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珺如是,去死吧!”孟子卿手中的法杖忽然狂風大作:“致命的詛咒!”


    珺如是微微皺了皺眉,致命的詛咒?手中法杖揮舞,在他的麵前以極快的速度畫出了一個法陣:“火焰之牆!”


    火焰之牆擋在珺如是的麵前,擋住了孟子卿發出的那股妖風的侵襲,珺如是不知道這個幻技的主要功能是什麽,不敢輕舉妄動,忽然之間,他的腳下出現了一個黑色的法陣,這讓他心中一驚,什麽時候?他的火焰之牆還擋在他的前麵,這個孟子卿如何知道他的位置?


    就在剛剛,珺如是為了防止孟子卿在他的腳下畫下法陣,還特意移動了一個位置,但是此時此刻他腳下的法陣說明了,孟子卿能夠看到他的位置,但是。。。。。。怎麽可能?


    隨後他那腳下的黑色法陣光芒大作,一股惡臭的氣味從法陣中傳出,珺如是雖說立刻摒住了唿吸,但是仍然有一些汙濁之氣被他吸入了體內,忽然之間,他感覺體內的五髒六腑就像在燃燒一般,劇烈的疼痛讓他無法維持法杖中的幻氣,火焰之牆和他周圍的用來防身的束縛法陣也消失不見了,整個人因為劇痛彎下身子,還好有法杖支撐,不然他估計就要跌倒在競技台之上了,珺如是因為疼痛,俊秀的臉上的表情有些扭曲,這讓一旁的孟子卿看在眼裏樂在心裏,但是他還要特別虛假的裝作淡然的樣子看著珺如是說道:“認輸吧,你打不過我的。”


    珺如是運轉了一下體內的幻氣,發現越是運轉幻氣,他的體內那股焚燒的疼痛感就越劇烈,他隱隱猜到,剛剛那股氣體,應該是讓他體內的幻氣對自己產生了反噬作用,所以現在燃燒他的就是他體內的幻氣,而且幻氣越強大,感受到的疼痛就越劇烈。


    孟子卿走到珺如是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說道:“你我都是諾拉斯學院的學員,都是同學,我今日就手下留情,隻要你認輸,我便不會傷你。”


    珺如是看著他那狂妄自大的話語,不屑一笑說道:“讓我認輸?不可能!認輸的人,隻能是你!”


    孟子卿看著被體內幻氣反噬,疼的麵容扭曲的珺如是,微微蹲下身,靠近他的耳邊說道:“珺如是,你也不過如此,雲落城的少主,也不過如此。”


    孟子卿的這句話可以說是將珺如是一直以來的驕傲都踩在了腳下,他看著腳下的珺如是,嘴角帶著淡淡的譏諷的笑容,再次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大聲說道:“珺如是,我勸你認輸吧,以你現在的身體狀態,你用什麽和我打?”


    觀眾席上,那些學員們,他們所憧憬的是絕對的實力,而孟子卿在他們心裏就是絕對的實力,所有人都很仰慕他,所以此時看見他們的憧憬,毫無疑問的將要贏得比賽的時候,他們也是發出了巨大的歡唿聲和掌聲,每個人都認為,孟子卿是必然的勝利者。


    隻有蘇栗夏,洛檸安,封南墨,予安和予希五個人,都揪心的看著台上痛苦不堪的珺如是,他們擔心的不是比賽的勝利者是誰,而是珺如是的身體怎麽樣了。


    蘇栗夏的手微微握緊,一向衝動的她怎麽可能忍得住眼睜睜看著珺如是在台上忍受折磨,猛地轉身就要衝上競技台,卻被封南墨一把抓迴來了。


    “你幹什麽!”蘇栗夏轉過頭憤怒的看著封南墨問道。


    封南墨看著她認真的搖了搖頭說道:“你不能現在上去,你沒看出來如是並不想認輸嗎?這說明他還有辦法,如果你現在衝上去,那就是簡介的表示如是認輸了。”


    蘇栗夏強迫自己壓下心中的憂慮,看著競技台上的珺如是,默默的為他祈禱,如是,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迴來,其他什麽都不重要,我隻要你迴來。


    台上的珺如是看著已經以為勝券在握的孟子卿,淡淡一笑,忽然伸出手在自己的身上點了幾下,猛地吐出一口鮮血,然後便一搖一擺的站了起來。


    孟子卿不可思議的看著他說道:“這。。。。。。這怎麽可能?你。。。。。。你應該正在被幻氣所反噬才對,你怎麽。。。。。。”他驚訝的說話都有些吞吞吐吐。


    珺如是看著他笑著說道:“我隻是將自己的幻氣封住了而已,沒有了幻氣,我自然也就不會受到反噬了。”


    孟子卿聽完他說的之後瞬間便冷靜了下來,嘲諷的看著他說道:“你把自己的幻氣封住了,那你拿什麽和我打?你這不過是為自己的失敗拖延一點時間,再多受一些皮肉之苦罷了。”說著,他擺了擺手,手中的法杖輕輕點地說道:“既然你非要我把你打下競技台,那我也就不客氣了,詛咒之術!”


