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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還有事想要跟知語姑娘和大銀姑娘聊一聊,不知道兩位姑娘有沒有時間?”在跟沈雅菲確定好行動方案後,煦世子就跟知語和大銀說。


    知語和大銀詢問地望著沈雅菲,沈雅菲朝兩人點頭。


    知語才問:“不知道世子有什麽事?”


    “是這樣的······”煦世子將太子和寧王的情況跟兩人詳細說了一遍,“不知道兩位有沒有時間幫他們看一下?”


    “可以,我最近都有時間,你們來約定時間吧,不過最好快一些,我不想幫華公子看完,又來一個麻煩的病人,我沒有那麽多的時間,要治就放在同一個時間段同時解決了!”知語說。


    “好,那就明天晚上是讓人來郡主府,還是你們去過去我安排的地方?”煦世子問。


    “既然,現在還隻是先看一下他的情況,就先讓人過來這裏吧。不過來的時候小心一點,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們郡主府跟他們有關係。”沈雅菲插話了。


    “好!”


    第二天早上,太子和寧王出門後,就再也沒有迴府了。琅王和垣王派去盯著他們的人也失去了他們的蹤影。


    直到晚上,太子和寧王帶著黑影和寧康出現在沈雅菲府裏。這幾人是煦世子帶著進去的,事先吃過煦世子給到解藥,所以進府到時候,都是施展輕功飛進去的。煦世子將兩人帶到他住的院子裏,知語和大銀也早在那裏候著了。


    “太子,寧王。”屋裏幾人朝兩人行禮。


    “沒有其他人在,我們之間不用這些虛禮。”太子抬手製止,然後朝知語和大銀微微點頭,“兩位姑娘,麻煩了。”


    知語翻手讓他們坐下,太子自覺地將手伸了過去。知語沉默不語地將手帕搭在太子的手腕上,給他探脈,而大銀也同樣在給寧王診脈。


    知語探了一刻鍾,反複地將太子的左右手翻看一遍,又多次端詳了他的臉色。知語將太子的手放下,又朝寧王說:“到你了。”


    寧王將手遞過去,知語看了半刻鍾就放下了。在知語給寧王看病的時候,大銀也在幫太子看病,兩人輪換著。在給太子看的時候,大銀的眉頭都擰緊了,神情要比知語嚴肅很多。


    “怎麽樣了?”當知語兩人都將手放進水盤裏洗過,擦幹後,言立駿才問。


    知語和大銀對看一眼,說:“太子的病情,我並不能看出什麽來。但是寧王,我可以確定是中了一種罕見的毒。這種毒原本是不可怕的,但是因為他中毒是在很小的時候,而且在成長的過程中還不斷地攝入這種毒,所以這種毒已經在他身體的五髒六腑裏紮根了。不過,要是精心診治,還是可以治愈的。”


    “太子的病怎麽會看不出來呢?他也是中毒了,雖然他的毒跟寧王的不一樣,但是兩種毒之間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毒發的時候,都是太陽穴和心髒在發痛。依知語姑娘和大銀姑娘你們兩人這麽好的醫術不可能看不出來的?”言立駿疑惑地說。


    “你說的的確是沒錯,太子的身體所表現出來的狀況的跟寧王相似,但是太子的狀況是另外一種毒延伸出來的症狀,這並不是他所中之毒本身的症狀。實際上太子的身體內部呈現出來的情況很奇怪,假如說他中的毒是跟寧王一樣,那他就應該跟寧王身體內部的狀況是一樣的。現在,寧王身體五髒六腑是被毒性侵染了,體內是虛弱的。但是,太子的五髒六腑卻像是被什麽東西在滋養著,都很健壯。這完全是兩種不同狀況的病情。所以太子這樣的情況,我看不明白,我從來都沒有遇到過這樣的病人。”知語跟幾人分析。


    聽知語講完,言立駿整顆心都涼了大半截,他一直都以為這是因為他幫太子調理地好的原因,“那會不會是因為他的身體恢複比較好的原因?”


