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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二小姐及笄禮上被一個窮酸書生詆毀求娶,書生和母親還有一起求親的媒婆和聘禮全被當場扔了出來。”


    “聽說還是沈二小姐親自讓人扔出來的。”


    “現在書生母子還在家裏的床上躺著,書生的下巴脫臼了,腰部有根骨頭也被踢斷,他母親的左手也折了。媒婆現在也起不了床,之前定好要說媒的幾戶人家,也把人家的禮金退了。他們兩家人都沒有人敢到沈府去鬧。”


    “聽那書生說他們兩人都做了那什麽了?”


    “不是的,那都是書生在汙蔑人家,想往沈二小姐身上潑髒水,以為弄臭了她的名聲後他就可以娶到沈二小姐了。”


    “不過,沈二小姐的手段有些太殘忍了,書生那群人全都被打得皮青臉腫的,現在還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就算人家是想要汙蔑她,她直接把人送官不就行了嗎?用不著把人打成那樣吧?”


    “我還聽說沈二小姐的及笄禮都沒完成就直接宣布結束了。太不吉利了。”


    “是啊,這還是千古第一人吧,這樣做不吉利的,這下誰還敢娶她?”


    ······


    沈雅菲的名聲又臭上了幾分。


    沈雅菲拿到了知言調查阿秀和阿麗的結果:阿秀這次的確是傷勢加重了。阿秀、阿麗是同一個村子出來的,幾經倒賣都是同買同賣,兩個人早已情同姐妹。有一段時間兩人因為長相好看被府裏小姐嫉恨,被賣到青樓去了,後來被不知名的人買走了消失過一段時間。再到後來就是賣進沈府了。兩人這麽多年也沒有跟家人聯係過,她們家裏的人也沒有聯係過她們。所以,兩人都是把對方當作了自己唯一的親人。


    沈雅菲對阿秀的傷勢不感興趣,因為及笄禮上的事情多多少少跟她們脫不了幹係。阿秀有事沒事沈雅菲都不可能會放過她的。


    當看到信紙說兩人的關係異常的好的時候,沈雅菲臉上泛光。關係好就成,這樣她才會知道她們兩人的七寸在哪裏。捏住別人的七寸,讓她們痛不欲生,是她從上輩子種學到最最實用的東西了。


    “小姐。”知語端了一碗燕窩皺走了進來,大寶走出去帶上門,守在了門口。


    沈雅菲抬頭托腮,望著她。


    知語將燕窩粥放在沈雅菲左手邊,然後坐了下來。


    “我剛去廚房看到嬤嬤在做這個,我就給你也盛了一碗。”知語說。


    “對了,我前兩天在胡嬤嬤的飯裏下來點藥,之前她額頭上腫起的包都爛掉了,現在她是沒有心思來對付我們了。阿麗把阿秀放在外麵養傷了,不過她都是迴來了。阿秀那邊我已經讓知言去照顧了。”知語笑著說。


    “不過,外麵有很多關於小姐你的傳言,都不怎麽好聽。”知語皺著眉說。


    “別人做什麽管他呢,我們自己開心就行,我可不願意及笄禮上讓那種人幫我行大禮。”沈雅菲無所謂地說。


    “不過,我還聽說這些天有不少人來向小姐你提親,而且都是些家庭背景不好的,而且人品有缺陷的人。外麵小姐你的名氣那麽臭,你說沈將軍和沈夫人會不會為了平息風波給你順便選一個人呢?”知語說。


    “我想不會,他們是不可能在這些人裏麵選人的。不過,我現在想在我們這個圈子裏怕是選不到合適的郎君了,他們可能會將降低標準,幫我在他們的層次上選一個還算得上可以的人來堵住人們的嘴。”沈雅菲吃了口燕窩,嗯真不錯,有錢就是好呀,吃得都那麽精致。


    “那我們要怎麽做?”聽沈雅菲這麽說,知語不免有些擔心。


    “不怕,他們不會這麽快定下來的,最多就是相看一下,在心裏內定一個。再說了著林婉馨和寧王的親事是跑不掉的,他們也好把我的親事說得太低。這樣他們也沒有什麽臉麵,也怕被別人說閑話。不過要在這個層麵找一個想娶我的人不容易。”沈雅菲活過一輩子了,早就捏清楚她的父母的心思了。說實話她也不清楚為什麽他們對她的態度會前後差別那麽大。不過,也無所謂了,她的計劃是要跟上輩子一樣直接跟沈家脫離關係。這樣她才能脫離那些人的監視,況且這沈家的人對她的感情早就淡得差不多了,她對這些人也沒有什麽情感了,脫離出去她才能生活得愉快些。


    沈雅菲又吃了口燕窩粥,味道真真好,突然想起了什麽,就問:“對了,那天得金鏈胖子送的禮呢?”


