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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護衛們一步也不敢動,更沒有人走出來。知語冷笑道:“既然沒有人敢出來承認,那就當你們都這麽做了。”


    知語聲音淡淡的,殘酷地勾起嘴角,眼睛就盯著自己手中的刺刀。繼而,知語上身往前傾,一閃身,一個影子在護院裏麵瞬間閃過。霎那間,知語又迴到了原處站在,還保持著她剛才的姿勢,好像她重來都沒有移動過一樣。


    但是,在她眼前的護院們紛紛捂著眼睛尖叫,鮮紅的血液從護衛的手指間流下。


    “殺人了!殺人了!”唐小姐驚恐地大叫起來。


    但是,下一刻,唐小姐的聲音就收住了,因為知語的刺刀已經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唐小姐再也不敢出聲了。唐家的丫鬟都圍了上去,可是誰也不敢上前。她們當中有想要開口的,但是隻要知語一個眼神掃過去,那個丫鬟就馬上閉上了嘴巴。況且她們距離知語和唐小姐至少有一丈的距離,其實圍與不圍沒有太大的意義。就是知語也不明白這幾個唐家的丫鬟這番動作是幾個意思。


    在一旁觀戰的方芳的眼睛瞟到了護院流著血的手掌,她驚恐得眸子不斷地放大,再放大,雙手顫抖個不停,身體就像是定在了那裏,動彈不得。


    周圍的觀眾也圍著沈雅菲幾人指指點點的。


    “你們看,真的是在殺人咧!”


    “是啊,她們是什麽人,竟然這麽大膽,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傷人?”


    “對啊,她們傷的還是唐家的人,她們膽子也太大了吧。”


    “······”


    不少人都在等著看好戲,也有很多人都好奇沈雅菲的身份。在他們巫州的地盤上,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剛公然跟唐家作對的人。巫州唐家是什麽人,唐家是巫州最大的一個家族,而且這個家族的團結之心讓人難以相信,隻要他們唐家有一個人受了外人欺負,不用多久,唐家全家人都會出動圍剿那個欺負人的人。所以,平常沒有任何人敢招惹唐家的人,就算是平時不小心跟唐家人碰上了,人們也會將委屈硬吞迴去。


    在巫州,有四分之三商店都是唐家人開的,唐家在巫州可謂是一唿百應,就連巫州的知府平日裏都是看唐家人的臉色做事的。然而,在唐家裏,又要數眼前這位唐小姐的爺爺最尊貴,她這一支是唐家從古至今唯一一支純粹嫡係的血脈。所以,這位唐小姐在唐家家族裏可算得上是最尊貴的姑娘了。所以這位唐小姐在巫州都是橫著走的,做任何事情都是隨心所欲,至今還沒有人敢違逆她。


    沈雅菲三人是第一個,而且是第一個敢打傷她的人的人。現在不止是當場的百姓感到驚訝


    ,就是唐小姐也怔住了,這種情況是唐小姐第一次遇到,她心裏第一次有了害怕的感覺。


    “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可是唐家的大小姐!我,我勸你還是趕快把我給放了。要,要不然,我告訴我爺爺,你們麻煩就大了。”唐小姐底氣不足地威脅著知語。


    知語輕蔑地冷笑,拿著刺刀在唐小姐的臉上慢慢地沿著皮膚擦過,眼睛輕輕地從唐小姐的臉上瞥過。


    唐小姐嚇到直哆嗦:“你,你,你,我剛才說錯了。你,你若是把我給放了,我會讓我爺爺感謝你的。”


    兩句簡短的話,唐小姐結結巴巴地花了半刻鍾才說完。知語聽得都要些不耐煩了,狠狠地用目光剜了唐小姐一眼,唐小姐也將講話簡短地結束在這裏地方。


    “唐家?”見到唐小姐乖乖地閉上嘴巴,知語才疑惑地喃喃道,“沒聽過!”


