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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傑傲與方雯芯二人心頭紛紛一震,忿然作色——與他們勢不兩立的楠勝河為何突然會來?!


    楠沐塵的心中更是一驚。父親?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還有館中弟子怎麽也大老遠從b市來到a市?難不成……父親也認識冷天夜的父母,所以特意敢來參加他們二人的歡迎宴會?


    但……看父親這氣焰熏天的架勢,倒不像是來為冷傑熬與方雯芯接風洗塵的,更像是特意來砸場子的。


    楠沐塵的位置偏僻,楠勝河並沒有發現她。


    楠勝河憤著一張臉,徑直向冷傑熬與方雯芯走去。


    此時,一直沉默未語的冷傑傲,下顎輕抬,一雙丹鳳眼微眯,冷言道:“楠勝河,你來做什麽?”


    方雯芯拍了拍冷傑傲的手,搖了搖頭,今天是他們冷家的好日子,不適合鬧事。


    她衝楠勝河諂笑道:“楠勝河,你今天來如果是為了歡迎我和天熬迴國,那我們歡迎你,但如果不是,請你從這兒離開。”


    虛偽的笑容並沒有壓製住現場劍拔弩張的氣氛。


    楠勝河無視方雯芯虛假的笑,諷刺道:“歡迎,我當然歡迎了。我等了你們五年的時間,如今你們這對兒道貌岸然的夫婦終於迴國,我楠勝河必當歡迎!”


    語畢,身周的數十名弟子,擺出作戰姿勢,喝道:“哈!”


    這氣勢滔天的氣焰,嚇得眾位在場的賓客心中一顫。


    方雯芯也是如此,她知道楠勝河的本事,但是此刻,她不能顯露出一絲懼怕之色,怒道:“楠勝河,你這話是什麽意思?我們夫婦二人,行的正,坐得端,請你注意你的言辭!”


    冷傑熬臉色一沉,指示在場的保鏢:“將他們轟出去!”


    “行的正,坐得端?”見到對方的架勢,楠勝河絲毫未露恐懼之色,反而聲色俱厲,一掌拍在堅硬的桌麵上,喝道:“這種違心的話,虧你們也能說得出口!”


    下一秒——


    隻聽“咯噔”一聲,堅硬的大理石桌,瞬間裂成了兩半,驚得眾位赴宴者猛然驚慌站起,大部分人已向門外逃去。


    冷傑熬的臉色更加暗沉,憤怒地劍眉猛挑:“楠勝河!在我a市,你還敢放肆!將他轟出去!”


    話音一落。


    四名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向楠勝河衝去,隻見他稍做側身就輕易躲掉其中二人的束縛,這二人被他身後的弟子挾製住,剩下兩名保鏢被楠勝河兩手一伸、一扭,便將他們二人的手指緊緊掰住,那二人痛得齜牙咧嘴,渾身的力氣像被人猛地抽走般使不上力,隻得一個勁的流著冷汗。


    楠沐塵的武術便已經很高,身為其父的楠勝河是更勝一籌,隻是輕鬆幾下,便將冷傑熬身邊的保鏢盡數拿下。


    冷天夜見到父親站了下風,正準備示意江浩等人上前拿下搗亂之人,楠沐塵立即伸手阻止了他,小聲道:“不要,他是我父親。”


    “你父親?”冷天夜看向楠勝河震驚片刻,隻好示意江浩退下,暫且靜觀其變。


    “冷傑熬,我今天來不是來找你的,我是來找她的!”楠勝河將手中遏製的二人一掌打遠,疾步向方雯芯走去。


    “你,你做什麽?!”方雯芯被楠勝河的氣焰嚇到,見到他氣勢洶洶地向自己走來,腳下頓時沒了方寸,一個勁兒的向後退。


    “你要做什麽!”冷天夜一個健步擋在了方雯芯的麵前。


    “你是誰?!”楠勝河正在氣頭,挑眉怒喝。


    他既是楠沐塵的父親,冷天夜便有所顧忌,攔住方雯芯後隱忍著怒氣道:“我不準你傷害我母親!”


    “方雯芯與冷傑熬的兒子?”楠勝河冷嘲道:“倒是比你父母有膽量。”


    隨後,一掌將冷天夜推遠。


    這時,一直默不作聲的方騰橫步擋在了楠勝河麵前,他一向寧靜致遠,本事不想管方雯芯惹出的事情,但無奈他是方雯芯的大哥,見到她有危險,不得不管。


    方騰苦心勸道:“勝河,你今日來究竟是為了什麽事情,有什麽話我們仔細說。”


    方騰從前多有幫助過楠勝河,對他態度友好,楠勝河將氣焰退去一些,“好,方騰,我就給你這個麵子。今天,我楠勝河不是來惹事的,我是有一件事情要向方雯芯問清楚!”


    事情尚未說明,方雯芯便心虛地向後退了一步,她在心裏惶恐道:楠勝河莫非知道了些什麽?……不,不可能,她的所做的一切都天衣無縫,楠勝河是不可能查出來的。


    想到這裏,方雯芯在心裏有了些底氣:“楠勝河,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麽誤會?你想到底問什麽?”