    “在你房間得小隔間裏。”知語輕聲說。


    嗯~這個丫頭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機靈了,沈雅菲給了她一個讚許得目光。


    知語輕笑一聲,“那天馬管家讓人將東西送來頤園,胡嬤嬤正好還是在下人房裏休息,我就讓人抬進了你得房間。這幾天出門每天帶幾件出去,就跟上次你從皇宮拿迴來的東西一樣,交給了知言她們。不過這次的量太多了,我搬了這麽久都沒辦完。”知語皺皺眉,每次都要帶一些出門,次數多了,她也有些煩了。


    “有錢收,你還嫌麻煩。”沈雅菲瞪了她一眼,小聲斥道。


    “下次,你找個晚上的時間,你跟大寶兩人運出去就是了。”沈雅菲撇撇嘴說。


    “不行,我最近覺得,晚上我們院子裏好像有別的人在。”知語說。


    沈雅菲眯眼,難怪她總覺得最近頤園裏有些不太一樣的氣息,她還以為是沈家新派給她的下人呢,她對這些事情也不在意,沒想到是外來的人,“會是誰?誰會對我這個毫無價值的廢物二小姐感興趣?”


    “我不知道,剛開始是霍府發生事情後,就有人來了。後來沒兩天人就走了,再後來就是在這次及笄禮後又來了兩撥人。不過能在沈將軍府內來去自如,不是沈府的人,那就是實力非常厲害的人了。”知語說,“你說會不會是因為及笄禮那天,有人看出來我們會武功?”


    “不可能!”沈雅菲對自己的研製的藥物好還是很有信心的,隻要吃了她研製的“隱衣”,再厲害的人也看不出她們身懷內功。況且,她們在那天根本就沒有用到過內力。應該是被她們敏捷的動作嚇到了吧。


    不過到底會是誰對她這麽感興趣呢?


    費解的事沈雅菲想來都是不願意多想的,她吃完那碗燕窩粥就窩在床上了。


    霂王府。


    “你說什麽,真的沒有發現異常?”煦世子對暗衛帶來的信息有些不相信,但是楊子灃派到桓城的人有沒有迴來。一個體型那麽大的人,力氣大於常人可以理解,但是動作怎麽會那麽敏捷。


    “是啊,她們每天除了吃就是睡。”暗衛說。


    “就是誰得有點多了。沈二小姐幾乎是在哪都能睡著,隻要吃完東西就要睡覺,一兩個時辰久睡一次。”暗衛遲疑了一下,把他看到唯一奇怪的地方說出來,這沈二小姐睡覺的功夫也讓他大開眼界了。他還沒見過這麽能睡的人,而且還是在哪都能睡著,站著坐著也能睡,實在是個奇葩。


    “算了,以後不用再去了。”煦世子翻了個白眼,這也是沒什麽用的消息,真是白白浪費他的人。對於沈二小姐的睡功他早就見識過了。霍五小姐的及笄禮他也是在場的,還有前些天皇宮的慶功宴上,她應該是以為沒人注意到吧,他就注意到她有一段時間也是睡著了。


    寧王府。


    寧王和太子都收到了跟煦世子一樣的消息,也讓他們的人不用再去了,自己得到影衛那麽厲害就是為了去看一個小姑娘吃飯睡覺,他可舍不得。


    “嘖嘖。這沈二小姐真是有趣!”言立駿咋舌,拋給寧王一個曖昧的眼神。


    “胡說什麽,趕緊看你的病。”寧王知道他又要開始發神經了,他隻不過是對沈雅菲那天的氣勢給驚著了,才會讓人去監視她的。他現在就怕她會用她的能力去對付林婉馨,畢竟馨兒以前好幾次都差點喪命在她手上。他現在心裏滿滿的都是馨兒哪有什麽興趣去看其他人。