    唐小姐在聽到知語說“唐家”的時候,眼睛一亮,以為知語會因為給唐家一個麵子,要把她給放了。結果下一個唐小姐卻聽到了“沒聽過”三個字,這三個瞬間將唐小姐剛升起的希望的火苗給澆滅了。唐小姐愣愣地盯著眼前這個“孤陋寡聞”的女子,一時結語了。


    “哎喲,這個姑娘竟然沒有聽說過唐家,這個姑娘不會是外地來的吧?難怪她們敢這麽對付唐家的人。原來是不知道巫州的唐家。”


    “難怪這幾位姑娘這麽不給唐家的麵子。”


    知語雖然是在喃喃自語,但是現場太安靜了,知語剛才說的話,一字不漏地全部都進入到現場圍觀的百姓耳朵裏了。


    “哎,你們覺不覺得這三位姑娘有點眼熟呀?好像在哪裏見過。”一個大嬸抱緊自己懷裏的竹籬子,看著沈雅菲三人的臉蛋,忽然腦子裏閃過一個身影,但是這個身影閃得太快了,大嬸沒有抓住。


    “是啊,我也這麽覺得。”在街上賣蔬菜的大叔也感覺沈雅菲三人眼熟,但是一時也想不起來了。


    唐小姐聽到四周的人這麽說後,也開始仔細地端詳知語的臉蛋,可是在唐小姐的印象裏,沒有知語這一號人物。


    “小姐,你沒事吧?”幾個掌櫃打扮的男子扒開人群,走了過來,看到唐小姐後,關切地問道。這幾個人原本在自己的店裏看店的,結果聽到了外麵的人在討論什麽“唐小姐”的,這幾人湊過去仔細一問,才知道自己家的小姐在街上被人給欺負了,這幾個人分別派人去唐府找人了,自己則拋下手上的生意親自跑過來。


    他們眼中就隻要他們唐家的大小姐,所以也一時沒有注意到沈雅菲幾人眼熟。這些人看到自己家小姐被人用刺刀架


    在脖子上,這幾人冷汗都冒出來了,二話不說就讓自己身後的小廝上前去對付知語。就在他們的小廝想要動手的時候,人群中傳來一個聲音,將這些人手上的動作給打斷了。


    “對了,我想起來了。她是京城來的世子妃!”大嬸絞盡腦汁終於想起來沈雅菲是誰,她就跟忽然見到一個銀錠一樣開心地大叫起來。她的叫聲也將在場的人給鎮住了。等這些人迴過神來,想到大嬸說的話,馬上看了看沈雅菲三人的臉。他們馬上也會想起自己在哪裏見過沈雅菲三人了。


    唐家的那幾個掌櫃本就是聰明的人,聽到大嬸的話後,很快就反應過來了,趕緊阻止住他們身後的小廝的行動。他們看了看離著知語最近的沈雅菲和大寶,再看看知語和大寶守護沈雅菲的行為,他們趕緊朝著沈雅菲下跪,磕頭道:“草民見過世子妃。”


    沈雅菲看了看眼前這態度忽然間轉變的幾個中年男人,嘴角不易察覺地抽動幾下,立即又使自己恢複正常,平靜地說:“起來吧。”


    幾個掌櫃相互對視一眼,都沒有動身,而是俯下身,將額頭磕在地上,嘴上求饒道:“請世子妃放過我們家小姐,我們小姐不知道因何事冒犯了世子妃,請世子妃大人又大量,放過我們家小姐吧。”


    “起來。”沈雅菲非常討厭別人不將她的話放在眼裏,她已經跟這些人說了“起來”,可是這些人還要跪在這裏,分明就是沒有將她的話聽進去,這個架勢明擺著就是要硬逼她。沈雅菲心裏很不痛快,說話的聲音也變得冷冰冰的。


