎,一雙大眼睛也就不那麽可怕了,反而覺得這小孩很靈性。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立春就上小學了。為了方便鄰居幾個小朋友一起上下學,所以立春五歲半就上學了。這時的立春還是沒啥記憶,感覺兩歲到上學這段時間就像按了快播鍵。偶爾隻有幾個片段記得,其中這一個片段依稀是家裏有了彩電,鄰居來家裏看電視,還有就是母親讓他背唐詩,背不會罰跪或挨打。而其他的就不記得了。


    在學校由於年齡比較小,雖然認識鄰居的小朋友,但都不願跟他玩,甚至有時候還會欺負他。就這樣他每天也依舊傻傻地跟在他們屁股後麵,被欺負也不吭聲,不跟他玩也不覺得。他腦子空空,啥也不會去想也不會去計較,也許。。他還太小吧。


    還幾天放寒假了,這天立春照樣自個上學,快到學校時會經過一個大坡,坡下的人看不到坡上的人。左右看看沒車,於是立春快速的跑過馬路。一陣天旋地轉立春沒到馬路邊反而是跪在了馬路中間,可能感覺到了疼痛,哇哇大哭了起來。這一瞬發生的事故讓他有些懵,左右看看也不知道怎麽迴事會跪在了路中央。此時的情景很詭異,時間就像靜止一般,這條路可是運輸路段,行駛在路上的可都是大貨車,現在上下班竟然沒有一輛車。


    “前麵的那個小夥子快停下,你撞了小孩就跑麽,大家快攔住他。”這時立春抽抽嗒嗒看向遠處出聲的地方,竟然是自己鄰居的母親,也是自己學校裏的體育老師。路人把那個撞人的小夥子攔下,小夥子無奈下車推著車轉迴來。


    體育老師把立春扶起來走到馬路邊上問小夥子:“你怎麽騎的,逆行撞了人還跑。”“我急著上班,馬上遲到了。”小夥子著急道。而立春這時才反應過來自己被人撞了,低頭看看自己的圍巾,嗬!全是血。“你趕緊把小孩送到醫院去,看這血流的。”“好,我父親是您學校的校工,我認得您,您放心。”小夥子應聲。那時人也淳樸,說認得就放心的把孩子交給了小夥子。


    小夥子把立春的圍巾拉拉好,讓他坐到前麵車杠上,還好是大冬天穿的厚,立春也就感覺到臉上有些麻木,其他地方到沒啥疼痛。慢慢悠悠的騎到最近的一家軍醫院,準備掛號時。值班護士說今天休息不看診。


    這咋辦,小夥子看向立春。立春癟癟嘴說:“找我媽媽。”“好,你知道地方吧?”“知道,就是xx幼兒園裏。”於是又晃晃悠悠的去了幼兒園。好不容易問幼兒園裏老師找到立春媽在哪,說了立春的情況,立春欣喜得看著母親,而母親並沒為他停留匆忙地說:“你送他去他爸那吧,我這裏還要排練節目沒空,反正他爸單位近就在旁邊。”小夥子心裏有些鬱悶,這當媽的可不是後媽吧,兒子受傷了不聞不問的就推給了他爸。小夥子點頭道歉寒暄了幾句讓立春媽放心,一定送到他爸那後。又帶著立春匆匆忙忙的趕去他爸那。


    立春爸爸看到兒子知道情況時也沒說啥,趕緊跟同事說了聲,騎著車帶著立春去了城中心醫院。還好醫院今天看診,掛了口腔科。醫生瞧了瞧:“這孩子臉被啥撞的啊,都通了,還不是一處是三處。這得毀容啊?”爸爸聽後當時就懵了,看了看立春心裏有些急:“那怎麽說?”“我這是口腔科,技術也不是很好,你放心嗎?放心我就給他縫上。”“行吧,那就縫。跑來跑去也不知道去也麻煩。”


    縫針前要打麻藥,也許是室內溫度上來了,臉開始痛了。實在太痛了立春大哭了起來。“小朋友,不能哭哦,哭就還打一針。”立春馬上止住了哭聲。麻藥勁來了,縫起來不痛,左臉上三個洞一共八針。醫生囑咐了一下迴家注意事項開了點藥就迴家了。迴到家雖然臉依舊痛,但立春一個人自在看著小人書又活絡了。


    第二天早上立春發著高燒躺在床上,撞他的那個小夥子的父親找上了門。原來跟他也跟立春媽媽認識,聊了兩句留了一罐麥乳精,本來還塞給媽媽兩百塊錢,她特愛麵子覺得認識的就沒好意思要。這次車禍的事情也是立春為數不多的記憶中最清晰的一件事,存著傷痛和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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