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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慶陽語塞,她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衛嶸要在再找其他的借口,她還能反駁。但是衛嶸直接表明就是要插手她府中的事情,她還能說什麽?


    這已經是表明衛嶸並不怕她,的確,以她的地位,衛嶸的確是沒有什麽還怕她的。


    所以她隻能眼睜睜哦的看著衛嶸推門走了進去。


    房間裏並沒有點燈,漆黑一片眾人什麽都看不到,隻能聽到男女歡好的聲音。有人察覺到了不對勁,他們之前那邊已經是鬧得這麽大的動靜,現在這麽多人都湧了進來,床上的人竟然還在……發出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這樣的情況太不正常了。


    衛嶸隨口叫進來兩個侍女將點亮了蠟燭,慢慢的,隨著燭光亮了起來,眾人也看清楚了屋子裏的情況。


    床上的確是有一男一女,都是裸著身子,和他們想象的香豔景象大同小異。衣服淩亂的散落了一地。


    並且屋子裏亮了起來兩人也不曾停止。


    “咦,這不是駙馬嗎?”衛嶸的聲音喚迴了眾人的思緒。眾人走了進來腦子裏都隻有香豔的景象,完全忘了去注意上演這出活色生香大戲的人是什麽身份。


    經衛嶸這麽一說,眾人的目光看向了男人的臉,果然就是慶陽的駙馬,丁楚源。


    慶陽的表情像是被雷劈到了一般,整個人都愣住了,完全忘了現在應該怎麽控製場麵。


    還是寶芸低著頭道:“大家都在這裏看著也是不合適,不如還是都迴宴廳去吧。”


    反正大家該看到的也看到了,不少人對樂蘭的做法也有了自己的理解。或許樂蘭就是為了掩蓋他們現在所看到的,才去誣陷衛嶸的。


    隻是這中間發生了什麽已經是不得而知了。


    慶陽聽到寶芸這麽說卻尖聲叫著道:“不,誰也別想走。俞寶芸,是你陷害駙馬的是嗎?還是齊王?”


    慶陽這個狀似瘋魔的樣子隻會更加讓人覺得是她是瘋了,並沒有太將她的話放在心上。


    就算是衛嶸和寶芸陷害丁楚源的,那也是禮尚往來。如果一開始慶陽不存壞心的話,興許也不會有眼前的這一幕了。


    “長公主,你說話可是要講證據的。”寶芸也不打算出去了,站在原地嚴肅道:“你說是我和王爺陷害駙馬的,可是我和我的侍女都沒有離開過宴廳,王爺更是被樂蘭誣陷,你現在說是我和王爺誣陷駙馬的,證據呢?”


    慶陽冷冷笑著:“你既然做了,又怎麽會讓本宮知道證據呢?”


    “那長公主是認定這件事是我做的了?”寶芸也沒有了好臉色。


    眾人站子那裏留下來也不是,離開也不是,隻能看著她們爭吵。有人將同情的目光看向了丁楚源,被這麽多人看到醜事,這樣的事情要是發生在他們的自己的身上,那他們真的是活不下去了。


    而且慶陽似乎根本就沒有想到這個問題,還在一味的和寶芸糾纏,並不想著要控製局麵。


    也或者慶陽以為這樣的就是在控製局麵了吧。


    “駙馬根本就不是這種人,不是你做的又會是誰做的?”慶陽怒聲道。


    衛嶸將寶芸拉到了自己身後,隔開了她和慶陽的視線,冷冷說道:“長公主說駙馬不是這樣的人,不知道具體指駙馬是什麽樣的人?據本王所知,你們才道京城這短短的時間,賭馬就出入迎春樓數次,每次在裏麵都是玩的十分盡興。”


    慶陽的臉色一變,還是強行道:“聽聞迎春樓中的歌舞也是一絕,駙馬向來都喜歡歌舞,他去那裏不過是找個喝酒的地方,你不要混淆視聽,我們現在說的是俞寶芸陷害駙馬的事情。”


    “我們現在說的就是這件事。”要論辯論,慶陽怎麽會是衛嶸的對手。在朝堂上衛嶸一個人要麵對那麽多的朝臣都不曾見過敗績。


    “駙馬愛的不僅僅是歌舞,還有美人。難道公主不知道嗎?駙馬在迎春樓一擲千金隻為了買花魁一笑,並且花魁早已經是駙馬的紅粉知己,駙馬在花魁的房中過夜不僅僅是一次,長公主難道真的不知道?”


    這些慶陽是知道的,隻不過這麽多年她都已經習慣了,所以也就當做不知道了。隻是沒有想到今天會成為衛嶸的說辭。


    她的目光陰狠的看向了丁楚源,她和丁楚源之間早已經連夫妻情分都沒有了。但是她還是公主,丁楚源不敢納妾,就隻能在外麵胡作非為。


    一開始的時候他們兩個人因為這件事鬧得不可開交,丁楚源不要臉慶陽還要。可是久而久之,慶陽也管不住丁楚源,夫妻之間也就漸行漸遠。


    就連這次迴京,丁楚源也隻是在宮宴的時候露了一個麵,其餘的時間都沒有和慶陽一起出現過。


    這原本隻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可是現在配上這樣的情況,再加上丁楚源的斑斑劣跡,丁楚源的人品已經是沒有什麽可以辯解的了。


    慶陽緊緊的握住了拳頭,恨不得現在丁楚源就消失在她的世界裏。


    但這也隻是她的奢望,這段時間丁楚源好像漸漸恢複了神誌,也看清了現在屋子裏站著這麽多的人。


    他是看清了現在的情況不對,卻不知道到底是出了什麽事情,愣愣的問慶陽道:“發生了什麽?”


    慶陽冷冷一笑:“發生了什麽要問你自己。”


    他下意識打量了自己,這才發現現在自己是一絲不掛,身下還躺著一個女人,看那個女人身上的痕跡他就知道自己做了什麽。


    他忙拉過被子遮羞,然後對慶陽道:“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我剛才好好的在房間裏睡著,醒來就在這裏了。”


    雖然慶陽和丁楚源之間鬧得不可開交,可是慶陽還是比較願意相信丁楚源的話,接著問丁楚源道:“你確定你之前是好好在房間裏睡著的?有什麽人可以作證嗎?”


    丁楚源緊緊的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才點頭道:“小邵可以作證的,他應該一直守在我的門前,你可以問他有沒有看到我出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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