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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後!”垣王大喊一聲,打斷了皇後悲傷的情緒。


    皇後愕然地抬頭望著垣王,表情十分的委屈,悲涼,但是至少嗚咽聲是停下來了。


    “母後這方麵的病不是讓白大夫治好了嗎?”垣王放柔聲音問。


    聽到垣王這句話,皇後的悲傷情緒又湧上了心頭,又要低泣的時候。


    垣王又大聲喊了一聲:“母後!”皇後沒出口的聲音又被擋在了嘴巴前。


    “母後還是稍微控製一點您的情緒,兒臣還有很多話要問母後呢!母後能不能告訴兒臣,您現在是怎麽迴事?之前母後的病不是已經好了嗎?”垣王看到皇後委屈的神情,放緩了語速問道。


    “是啊,之前母後在這方麵的病情的確是已經好了。可是另一個方麵的病情還沒有好全,所以母後找了許多貴重的藥才,也想過很多辦法。現在母後對自己身上的情況也不是很清楚,隻是記得當初是吃了血參之後就慢慢變成這樣子的。”皇後忍住奪眶而出的淚水,盡量抑製住自己的情緒。


    “什麽!血參!”垣王聽到皇後說她是吃完血參後才變成這樣的,他馬上激動地跳了起來,一時結舌了,“你,你,是怎麽拿到血參的?”


    “血參不是被寧王買走的嗎?”垣王壓製住湧動的情緒,大唿一口氣,努力平複心中的湧動。


    “是啊。母後曾經聽人說血參是可以治愈百病的神丹妙藥,所以母後一聽說寧王將血參買下來了,母後便讓人去寧王府將血參要到手。”皇後神情有些猙獰,她在想是不是寧王在血參上麵下了藥,可惜現在血參都被她吃進肚子力了,想找證據也找不到了。


    “母後!”垣王這下的情緒是壓製不住了,大聲地叫道,“你,你怎麽不跟兒臣說一聲呢!”


    “母後不是不想跟你說。可是母後之前那個樣子實在是不敢見你們。母後是想著要將身體養好了,才見你們,這樣也就不用你們擔憂了。可是,母後沒有想到華寧他竟然敢在血參上麵下藥,竟然敢謀害母後。阿垣,你要為母後作主呀,母後這次被他給害慘了。你說我養了他那麽多年,他們竟然一點感激都沒有,還要用毒藥來謀害我。”皇後悲傷的臉上是兇狠狠的表情。


    “唉!”垣王扶著額頭,悲痛地歎息,聲音有些有氣無力地說,“母後,其實這個血參是兒臣和二哥給太後和寧王準備的!”


    “什,什麽?”皇後被垣王這個消息驚住了,對這個信息難以消化,頹廢地跌迴座位上,嘴巴喃喃有語,“怎麽會?怎麽會?”


    皇後一臉不相信,過去拉垣王,眼中含著淚花:“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阿垣,你告訴母後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垣王也痛苦地閉上眼睛,沒有想到害人終害己!


    “母後你怎麽這麽糊塗呢!當時血參在叫賣的時候,兒臣和二哥也在現場,但是我們都沒有參與競價。若是血參真的那麽好,我們怎麽會不競價呢!為了您的身體,我和二哥花多少錢都不會猶豫的。可是當時我們卻沒有出價,就是因為這棵血參是我們讓人弄來的。”垣王心痛欲絕地說。


    “那,那還有沒有可能······”皇後眼中帶著期待地望著垣王,“有沒有可能,還有沒有得,救?”


    垣王歎息地搖搖頭,想了想又問:“你吃完了整棵血參了嗎?”


