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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本尊今日這樣做,隻是想請你們二仙記住!”


    “吸食他人靈力和陰魂之魄占為已用,不是一個疾誌學道修仙之人的初衷。若有不謹就會走火入魔,甚至永世不得超生!”


    “你們二仙信也罷,不信也罷,本尊已經做到仁至義盡,開誠布公了!善惡之果,全由你們二仙一念之差!”


    可是,在劉保家大院內,盡管青麵郎已經說得鏗鏘有聲,清清楚楚了。但是,二仙猶是不知悔改的我行我素道,“恩公,你這樣說,弟子二人真是惶恐不知所終了。”


    “弟子二人不過也是想早點修成正果,位列仙班罷了。那裏就生得如恩公所說的這一般私心呢?哪豈不是要弟子做一個天下人人得而誅之的惡人嗎?哪可是打死弟子也不敢為之的事啊!”


    二仙正這樣兀自的辯白開來,那裏知道就在他們二人這樣唯唯喏喏說著歉意之時,隻聽得兩聲響切天際的迸裂之聲猶然響起,馬上就見得二仙的身影突然雙膝跪在青麵郎的麵前,搶天唿地得磕頭如搗蔥一般的乞求道。


    “恩公,恩公,弟子知錯了!”


    “弟子知錯了!你快救救弟子二人吧!”


    “那遊走在弟子二人身上的那個千年狐妖的靈力和陰魂之魄,真是痛煞人心,割剜人體之肉,噬心啃骨之痛,在到處遊走。”


    “這非人的紮磨在弟子身上,弟子二人快承受不住了。恩公,你就快點出手救救弟子二人吧!弟子知錯了!”


    聽得二人的連聲求救,就如在漆黑夜空中突然傳來一陣刺耳而鑽心的驚駭大叫一樣,讓人深覺形骸具廢,精神光惚。但是青麵郎猶是漠然視之一般,不動生色地兀自站在那裏悠悠說道。“嗬,嗬,你們二仙果然知錯了?不是為了騙取本尊的信任而妄說大話的!”


    靜聽得青麵郎此時說話的口氣,有了幾分緩和的憐憫之意,那二仙即時又趁機借勢哭求道。“恩公,你就不要多說這一些過往了。全當是弟子二人的錯誤便罷,求你快點去了咱二人身上的魔道靈力之苦,讓弟子二人少一些陰魂之魄的危害,好鞍前馬後為恩公伺候服務啊!”


    但是整個喧鬧的場麵上,站在當中的青麵郎似乎仍是不解其心中所恨一樣,聽得二仙此翻扭曲嘴臉的討好之言,仍是不緊不慢的自我解嘲道。


    “唉,二仙啊,你們本來就要知道,本尊根本就沒有打算要怎樣收拾和處理你們二人的意思。本尊隻是想把我之前施加在你們身上的魔界壓諸之法收迴來罷了。”


    “既然你們二仙自覺自己的修為和功力能壓製於吸食了白子荷的靈力和陰魂之魄,那麽還有什麽必要非讓本尊的法術再留諸在你們二仙的身上呢?本尊思來想去還是果敢的去除施予在你們二仙身上的魔界之法為好,何畢一定要弄得自己這樣橫屍當場呢?”


    可是,不等青麵郎此翻肺腑之言瀟瀟灑灑地標落下來,那跪地乞求的二仙又已經厚顏無恥的哭訴開來。“唉呀,如此說來,恩公那是鐵了心腸不肯為咱們二仙施恩作法壓製妖物了?那豈不是讓咱們二仙白白拆死在這個千年的狐妖之中!”


    “恩公啊,你怎麽能這般鐵石心腸而無動於衷呢?弟子二人可是誠心誠意服侍過你的人呐!恩公怎麽能裝作兩眼一閉,視若無物而見死不救!”


    可誰知青麵郎此時被二仙這樣左右夾擊開來,一時亦是顯得頗為頹廢的長歎道。


    “唉呀,二仙啊,如果本尊再妄顧人情而無視因果循環的話,那豈不是本尊先犯了喧賓奪主之權,再犯了人妖殊途不可兩廂侵犯的森嚴天條戒律了?本尊再這樣不畏天規天條森嚴束縛並且深深觸犯下去,隻怕也是落得個多管閑事,自取滅亡的下場了?”


    “你們二人啊,就不要再強難本尊去了自己的憐憫之心,堅守天地人神妖道之間的天規天紀了。何必一定要弄得本尊這樣左右為難,深陷犯戒違規之中,惶惶不可終日!”


    可是,再次聽得青麵郎宛如鐵石心腸一般的口吻,二仙倒是嚇得頭皮發麻,手癱腳軟,一時之間就直挺挺地跪在了當中。當即就變幻著一張哭喪了的臉,又萬般厭惡地跪在青麵郎的麵前乞求起來。


    二人心中的悲湧好像突然生起的大風大浪一樣,頓時湧起。那裏還顧得許多劉家莊之人還圍困在其中,直看著他們二人此時的百般醜態而深覺驚訝不已,尖叫連天。


    “二仙啊,你,你們,怎麽霎時之間就變成了一副孬種了呢?剛才還是一副趾氣揚的樣子,一轉眼就變成狗熊了!”


    “這,這也變化得大快了吧!”


    此時,被旁觀的眾人一陣取笑,二仙頓時挾裹著眾人的話題,一時滿嘴亂語嘟嘟囔囔地迴應道。“哎,在生死倏關麵前,咱二仙現在就是這一副樣子了。你們有誰不服氣的,可以站出來和咱們理論啊?如果你們不敢說出來,又想將所有的不滿都弊在肚子裏那算什麽啊?”


