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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秀敏將電話掛斷,雙手無力的捶在身畔。


    這是她第一次對冷天夜兇狠,她的心其實很痛,很痛。


    思緒迴憶起她和冷天夜剛在一起時的畫麵……


    +++++


    山清水秀,布滿梔子花的高山上,有一對兒情侶正在看似甜蜜的依偎。


    風流倜儻的男子一襲銀藍色淡雅西裝,盡顯英氣俊逸。


    身材曼妙的女子一身白色素雅連衣裙,眸子裏帶著的是份純淨。


    他們正走向如夢幻般的天堂角。


    天堂角是建立在這座高山上的餐廳,餐廳角口處的落地窗可以將波瀾壯闊的大海與碧空如洗的藍天一覽無遺。


    “為什麽要來這?”


    冷天夜被金秀敏扣著手拉到了落地窗前,皺著一雙濃眉凝望著腳下的高山深澗。


    “如果從這跳下去,會到天堂嗎?”


    鬆開冷天夜後,金秀敏闔上美豔的眸子感受著陽光的溫暖照耀,輕聲問道。


    站在碩大的落地窗前,閉上眼睛,仿佛能感覺到清新的海風迎麵吹來;一群群潔白的海鷗在廣闊的大海上飛翔,它們嘶喊著衝上雲宵,又急速俯衝而下……


    這裏恬靜美麗的就像天堂般。


    “會死的吧。”望著遠處一望無際的大海與晴空萬裏的藍天交接處,冷天夜性感的薄唇微啟淡淡道。


    “如果有一天,我們誰拋棄了誰,就從這裏跳下去,好不好?”


    “嗬,無聊。”


    對於金秀敏奇怪的話語,冷天夜隻是輕笑了下,薄唇擠出不屑的話語後,便坐迴到餐廳的座位上,留下金秀敏一個人欣賞著天堂般的美景。


    他並沒有注意到,金秀敏說出這句話時鄭重認真的神情……


    +++++


    現實將金秀敏從思緒中拉了迴來。


    此刻漆黑陰暗的房間和思緒中的天堂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裏是她記憶力最美好的地方,現在卻由於她的仇恨,將天堂角布置成地獄般的陰暗,落地窗被她用黑色的帆布密密封死。


    她望著眼前令她憎恨的女人,憂傷黯然的眼眸逐漸變得越發陰惡——都是她!都是楠沐塵這個賤人!如果不是楠沐塵的出現她和冷天夜還會是一對兒看似恩愛的戀人!


    即使那個男人不愛她,但至少她也都還是占有他的。


    金秀敏嗜血的雙眼透出陰狠的邪佞,溢滿狠毒的眼睛瞪向身後的眼鏡男:“將她潑醒!”


    “嘩!”


    一杯寒涼刺骨的冰水潑在了楠沐塵昏迷安詳的臉上。


    “發生什麽事了,天塌下來了?!”


    楠沐塵被冰水驚醒,猛然睜起一雙大眼睛驚恐地向四周張望。


    幾秒過後,她的眼睛逐漸適應了黑暗,看清眼前站著的二人。


    眼前的女人一襲黑色的連衣裙邪魅陰暗,嘴角勾著一絲邪惡的淺笑。


    另外一人,正是她昏倒之前帶他們到隱蔽包廂的服務員眼鏡男。


    “金秀敏?”


    楠沐塵的一對兒杏眼微怔,她記得金秀敏已經失蹤幾個月了,為何突然會出現在自己麵前。


    “想不到,你居然還記得我。”


    金秀敏居高臨下的俯視著眼前這個憎惡的女人,眼眸裏溢滿不屑和濃濃恨意。


    楠沐塵見到她的輕蔑,也是不屑的一笑,幽幽坐在椅子上:“我當然記得,我手上的傷不就是被你指使燙傷的。”


    她的手上還依舊有著淺紅色的疤痕,楠沐塵當然記得金秀敏,不是因為她失蹤,她才不會憑白被人傷害,定要向她討迴說法。


    “很痛嗎?”


    金秀敏妖豔的眸子微眯,眼睛裏帶著的是楠沐塵看不懂的情緒。


    她隻當是金秀敏問她燙傷的時候痛不痛,她幹脆的迴答:“痛,當然痛。”


    “很痛嗎?”金秀敏像是自言自語般,淡淡問出了這句話,她的眼神空洞。但隨後她的雙眸驀然變得嗜血可怕:“可是比起被男人拋棄的痛,和肉身上被人玷汙的痛,楠沐塵你的這點痛又算得了什麽?!”


    她說什麽?被人玷汙……


    看著她的歇斯底裏和眼眸裏的痛苦,楠沐塵驚愕住。無法想象,像金秀敏這樣高貴人家的千金到底承受了什麽樣的悲慘,才會變得如此瘋狂的模樣。


    但是楠木塵沒必要繼續聽她敘述下去。


    她本想從椅子上起身站起來,但是身體被束縛的感覺讓她秀眉緊蹙。


    她的身體和雙手早已被麻繩緊緊綁在木椅上,雙環結的打法使她越掙紮繩索變得越緊。


    意識到目前處境的異樣,楠沐塵明亮的眼眸在四處窺察。


    這裏是一間餐廳,數張桌子上全部披著的黑色帆布,帆布之上擺放的是各種刀叉。


    算上眼前的金秀敏和眼鏡男,黑暗的屋子內總共有五個人;屋子的左側站著兩個男人,右側有一個清瘦的身影坐在座位上。


    隻是這個清瘦身影甚是眼熟。


    楠沐塵記得來這之前自己是跟辛瞳和金秀英在一起的,自己現在的處境並不樂觀,那麽辛瞳他們又是否安全?


