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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寶芸轉身微微一笑,福一福身便心安理得的站在原地看戲。


    薛佳儀現在已經明白過來,她隻怕還是中了寶芸的計了。寶芸故意這麽囂張跋扈,將俞明江氣暈了過去。然後讓秦林理所應當的給俞明江診治,也就發現了俞明江身體不適的原因。


    那寶芸究竟是怎麽知道了五月花的事情?


    她抿緊了唇瞪了寶芸一眼,沒辦法隻能對俞明江道:“老爺,看來是有人想要害老爺,一定要好好查查。”


    反正事情是怎麽樣也還沒有查出來的,也不一定就不能如她的願了。


    “父親,竟然有人能在你的飯菜中下毒,是該好好查一查了。”寶芸跟著她說道。


    她轉頭再瞪了寶芸一眼,才轉頭對俞明江道:“老爺,妾身這就派人去各個院子裏搜,看看有沒有什麽可疑的東西。”


    聽到她的建議,寶芸並沒有說什麽,俞明江也閉上了眼睛,便是默認了。


    薛佳儀給了采綠和張嬤嬤一個眼神,兩人會意,帶著一眾人去各個院子中搜查了。


    “秦大夫,不知這五月花的毒有辦法解嗎?”等采綠和張嬤嬤下去了,寶芸問秦林道。


    “老爺中的毒也不深,下毒的人下的也不重,否則老爺的症狀也不會是這個輕。接下來隻用服用解毒湯藥就可以了。”秦林道。


    “這樣我就放心了,那就請秦大夫趕快去配製解毒的湯藥吧,父親早喝了也早好。”寶芸微笑道。


    秦林應了一聲,剛想去配藥,寶芸又說道:“秦大夫,我覺得還得勞煩您親自煎了藥來,畢竟這幕後的兇手還沒有找到。”


    這迴秦林沒有馬上應下,而是看了看俞明江的眼神,看俞明江沒有反應才轉身離開。


    薛佳儀卻是恨毒了寶芸,寶芸的話是將她也納進了嫌疑人的範圍,奈何俞明江竟然什麽都沒有說,算是默認了。


    等一會兒搜到了東西,看這個小賤人還能這麽囂張!薛佳儀暫且忍住了,任由寶芸在俞明江的麵前表現。


    對眼前的轉折俞佳雯還有些迴不過神,怎麽俞寶芸明明都要被趕出去了,情況就忽然變成這樣了呢?


    對寶芸的處境她是十分不滿的,可是看著俞明江陰沉的神色卻什麽都不敢說,安安靜靜的站在原地。


    一盞茶的功夫過去了,秦林沒有端藥進來,張嬤嬤帶著搜查的人迴來了。


    張嬤嬤和薛佳儀交換了一個眼神,見到張嬤嬤不著痕跡的點了頭,薛佳儀知道事情成了,這才問張嬤嬤道:“張嬤嬤,你可搜到了老爺所中的毒?”


    張嬤嬤走到了俞明江的床前跪了下來才迴答道:“迴夫人的話,老奴沒有搜到什麽毒藥,卻在大小姐的居安院中搜到了別的東西。”


    薛佳儀裝作疑惑的樣子,問道:“你搜到了什麽?”


    她的話音剛落,張嬤嬤就從袖中拿出了一個紮了銀針的小人的,呈到了俞明江的麵前,道:“這便是老奴在大小姐的院子裏搜到的東西。老奴去的時候采雲那丫頭鬼鬼祟祟的在樹下挖著什麽,老奴過去就發現了這個髒東西。”


    俞明江將小人拿了過來,隻見那小人的身上寫著他的生辰,在小人的頭上和腹部分別紮了一根銀針,看上去有幾分詭異。


    他將小人扔到了寶芸的麵前,質問道:“寶芸,這是什麽迴事!”


    雖是質問,可是語氣的篤定好似已經給寶芸判了罪。


    寶芸彎腰將小人撿了起來,隻是看了一眼便不慌不忙道:“父親,女兒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小人,是母親誣陷我的。”


    “寶芸,說話可是要講證據的,你若是沒有證據,那你便是汙蔑嫡母,到時候誰都救不了你啊。”薛佳儀抑製住心中的高興的,語重心長道:“你也不要不敢承認,你的年紀還小,向來是一時想岔了。快向你父親認錯,興許你父親還會原諒你的。”


    寶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薛佳儀這話看似是在為她說話,其實是已經給她定了罪了。


    “小姐,奴婢再也不能幫您隱瞞了,您這可是不孝啊。”采雲這時候哭著道,與薛佳儀的語重心長如出一轍。


    俞明江額頭上暴起了青筋,看得出來已經在爆發的邊緣。


    “到底怎麽迴事你說!”俞明江問采雲道。


    采雲似乎被嚇得一個瑟縮,看了寶芸一眼才說道:“迴老爺的話,這小人是大小姐做的。以為老爺對大小姐冷落,大小姐的心中漸漸對老爺起了恨意,聽說這樣詛咒能讓人死於非命,所以大小姐就做了這個小人,行詛咒之事。”


    “奴婢見到小姐紮了小人的頭部和腹部,後來又聽說老爺頭疼腹痛,心中便慌了,可是想著大小姐念著老爺是她的父親會迴頭,不想大小姐的心腸是這般的硬。對了,那小人身上額衣衫是用鄭小姐送來的雲錦做的。”


    小人身上的衣裳是用鄭殷殷帶來的雲錦做的,這算是證據,寶芸是很難洗脫了。


    聽到采雲的作證,寶芸依然鎮靜,隻淡淡對俞明江道:“父親,女兒沒有做。”


    要是紮小人真的有用的話,趙珣現在早已死了千百遍了!如此手段,在她的麵前顯得十分的幼稚。


    不過雖然對她是幼稚,對俞明江來說卻不是了。


    寶芸翻看著小人身上的衣衫,解釋道:“父親,這小人身上的衣衫看針腳並不是女兒縫的,而且這紙條上的字跡也並非是女兒的。”


    她說著將紙條從小人的身上撕了下來,準備遞上去給俞明江看。在中途被薛佳儀接了過去,薛佳儀看了一眼便冷嘲道:“如此那看的字,這府上還會有誰寫得出來?”


    寶芸沒有接她的話,隻是對俞明江辯解道:“父親若是不信的話,女兒可以當場寫幾個字,看看這字條上是否是女兒的筆跡。”


    聽寶芸說話的語氣,薛佳儀知道不能給寶芸這個機會,她料想寶芸一定能寫出和字條上截然不同的字。


    然而還不等她說話,寶芸便哎呀一聲,語氣驚訝道:“這小人這裏怎麽會有一個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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