    “嗯,一整棵都吃完了。”皇後小心翼翼地迴答,看到垣王的神情,皇後知道自己是完蛋了。


    “一整棵都吃掉的話,就算是大羅神仙也沒有辦法了。”垣王覺得這句話一字千斤重,看到皇後臉上死灰殆盡的表情,他的心裏也不好受,畢竟這血參還是他弄出來的。本來想讓別人上套,沒想到卻害到了自己的母後。


    “母後,你今天好好休息吧,兒臣先迴去了。”垣王心裏很難受,對著皇後的時候,心中的罪惡感救越重,他急著藥逃離這個壓抑的現場。


    “好。”皇後這時候心裏的震驚不比垣王小,這時候她也沒有時間敘敘母子之情了,皇後無力地坐在位置上,悲痛欲絕。


    “皇後,今日好些了嗎?”垣王走後沒多久,太後也過來了。太後就覺得難得垣王進宮來看皇後,希望可以使用親情讓皇後心裏好受些,但是太後進入殿內後,確沒有見到垣王。


    “皇後,阿垣呢?”太後環顧四周,沒有找到垣王的蹤影,好奇地問道。


    “母後~”皇後悲傷地喊了聲。


    太後腦子一個激靈,馬上問道:“怎麽了?”


    “血參,的確是血參有問題。”皇後傷心地說。


    “這麽說還真是華寧要害你。好哇,他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哀家明日救去找他算賬!”太後氣洶洶地說。


    “不是那樣的,不是華寧。”


    皇後痛苦地閉起眼睛,但是說話又不說全乎,太後不知道她到底要表達什麽,不由著急地問:“竟然是血參有問題,不是華寧和太子做的,還會有誰?”


    “是阿垣和阿琅。”皇後嗚咽著說。


    “你說什麽?”太後一臉不相信。


    皇後知道太後沒有想明白,她繼續解釋道:“這血參是阿垣和阿琅給華安和華寧準備的。他們不知道會被我們搶過來,更是沒有想過臣妾會吃那棵血參。”


    “啊!”太後萎靡地耷拉著肩膀,後悔不已,“真是造孽呀!”


    皇後痛苦地閉上眼睛,兩人就這樣相對地坐著,誰也沒有再說話,臉上的表情都是痛苦和懊惱。


    宴會散席後,寧王和太子還有言立駿出宮後就聚集太子府裏,商量事情。


    “今天皇後沒有出現,你們有沒有收到什麽消息?”言立駿摩擦著下巴說。


    “之前宮裏的人來傳話了,說是皇後宮裏現在人心惶惶的,鬧得很厲害。最近還有不少人在那喪命了。”太子嘴角上揚的角度不是特別高,但是人們卻能夠知道他心底的喜悅。


    “看來煦世子說的是真的,那棵血參真的不能要,世子妃又救了你們一命。”言立駿真的覺得這個沈雅菲不簡單,若不是有她在,太子和寧王現在都不知道還有沒有喘氣的力氣在。


    “是啊,現在父皇身邊的女人越來越多,皇後又失寵了,這下垣王又失去了一個得力的臂膀。這樣我們就少一個威脅力了。”太子開懷地笑道。


    “是啊。”言立駿滿臉的喜悅,他感覺自己就要看到勝利的曙光了,他激動著摩拳擦掌的,蓄勢待發。


    寧王臉上也有淡淡的笑意,眼裏冒著興奮的星光。


    新年新氣派!也是新的希望呀!


    “派去巫州的人現在也快迴來了吧?”太子轉頭問寧王,他知道寧王派去巫州的人是寧王手下最快的騎兵,這時候應該也快迴來了。


    “嗯。”寧王點點頭。


    “血參這件事情很可能就是華垣和華琅做的,難怪當初他們就在饢添樓也不出價。巫州的事情不知道是不是跟他們有關係。不知道現在巫州的情況怎麽樣?也不知道那些人想要在巫州做什麽?”太子分析到最後有些憂愁。太子是一個勤政愛民的人,他心中是以天下人之事為己任,胸懷天下的一個人。


    這也是為什麽太子這麽多年能在太後和皇後的夾攻下存活下來。或許很多人都覺得太子說除了他外祖父家就沒有什麽人是明著站在他那頭的,他好像一直以來都是單槍匹馬。但是事實上,朝中有很多人在暗中關照著太子和寧王,這就是為什麽太子和寧王身體這麽差,現在還能夠好好地存活的緣故之一。


    “他們這種行為太沒有人性了。”寧王眯著眼,擰著眉頭。


    “是啊,他們竟然


    敢拿百姓的性命做籌碼,實在太可惡了!”言立駿睨起眼睛說。


    “一定不能讓他們得逞。”寧王淩冽地抿著嘴說。


    話說煦世子抱著沈雅菲三兩下就出到宮門口,看樣子真是十分心急呀!


