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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三人要走之時,隻見顧誌同幸喜地跑了過來,口中大喊著:“主人!成了成了,我造出靈器了!”


    等到他跑到穀向陽麵前時,將手裏的一根烏黑鐵尺交在穀向陽手中。


    這把鐵尺其實就是根扁平的鐵條,兩尺長通體烏黑。


    穀向陽拿在手中反複觀看,並沒有什麽奇特的地方。


    這時,趙增明突然開口道:“小穀兄弟,這把鐵尺是否可以交給我試試?”


    穀向陽看了看趙增明,將鐵尺遞上。


    隻見趙增明一手握著鐵尺一端,另一隻手三指平伸,輕輕撫過鐵尺尺身。


    隨後突然間,隻見趙增明雙目圓瞪,雙眉一擰,口中暴喝一聲:“駐!”


    烏黑的鐵尺便跟著一陣顫動。


    “起!”趙增明單手法決一引,另一隻手將鐵尺高高拋起。


    鐵尺迅速下落,卻在幾人頭頂半米處停下,滴溜溜打起了旋。


    而後,趙增明手控法決,鐵尺繞著幾人身周打轉。


    一番把玩之後,趙增明當即哈哈大笑道:“小穀兄弟!這可神是好寶貝啊!”


    見趙增明喜歡,穀向陽道:“看來這鐵尺與趙兄有緣,不如就送給趙兄了。”


    “真的?”趙增明一下有些沒反應過來。


    要知道,他這個金丹修士到現在開沒一件靈器呢,平時除了靠身法之外,就是蹭蹭李元廷的飛劍。要是有了這件靈氣,稍加溫養,就能實現他禦器而行的的願望了。


    隻是還沒等他高興多久,手中鐵尺就被李元廷一把奪走。


    “師兄,你幹嘛......啊!”趙增明的話還沒說完,就見李元廷的手在鐵尺上一抹,隨後他的識海一痛,剛剛烙印在鐵尺上的神魂烙印,就被李元廷一下抹去。


    “小穀......先生,這鐵尺還你,我們就此告辭。”李元廷將鐵尺還給穀向陽,隨後招出飛劍,帶上趙增明與月娥,直接破空而去。


    穀向陽愣愣看著迅速遠去的光點,心中納悶無比。


    剛才還好好的李元廷怎麽一下子就變了臉色,自己又沒得罪他們,難道是他更年期綜合征犯了不成?


    搖搖頭,穀向陽沒去多想,而是和顧誌同一起研究起這把鐵尺來。


    穀向陽對於顧誌同能打造出靈器很是詫異,但是經過神目的鑒定,這把其實是把偽靈器。


    好在趙增明沒拿迴去,要是拿迴去了,就算他溫養上一輩子,這把鐵尺也不會帶著他遨遊天際。


    不過穀向陽可沒說大實話,要知道顧誌同可是強驢脾氣,你順著他還好,要是逆著來,要麽你的本事比他大,煉製一把真正的靈器出來讓他拜服。要麽你能靠著嘴皮子將他說服。


    以上兩條路穀向陽都不想選,所以就假裝興奮地誇讚了一陣。


    而此時的玉霄宮山門口,趙增明正拉著李元廷一臉怒容的爭執著。


    “李元廷!老子尊敬你叫你一聲大師兄,你幹嘛不讓老子拿那把靈器鐵尺?你別以為老子好欺負,惹急了老子,就是掌門在這裏,老子一樣幹你!”趙增明一把攥住李元廷的衣領吼道。


    一把靈器對於現在的修真界有多珍貴,外人不知道,他趙增明一個金丹修士會不清楚?


    “趙增明!我是你師兄,絕不會害你,此事事關重大,我要見過掌門才能決定能不能告訴你原委。”李元廷一手抓住趙增明握住自己衣領的手,手腕一轉向下一壓,趙增明就被迫放手。


    甩手將趙增明震開兩步,李元廷便去山門處嵌入自己的令牌。


    “趙增明,我們師兄師弟的喊了三十年了,我的為人你自己想。還有,要不是事關重大,我敢以飛劍在俗世禦空而行嗎?!”李元廷說完,轉身進入山門,招出飛劍,禦空飛向秘境最高處的山頭。


    “行了趙師兄,別慪氣了,李師兄不是這樣的人,一定有不尋常的事情發生。你也別急,你想要靈器等等便是了,掌門查完沒事你再去向小穀要好了,要是有事,不也免了一樁麻煩嗎?”月娥總算有了機會開口。


