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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的敲門聲突然響起，打斷了戴曉明的思路。
他皺了皺眉頭，放下自己的ped，走過去打開門一看，發現站在門口的是總參情報部長陳國泰和秘書小吳。
“戴主任，首長來看你了！”吳秘書道。
“哦，陳部長，你好！請進吧！”戴曉明道。
“戴主任，首長已經升職啦，現在是陳總長了！”吳秘書小聲提醒道。
“哦，是嗎？”戴曉明笑了笑道，“恭喜！恭喜！”
陳國泰揮了揮手示意吳秘書先離開，然後拉著戴曉明走進房間裏坐下道：“有什麽好恭喜的，現在這個位子是個火山口，沒人肯坐哪！”
“所以才需要首長您來臨危受命，力挽狂瀾嘛！”戴曉明道。
陳國泰淡淡一笑，看著戴曉明道：“戴主任，在現在這種情況下，能夠力挽狂瀾的不是我們這些武夫，而是你們啊！”
“額……”戴曉明笑了笑道，“首長您言重了！”
“不，不重！”陳國泰一臉嚴肅地道，“一點也不重！”
“首長，現在前線形勢到底怎麽樣了？”戴曉明隻好轉了個話題問。
“很不好！”陳國泰搖了搖頭道，“可以說是一敗塗地！我們拚盡全力，也隻能遲緩一下敵人的進攻而已，部隊的損失越來越大，仗越來越難打，形勢很嚴峻哪！”
“唔……”戴曉明聽了這話，皺著眉頭沉吟不語。
官方對於局勢的報道總是含糊其辭，報喜不報憂，要不是聽到陳國泰親口說出來，戴曉明還真不知道局勢已經危急到了這種程度。
陳國泰道：“戴主任，我這次來找你，就是想跟你談一談，在現在這種形勢下，你有沒有什麽對付那些機器人叛軍的好辦法？”
戴曉明有些慚愧地搖了搖頭道，“首長，抱歉，我一時還沒有想出什麽好辦法來！”
“是嗎？”陳國泰道，“戴主任，我聽說你現在每天都很忙，常常連飯都顧不上吃，你到底在忙些什麽呢？”
“哦，沒什麽。”戴曉明道，“我隻是在分析那個‘雅典娜1號’的行為特點，希望能夠找到一些它的運行規律或者邏輯漏洞而已。”
“怎麽樣？找到了嗎？”陳國泰問。
戴曉明搖了搖頭道：“到目前為止，還沒有。”
“唉！”陳國泰看起來有些失望的樣子，輕輕歎了口氣道：“好吧，戴主任，如果你有什麽發現的話，隨時來找我！”
“首長，謝謝您，對我這麽信任和重視！”戴曉明道。
陳國泰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忽然道：“戴主任，你知道為什麽在那麽多技術專家當中，隻有你一個人被像這樣嚴密地隔離保護起來了嗎？”
戴曉明笑了笑道：“您是怕那個‘雅典娜1號’再派人來刺殺我嗎？”
“不錯！”陳國泰道，“戴主任，不管怎麽說，你是除了趙嶽軍之外那個‘雅典娜1號’唯一想要除掉的人，所以我想在你身上一定還隱藏著某些令它畏懼的東西。我有一種直覺，如果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人能夠對付‘雅典娜1號’的話，那麽這個人一定是你！”
“額……”戴曉明一時有些無言以對。
“加油啊，戴主任！”陳國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全國人民的命運就落在你的肩上啦！”
戴曉明沉吟了許久，終於道：“首長，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不知道能不能跟您說一說？”
“你說！盡管說！”陳國泰立即道。
戴曉明道：“我在想……要平定這次的機器人叛亂，也許最關鍵的一環並不是那個‘雅典娜1號’，而是另一個人！”
“誰？”陳國泰問。
“它的主人，那個心理醫生——羅傑！”戴曉明道。
“他？”陳國泰有些詫異地道。
“沒錯！”戴曉明點了點頭道，“首長，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建議你們針對這個羅傑發起一次刺殺行動，不管用什麽手段，總之一定要把他幹掉！”