    “不可能的,同樣一種毒性,就算是中毒的人身體狀況不相似,但是他最基本的症狀應該是一樣的。這種毒最基本的就是攝入五髒六腑,讓人痛苦,太子是痛苦了,但是藥性沒有進到五髒六腑。”知語搖頭說。


    “那,那這可怎麽辦?”言立駿急眼了,聲音都有些恐慌了。


    “能否讓郡主過來幫忙看一下?”言立駿顫聲說。


    “呃,”知語猶豫地望向大銀,大銀站起來說:“我去問一下小姐吧。”


    知語點頭,大銀就出去了。


    兩刻鍾時間,沈雅菲都沒有出現,太子幾人等得心都焦急起來了。言立駿用手敲著桌麵,篤篤篤地響著,毫無節奏,越敲心越亂。寧王一隻手抓住椅子的把手,手心都抓紅了。太子則是握緊拳頭,手背上有幾根血管都看得一清二楚的。


    又過了一刻鍾,太子三人的心都跌入穀底了,他們覺得沈雅菲肯定是不會幫他們的了。太子將頭轉了過去,正想要跟知語討論怎麽給寧王醫治的時候,沈雅菲穿著一件雪白色繡夏菊的石榴裙進了院子,她另外的三個丫鬟都跟在她的身後。


    大寶手上端著一盆熱騰騰的水;大銀也端著一個盆子,裏麵裝著很多各種各樣的東西;知言手裏拿著一個黑乎乎的小盒子,從盒子的表麵看起來毫無特色。但是知語一看見知言手上的盒子時,先是迷惑了一會兒,驟然雙眼都發亮了。煦世子幾人一看她的反應就知道這個黑盒子裏麵的東西不簡單。


    “敏苡郡主。”太子見到沈雅菲進了,立刻站了起來,寧王和言立駿也跟著站了起來。沈雅菲無聲地瞟了他們三人一眼,對華熙說:“找個房間吧。”


    “去我房裏吧。”言立駿跟沈雅菲說。


    言立駿在前麵帶路,沈雅菲幾人進了房間後,三個丫鬟才將手上的東西放了下來,沈雅菲掃了一眼房裏麵站著的幾個大男人,擰眉道:“幾位不打算迴避一下嗎?”


    “我們不會打擾到你們的。”華熙溫和地笑道。


    沈雅菲無語地搖頭,然後對太子很平淡地說:“將衣服全脫了吧。”


    “什麽?”太子不淡定地問。


    “將衣服全脫了。”沈雅菲不厭其煩地重複。


    煦世子幾個大男人臉色都變了,但是沈雅菲四個丫鬟麵色很正常,好像對此並不覺得奇怪。大銀還將她盆裏的東西一件件地拿出來,然後,將酒倒進空盤裏。沈雅菲將手放進酒裏搓了幾下,提起,大寶拿著白色手帕幫沈雅菲將手擦幹。知言將桌子上的針包拿起來,挑了一個最細最長的銀針,放進酒裏侵泡一下,拿起,用帕子擦幹,遞給沈雅菲。


    沈雅菲接過銀針,望了眼還愣著的太子,淡淡地說:“太子還不做準備?”


    “這······”太子有些猶豫。


    “留下中褲就好了。”沈雅菲很認真地說。


    知語走過去,將桌子上粉色的頭戴,幫沈雅菲將秀發係在一起。太子才簌簌地脫著衣服。


    太子脫完衣服後,沈雅菲才走近,大寶將一個趕淨的白色帕子遞給沈雅菲。沈雅菲在太子身邊繞來繞去,端詳了一刻多鍾。太子感覺自己就像是街頭上被刮了毛的豬,被買家在端詳著一樣,渾身不自在。