    “辛瞳和金秀英呢?”


    楠沐塵神色擔憂地問道,手裏卻在試圖解開繩索,眼眸還在不停尋找著屋內的出口。


    屋子裏的光亮有線,僅靠她身後一點微弱的光照亮著,她睜大眼拚命查看。


    整個屋內唯一的出口僅有大門,奇怪的是她沒有找到第二個可以選擇的出口——窗戶。


    “楠沐塵,你都自身難保了,還有功夫關心辛瞳和我哥?”


    聽到楠沐塵的問題,金秀敏的臉上溢滿嘲笑,語氣充滿諷刺。


    哥?


    金秀英難道是……楠沐塵想起來了,在她昏倒的前一秒,金秀英道出妹妹的名字正是金秀敏。


    原來一切都是他們的陰謀。


    房間裏,並沒有辛瞳的身影,楠沐塵急切的問:“你們把辛瞳怎麽樣了?!”


    坐在角落裏的清瘦身影聞聲,從座位上站起,一步步向楠沐塵走去,隨著他的走近,楠沐塵也終於看清他的麵目,這道清瘦的身影正是金秀敏的哥哥——金秀英。


    金秀英聽到楠沐塵對他的擔憂時候,心裏雖是一怔,但還是裝作沒有在意般的漠然。


    他走到楠沐塵麵前,眼眸裏看不出任何情感,嗓音也是極其平淡,“辛瞳,她很安全。”


    聽到辛瞳是安全的,楠沐塵懸著的心也稍微放了下來,隻要辛瞳沒有危險,那她就可以拋去顧慮,全心奮戰。


    金秀英是喜歡辛瞳的,楠沐塵在心裏篤定他不會傷害辛瞳。


    “金秀敏,你以為這樣就能困住我?說吧,你有什麽目的。”


    楠沐塵明亮的瞳孔閃過一絲皎潔。


    這把木椅隻要她雙腿用力向身後的牆撞去,椅子被劈裂,她掙脫繩索也隻是時間問題,這些小嘍囉對她來說更是九牛一毛。


    現在她倒是想跟眼前這個女人玩玩,看她有什麽謀算,竟然敢將自己綁了來。


    “好戲就要開場了……”


    金秀敏微眯的眼眸劃過一抹陰狠,她拿起手邊的對講機,不再理會楠沐塵,轉身向餐廳門口走去。


    山下,一輛紅色的跑車正在盡全力奔馳,炫酷的車身嶄新、鋥亮;一聲刺耳的刹車聲後,穿著銀藍色西裝的男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銀藍色的西裝配上耀眼的紅色,顯得男人越發的高貴桀驁。


    山上,餐廳門口處安裝著山下的監控,金秀敏派了人在山下接應冷天夜,見到他一個人前來,金秀敏冷豔的眸子變得溢滿恨意。


    冷天夜,你果真是一個來了,為了這個女人,你當真是奮不顧身嗎?當初我深陷危險的時候,你為何是那樣冷漠?!


    “帶他上來。”


    她隱忍著強烈的恨意冷聲吩咐對講機裏的人。


    ……


    漸亮的天空昏暗得像哭過的眼角,把原本的美麗沉澱到遙遠的過去。


    冷天夜再次來這裏,心裏的感覺卻是與上次截然相反。


    曾經夢幻般的天堂角,如今已經荒無人煙,衰草寒煙。烏鴉的叫聲時斷時續,在山中一遍一遍迴響。風吹過,枯黃的蒿草被刮得嘩嘩響,引入眼簾的除了衰草還是衰草。


    如果不是引領的人帶著他上山,恐怕他又要多花不少時間。


    他現在急切想要確認楠沐塵的安危,一刻都不容得過多延誤。


    上山的路上,冷天夜也四周掃視了一番,目前見到的綁匪就隻有眼前這兩個領路的男子。


    如果他想將楠沐塵解救出來,就僅能從餐廳唯一的正門逃出。


    天堂角內的設計很特殊,唯一的出口僅有一扇大門,至於窗戶也隻有一扇碩大的落地窗,落地窗外便是萬丈深淵,如若摔下去定是九死一生。


    沒用多久,他們便來到了曾經猶如天堂般恬靜美麗的餐廳。


    餐廳的門被陡然打開,微弱的晨光照了進來,一個挺拔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冷天夜?!


    楠沐塵看見門前英俊挺拔的身影,幽幽坐在木椅上的身子瞬間緊繃。


    為什麽冷天夜會一個人前來?他身周的保鏢呢?!


    難道……


    他為了救她孤身一人前來?


    冷天夜你這個笨蛋!你居然為了救你的保鏢而以身犯險?!我根本不需要你的營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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