    或許是因為這些掌櫃真的沒有將沈雅菲放在眼裏吧,他們根本就沒有料到沈雅菲會有這麽強大的氣場,他們倏然間被沈雅菲這種強大的氣勢給嚇住了,身體不由自主地從地上起來。


    “世子妃,我們是巫州唐家的。我們家小姐不知道是哪裏冒犯了世子妃,世子妃竟讓人將刀子架在我們家小姐的脖子上,世子妃為何還要吩咐你的人將我們唐家的護院打傷?不知道世子妃這是何意?”掌櫃們雖然都不受控地從地上站了起來,但是還是要反抗。


    大寶往前走了一步,擋在了這些掌櫃的麵前,正氣凜然地說:“這位姑娘不知道是什麽緣故,竟然派人來襲擊我們世子妃,而且還要讓人來抓我們世子妃。我也不知道你們家小姐是怎麽迴事了,我隻知道你們家小姐想要對我們世子妃圖謀不軌。在我們國家想要謀害皇親國戚的人,一律是要問斬的。而且他們剛才還公然地冒犯我們世子妃,對我們世子妃大不敬,也是犯了殺頭的大罪。我們不殺他們,現在隻是這麽處置他們已經是很寬容大量的了。”


    “我想世子妃一定是誤會,我們家小姐一定不是這個意思的。可能是我們家小姐做了一些讓世子妃誤會的行為。我在這裏替小姐給世子妃道歉了。”一個中年灰色衣衫的掌櫃站在了掌櫃的前頭,柔和地笑著,語氣隨和地說道。


    “啪!”大寶上前,反手就給了這個灰衣掌櫃一個大巴掌。灰衣掌櫃愣在了當場。


    大寶冷酷地說道:“你一個草民竟敢在世子妃麵前自稱‘我’?還有你就一個奴才,有什麽資格跟我們世子妃說話?清不清楚自己身份?懂不懂尊卑貴賤?”


    這些掌櫃都是人精,又怎麽會不懂得尊卑貴賤呢?隻不過是他們這些年來都習慣自傲自大、仗勢欺人的了。平日裏,這些人也就隻將唐小姐一家人放在眼裏,其他人在他們麵前根本算不上什麽。今天之所以對著沈雅菲也是這副模樣,是因為之前巫州的知府見到他們也要禮讓三分,以至於他們一直都認為官府的人也算不上什麽,在巫州的地盤上,除了唐家的人,沒有什麽人是他們惹不得的。


    這些掌櫃看到知語咄咄逼人的模樣,心裏很不舒服,也就不願意再裝模做樣,紛紛挺直了腰板,趾高氣昂地望著知語,一副你算什麽東西的模樣。


    沈雅菲看到他們這些人的蠢樣差點沒笑出聲來,唐家架子還真是大呀!


    “世子妃?”灰衣掌櫃嗤了一聲,不屑地說,“這裏是巫州,在我們巫州可沒有什麽世子不世子的,在這裏隻有唐家!我原諒你們沒有來過巫州,第一次就當作是給你們提過醒,放過你們了。下會可就沒有那麽輕易饒了你們。”


    這些掌櫃都隻在巫州和巫州四周活動,根本就沒有人了解過外麵的世界,他們都以為唐家就跟在巫州和巫州周邊的威望一樣,無人敢惹!


    沈雅菲聽了這個掌櫃愚蠢的話,覺得好笑極了。她身旁的大寶看到這個掌櫃無禮的樣子,生氣了,抬起腳,毫不猶豫就往灰衣掌櫃身上踹過去。灰衣掌櫃被踹了個昂麵朝天,摔倒在地上。


    “你們,你們就不怕我們唐家找你們算賬嗎?”另外一旁的掌櫃見沈雅菲三人根本不買賬,氣炸了,指著沈雅菲三人的手指在顫抖。


    沈雅菲不屑地瞥他一眼,嘴角勾起一個冷笑。


    “這些唐家的人是不是傻的,人家世子妃可是天家的媳婦,他們怎麽敢這樣對世子妃說話?”一個明事理的大叔在一旁評論道。


    “哎,你說的天家是什麽東西?”大叔身邊的花衣大嬸好奇地問道。


    “······”大叔無言地翻了個白眼。沒錯,在巫州,人們就隻知道唐家和官府,不知


    道天家是什麽東西,也許他們是知道的,但是就是這個天家離他們太遙遠了,根本夠不著。況且,在巫州,唐家人說話要比官家說話要管用多了。因此,很多人都認為官家的人比不上唐家的人。所以,現在沈雅菲被唐家人在大街上指著鼻子罵,也沒有人敢上前去幫忙。