    “現在到床上躺著。”沈雅菲麵無表情地說。


    沈雅菲全程看都沒看一眼太子的臉,太子這時覺得自己跟那街頭的豬都不如了。街頭的豬被人買去之前,買家還會看一下那頭豬的臉······


    煦世子本來聽到沈雅菲叫太子將衣服脫了的時候,心裏很不舒服。但是現在看到太子又羞又惱的臉,心裏就偷樂起來。沈雅菲這時很認真,根本就沒拿太子當一個男人看,她隻不過像是在研究一個沒有生命的物件而已。煦世子這時心裏不由給太子哀悼。華熙的眉心也扯動了幾下,幸災樂禍地勾起了嘴角。


    太子進去內間,平躺下來,沈雅菲走過去,將頭底下,臉都貼到離太子身體一寸的地方。煦世子心裏不高興了,想要上去拉開她,華熙瞪了他一眼,煦世子立即停下來,站在原地目不轉睛地望著沈雅菲的臉色。沈雅菲觀察很認真,看到有疑惑的地方,就用銀針挑一下。


    煦世子看著她那張認真的臉蛋,心裏有一股異常湧上了,嘴角微微上揚。站在煦世子旁邊的華熙將煦世子的表情一分不差地看在眼裏,嘴角勾起的弧度更大了。


    倏然,不知道沈雅菲在太子上身挑了一個地方,太子立即痛苦地跳了起來。沈雅菲反應很速度,眨眼間就退到桌子邊上,然後,將銀針扔進酒裏,自己也將手放在酒裏泡了一會兒。沒有人去搭理太子,太子徑自穿起了衣服。沈雅菲的手在酒裏泡過後,又放進原本那盆熱騰騰的熱水中,這時的熱水已經變成溫水了,等她將手拿起來,大寶又拿出一個新的帕子幫沈雅菲擦手。此時,太子爺穿好了衣服。


    沈雅菲便在桌子旁邊坐下,“太子是中蠱了。”


    “怎麽可能?我給太子看了這麽久,他身上沒有一點中蠱的跡象。”言立駿不相信。


    沈雅菲定定地盯了他一眼,言立駿立即閉上嘴巴。沈雅菲才繼續說:“這種蠱很特殊,是不需要用到母蠱,是可以單獨存在的。這種蠱它很機智、很狡猾,很快就能熟悉它所處的環境,知道自己藏在什麽地方才讓人覺察不到。相比這種蠱,更特殊的是,太子並不是自己中的蠱,而是從娘胎裏帶來的。這樣子就更加診不出來了,所以才會讓人誤以為是中毒了”


    “娘胎裏帶來的?”寧王驚愕,“但是母後是中毒才去世的呀?”


    “那是因為她身上的蠱傳到太子身上了。這種蠱是會轉移的,一般都由父母傳給孩子。代代不斷。”沈雅菲說,“而且太子中蠱時間很長了,現在這個蠱跟太子基本已經成為一體了。太子的五髒六腑都很健壯就是因為這些蠱需要比較健壯的地方才能存活。又因為太子常年以來,一直都用非常名貴的藥材樣子,所以這個蠱已經成為支撐太子身體的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了。就是因為這樣,太子的身體才會很健康。”


    “那這樣不是很好嗎?”煦世子好奇插了一句。


    沈雅菲嗤笑一聲,“但是有些東西是不屬於你的,那它就不可能會是為你所用的,很有可能還會被它帶了去。有句話叫做‘一山不能容二虎’,等這第二隻老虎長成精了,就是原體枯燈油盡的時候。看太子的身體狀況,它的成大時間不會常過十年。而且,因為太子身上還中了另外一種毒,太子現時是不可能會有孩子的。”


    “那要怎麽辦?”聽沈雅菲這麽說就知道事情很嚴重,言立駿驚慌問道,“還有可能治好嗎?”