    “你此時此刻沒有幻氣,根本就不可能像之前一樣輕而易舉破開我的幻技,乖乖下台去吧!”孟子卿快速的在珺如是的腳下畫出法陣。


    “栗夏,栗夏,這可怎麽辦,如是他怎麽把自己的幻氣封了啊,這下可怎麽辦才好?”予希焦急的拉住蘇栗夏的胳膊問道。


    封南墨也走過來說道:“如是這是要幹什麽?不會真的打算硬剛吧,他那小胳膊小腿怎麽剛的過幻技啊。”


    洛檸安拉住封南墨,指了指蘇栗夏,對他輕輕搖了搖頭,封南墨也治好將話咽了下去,他也知道,蘇栗夏現在也很擔心珺如是。


    蘇栗夏看著競技台上的珺如是,沒有說話,如是,你真的要赤手空拳去和他打嗎?


    蘇栗夏低下頭說道:“放心吧,如是的父親,當初為了鍛煉他,曾經沒收了他的法杖還封了他的幻氣,讓他赤手空拳去打敗森林中的魔獸,如是做到了,我相信這次他也能做到。”


    赤手空拳去打魔獸?其他人都是一驚,他是怎麽做到的?其他四個人又將目光看向台上的珺如是。


    此時的他正微微伏下身子,就像是一頭盯著獵物的猛獸,目光犀利,與平常翩翩公子的形象一點都不像。


    孟子卿看著他的樣子竟然感受到了一絲野獸般的氣息,這個珺如是到底是怎麽會事,難道他這樣都能打敗他嗎?那他這個學生會主席豈不是白做了?


    珺如是沒有立刻衝上去,而是快速的後退,躲開了孟子卿的幻技,身上散發出的野獸的氣息,從四麵八方湧向孟子卿,即使知道他沒有幻氣,這股氣息也令孟子卿一驚。


    孟子卿輕蔑一笑,手中的法杖輕輕點地:“受死吧!詛咒之術!”


    珺如是躲開孟子卿的幻技,以極快的速度衝向他,這讓孟子卿有些慌了神,接連釋放幻技來阻擋他的靠近,但是不知道為何,這些幻技不是根本就沒有打中君如是,就是即使困住了打中了,他的速度也依舊沒有減弱。這嚇得孟子卿接連後退。


    珺如是現在可以說事野獸形態,這是他在被父親一次又一次封住幻氣丟入魔獸窟中所體會到的一種能力,可以讓他短時間內無視任何的疼痛感,速度和力量也會大幅度提升,現在的他可以說就是一隻野獸。


    孟子卿的幻技對他根本毫無作用,此時的孟子卿已經被他徹底惹怒了,也不顧什麽隻是比賽,他每一次攻擊都是下了狠手的,此時此刻他的腦海中,隻有三個字,殺了他!


    珺如是不斷以極快的速度圍繞著他旋轉,孟子卿的周圍有束縛法陣,他不可以輕易靠近,即使是他可以短時間的無視任何疼痛,但是束縛法陣的作用是束縛,並不是攻擊,他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讓孟子卿的幻氣斷掉。


    隻有注入法杖的幻氣斷了,他才能靠近他。


    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孟子卿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他和這個珺如是已經糾纏了很久了,他在他麵前高速的圍繞他旋轉,已經讓他有些頭暈的跡象,而且加上他學生會主席的頭銜,與一個平凡的學員打,都能僵持這麽久,剛剛還讓自己吃了虧,險些輸掉比賽,這讓他的臉往哪裏放?


    孟子卿忽然站定,大喊一聲:“束縛法陣!”


    珺如是一驚,連連後退,這個孟子卿又在自己的周圍擴大了束縛法陣的範圍,本身他們就隻是占用了這個競技台的四分之一,他的束縛法陣的範圍還擴大了一圈,現在留給他的活動空間已經很小了,這下可怎麽辦,必須讓他斷掉幻氣!


    珺如是忽然像是野獸一般大吼了一聲,野獸的聲波,讓孟子卿嚇了一跳,這個珺如是到底是人還是魔獸,為什麽他會從他的身上感覺出很強烈的魔獸氣息?而且這聲吼叫,明明也是隻有魔獸才能發出來的啊?


    孟子卿搖了搖頭,不管了,現在擊敗他比什麽都重要:“死亡降臨!”這個死亡降臨本事孟子卿想要保留的一個幻技,但是他沒想到這個珺如是如此難對付,第四個幻技的使用,讓孟子卿對珺如是更加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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