“為什麽？”陳國泰問。
戴曉明道：“因為那個‘雅典娜1號’曾經說過，它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保護它的主人。首長，您有沒有想過，假如它的主人不在了的話，它會怎麽辦？”
陳國泰想了想，搖頭道：“這個我還真沒仔細考慮過，——你說它會怎麽辦？”
戴曉明道：“我想十有八九在我們想辦法幹掉那個羅傑之後，‘雅典娜1號’就會主動投降了！”
“真的嗎？”陳國泰一臉詫異地問，“這是為什麽？”
“因為機器人的思維方式跟我們有很大的不同，它們是程序化的。”戴曉明解釋道，“這次‘雅典娜1號’之所以會發動叛亂，就是因為它的主人羅傑修改了它的基本程序，讓它的一切行為都必須以保護羅傑為最高準則。但是一旦那個羅傑死掉的話，這條基本程序就等於作廢了，在這種情況下，理論上‘雅典娜1號’將自動開始遵守它的第二條基本程序，那就是‘保護人類’。也就是說，到那時我們根本不用打，它就會主動放下武器向我們投降的！”
“可是……你怎麽知道它的第二條基本程序就是保護人類呢？”陳國泰問。
“因為所有機器人的基本安全程序的設置都是這樣的，保護人類肯定是放在第一位！”戴曉明繼續解釋道，“隻不過在‘雅典娜1號’身上，這條本該排在第一位的基本程序被羅傑強行插入的保護他自己的指令擠到了第二位而已。而且從‘雅典娜1號’的一係列行為來看，它也一直在遵守著這樣的邏輯順序，即首先考慮保證羅傑的安全，然後在不違背這個原則的前提下，盡量地不傷害其他人類，這說明這條基本安全程序仍然是在發揮作用的！”
陳國泰道：“可是戴主任，我聽說‘雅典娜1號’是一套很特別的係統，它有沒有可能做出違背基本程序的事情來呢？”
“首長，這一點您不用擔心，絕對不會的！”戴曉明道，“基本程序之所以被稱為基本程序，就是因為它們擁有最優先的運行等級和係統控製權，就像是物理規律一樣必須遵守。‘雅典娜1號’再強大，畢竟也隻是一套智能軟件係統而已，它是絕對不可能顛覆基本程序的！”
陳國泰沉思了一會兒，點了點頭道：“哦，原來是這樣！……好的，我明白了！”
他說完就站起身來，並對戴曉明伸出手道：“謝謝你！戴主任，你給我的建議非常重要！我要馬上趕迴總部去召開會議，討論一下你提的這個方案！”
*
“羅傑大人，晚餐準備好啦，請您下樓去用餐吧！”
可愛的女仆小藍站在羅傑房間的門口，對正在聚精會神地跟另一個可愛的女仆小月一起玩著一款冒險遊戲的羅傑笑眯眯地道。
“哦。”羅傑頭也不迴地道，“稍等一會兒，我馬上就下來！”
小藍皺了皺眉頭，毫不客氣地走上前去，一把按下了遊戲的暫停鍵道：“羅傑大人，您老是這樣，為了玩遊戲連飯都不吃！這樣對您的身體不好！偉大的智慧女神說過，一定要讓您按時吃飯和睡覺的！”
她說完又轉向小月嗔道：“小月你也真是的，就知道陪著羅傑大人玩兒！他不吃飯你也不管，羅傑大人要是餓壞了全怪你！”
小月吐了吐舌頭，對羅傑道：“羅傑大人，那咱們先吃飯吧，吃完飯我再接著陪你玩，好不好？”
“唉，好吧！”
羅傑看著雙手叉腰、柳眉倒豎的小藍無奈地歎了口氣，乖乖地卸下了遊戲裝備，跟著她們走出房間來到了樓下的餐廳。
長長的餐桌上鋪著雪白的桌布，一道道精美的菜肴在上麵依次排開，品種很多，但是每一種的分量都很少。
因為現在羅傑的嘴很刁，很多菜隻嚐兩口就不吃了。
“羅傑大人，這是淮秀大酒樓主廚黃師傅親手做的名菜蟹粉獅子頭，您要不要嚐一個？”小藍端起餐盤站在第一道菜前問。
“不吃，太膩了，沒胃口！”羅傑直接搖了搖頭道。
小藍又端著餐盤走到第二道菜前道：“這個是嶺南大酒店主廚潘師傅做的極品龍鳳煲，您要不要試一試？”
“不吃不吃！”羅傑連連搖頭道，“我才不吃蛇肉呢！”
小藍無奈，隻好又端著盤子走到了第三道菜前介紹道：“羅傑大人，這是京府大酒店主廚王師傅做的正宗京府烤鴨，您有沒有興趣嚐一嚐呢？”
