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話,門外響起了大郎的叫聲。


    “娘親……娘親……”


    原來大郎他們聽說了林月在隔壁家救人,受傷的還有一個小公子,便過來看看。


    “我家四個郎來了!”


    就見門外進來了四個粉雕玉琢的男娃娃。


    “他們是四胞胎?”


    安槿月幾個人都看呆了,嘴巴都有些合不攏。


    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長得如此相像的四胞胎!個個皮膚白皙,透著淡淡的粉色,就像是初綻的桃花瓣,嬌嫩又可愛。


    他們站在一起,就像是和諧的畫卷,讓人忍不住想要多看幾眼,感受那份純真的美好。


    林月笑著為他們介紹,“這是大郎東陽、二郎南夏、三郎西炎、四郎北辰。”


    四個郎並排站立,打眼一看長得都一樣,仔細辨別之後,便能看出一些端倪。


    大郎東陽,眉宇間透露著一股沉穩之氣,深邃的眼眸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閃爍著智慧與好奇的光芒。他的鼻梁挺拔,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抹清淺的笑容,讓人不由自主地想要親近卻又有些距離感。


    二郎南夏,顯得更為活潑靈動,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仿佛能說話一般,充滿了無盡的想象力和童趣。他的笑容燦爛,臉頰上兩個小酒窩若隱若現,讓人看了就心情大好。


    三郎西炎,自帶一股隨性不羈,眼神中流露出一抹淡漠與隨性,他的臉上有一道疤,更添了幾分不羈,小小年紀卻有一種帶著童稚的高遠脫俗。


    四郎北辰,笑容靦腆,眼神安靜,像是兩顆黑寶石,臉頰圓嘟嘟的,粉嫩嫩的,讓人忍不住想要捏一捏。


    安槿月忍不住感歎!


    “呀!你可真會生!這四個小公子長得太好了!”


    四個郎規規矩矩地給她行了禮,安槿月心生歡喜,恨不得上前拉著他們到身邊仔細看看,無奈自己還在炕上靠著,身上又疼,便隻能遺憾地搓了搓手。


    “阿月妹妹,你這四個孩子我實在喜歡得緊,啟兒的腿傷不能動,如果可以的話就讓他們過來陪著啟兒說說話,可好?”


    還未等林月開口。


    二郎看著炕上坐著的小公子便眼睛一亮。


    “這位夫人,我們也很喜歡他。”


    說罷又衝著雲啟道,“你願意和我們一起玩嗎?”


    雲啟看見四個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四胞胎,滿眼的好奇和驚訝,絲毫沒有察覺,腿上的疼痛已經沒有那麽難以忍受了!


    “願意,當然願意!可是我的腿不能動……”


    小公子的臉上露出很遺憾的神情,他不能像他們一樣跑來跑去,要天天呆在床上,就很煩惱。


    四郎眼睛轉了轉,這不是問題,容易解決!


    “那沒事啊,你家不是有很多下人嗎?我看他們力氣很大,你坐在凳子上,他們抬著你就行,或者找個人背著你。”


    幾個郎開始為他出主意,想辦法,甚至連他做什麽,都安排得明明白白。


    “對呀!我們就在隔壁,程先生每天給我們認字,講書,還教我們醫理,他懂得可多了!會講各種各樣的見聞,可有意思了!你可以一起來聽啊!省得一個人無聊!”


    “你不用動,坐在那裏就可以聽,也可以說,反正你受傷的是腿,也不是手不是嘴,頂多我們和先生說說,最近不上山,等你腿好了,我們再帶你上山玩!”


    雲啟聽得心動不已,一連聲地說好!


    林月與安槿月相視一笑,得,孩子們自己搭上話了,就不用她們費心了。


    杜婆子十分了解自己的主子,從懷裏拿出一個精致的荷包,準備遞給主子,但安槿月卻衝她使了一個眼色,杜婆子立刻便明白了,於是將這荷包遞給了雲啟。


    雲啟接過去,打開看了看,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初次見麵,我也沒什麽好準備的,先前我生辰的時候,我爹送了一塊石頭給我,開出來的玉做成了幾個玉佩,原本是拿去外祖家送人的,眼下去不成了,禮物自然也送不出去,倒是機緣巧合遇上了你們,正好我們一人一個。”


    雲啟說著,從荷包裏拿出幾塊雕刻十分精致的玉佩,一邊解釋一邊送給四個郎。


    “這塊是金烏負日,這塊是百福如意,這塊是龍戲雙星,這塊是九螭良辰,你們看看,喜歡哪一塊?”


    四個郎看著那晶瑩剔透的瑩潤白石,眼睛裏閃著好奇的光芒,但他們知道不能亂拿別人的東西,於是抬頭看了一眼林月。


    林月一看這玉就知道是貴重物件,便出聲阻止道。


    “小公子,這太貴重了,他們不能收的!”