    方芳聽到了花衣大嬸的話,低聲笑了出來。就是,在他們巫州,天家算什麽?一個小小的世子妃算什麽?這些日子,沈雅菲算計了她這麽多次,讓方芳怎能不恨呢!今天這一出就是方芳故意引起的,她就要看看是一個小小的世子妃厲害,還是巫州的唐家厲害?唐小姐和沈雅菲都是方芳最討厭的人,最好是能夠兩敗俱傷!


    在花衣大嬸在說“天家是什麽東西”的時候,一個黑影閃進了人群裏麵,劍刃的光芒在花衣大嬸的眼前閃了一下,接著黑影在沈雅菲的跟前緩緩地落下。


    “啊!”緊接著,驚叫聲響起,一個灰藍色布衣女子指著花衣大嬸尖叫起來。


    人們順著灰藍色布衣女子的手指方向看過去,紛紛驚恐地瞪大了眼睛,都張著嘴巴,一聲不發。四周太過於安靜了,沈雅菲三人也好奇望了過去,隻見花衣大嬸用雙手捂著自己的脖子,血液從指尖噴出,眼睛不可置信地睜大著,嘴巴微張,發出微弱的“啊”“啊”聲。要不是沈雅菲的耳朵尖,根本就聽不到。


    方芳也跟著人群一起望過去,看到花衣大嬸的樣子,眼白一番,身體不受控地滑下,跌坐在地上。方芳再抬頭,就對上沈雅菲似笑非笑的目光,方芳立即打了個冷顫,心裏直發毛。她想要起身逃離這裏,但是她的腳就是不聽使喚。


    “世子妃,您沒事吧?”這個男子就是成方,他是世子妃派來保護沈雅菲的。剛才沈雅菲被人搶了東西的時候,他就站在一旁觀看,他覺得以沈雅菲的能力完全不需要到他,於是他就躲在了人群裏觀察這些人的行為。誰知道這些百姓裏麵竟然有人敢說“天家是什麽東西”?成方嚇得不清,為了避免霂王府被有心的人用此事做文章,成方馬上從人群裏麵飛出來,將這個出口狂言的蠢貨給解決了。


    成方手上握著的劍還在流血,人就已經擋在了沈雅菲的前麵,目光淩然正氣從眼前這些人身上掃過。在他麵前的這些人望著成方身上散發出來的威嚴,微微地縮了縮脖子,紛紛往後挪了半步。


    “天家算什麽東西?”成方從鼻孔哼出一口氣,寒著臉道,“天家就是你們的老天爺,是你們吃飯的家夥。當然也能夠不給你們飯吃!今日想要你的命,你就得乖乖地將你的命雙手奉上。你們自己說說這天家算什麽?不要


    以為自己在巫州待慣了,就以為這天下就隻有唐家一個身份尊貴的地方!”


    “哼。”唐家的人根本就沒有聽進去,“天家?不好意思,這裏是巫州,在我們巫州,就得按照我們巫州的規則來。在巫州,我們唐家才是巫州最有權勢的。巫州是唐家的地盤,在這裏還是我們唐家說了算的。若是你們想在巫州的日子能好好過,你們最好乖乖地將我們家小姐給放了!”


