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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隻有你。”高晚悅亦是輕闔雙眼,這府內的一切都不用她高晚悅操心因為上麵還有二娘還有大嫂,輪不到她來管家,所以她隻需要顧著享樂就好,但在這偌大寂寥的安府,隻有他一人值得他牽掛,剩下的人都不重要,


    “謝謝你。”他雙手加重了力道,緊緊地摟在懷裏,這世間終是有人在乎他的,在他母親死後,父親冷言冷語一心隻想著將他培養成才,他也隻是謹遵父命,對於其他的事情從來都沒有想過,


    自從遇見了她,一起都變得不一樣了,他本就木訥無趣,與她相處的日子覺得自己都變得活潑了,開始留意她的一舉一動,仿佛生活也沒有那麽乏味枯燥了,可她近來的笑容,為何看著這般的心酸,


    他既做了決定,就不會後悔,那日宮門口的風很冷,吹得他的心口也冷了下來,他不敢迴頭去看她離開的身影,怕自己忍不住去追尋,即使知道那樣做給她帶來的後果,


    就像現在,他預感得到她正在做一件危險的事情,又不告知自己,了解不了她在盤算什麽,隻能全部靠自己猜測,這鄴城看著快要不太平了!


    “你我夫妻,何必客氣!”她的嘴角上揚,掛著淡淡的微笑。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行李,將包袱全部交給了水清,不動聲色的悄悄離開,要帶的東西很少,因為衣物之類的可以重新做,珠寶首飾的也可以再得,她問著安幼厥,“這把琴,我可以帶走嗎?”


    掛在臥房的那把琴,她彈奏過一次,便愛上了這清脆的音色,聲聲入耳,再難忘記,如同撥動了她的心弦,為之蕩漾。


    “我的便是你的。”


    晚悅笑了笑,將琴放在琴囊裏交給了水清,“幼厥,既已決定離開,若是二娘阻攔呢?”


    “矢誌不改。”他的目光堅定,一直圍繞在她的身上,再不肯多望其他女子一眼,她的純真淡薄脹滿了他的眼簾。


    為了避免麻煩讓安幼厥留在屋內,自己去看著桑柘與水清搬東西,索性要帶的東西並不是很多,


    “你們這是要去哪啊?越來越不把我這老婆子放在眼裏了!”安家二娘在大嫂的攙扶下來到高晚悅的麵前,一臉震怒,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她,相比之下身旁的惠娘倒是安分得很,才是為人妻、為人婦、為人母的樣子!


    “二娘說的這是哪裏的話,我們正準備收拾好東西,就去跟您道別呢!”晚悅在轉身的一時間滿臉堆笑的看著她,對於這位二娘即使表麵上不喜歡可還是做到表麵上過得去,不至於給別人留下話柄。


    “哦?看來是真的要走!”她挑了下眉,一臉不悅,她在這府中


    住了二十年,第一次見到這麽恣意妄為的女子,即使當年安幼厥的母親也不敢做這樣的事情,


    她抬起頭望著這片四四方方的天空,隻覺得喘不上來氣,莞爾一笑,端出她當朝長公主的氣勢,“本宮與駙馬決定迴公主府居住,這安府就煩勞二娘了。”


    “你們一走便留下我們孤兒寡母的,如何度日?!”怒氣衝衝的看著高晚悅,如此不服管教是她見過的第一人,曾聽聞長公主下嫁便憂心忡忡,害怕著安幼厥會借此得勢,現在看來最害怕的事情發生了,


    “二娘是何意啊?”


    “安幼厥現在是府上唯一有爵位的男丁,支撐著整個安府而我們又沒有其他的生計,要如何過活?”這府上沒了安幼厥就沒有了支撐的資金,雖然現在賦閑在家,但是俸祿還是一分不少的送到府上,如果他們離開,就什麽都不剩了。


    既然隻是為了錢,那一切都好辦了,“本宮明白了,二娘若是有難處盡可開口,我公主府所有登記在冊的良田、宅院、金銀,任您索取,本宮絕不還口。”


    僅是一點錢財就能解決的事情,她高晚悅絕對不會吝惜,身外之物不必留戀,因為千金散盡還複來,她隻要活著就有希望、有未來。


    一甩袖子瀟灑的走了,看著門外廣闊的天空,飛鳥自由自在的在天上飛翔,藍天白雲在陽光的映襯下格外清新,這就是不被束縛的感覺,


    望著從府中走出來來的安幼厥,神情複雜,高晚悅伸出手臂,“我們走吧。”她整個人閃爍著點點光輝,“走出牢籠的感覺怎麽樣?”


    他一直以來被自己束縛在這座府邸裏,現在他肯放過自己,盡管天氣寒冷可心卻是暖的,“你呢?束縛你的牢籠又是什麽?”