    安槿月卻笑盈盈地阻攔了她,“阿月妹妹,他們小孩子之間交朋友的事,就讓他們自己解決吧?我們大人不插手。”


    至此,林月已經看得出來,安槿月是借著兒子的手來表達謝意,這母子兩人都是不同尋常的人,四個郎認識他們也是一種機緣,不如就隨他們去吧!


    於是,她也不再阻攔,便對四個郎點點頭。


    “好吧!你們自己看著辦!”


    四個郎這才歡喜地圍在炕邊,小聲地跟雲起說起話來。


    “你這四個玉佩好特別呀!它們跟我們的名字好像!”


    “是嗎?你們的名字有什麽寓意嗎?”


    雲啟方才隻顧震驚了,沒有仔細留意他們的名字,眼下聽四個郎這麽說,便起好奇心。


    “大哥叫東陽,二哥叫南夏,三哥叫西炎,我叫北辰!”


    四郎又說了一遍他們的名字,說完之後成功看到了雲啟震驚又思索的表情。


    “呀!這可太神奇了!東陽應該佩金烏負日,南夏佩百福如意,龍戲雙星就是西炎的,北辰佩九螭良辰,太好了!這四個玉佩真是送對了!”


    雲啟將與四個郎名字對應的玉佩,一一送給他們,四個人都很高興,這是他們第一次收到所謂朋友送給他們的,而且是這麽貴重的禮物。


    同時,他們也在思考,自己有什麽東西可以迴送給雲啟。


    四個郎摸遍了全身,也沒能找到比玉佩更貴重的東西,但是,他們卻有獨屬於自己珍愛的秘密武器。


    “這是我最珍貴的東西,它可以寫字畫畫,我送給你。”


    大郎拿出了一支他最喜歡的彩色鉛筆,那是他們在空間裏的時候,大郎最喜歡的東西!本來是一套繪畫用的彩鉛,大郎最是愛不釋手。


    林月交代過,空間裏的東西最好不要往外拿,否則會惹禍上身,這枝鉛筆是經過林月允許的,大郎便拿了一枝紫色的帶在身上,如今他卻舍得將這支筆送給雲啟!


    可以想象,他對雲啟確實是發自內心的喜歡。


    雲啟看了看,眼眸中迸射出驚喜!這像毛筆一樣的筆,中間鑲嵌著一支紫色的芯,外邊是用木頭做的,與毛筆有異曲同工之處,卻又有著很大的不同。


    最主要的是,大郎說它可以寫字,畫畫,雲啟摸了摸它的紫色筆芯,是硬的。


    “是彩色的!還可以寫字,畫畫嗎?太神奇了!”


    “對,它和毛筆有所不同,但用途是一樣的,你看!”


    大郎拿起來在窗戶的木板上輕輕畫了一下,上麵立刻出現了一條紫色的線條,雲啟可心疼壞了,趕緊去查看那筆,隻有輕微的磨損痕跡。


    “沒關係,如果畫禿了,你就用刀小心地削上一圈就好了!但是記得千萬不要把芯給削沒了!”


    大郎仔細地交代他使用方法,幾個人都笑了起來。


    二郎也不甘失弱,他摸遍了全身,肉疼地將自己最喜歡的那副畫拿了出來。


    其實那是在空間裏的畫報上裁下來的一張照片,照片上有一隻雪狼,昂首立在雪峰之上,身後是茫茫雪原,那種空曠、孤獨和唯我獨尊的氣勢,最讓二郎著迷,當時他看到這張畫的時候就問林月,能不能送給他。


    林月自然沒什麽,那本來就是她最常見的圖畫而已。


    沒想到二郎會把它當成最喜歡的禮物,也要送給雲啟。


    這下雲啟更震驚了!


    “天啊!這是什麽技法!娘親,你快看!這狼畫得如此纖毫畢現,簡直是神來之筆,就連牧雲先生也不一定能畫得如此傳神啊!”


    雲啟興奮地舉著給安槿月看,安槿月看了也是震驚非常,而且她還留意到一個令她更加震驚的事情,那就是這張畫的用紙,硬挺細膩潔白如雲,縱然就是皇宮裏,也不一定有這樣的紙!若是這張畫拿出去……


    她發現,這母子五人有些令她看不透了!


    本來以為是一個平凡的小山村,遇到一個會醫術的女子而已,沒想到這林月和她的四胞胎兒子竟如此令她感到不平凡,似乎她們挺神秘的!


    後果她有點不敢想!但她的目光林月卻看懂了!當下思索著要如何圓這個謊。


    安槿月卻深知凡事不能究根問底,於是便鄭重地囑咐兒子。


    “啟兒,這畫太貴重了,放眼當今世上,應是無價之寶,你覺得能收嗎?”


    雲啟臉上立刻也換了一副鄭重的表情。


    林月在一旁卻笑了,盡管心裏很無奈,四個郎今天的舉動太令人矚目了!也不知道會不會嚇著人家!


    “安姐姐方才還說,這是孩子們之間交朋友的事,就讓他們自己處理呢?這會兒怎麽又反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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