    “誤會?!”楠勝河看到方雯芯阿諛求容的樣子,正言厲色道:“方雯芯我問你,我妻子蘇婉婉究竟是怎麽死的?!”


    此話一出,方雯芯一恐,冷傑熬一震,方騰一撼,楠沐塵一惑,冷天夜一驚,冷辰星一疑。


    楠勝河的話猶如晴天霹靂般狠狠擊中方雯芯的心,她向後踉蹌了幾步,驚慌失措,閉口不言。


    “說!”楠勝河雙手握拳,一雙鐵拳在空中劈啪直響,步步向她逼近:“說!你怎麽不說!”


    楠沐塵疑惑地看向父親,難道母親蘇婉婉的死與冷天夜的母親方雯芯有關?她想要上前問清,隻是,她現在的身份不易出現在父親麵前,她往牆角處躲了躲。


    難道蘇婉婉之死另有隱情?冷傑熬猛地上前抓住楠勝河的臂膀,激動道:“楠勝河,你這話什麽意思?!婉婉到底是怎麽死的?!”


    冷傑熬的一問,另方雯芯清醒不少,既然楠勝河前來追問她,那他手裏定是沒有真憑實據,如何證明蘇婉婉那個賤人,是她害死的?


    方雯芯穩住腳步,故作坦然狀,壯著膽子上前邁了一步,顫抖著嘴角吞吐道:“蘇婉婉的死……跟我有什麽關係,我記得她是……她是難產死的。”


    “方雯芯,蘇婉婉是怎麽死的,你倒是記得清清楚楚!”楠勝河咬著牙,雙拳用力泛白向方雯芯又逼近一步。


    方騰阻止道:“勝河,你到底想說什麽,蘇婉婉的死,我們都是知道的,你為何特意質問雯芯?”


    楠勝河陰沉沉地看了心慌的方雯芯一眼,怒喝道:“好,那我就再問得清楚些!方雯芯,我再問你,1998年7月7號那天,你在哪裏?!在做什麽?!”


    1998年7月7號?!眾人心中一驚!


    那天,他們心中各自都知,那是蘇婉婉去世的日子,也是楠沐塵出生的日子。隻是,冷家這邊隻知道蘇婉婉當年難產是一屍兩命,肚中的孩兒尚未出生便胎死腹中,並不知曉楠沐塵的降生。


    楠勝河為了維護他們父女倆的安穩,才故意將一屍兩命的消息放出。


    方雯芯的臉上落下陣陣冷汗,誠惶誠恐道:“我……我那天,與好友約了做頭發,除了理發店哪裏……哪裏都沒去。”


    “事到臨頭你還狡辯?!那我且問你,你是幾點幾分,與哪位好友去了哪個理發店!”楠勝河步步緊逼。


    “我……我……二十年前的事情,我……我不記得了。”方雯芯慌亂的眼睛四下亂看,支支吾吾。


    “如若記不得,又為何記得你是與好友去做頭發!”


    方雯芯恐得連連後退,楠勝河的話猶如當天棒喝般打醒了她,她緊張慌亂之下的迴答,全然沒有邏輯,前後相互矛盾。


    “你在說謊!”楠勝河逼近。


    “我!我沒有!”方雯芯咬牙反駁道。


    “好,那我告訴你,前些年我從婉婉的遺物中翻出一本日記本,在婉婉出事的前一天,上麵明確寫到——蘇婕妤約她在b市見麵,之後,她就意外摔下樓梯,導致難產死亡!”


    方雯芯心中一恨,狠咬嘴唇。她千防萬防、千算萬算,卻沒防到、也沒算到,蘇婉婉竟會有一本日記本,記錄了這件事情。


    冷辰星聽到蘇婕妤的名字,原本打算冷眼旁觀的心態無法漠然,他隱約聽懂楠勝河話裏的意思,上前說道:“蘇婕妤?不,不可能,1998年的時候我母親已經去世了,她怎麽可能約您的妻子在b市見麵?她更不可能推您妻子下樓!”


    “你是蘇婕妤的兒子?”楠勝河看向突然出言的冷辰星,犀利的眼睛眯了眯,又道:“你很聰明。”


    “但如果不是我母親,那又會是誰如此惡毒,是誰將您的妻子和她肚子裏的孩子殘忍殺害?”


    冷辰星故意提問道。他早就懷疑自己母親蘇婕妤的死也跟方雯芯有關,所以,讓方雯芯得到嚴懲,是他自小的期望。


    既然對方來勢洶洶,那必然是有方雯芯害人的證據。如今,終於逮到這個機會,冷辰星必要讓方雯芯露出真麵目。


    楠勝河沉聲道:“沒錯,當時蘇婕妤的確已經死了,可是此事當時婉婉和我並不知曉,她背著我一個人去了綠蔭酒店,而她當時見到的人也並非蘇婕妤,而是她——方雯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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