    “你還別說,這沈二小姐除了脾氣不好外,長得倒還挺不錯的。”太子蒼白著臉靠在床上,臉上是豆粒一樣大的汗水,但依舊不影響他儒雅的風度,興味地朝言立駿挑挑眉。


    兩人臉上都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寧王看著兄長痛苦的樣子不忍心說他,就直接將矛頭指向言立駿,“有那個時間管別人的事情,不如多花點功夫學好一點你的醫書。這都多少年了都沒點長進。跟個江湖郎中一樣,整天在我們跟前騙吃騙喝的。”


    “什麽叫沒點長進,你個沒良心的,你不想想你們是靠誰才能像現在這樣活蹦亂跳的!”言立駿氣得胸口發悶,這個臭小子真是越來越沒大沒小了,“你才江湖郎中呢,我在江湖上至少是有點名聲的,醫治過的人都稱我妙手迴春。不過就是對於你們身上的病情我治不了。”


    言立駿說著說著語氣就淡下來了,神情也黯淡了,他也有些垂頭喪氣了。這都十幾年過去了,他能做的都還隻是控製他們身上的病情,在他們發病的時候讓他們好受一點,但是依舊沒有找到可以根治他們的方法。唉!


    太子見他心裏不好受,自己感覺有些慚愧,這麽多年了,都是因為有他這個表哥在,他們才不至於毒發身亡。駿表哥為了他們的病,連自己的願望都放棄了,二十幾歲了也都還沒成親。


    寧王知道自己玩笑開過了,“咳,那個你的確是要比一般的江湖郎中好一些。”


    “滾,你給我閉嘴。”言立駿被他氣笑了,什麽叫比一般江湖郎中要好些,好很多好不好?他是那些江湖郎中能比的嗎?


    “對了,你們的那些人都是幹什麽吃的的?都這麽久了都沒有找到玉笛公子和聖醫。你們也要反省一下自己。”言立駿說。


    “你說這兩年這玉笛公子到底跑哪去了,跟銷聲匿跡一樣。你們說他是不是知道而我們在找他呀,以前沒注意到他的時候,他就整天到處崩騰。等我們要找他了,就跟躲貓貓似的,我們後腳去,他前腳就走。現在我們加多人手了,他倒是爽快直接就失蹤了。要是以後找到他我要先把他吊起來狠狠地打一頓。”寧王對玉笛公子十分怨恨,害他花了那麽時間,派了那麽多人手,依舊連根毛都找不到,存心跟他作對一樣。


    “切。”言立駿很不客氣地給他個白眼,要真是他能找到玉笛公子,他還不供爺爺供奶奶一樣供起來,還打一頓,他真不信。


    “找不到久找不到唄,能到還一定要他才行,這些年沒有他我們不是一樣好好的。”太子都是無所謂,反正他現在能活著,能喘氣,能不能根治他都是無所謂,隻要能活著就行。隻要能活著將皇位拿到手上,不落入琅王的手中就行了。


    這些年琅王的勢力越來越大了,他們皇室兄弟本來就少,父皇不會發落琅王的,況且他還是父皇奶兄弟的外甥,所以他一定會撐下去,為他的兩個弟弟撐起一片天的。


    “不如有些事情交給阿垣去做吧,你們的身體真的要休息一下了,再這樣下去,我這個江湖郎中真的幫不了你們了。”言立駿對太子和寧王這樣過分消耗自己的體能不能讚同。


    “不行!”太子和寧王一口同聲地拒絕。


    “阿垣,他什麽都不懂。他還很單純,這個世間的一切在他眼中都是美好的。他也一直都覺得我們四兄弟是相親相愛的。我不想讓接觸這麽汙齪的事,不想讓他知道他心裏善良的皇兄其實手上沾滿了鮮血。我想他就這樣簡簡單單的挺好的。況且,這些事情告訴他之後,他會很難做的,在他的心裏我們三兄弟都是同等重要的,你讓他怎麽選擇。這些不幹淨的事就讓我們去做就好了。就算是我們真的出什麽事了,我們也會拉上琅王一起的。這樣,就算到時候我們真的不在了,阿垣也可以安心地沒有阻礙地坐上皇位。”太子不願意讓自己單純的弟弟接觸這些事情。他都還記得他第一次殺人的時候,內心裏承受的恐懼,真的很可怕的。他希望阿垣就像現在這樣簡單、幹淨的。


