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展笑著對秦墨說道:“恐怕秦少太過於自信了吧。我這裏當然是有十足的籌碼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否則的話,你自然會鄙視我的。我怎麽可能給你這樣的機會呢?”


    聽到了蕭展這麽自信的話之後,秦墨皺著眉頭對蕭展說道:“你有什麽籌碼?”


    蕭展依舊得意洋洋:“現在還不能夠告訴你。等到了法庭之後,你自然就清楚了。總而言之,我勸你最近一段時間不要接近清圖。否則的話,我會控告你騷擾的。到時候,你的罪名將會變得更重。秦少,你想想清楚吧,本來你擁有著大好的前程,完全沒有必要因為這麽一件事情而身陷囹圄。更何況你身後還有著龐大的秦氏集團,就算不為你自己著想,也得為你父親著想吧。他辛辛苦苦打下來的江山,如果在你手裏麵被斷送的話,你認為他還能夠如願地長命百歲嗎?”


    秦墨萬萬想不到蕭展竟然如此惡毒,將對於他的仇恨轉移到了自己父親的身上。


    他正要走過來與蕭展算賬的時候,葉清圖大聲地斥責秦墨:“你不要再過來了!你究竟還想做些什麽呀?我的人生都因為你的出現而毀掉了,你能不能不要再繼續出現在我的人生之中了?如果你此時答應不再對我死纏爛打的話,我可以說服蕭展不對你展開起訴。我們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我自己吞下這個苦果也就好了。”


    “葉清圖,你把我當做什麽了?我當時那樣做完全是為了救你啊!更何況我也沒有說過我不打算負責。”


    “可是你沒有問過我究竟願不願意嫁給你。你不要總是這樣一副自以為是的樣子了,好嗎?你根本就沒有在乎過我的感受。當我的媽媽陷入難堪的境地時,你也沒有替她出頭。從那一刻起,我就對你徹底寒了心。當我嫁入秦家的時候,我會遭受到沈琉璃和你爸爸的圍攻,再加上一個總是喜歡製造出各種麻煩的秦朵朵,我真的會很頭疼,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如果一份感情帶給我的隻是痛苦的話,我為什麽要堅持?現在的情況是就算我要逃離,你都不放過我。我真的沒有辦法再像之前那樣來麵對你了,你懂不懂?”


    葉清圖聲嘶力竭地喊出了這樣一番話來,發泄出了她多日來積壓在心底裏麵的鬱悶情緒。


    秦墨站在原地愣住了。


    他完全沒有想到過自己會給葉清圖帶來這麽多苦惱。


    原來他以為自己的所作所為都是為了葉清圖好。


    葉清圖就算是鐵石心腸也應該被他給打動了。


    他卻完全沒有想到過他自己本身就是葉清圖最大的苦惱。


    秦墨笑了笑:“我明白了,原來是這樣啊。你早一點點醒我的話,也不至於出了這麽多事情。現在我知道該如何去做了。你們好好享受你們的二人世界吧。”


    秦墨決絕地轉過身上了車之後,迅速將車駛離了葉清圖和蕭展的視線。


    蕭展將自己的手放在了葉清圖的肩膀上,漸漸地將她摟緊。


    “沒關係,今後我會保護你的。”


    葉清圖不由得掩麵哭泣了起來,將自己的頭靠在了蕭展的懷裏麵。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與秦墨有這樣一段孽緣。


    秦墨帶給她的痛苦遠遠比秦墨帶給她的快樂要多得多。


    隻是她自己一直沒有舍得從這段複雜而又糾纏不清的感情之中迅速抽身,所以才會落得這樣一個下場。


    她除了怪怨自己之外,沒有其他的選擇。


    這也使得葉清圖的心情又迴到了低落的狀態。


    葉清圖的媽媽看到葉清圖這幅樣子的時候,十分費解地望向了蕭展。


    因為通過蕭展這麽多天的開解,葉清圖已經又開朗了起來,葉清圖的媽媽也覺得安心了不少。


    但是隻不過是出去散了個步而已,葉清圖就又變成了原來的樣子。


    葉清圖的媽媽不由得又把心揪緊了。


    蕭展將葉清圖送迴房間之後,把他們遇到秦墨的事情告訴了葉清圖的媽媽。


    葉清圖媽媽憤恨地將桌子上麵的水杯推到了地上。


    “這個秦墨為什麽如此陰魂不散呢?我們都躲到這裏來了,他為什麽還要跟著清圖?我們都不打算追究他的責任了,他怎麽還是不放過清圖,要讓用她變得如此難過呢?難道這就是他們這些有錢人調劑生活的方式嗎?我可憐的清圖究竟做錯了什麽,要遇到這樣的人渣。”


    蕭展看到葉清圖媽媽對於秦墨抱有這麽強烈的仇恨感,他不自覺地勾起了一邊的嘴角。


    但是他又很快恢複了憂心忡忡的樣子對葉清圖的媽媽說道:“蕭展已經知道清圖住在這裏了,所以這裏已經變得不像之前那麽安全。要不然的話,我還是先把清圖帶迴到開源市吧。伯母,你放心好了,有我保護清圖,她不會有事的。我不會再讓秦墨接近她,而且我會加快起訴秦墨的進程。到時候秦墨被關進監獄裏麵,我不相信他還能夠再次興風作浪。”


    聽到秦墨會落到這樣一個下場,葉清圖的媽媽卻又有些心軟了起來,猶豫不決地對蕭展說道:“你之前跟我說有非常重要的證據可以讓蕭展罪名落實,現在能夠告訴我是什麽證據嗎?”


    “其實這個證據得來的並不是特別困難,因為我在警局之中有朋友,所以從他那裏打聽到了楊老師在供訴犯罪事實的時候,說她給清圖注射的隻不過是微量的藥物而已,隻會讓她顯現出相關的症狀而已,不足以驅使她做一些違背道德的事情。那麽關鍵點絕對在秦墨的身上。


    當清圖昏迷不醒的時候,他絕對主動對清圖施加了侵害,所以才會使得清圖現在如此被動。楊老師的證言就是我們告秦墨的關鍵證據。而且警方似乎也找到了那個針管,他們可以根據上麵殘存的藥物來推斷當時楊老師給清圖注射的藥量和藥物的濃度。雖然我現在不能夠得知相關的數據,但是有了楊老師的證詞,我們就可以向秦墨提起訴訟了。而且我有百分之百的信心,結局一定會是我們料想當中的那個樣子。


    所以伯母千萬不要再傷心了,我一定會讓你看到秦墨接受懲罰的。像他這樣罪大惡極的衣冠禽獸如果還能夠逃脫罪責的話,那麽就是對清圖最大的不公平。我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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