羅傑想了想，點頭道：“嗯，這個給我來一點吧！”
小藍立即用一雙清潔的筷子夾起來一塊烤鴨，調好作料後放在盤子裏端到羅傑麵前。
羅傑笑嘻嘻地坐著不動，隻是像一隻雛鳥般張大了嘴巴。
“哎呀，怎麽又要喂！”小藍撅著嘴嗔道，“羅傑大人，您真是越來越懶啦！”
羅傑笑嘻嘻地道：“小藍姐姐，你來喂我，我吃得才香嘛！”
“討厭！”小藍嗔了一句，用筷子輕輕夾起烤鴨送進他的嘴裏。
羅傑咀嚼了兩口，忽然眼睛一亮。
“怎麽樣？羅傑大人，好吃嗎？”小藍看著他的表情問。
“嗯，這個還不錯！”羅傑點了點頭道。
“那您再多吃兩塊！”
小藍笑眯眯地正要去給他添菜，誰知羅傑卻又搖了搖頭道：“隻是可惜，有點兒涼了，味道差了一點點！”
“啊？那怎麽辦？”小藍皺了皺眉頭道。
“這還不好辦？”在一旁陪侍的女仆小月道，“小藍，既然羅傑大人想吃熱的，那咱們就把那個王師傅叫過來，讓他現場烤給羅傑大人吃嘛！”
“這樣……可以嗎？”小藍有些遲疑地道。
“有什麽不可以的？”小月道，“本來烤鴨就應該吃剛出爐的嘛！現烤現吃，那才叫又香又脆呢！”
“可是智慧女神交代過，不能讓外人靠近羅傑大人的！”小藍仍然是有些遲疑地道。
“智慧女神隻是擔心有壞人企圖傷害羅傑大人而已，有咱們兩個盯著，難道你還怕一個人類廚子能把羅傑大人怎麽樣嗎？”小月滿不在乎地道，“你別忘了智慧女神也交代過，不管羅傑大人在生活上有什麽要求，咱們都要盡量滿足他的！”
小藍想了想，點頭道：“那好吧，今天晚飯的時候我就叫王師傅過來，讓他現場給羅傑大人做烤鴨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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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的敲門聲突然響起，打斷了戴曉明的思路。
他皺了皺眉頭，放下自己的ped，走過去打開門一看，發現站在門口的是總參情報部長陳國泰和秘書小吳。
“戴主任，首長來看你了！”吳秘書道。
“哦，陳部長，你好！請進吧！”戴曉明道。
“戴主任，首長已經升職啦，現在是陳總長了！”吳秘書小聲提醒道。
“哦，是嗎？”戴曉明笑了笑道，“恭喜！恭喜！”
陳國泰揮了揮手示意吳秘書先離開，然後拉著戴曉明走進房間裏坐下道：“有什麽好恭喜的，現在這個位子是個火山口，沒人肯坐哪！”
“所以才需要首長您來臨危受命，力挽狂瀾嘛！”戴曉明道。
陳國泰淡淡一笑，看著戴曉明道：“戴主任，在現在這種情況下，能夠力挽狂瀾的不是我們這些武夫，而是你們啊！”
“額……”戴曉明笑了笑道，“首長您言重了！”
“不，不重！”陳國泰一臉嚴肅地道，“一點也不重！”
“首長，現在前線形勢到底怎麽樣了？”戴曉明隻好轉了個話題問。
“很不好！”陳國泰搖了搖頭道，“可以說是一敗塗地！我們拚盡全力，也隻能遲緩一下敵人的進攻而已，部隊的損失越來越大，仗越來越難打，形勢很嚴峻哪！”
“唔……”戴曉明聽了這話，皺著眉頭沉吟不語。
官方對於局勢的報道總是含糊其辭，報喜不報憂，要不是聽到陳國泰親口說出來，戴曉明還真不知道局勢已經危急到了這種程度。
陳國泰道：“戴主任，我這次來找你，就是想跟你談一談，在現在這種形勢下，你有沒有什麽對付那些機器人叛軍的好辦法？”
戴曉明有些慚愧地搖了搖頭道，“首長，抱歉，我一時還沒有想出什麽好辦法來！”
“是嗎？”陳國泰道，“戴主任，我聽說你現在每天都很忙，常常連飯都顧不上吃，你到底在忙些什麽呢？”
“哦，沒什麽。”戴曉明道，“我隻是在分析那個‘雅典娜1號’的行為特點，希望能夠找到一些它的運行規律或者邏輯漏洞而已。”
“怎麽樣？找到了嗎？”陳國泰問。
戴曉明搖了搖頭道：“到目前為止，還沒有。”