    “那就抱歉了,我還真不想在這巫州好好過了。你又能怎麽樣?”知語冷冷地說,刺刀直接貼在了唐小姐的喉嚨上。


    唐小姐隻要是不小心地動一下,都會被刺刀刮刀,脖子上時不時傳來刺痛的感覺,唐小姐嚇得大氣都不敢喘,膽戰心驚地昂著脖子,使勁避開刺刀。


    “世子妃,求求你,放過我吧。我迴去不會將此事告訴我爺爺的,我迴家之後一定對此事隻字不提,不會讓家裏人知道的。求求你們放過我吧。”唐小姐哽咽著哀求道。


    “撲哧!”沈雅菲直接笑出聲來,懷疑自己聽錯了,難以相信地再問一遍,“不告訴你爺爺?”


    先不說她沈雅菲何須害怕一個巫州的土財主,就說她們現在在街上所做的一切,早就被他人看在了眼裏,這種事情是唐小姐不說,唐家人就不會知道的事情嗎?這唐小姐分明就是想忽悠她。


    “對,對。我絕對不告訴我爺爺。”唐小姐著急著保證。


    “嗬嗬嗬···嗬嗬嗬!”沈雅菲感覺自己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連笑個不停,忍不住走到唐小姐的跟前,將臉湊近,望著唐小姐的雙眼問,“不告訴你爺爺?”


    “嗯,我保證!我發誓!”唐小姐小心翼翼地點點頭說。


    沈雅菲冷厲地掃了唐小姐一眼,冷哼道:“笑話!我堂堂天朝霂王府的世子妃需要害怕你們唐家。你們冒犯了本世子妃,本世子妃還要想辦法求得你們唐家的諒解,真是天大的笑話!”


    沈雅菲慢慢地轉過身去,冷笑地望著剛才還在嚷嚷個不停的掌櫃們,說:“巫州是唐家的地盤?可笑!這整個天下都是我們華家!就連你們也是華家的子民,什麽時候輪到你們在本世子妃麵前指手畫腳的。怎麽?剛才,本世子妃聽你們說這巫州是你們唐家的天下呢?敢情這是想要造反呀?”


    “造,造反?”唐家的掌櫃愣在了當場,許是他們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麽不給他們麵子的人,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應對了。


    “成方。”沈雅菲扭頭喚了一聲成方。


    成方即可恭敬地迴應:“世子妃,屬下在!世子妃請吩咐!”


    “這裏有人想


    要刺殺本世子妃,還偶出狂言侮辱皇室家族。你趕快迴去讓人過來將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給抓迴去!”


    “是。”成方身子一閃便消失在眾人的眼中。


    沒多久就有官兵匆匆地跑過來,二話不說將唐家這些人給拉走了。唐小姐和唐家的掌櫃們還在抵死地反抗著。


    沈雅菲看著唐小姐說道:“本世子妃還就想讓你爺爺知道了。”


    沈雅菲說完就揮揮手讓官兵將人給帶走:“趕緊將她帶走,細心看管了!”


    “是!”


    “慢著!”突然沈雅菲大叫一聲,官兵們紛紛停下來,迴頭望著沈雅菲。


    沈雅菲緩緩地往前走幾步,攤位下麵一個灰色的布匹下有一個白白嫩嫩的手伸出來,沈雅菲抬起腳,用盡全力踩了下去。沈雅菲用力地碾地腳下,臉上露出一個陰邪的笑容。剛才她就看見方芳在這裏了,方芳明明是跟著唐小姐一起過來的,卻裝作不認識她,置身事外地看著她跟唐小姐的矛盾加深。現在方芳還想趁機溜走,沈雅菲怎麽可能會給她這個機會呢!


    “啊~”一個悲痛的聲音刺進眾人的耳中。


    成方馬上過去將布匹底下的人給拉出來,一看,這個人竟然是方芳!


    “這位姑娘剛才也是跟唐小姐一起來的,你們也將她一並帶走吧。”沈雅菲淡然地跟成方說。


    “是!”成方毫不憐香惜玉地將方芳用那一匹布給綁起來。


    方芳見狀慌了,朝著沈雅菲大喊道:“世子妃,是民女呀!民女是方芳。您不記得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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