    “你們是甘願做縮頭烏龜?還是做一隻閉嘴不言青蛙!還有啊,這是咱二仙和恩公鬧的事情,又關你們這些局外有什麽事啊?我看你們就長著一副多嘴多舌的樣子,活該你們劉家莊的人白白遭了那妖魔鬼怪的揉躪和遭踏。”


    但是場麵上,二仙的一翻謊寥之詞剛說出口,就聽得邊上那個須發鬢白說話已經顫抖不停的老莊主,一擲一注地踱將上來,直魏魏地指著那虎頭蛇尾的二仙窮囉叨道。“切,你們二仙說的這是什麽人話?老朽聽著怎麽就這樣逆耳呢?”


    “若這個世道都按著你們二仙的心思走,那豈不是黑白巔倒,本末倒置了。再說了,按著你們二仙如此歹毒的心腸,也敢說自己是斬妖除魔的救仙大仙?真是拆煞人了啊!”


    “依我看啊,就憑你們二仙剛才那一副醜惡的嘴臉和歹毒的話,活該你們二仙遭受這樣的紮魔和苦痛。這才顯得老天有眼,天理昭彰!”


    “不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放過一個壞人。”


    見那老莊主這樣慢吞吞的踱上來指點著那作了狗熊一樣幹癟的二仙,他身後跟著的那個少莊主好像也趁機趕將上來,怒氣十足地開口幫腔道。“哼,二位大仙,我爹說得對,就你們這種作惡做歹人也能枉稱大仙,除非這世上真的沒人學道修仙了。否則,我真不敢恭維二位大仙的肮髒做法。”


    “怪隻怪當初我一時鬼迷心竅,枉信了你們二仙的鬼話,才落得今日這般可氣的惡果!差一點就被你們二位大仙的鬼惑之言,害得無家可歸,四處若得人嫌了。”


    “本少莊主啊,真是悔不當初。一念差就聽信了你們二人的鬼話,居然抹著黑心做起了傷害本族之人愚蠢的錯事!”說著,那少莊主好像很是後悔一般,趕緊又連連後悔和歎氣開來,又把一股怒火直指向了當中的二仙。


    誰知那二仙此時也正陷在一肚子的窩火之中,左右無處可泄之際。正見那老少二莊主猛然向二人發來一身髒水,頓時氣得七竅生煙,眼中噴火,那一肚子的窩囊之火正好趁機發泄出來,一時之間全然潑上了當中的老少二莊主。


    瞬間,隻聽得那受了枉屈的二仙立即拚起一聲大吼,直向當中走來的老少二莊主異常冷冷地吼道。“哼,就你們父子倆這一副見不得陽光的德性,也敢口強舌滑的來指責咱們,你們為什麽不先攬鏡自照一翻,然後看你們有沒有資格再來說我們啊!”


    “你們父子以為趁此機會對咱倆落井下石,就可以獲得劉家莊人的諒解了?做你們的白日千秋大夢去吧!咱們二仙怎麽能讓你們父子倆再潑髒水呢?就是要死也得拉你們你們父子二人墊背啊!豈能容你們你子在此作威作福,無法無天。”


    眼見二仙又要與那走將出來的老少二莊主吵將起來,而且雙方似乎都帶著十足火爆的火藥味一樣,大有反目成仇不置對方於死地決不罷休之勢。夾在中間站立的青麵郎頓時一聲長歎,無奈地閉上雙目搖了搖頭冷冷地說道。“二仙呐,你們又忘記本尊剛才的囑托了。本尊剛才對你們說了什麽,難道一轉眼又忘記得一幹二淨了?”


    二仙聽得眼前站立的青麵郎如此一說,馬上收迴就要瀑炸起來的激烈凜性,一時唯唯喏喏地嘟囔道。“恩,恩公,弟子不敢。弟子隻是不想再遭人休侮,故而一時衝撞起來罷了。決非胡意在恩公麵前張揚潑跽,不服教化!”


    說著,猛然停頓了一下,好像是臉上的表情顯得非常痛苦一樣,額上大汗淋漓,頸中青筋突然瀑起,好像突然之間著了魔咒詛咒一樣,掙紮得騰挪不休。


    青麵郎臉色頓時一變,心中已然知道和明了二仙此時之狀的根由,必是因為他們體現人吸食了白子荷那小濺人的千年靈力和陰魂之魄,沒了自己的魔族之法壓製而導致他們四處遊走的劇烈變故。如果任憑他們二人體內的靈力和陰魂之魄,四處遊走而不加以控製的話,那麽眼前的二仙長此下去必將走火入魔,永世不得超生。


    所以,看著二仙在自己麵前突然呈現出的這一幕,青麵郎剛才表演得那麽鏗鏘的心仿佛又軟化了下來,突然昂天看著一簾深隧的夜空,不由自主的歎道。“罷了,罷了,就當作是我魔性已開,善良未滅吧,最後幫二仙一把,也算是盡了這一份孽緣了!”


    歎罷,突然雙手四脂駢驅,口中念念有詞,倦起兩道白色的光茫直向二仙的當胸打去,接著就聽得他一聲大喝道。“四方敕令,萬魔伏法。塵根已盡,快隨我出。”


    聲落話畢,就見兩道閃著冷幽亮光的白色氣體快速地從二仙口中噴湧而出。在黑色的半空眷戀了一會之後,立即又借著暗談燈光,向著當中左白楓胸前掛著的‘隱靈玉’飛濺而去,瞬間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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