    沈雅菲又瞪了一眼言立駿,這一次直接給了他一個白眼。


    “我隻是跟你們說一下他身體的嚴重。這種事情對我還說,還是小菜一碟的。”沈雅菲見到在場的幾個男人眼珠子都快從眼睛裏跳出來了,無語地說了。


    煦世子幾人集體鬆了口氣。


    “但是······”沈雅菲又說了。


    言立駿剛才鬆散的身體又繃直了,雙眼炯炯有神地望著沈雅菲。


    沈雅菲輕笑一聲:“但是,我是不會幫他醫治的。”


    其他人不置信地看向沈雅菲。


    “為什麽?隻要你將太子治好,你想要什麽我們都可以滿足你。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言立駿著急地說道。


    “很上道嘛!”沈雅菲讚賞地望一眼言立駿,“錢我是會收的。不過,我呢會將方法告訴言公子,言公子你來幫太子醫治。”


    “我?”言立駿難以置信地問,“我不行的,我從來沒有幫人解過蠱。”雖然,他很高興沈雅菲原因將這種解蠱的方法告訴他,但是他不敢在太子身上冒這個險。


    “我會讓知語和大銀一起協助你的。”沈雅菲說。


    她說到太子是中蠱的時候,她看到大銀兩眼久興奮地發亮著,她知道大銀最喜歡這種爬著走,會蠕動的東西了。所以沈雅菲臨時決定將大銀也加上。


    “可是,我······”言立駿還想推脫。


    “好了,筆墨伺候,我說,你們來記。”沈雅菲不給言立駿反悔的機會。


    “首先是用香茅草、兩麵針、入地金牛、艾草、山讚、一支紅,各三錢;香草、八吹、紫蘇、蘇梗、山薑、丁香、地花瓜葉,各五錢;沉香、桂葉、藿香、柑葉、益母草、枇杷葉、簕香葉、夜香花,各六錢;雞蛋花······”


    “這些是每天早上卯時五刻用來泡澡,先是用熱水煎熬一個時辰,等涼到熱度合適的時候再泡浴,其中不要添加任何其他的涼水,連著泡十五天。同時,用桔梗、蓮子、高良薑、淡竹葉、菊苣,各一錢;紫蘇籽、蒲公英、蜂蜜、榧子、白茅根、蝮蛇,各兩錢;藿香、人參、三七、車前草、何首烏、地骨皮、斑蝥、雷公藤,各三錢;雪上一枝蒿······”


    “這些用生水煎一個半時辰,在泡浴完後,早膳前服用,跟上麵一樣食用十五天。”


    “半個月後,用······”


    “這些再使用半個月,也就是一個月過後,就可以到最後一步了,進行取蠱。最後一步的時候,我會在現場,親自指導的。”


    “現在這裏有一盒東西,除了太子和寧王外,你們每個人都可以吃一個。”沈雅菲將那個黑得很容易讓人忽視的盒子打開,遞出去。


    打開的盒子裏全都一個一條條幹了的蟲子,看著就很惡心。


    “吃下嗎?”言立駿再問一遍。


    大銀恥笑一聲,“你們幾個大男人不會是怕一隻蟲子吧?”


    “這可是好東西,吃下這個之後呢,以後任何的蠱物對你們都是無效的。”知言淡淡地說著,見沒有人上前,就將沈雅菲手上的盒子拿過來,拿起蓋子一邊慢悠悠地蓋上,一邊好心地告訴他們。


    “要吃,要吃。”煦世子閃身過去將盒子搶到手上,抓起幾個蟲子就往嘴裏塞。


    “你在幹什麽?”大銀喝斥他,“這個吃一個就夠了的!吃多跟吃少效果是一樣的。”


    聽了大銀這麽說,照著煦世子一樣動作的言立駿,默默地將手上多餘的蟲子放下,就捏了一條起來,放進嘴巴,吞下。


    太子和寧王頓時眼前一亮,太子問道:“這些真的可以抵抗蠱蟲?那能不能給我們一些,我們的人在出行任務的時候經常都會遇到這些事情,我想拿給我的屬下服用。”


    “可以,那這一盒兩萬兩,你就拿去吧。”沈雅菲淡笑道。


    “謝謝郡主。那阿寧的毒什麽時候能解?”太子又問。


    “這事我就不管了。”沈雅菲淡淡地說。


    知語說:“隻要你們有時間都可以,不過這個事就給大銀就可以了,大銀對毒最有研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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