    這說明了他過得很好,有人護著。這也是他們想要過得生活,但是他們卻沒有實現,雙手都沾滿了人命。所以他希望他們最疼愛的弟弟能過上這樣的生活。況且,阿垣跟琅王關係也不錯,就算是最後他跟琅王鬥輸了,琅王會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放阿垣一馬,放袁母後一命。


    言立駿對他們兩緊張垣王的程度不是讚同。生在皇家就是要經曆明爭暗鬥的,哪有什麽兄弟情義。護著他,能護一輩子嗎?不過他知道這兩兄弟最寶貝就是他們的弟弟了,他怎麽說他們都不會聽的,所以無奈之下也隻有放棄再勸說他們了。


    “咚咚”房門從外麵被敲了兩下,三人轉向房門方向,每次他們三人在房裏的時候,一般沒什麽重要的事情,寧王府的人都不會擅自來打擾他們的。


    “什麽事?”寧王低沉著聲音問。


    “王爺,南境有快報。”影衛在門外迴答。


    太子的影衛黑影幫他整理好衣服,扶他到書桌後坐下。言立駿雙手環胸依靠著書桌。


    寧王也坐在書桌旁,抬頭望著房門口說,“拿進來。”


    房門從外被打開,一個全黑裝飾的影衛寧康走了進來,雙手呈上一個棕黃色的冊子。


    寧王將冊子拿過來,遞到太子手上,太子翻開冊子,看到裏麵的內容,眉頭緊皺。


    然後,太子將冊子拋給寧王,寧王看完臉色也不太好,“你是說南境發現了毒閻穀的藥人?”


    “是的,我們很多人都發現了他們的蹤跡,但是又都被他們過逃了,不過他們沒有再南境停留太久,現在已經找不到他們的蹤跡了。”寧康如實迴答。


    “毒閻穀不是再十年前就被毀了嗎?毒閻王應該也死了,怎麽會還有毒閻穀的藥人?”言立駿不可置信地問。


    “剛開始我們也不相信。我們一開始是有人到衙門報案,說有人失蹤。後麵官府的人派人去在,在幾個地方發現了很多副骸骨,全都是被啃地一幹二淨的。他們最初以為是大型野獸做得,後來越來越多的人失蹤,也沒發現有野獸的蹤跡,而且骸骨都是分散的,不是隻集中在同一個地方。”


    “官府的人讓我們幫忙。我們潛伏幾次後,就跟那幫人遇上了,我們損失了好幾個人,都是不小心沾上了那些人的鮮血,一個個慢慢地消失掉了,一個都沒救迴來。後來,我們想到以前讓人們驚恐的毒閻穀的藥人,聽說他們的血沾到別人身上就是在這樣子的。而且,他們也是以食人血肉為生。所以,我們都一致認為他們就是毒閻穀的藥人。”寧康說。


    “怎麽可能?那現在你確定他們都走了?”寧王問。


    “是的,要是他們沒有離開,我也分身無術,無法從南境迴來。我也知道這件事情很嚴重,所以我才親自迴來將信息跟你匯報。”寧康麵色凝重地說。


    他說完,太子三人臉沉如霜。


    要真的是毒閻穀的藥人,那就太可怕了,不管這背後的人有什麽陰謀,天朝的百姓都會跟著遭殃的。


    “再過幾天就是皇祖母的壽宴了。”太子看到寧王的表情就知道他的意思,於是出聲阻止了他。


    他也知道這件事情很嚴重,必須要當場去確認過才放心,但是他也有私心,他怕寧王在追逐這些人的時候會出現什麽意外。寧王是他的親弟弟,他不願意寧王去冒著個險,至少現在不行。等過些時日,南境那邊傳來確切的消息再說。畢竟對於毒閻穀的藥人,他們誰都沒有辦法,所以請允許他這個未來的儲君也有這樣的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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