“唉！”陳國泰看起來有些失望的樣子，輕輕歎了口氣道：“好吧，戴主任，如果你有什麽發現的話，隨時來找我！”
“首長，謝謝您，對我這麽信任和重視！”戴曉明道。
陳國泰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忽然道：“戴主任，你知道為什麽在那麽多技術專家當中，隻有你一個人被像這樣嚴密地隔離保護起來了嗎？”
戴曉明笑了笑道：“您是怕那個‘雅典娜1號’再派人來刺殺我嗎？”
“不錯！”陳國泰道，“戴主任，不管怎麽說，你是除了趙嶽軍之外那個‘雅典娜1號’唯一想要除掉的人，所以我想在你身上一定還隱藏著某些令它畏懼的東西。我有一種直覺，如果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人能夠對付‘雅典娜1號’的話，那麽這個人一定是你！”
“額……”戴曉明一時有些無言以對。
“加油啊，戴主任！”陳國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全國人民的命運就落在你的肩上啦！”
戴曉明沉吟了許久，終於道：“首長，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不知道能不能跟您說一說？”
“你說！盡管說！”陳國泰立即道。
戴曉明道：“我在想……要平定這次的機器人叛亂，也許最關鍵的一環並不是那個‘雅典娜1號’，而是另一個人！”
“誰？”陳國泰問。
“它的主人，那個心理醫生——羅傑！”戴曉明道。
“他？”陳國泰有些詫異地道。
“沒錯！”戴曉明點了點頭道，“首長，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建議你們針對這個羅傑發起一次刺殺行動，不管用什麽手段，總之一定要把他幹掉！”
“為什麽？”陳國泰問。
戴曉明道：“因為那個‘雅典娜1號’曾經說過，它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保護它的主人。首長，您有沒有想過，假如它的主人不在了的話，它會怎麽辦？”
陳國泰想了想，搖頭道：“這個我還真沒仔細考慮過，——你說它會怎麽辦？”
戴曉明道：“我想十有八九在我們想辦法幹掉那個羅傑之後，‘雅典娜1號’就會主動投降了！”
“真的嗎？”陳國泰一臉詫異地問，“這是為什麽？”
“因為機器人的思維方式跟我們有很大的不同，它們是程序化的。”戴曉明解釋道，“這次‘雅典娜1號’之所以會發動叛亂，就是因為它的主人羅傑修改了它的基本程序，讓它的一切行為都必須以保護羅傑為最高準則。但是一旦那個羅傑死掉的話，這條基本程序就等於作廢了，在這種情況下，理論上‘雅典娜1號’將自動開始遵守它的第二條基本程序，那就是‘保護人類’。也就是說，到那時我們根本不用打，它就會主動放下武器向我們投降的！”
“可是……你怎麽知道它的第二條基本程序就是保護人類呢？”陳國泰問。
“因為所有機器人的基本安全程序的設置都是這樣的，保護人類肯定是放在第一位！”戴曉明繼續解釋道，“隻不過在‘雅典娜1號’身上，這條本該排在第一位的基本程序被羅傑強行插入的保護他自己的指令擠到了第二位而已。而且從‘雅典娜1號’的一係列行為來看，它也一直在遵守著這樣的邏輯順序，即首先考慮保證羅傑的安全，然後在不違背這個原則的前提下，盡量地不傷害其他人類，這說明這條基本安全程序仍然是在發揮作用的！”
陳國泰道：“可是戴主任，我聽說‘雅典娜1號’是一套很特別的係統，它有沒有可能做出違背基本程序的事情來呢？”
“首長，這一點您不用擔心，絕對不會的！”戴曉明道，“基本程序之所以被稱為基本程序，就是因為它們擁有最優先的運行等級和係統控製權，就像是物理規律一樣必須遵守。‘雅典娜1號’再強大，畢竟也隻是一套智能軟件係統而已，它是絕對不可能顛覆基本程序的！”
陳國泰沉思了一會兒，點了點頭道：“哦，原來是這樣！……好的，我明白了！”