    “小姐怎麽了?”知語在宮門外看到沈雅菲是被煦世子抱著出來的,著急地奔了過去,伸手去找她的脈象,感覺到那個有規律的脈搏後,知語的心鬆下了。


    “小姐沒事。小姐隻是裝暈的。”大寶小聲地在知語耳邊說。


    “那就好。”知語安心地說。


    然後,知語撩開門簾,讓煦世子將沈雅菲抱進去。沈雅菲在煦世子的懷裏沒有多久就已經睡著了。沒過多久,霂王妃和霂王爺也出來了,大家都上了馬車,駕車迴程。


    成方駕車,大寶和知語還有成畢坐在車板上,知語拉著大寶擔心地問:“剛才宮宴很兇險嗎?”一定是很不安定,小姐才會使用裝暈這一招的。


    “嗯。”大寶點頭說,“所有的人都想著要陷害小姐和世子,但是都被小姐和世子直接擋迴去了。可是後來,太後還想往世子身邊安插女人,被小姐一口迴絕後,太後依舊不放棄,然後小姐就裝暈了。”


    “這個死老太婆,就是不願意安生。”知語狠曆地眯起眼睛說。


    “可不是嗎?小姐當場暈倒之後,她都還不願意放小姐和世子迴家呢!你說他們老這麽折騰幹什麽呢?”大寶想法比較簡單,她覺得人隻要開心就好了,為什麽還要算計來算計去的呢!這樣浪費時間不說,還會惹得自己不開心。


    “誰知道,這種人就是吃飽了沒事幹。瞎折騰的唄!”知語說話也是犀利的,成方和成畢聽了,臉色有點哭笑不得,就在他們麵前這樣討論宮裏的貴人好嗎?幸好這四周都沒有什麽人。


    霂王妃從宮裏迴來就直奔煦世子和沈雅菲的院子。他們雖然知道沈雅菲是假裝的,但是心裏還是有些擔心的。當他們進門看到沈雅菲神精氣爽地坐在桌子旁邊喝茶後,馬上就放鬆下來了。


    “小雅,你今天做得特別好,不用怕那個老太婆的。我們霂王府是沒有納妾的規矩的,你放心,就算是他們硬塞進來,母後都會將她們打出去。”霂王妃揮退煦世子和霂王爺,自己在屋子裏跟沈雅菲說著體己話,她擔心宮宴的事情會弄到沈雅菲心裏不好受,於是寬慰她說。


    “你放心,阿煦也不會納妾的,我們霂王府的男人就隻能有一個妻子。若是他真的敢這樣,母妃就將他的腿打斷。”霂王妃小聲地跟沈雅菲保證


    。


    “嗯。我知道了,謝謝母妃!”沈雅菲笑得暖洋洋的。


    “好好,那就好,真是個好孩子。”霂王妃左眉一挑,笑眯眯地說。


    看到霂王妃臉上揶揄的笑意,沈雅菲臉上爬上了紅霞。


    然後,在接下來的幾日裏,霂王府一直都在安安靜靜中過去了,這個年還是很輕鬆的嘛!


    結果在過完年後的第一天,琅王府就發來請柬,讓沈雅菲過府參加宴會。


    沈雅菲從管家那裏拿到請柬,看了請柬後,馬上就讓管家去迴絕。


    沒想到,第二天一早,琅王妃竟親自上門來請沈雅菲。這完全就是逼迫,沈雅菲再怎麽不願意也不能迴絕了。怎麽說琅王妃的身份都比她要貴重一些,本來讓琅王妃親自進門相邀就已經不合乎清理了。