    “我?沒有能束縛我的?!”她得意的笑著,轉身上車,馬車行行,要去到他們自己的家,現在安幼厥可能不熟悉那裏,但他會喜歡上的。


    一入府門便是朵朵紅暈入眼,鮮豔的顏色看得人心暖暖的,這熱烈的期望從心底湧出,她拉著安幼厥的手激動地跑到府內,“你看,這裏好美。”


    端嬤事先收到了消息,一早就讓人將這府上裝飾的煥然一新,他們仿佛真的是一對新人,與從前的府邸判若兩樣,“嗯,很美。”


    在安幼厥的目光中也露出驚訝的表情,他本以為那隻是一句戲言,沒想到她是真的認真了,她說讓自己走出牢籠,將自己從束縛的牆壁中鑽出來,嶄新的天地,可這裏除了她都是新鮮的一切,他也有些膽怯,


    即使安府再不好,也是他的家,他出生長大的地方,帶著他前二十年的經曆,


    無論是悲是喜,都是他記憶的全部。


    “水清,東西呢?”她朝著水清招手,示意她將自己之前準備的東西拿出來,水清拿來兩個箱子,打開亦是紅彤彤的顏色,


    “喜服?”安幼厥疑惑地望著她,這是他們之前成親的時候穿過的,她還小心的保存著,與那日一樣的嶄新,隻穿過一次,便收起來了。


    “對,換上吧,我們再拜堂!”再著一次嫁衣,這次便是心甘情願的嫁與他,他們便是一對真正的夫妻了。


    “好。”


    兩心望如一。


    這是天下所有女子的夢想,現在的她也不能免俗,享受著作為一個小女子的幸福,其實仔細想想為什麽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幸福的婚姻與美好的未來,都是可以同時獲得的!


    她看著銅鏡中的自己,這次是她想要打扮自己,讓安幼厥看到最美的自己,她記得之前一幫女婢幫她換上的這些厚重的衣服,可現在自己穿起來卻是很麻煩,不是忘記了一件衣服,就是將綁帶係錯了,


    “水清,快,幫我挽發髻要與那天一模一樣的!”擺弄著自己的秀發,舉得手臂都要酸了,還是梳不出那天的樣子,


    水清一時犯了難,“公主,我可數不出來,那可是宮裏的老嬤嬤梳的啊?”曆來有嬪妃冊封、或者地位高的女子出嫁都讓宮裏資曆最老的嬤嬤負責梳頭,隻為求得一個夫妻和順、白頭到老。


    高晚悅皺了一下眉頭,旋即恢複了平靜,“那就梳一個最美的!”


    “好。”水清使出看畢生所學,滿意的望著自己的傑作,她照著皇後娘娘喜歡的發髻梳出了一個高貴雍容的發髻,雖然看上去不太適合這個年幼的女子,但她的氣場足以撐起。


    於公主府的正殿,二人相對而戰,水清跟在高晚悅的身後為她撐起層層紅綢,桑柘跟在安幼厥的身後紅衣獵獵,玉冠束發,血氣方剛,


    高晚悅用一把緙絲牡丹扇遮住了自己麵容,二人麵對麵,一人執著紅綢的一端從門口走到大廳的門前,


    調皮的朝著安幼厥扮個鬼臉,他也隻是寵溺一笑,透過那絲質的卻扇可以看清她白皙的臉頰,鮮紅如火的朱唇,他的眼中仿佛隻能看到她一個人的身影,她的眼中帶著不安,不時向周圍看去,


    她記得作為長公主的時候百官親迎為她送親,他們的婚禮是盛大而隆重的,那時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著他們,成為定格在那刻的焦點,每行一步都必須格外小心,不能出一點錯,這樣的目光如同負擔,壓得她喘不過來氣。


    而此時,所有注視著他們的目光的都是充滿暖意的,跟那些功利


    的人可不同,他們的眼裏充滿著欣慰,不時地偷偷抹去眼角的淚水,


    唯願這生生的時光不再冰冷,待萬物複蘇春來之時再看一眼這絕美的風景,


    此刻,他們的婚禮沒有賓客、沒有人前來道賀,隻有端嬤侍奉在近前,溫伯拄著拐杖撐著整個身體遙遙觀望,花辰喝著酒饒有興味的看著這裏的一起,這裏的都是她的家人,


    即使並無客人而她卻一點也不擔心,伴隨著月班的嗩呐、鼓聲,彼此走近,不隻是距離越走越近,心也在慢慢地靠近,


    她走到安幼厥的身邊,並不在意這些虛禮,目光堅韌的說道,“我高晚悅,願嫁安幼厥為妻,生生世世,永不分離,從一而終,矢誌不改。”


    “你知道的,我們那個時代的人都是這樣,心直口快,有什麽就說什麽的,你可會怕我?”她小聲地對著安幼厥的說道,


    “怎麽會呢。”他深吸了一口氣,充滿眷戀的目光看著晚悅,緊握住她的雙手,“我安幼厥願意娶高晚悅唯我唯一的妻子,生生世世,不離不棄...”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門外響起了清脆的掌聲,一下、一下、一下,月班停止了演奏,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那人的身上,


    一身紫衣,衣袂飄飄,遺世獨立,風花雪月般的恣意,一把折扇輕搖,在這隆冬時節不合時宜,就像他的出現也是那樣的不合時宜,


    “桓公子可是前來賀喜的?看起來也沒帶禮物啊!”高晚悅望著他兩手空空,打趣的說道,


    “不是!”他折扇輕搖,帶著三分輕狂,眼眸中帶著不敢置信的神色,今夜公主府大門緊閉原來是在悄悄地再次舉行婚禮,想著上次他就錯過了好戲,這次絕不會再次錯過。


    “哦?那桓公子是來做什麽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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