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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這一次醫治不再像之前那樣是無償的了,這一次他們使用到的所有的藥材都需要他們自己到山上挖取。此外,每家每戶還要支付一定的治療費用。


    這件事情過後,巫州的百姓安分多了,而唐家的糾紛依舊也沒有結束,再加上煦世子和寧王的故意打壓,唐家的店鋪慢慢地沒落了,很快就被一支強大的外來商隊給取代了。


    在這期間,朝廷沒有任何的指令下發,煦世子和沈雅菲等人在巫州安安穩穩地生活了好幾個月,一切都那麽的寧靜溫馨。


    這一天,寧王府裏引起了一陣慌亂,院子裏的下人跑出跑進,寧王府的主子們都在陳曦的院子外頭著急地等待著。經過了,一天一夜的等待,以及大銀和知語的努力,寧王府的響起來一道響亮的嬰兒哭聲,一個新生命誕生了。


    “恭喜王爺,賀喜王爺!王妃給您添了一位小皇孫!”陳曦的陪嫁嬤嬤興奮地跟寧王報喜。


    寧王聽後,驚喜得聲音都有些顫抖起來了,著急地往產房裏探頭,問道:“那本王能進去看看嗎?”


    “噗呲!”這個嬤嬤還是第一次看到寧王這樣虛頭巴腦的問話,此時的寧王就跟一個什麽都不懂的愣頭青一樣,傻乎乎的,實在是,太有趣了,嬤嬤忍住不笑出聲來了。


    寧王聽到了後尷尬地摸了摸鼻子,略帶不好意思地望著嬤嬤,那委屈的目光好像在說:人家也是第一生娃,沒經驗呀,興奮了一點而已。


    嬤嬤低頭用手掩住嘴巴,偷笑了一會,然後朝著寧王眨巴眼睛嬉笑著說:“王爺,老奴還要跟你討個喜慶呢!”


    寧王這才想起來要給大家打賞:“你去跟管家說,今天給每人發十兩銀子。然後,這個月的月銀發雙份!”


    “恭喜王爺!多謝王爺!”寧王府冉升了喜慶的紅顏色,歡聲一片。


    京城那邊依舊沒有音訊,在巫州城裏,煦世子和沈雅菲等人對巫州城也沒有了興致,也沒有人願意外出了遊玩了,所以,他們大多時間都在府裏溜達。寧王府裏增添了新成員,大家除了每天固定的工作之外,還多了一項逗娃的事情可以做,使得大家覺得這巫州的生活的日子不再這麽乏味了。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很快,孩子的百日宴都過了,而這時,邪教還是沒有蹤影。好在沒多久,京城就給他們來信了,說是新上任的官員已經從京城往巫州趕了,很快就可以到位了。


    不過,這個很快也要走完京城到巫州城的漫長路程。三個月後,孩子半歲了。新上任的官員也到巫州城跟寧王進行了交接,交接完當天,煦世子和沈雅菲等人就出發前往京城了。


    原本,寧王在受到京城的信件的時候就已經安排人做準備了。在巫州的官員還沒有到達巫州城的時候,寧王就已經將他在巫州城四分之三的手下撤離巫州,分批潛伏在巫州和京城必經且險要的地段。


    京城的官員一到,寧王就將早早準備好的資料交給官員,然後還讓當地的一個官員將巫州的情況跟新官員做了詳細的說明和分析。官員是一大早到巫州的,寧王也就用了半個時辰將交接事宜交代清楚。


    他們當場出發的時候,都將新官員們嚇到了,新官員們對著他們努力挽留,但是寧王沒有給他們留下勸說的餘地。


    他們從巫州出發,前往京城的路上,也許是因為有事先安排的官兵開路,一路上都很順暢。要不是知道了寧王事先的安排,沈雅菲等人都差點以為京城裏的人已經將寧王給忘記了呢。


    不過,他們就在快要到達京城的時候,寧福才將這一路上遇到的艱險告訴他們。他們才知道琅王和垣王這一迴比他們剛去巫州的時候要艱險多了,看來是下定決心要將寧王給除掉了。隻不過他們沒有想到寧王竟然會讓他的手下事先清除路障。


    “世子、世子妃,我們就快要到達京城了。”成方的聲音從馬車外頭傳進來。


    煦世子依靠在車框上,微眯著眼睛,輕輕地“嗯”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沈雅菲卻是馬上坐了起來,她忽然間的行為將煦世子嚇了一大跳,煦世子睜開眼睛看著她,關心地問:“怎麽了?”