    “臣妾見過琅王妃,琅王妃安康!”管家將琅王妃安排在前院大廳裏,沈雅菲過去的時候,霂王妃已經在裏麵接待她了,沈雅菲朝她附附身。


    “好,世子妃不用在意那些虛禮。”琅王妃親切地說。


    切,禮都行完了,現在才說不用這些虛禮,這個琅王妃真不是省心的玩意兒。那張故意笑成團的皺臉,真難看。沈雅菲不易覺察地擰了下眉,也不等她發話,就徑自走到霂王妃的左下方坐下來。


    此時,琅王妃的臉就更扭曲了,臉上露出一個尷尬的表情:“······”


    “過些日子,本宮在府裏準備辦一場宴會。想在新的一年裏請各家各府年輕的姑娘、新娘子到府上聚聚。”沈雅菲落座後就安安靜靜地呆在霂王妃的下首,也不說話,霂王妃也是全程笑吟吟的,沒有任何表示,琅王妃感覺一陣的尷尬,便自發地說起來了,“昨日,本宮給世子妃遞了請柬,世子妃卻說沒有時間。晚上,本宮將此事告訴王爺,王爺直罵本宮,說肯定是本宮沒有誠意,世子妃才不願意進府的。非要本宮一大早親自過來請世子妃。本宮也覺得王爺說的在理,於是今日一大早就過來了,沒有打擾到你們吧?”


    沈雅菲聽到這話,心底冷笑:什麽都讓你說了,我還有什麽能說的,你們不就是想要硬拉我去琅王府嗎?


    沈雅菲跟霂王妃交換了一下眼神,霂王妃臉上也是十分不悅:竟然在她的地盤上,逼迫她的兒媳,琅王府的人還真是能呀!不去參加他們的宴會還有罪了不成?


    “琅王妃哪裏的話,若不是小雅前兩日在皇宮裏麵暈倒了,本宮和王爺都擔心她的身體,都覺得她這個時候不適合去參加宴會,才沒有經過小雅


    的同意就直接幫她給迴絕了。不過,本宮倒是沒有想到琅王妃和琅王這麽客氣,竟然還會親自去探望無法出席宴會的人,真是有仁心呀!”霂王妃笑得十分地得體。但是後麵一句話咬字非常重。


    霂王妃完全不忌諱的樣子使得琅王妃十分的尷尬、狼狽:“皇嬸嬸您誤會了,我和王爺也隻是擔心世子妃才會親自上門的,您千萬別誤會了。”


    “本宮哪裏敢誤會琅王妃呢!琅王和琅王妃這麽關心本宮的兒媳,本宮開心還來不及呢!本宮就是不知道本宮的兒媳身體不好不能夠去參加宴會,結果還要勞煩琅王妃親自上門來慰問,實在是不好意思。不過,這種沒去參加宴會,勞煩主家人直接上門的情況,本宮還是第一次遇到,還真是新奇。”霂王妃說到“本宮”兩個字的時候,咬字非常重,像是故意的,就跟琅王妃在她麵前自稱本宮一樣,還像誰還不是王妃訥。霂王妃臉上的神色冷冷地。


    “皇嬸嬸,您這話真嚴重了。侄媳真的沒有這個意思。”琅王妃以為霂王妃多少會給她留一點薄麵,沒想到霂王妃說話長這麽不講道理,實在難對付。


    “有沒有這個意思,隻有琅王妃自己知道。一大清早地找上門。什麽意思?本宮自問也讀過不少書,禮節上也沒有這樣的道理的。”霂王妃冷冷地說。


    “皇嬸嬸,侄媳隻是想來探望一下世子妃,侄媳是關心則亂,沒有想那麽多,讓皇嬸嬸誤會了。”琅王妃緊張地解釋。


    “哼!”霂王妃才不受琅王妃那一套呢!她可是當今聖上唯一一個親弟弟的,天朝親王的王妃,她沒有必要要給她臉麵。


    這樣子逼迫方式的邀請,一看就沒有什麽好意,說不定著場宴會就是為什麽特意設的呢!她是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今日見到世子妃行動自如的,身體看起來還是不錯嘛!”沈雅菲一路走進來,也不見弱不禁風的模樣,說是生病了,身體不好,誰相信!


    (本章完)(醫妻難求:世子娶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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