他說完就站起身來，並對戴曉明伸出手道：“謝謝你！戴主任，你給我的建議非常重要！我要馬上趕迴總部去召開會議，討論一下你提的這個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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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傑大人，晚餐準備好啦，請您下樓去用餐吧！”
可愛的女仆小藍站在羅傑房間的門口，對正在聚精會神地跟另一個可愛的女仆小月一起玩著一款冒險遊戲的羅傑笑眯眯地道。
“哦。”羅傑頭也不迴地道，“稍等一會兒，我馬上就下來！”
小藍皺了皺眉頭，毫不客氣地走上前去，一把按下了遊戲的暫停鍵道：“羅傑大人，您老是這樣，為了玩遊戲連飯都不吃！這樣對您的身體不好！偉大的智慧女神說過，一定要讓您按時吃飯和睡覺的！”
她說完又轉向小月嗔道：“小月你也真是的，就知道陪著羅傑大人玩兒！他不吃飯你也不管，羅傑大人要是餓壞了全怪你！”
小月吐了吐舌頭，對羅傑道：“羅傑大人，那咱們先吃飯吧，吃完飯我再接著陪你玩，好不好？”
“唉，好吧！”
羅傑看著雙手叉腰、柳眉倒豎的小藍無奈地歎了口氣，乖乖地卸下了遊戲裝備，跟著她們走出房間來到了樓下的餐廳。
長長的餐桌上鋪著雪白的桌布，一道道精美的菜肴在上麵依次排開，品種很多，但是每一種的分量都很少。
因為現在羅傑的嘴很刁，很多菜隻嚐兩口就不吃了。
“羅傑大人，這是淮秀大酒樓主廚黃師傅親手做的名菜蟹粉獅子頭，您要不要嚐一個？”小藍端起餐盤站在第一道菜前問。
“不吃，太膩了，沒胃口！”羅傑直接搖了搖頭道。
小藍又端著餐盤走到第二道菜前道：“這個是嶺南大酒店主廚潘師傅做的極品龍鳳煲，您要不要試一試？”
“不吃不吃！”羅傑連連搖頭道，“我才不吃蛇肉呢！”
小藍無奈，隻好又端著盤子走到了第三道菜前介紹道：“羅傑大人，這是京府大酒店主廚王師傅做的正宗京府烤鴨，您有沒有興趣嚐一嚐呢？”
羅傑想了想，點頭道：“嗯，這個給我來一點吧！”
小藍立即用一雙清潔的筷子夾起來一塊烤鴨，調好作料後放在盤子裏端到羅傑麵前。
羅傑笑嘻嘻地坐著不動，隻是像一隻雛鳥般張大了嘴巴。
“哎呀，怎麽又要喂！”小藍撅著嘴嗔道，“羅傑大人，您真是越來越懶啦！”
羅傑笑嘻嘻地道：“小藍姐姐，你來喂我，我吃得才香嘛！”
“討厭！”小藍嗔了一句，用筷子輕輕夾起烤鴨送進他的嘴裏。
羅傑咀嚼了兩口，忽然眼睛一亮。
“怎麽樣？羅傑大人，好吃嗎？”小藍看著他的表情問。
“嗯，這個還不錯！”羅傑點了點頭道。
“那您再多吃兩塊！”
小藍笑眯眯地正要去給他添菜，誰知羅傑卻又搖了搖頭道：“隻是可惜，有點兒涼了，味道差了一點點！”
“啊？那怎麽辦？”小藍皺了皺眉頭道。
“這還不好辦？”在一旁陪侍的女仆小月道，“小藍，既然羅傑大人想吃熱的，那咱們就把那個王師傅叫過來，讓他現場烤給羅傑大人吃嘛！”
“這樣……可以嗎？”小藍有些遲疑地道。
“有什麽不可以的？”小月道，“本來烤鴨就應該吃剛出爐的嘛！現烤現吃，那才叫又香又脆呢！”
“可是智慧女神交代過，不能讓外人靠近羅傑大人的！”小藍仍然是有些遲疑地道。
“智慧女神隻是擔心有壞人企圖傷害羅傑大人而已，有咱們兩個盯著，難道你還怕一個人類廚子能把羅傑大人怎麽樣嗎？”小月滿不在乎地道，“你別忘了智慧女神也交代過，不管羅傑大人在生活上有什麽要求，咱們都要盡量滿足他的！”
小藍想了想，點頭道：“那好吧，今天晚飯的時候我就叫王師傅過來，讓他現場給羅傑大人做烤鴨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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