    “哎呀,”沈雅菲懊惱地歎了一口氣,幽怨地說,“我忘記讓人給京城裏的人遞個話了。”


    “你要往京城遞什麽話?我們現在就快要家了,你有什麽話迴去直接跟他們說就是了。”煦世子聽完沈雅菲的話後,淺笑著說。


    “你懂什麽?”沈雅菲睨了煦世子一眼,嗔怪道。


    “是,是,是。我什麽都不懂。”煦世子認栽,無奈地問,“那你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嗎?我現在讓成方快馬加鞭奔迴去。”


    “也沒有什麽了?”沈雅菲將下巴卡在窗口歎息道。


    煦世子看著她滿臉可惜的神情,忽然發笑,他好像明白了沈雅菲要幹什麽了,於是給沈雅菲笑著說:“等下我讓成方將我們的馬車跟緊寧王的馬車,馬車一停下來,我們就給你開路。保證你能第一時間看到姓林的表情。”


    “真的!”沈雅菲扭過頭,驚喜地盯著煦世子問。


    “當然了。”煦世子寵溺地刮了一下沈雅菲的鼻尖,無奈地搖搖頭,“你呀~”


    煦世子的語氣就像是在跟一個不懂事的小孩子妥協一樣,沈雅菲有些不高興了,瞪著煦世子說:“你笑什麽笑?你敢說你對她的反應不感興趣?”


    煦世子搖搖頭,但是沈雅菲見狀,立即兇狠地橫了他一眼,煦世子趕緊改口,一本正經地說:“嗯,是我好奇才讓成方這麽做的。”


    沈雅菲滿意一笑,遞了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給煦世子,接著又趴迴窗子上了。沈雅菲默不作聲地趴著,但是她臉上躍躍欲試的表情已經將她此刻內心的想法給出賣了。煦世子彎起唇角,淺笑地望著她。


    在距離京城越來越近,前麵的馬車也越來越安靜,不過這馬上上的氣氛要比沈雅菲的馬車裏的氣氛要壓抑多了。


    承炆,也就是陳曦的兒子,名字是當今皇上給賜的名字。炆是寧王的字,是先皇後給他取的,但是在先皇後去世後,寧王就再也沒有用過。皇上給陳曦兒子取這個名字的意味很明顯,是說陳曦的兒子就是繼承寧王府的人。寧王雖然不高興皇上給自己兒子取這個名字,但是他也無力反抗。


    承炆現在安靜地躺在陳曦的懷抱裏,啄著自己白乎乎的手指睡著了,是不是還發出“嘖嘖”像是吃了美味的聲音。他另外一隻手則是緊緊地攥著陳曦的前襟。剛才乳娘拉了幾次都沒將他的手從陳曦的身上弄下來,陳曦擔心會傷到承炆,隻好跟乳娘:“就讓他這樣睡吧。我不累。”


    乳娘求助地看向寧王,寧王朝她點頭後,乳娘才退下去。


    但是從這之後,車裏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響起,乳娘覺得在車裏待著有些壓抑,想要出去透透氣,但是當她抬頭看到寧王深沉的臉色時,乳娘又縮迴去了。最後,乳娘實在受不了了,細聲地匆匆說了一句:“王爺、王妃,奴才告退。”


    話才講到一半人就已經到掀開門簾出去了。寧王和陳曦感覺到門外有光進來才注意到乳娘的異常,寧王微微抬頭望了一眼,很快又低下頭去了。陳曦隻是眼珠子轉動了一下,主要的注意力還是在承炆身上。


    “王爺,王妃,我們到了。”就在車內氛圍快要到達結冰的狀態的時候,門外傳進寧健的聲音。


    寧健從馬背上翻身下來,然後站到馬車的有車,掀起門簾。寧王和陳曦還坐在原地沒動。


    此時,寧健的身邊快速地經過了幾個身影,寧健扭頭看了瞥了一眼,正看見煦世子攙著沈雅菲腳下生風地從他身邊飛快地走過。這兩人先是飛撲到霂王爺和霂王妃跟前續了下舊,這一家人低聲細語地討論了一會兒,沈雅菲和煦世子拉著霂王爺和霂王妃,又退迴到寧王馬車旁邊了。


    這一家人臉上的興奮勁怎麽看怎麽不對勁,寧健幾人嘴角強烈地抽搐了幾下,別過臉去。可是當寧康別過臉的時候又對上了另外一張臉,這張臉的主人就雙手環胸,幸災樂禍地望著對麵。寧康無聲地歎了口氣,同情地望了一眼自家主子的馬車。


    他們眼睜睜地看著自家主子成了別人看戲的對象,還不能怒,實在是對不住自家的主子呀。


    “王爺?”這時候寧王還坐在馬車裏頭,寧健探頭進去,看到寧王陷於自家的思緒中,寧健輕聲地換來一句。


    寧王聽到叫喚聲後,緩緩地從位置上起來,率先下了車,然後,再轉過身去接過陳曦手上的承炆,小心翼翼地抱在了懷裏。此刻,承炆換了了懷抱有些不適應,他的小腦袋不安分地往寧王的懷裏拱了拱,可能是聞到自己熟悉的味道了,承炆又安穩地入睡了。


    寧王看著自己兒子安穩的睡容,臉色柔和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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