    這兩人一路之上就在爭吵不休,要不是怕飛劍失控,估計趙增明早就和李元廷幹上了。


    “哼!小娥,我就聽你的,我倒要看看李元廷搞什麽鬼!”趙增明身法一展,跟著進了山門。


    而月娥在後搖頭苦笑,跟著進去,反手取下小銀牌,跟了上去。


    玉霄宮最高的那座山峰上,一處院落外。


    李元廷、趙增明、月娥三人在外恭敬等候。


    約莫半炷香之後,院門“吱呀”一聲開啟,一名小道童探出頭對著李元廷招了招手。


    李元廷躬身一禮,才邁步而入。


    身後的趙增明一見,連忙跟上,但是卻在即將進門時,被小道童賞了個無情閉門羹。


    月娥在後麵掩嘴輕笑,這趙師兄的脾氣還是一如既往地急。


    院子內的青石桌後坐著一人,背對門口。


    李元廷在桌前站定躬身對著老者行禮道:“師尊,徒兒從穀向陽處迴來,有要是稟報。”


    “講。”這人聞言緩緩迴身,看向李元廷,此人正是講道的老者,玉霄宮掌門真人半步元嬰境界的玉虛真人。


    “弟子前去求藥,臨別時,穀向陽的一名仆人竟然拿出一把靈器鐵尺,據稱是其剛剛打造出來的。”李元廷躬身說道。


    玉虛真人聞言眉頭一挑,這可是個勁爆的消息,靈器?還是剛打造出來的?這小子到底藏了多少秘密?


    隻是這樣也不用李元廷慌慌張張跑來稟告吧?雖說靈器稀少,但隻要有材料,還是有不少人能煉製的。


    隻是現在靈氣稀薄,靈石難求,一把靈器,沒有大量的靈力注入,想要成器,那是千難萬難呢。


    “師尊,當時我對穀向陽的仆人多看了幾眼,用六斷之術觀察。可是,我竟然發現此人不是人,而是陰邪魂寄之物!”李元廷說完並沒有起身,還是保持躬身的樣子。


    “刷!”玉虛真人聞言起身,走到李元廷麵前問道:“陰邪魂寄之物竟然可以煉製靈器!?”


    “是的師尊,弟子的六斷之術絕不會看錯。”李元廷的頭低得更低了。


    “真沒想到......”玉虛真人在庭院中背手來迴踱步。


    李元廷卻是忙從懷裏摸出來一個瓷瓶放在桌上道:“師尊,這是穀向陽讓我帶給你的。”


    玉虛真人伸手拿過李元廷手上的瓷瓶,拔開瓶塞聞了聞,一股奇異的香味飄進鼻尖,令他神情一凝。


    李元廷一臉疑惑地抬起頭,當它將小瓷瓶交給自己師尊之後,已經足足過了五六分鍾,玉虛真人始終沒有出聲。


    隻是他抬起頭時,隻見玉虛真人手握瓷瓶抬頭望天。


    這一幕著實讓他疑惑,要知道玉虛真人可是這世界上的頂級存在,半步元嬰的實力可不是誰都能達到的。


    而已經站在這世界巔峰的玉虛真人,看盡天下奇珍異寶,已經沒什麽都東西會讓他動容了,而這個小瓷瓶裏的東西竟然讓他發呆佇立,實在匪夷所思。


    想起穀向陽給自己的那個瓷瓶,李元廷的心猛然咯噔一下。


    那種小瓷瓶穀向陽給了他們三人一人一個,多出來的就在自己師尊手上,難道這裏麵真的裝了什麽了不得的東西不成?


    要真是這樣,那自己是不是做錯了什麽?這是不是就叫做恩將仇報?


    又等了一陣,李元廷輕聲開口道:“師尊......”


    玉虛真人聞言眉頭一挑歎了口氣,轉頭看向李元廷道:“元廷,認識穀向陽是一場造化,但是,道家講的是修心更修德。祖宗定下的規矩不能廢,迴去準備一下,過幾日,你便去收了那個陰邪穢物吧!”


    “是!師尊,弟子丁當不辱使命。”李元廷說完便要退走。


    但是,玉虛真人手掌微動,將手裏的玉瓶拋給李元廷道:“這個丹藥......我們玉霄宮承受不起,你帶去還給他。還有此事絕不可告知他人。”


    “弟子,謹遵師尊法旨。”李元廷告辭出去。


    一直等在門外的趙增明見李元廷出來,立馬問道:“師尊怎麽說?”


    “師尊讓你們將那兩瓶丹藥拿出來,我要去還給穀向陽,這禮太重,我們玉霄宮承受不起。”李元廷將手裏的兩個小瓷瓶子給趙增明與月娥看了看。


    “為什麽要還?人家給的憑什麽還迴去?你當我三歲小孩呢?”趙增明怒道。


    李元廷一會兒不讓他拿靈器,一會兒又要他將人家送的丹藥還迴去,這特麽不是腦子有病吧?莫不是這丹藥實在是個好東西,李元廷想要獨吞?


    就在趙增明胡思亂想的時候,玉虛真人的聲音傳了出來:“趙增明、月娥,你兩個按照你師兄的吩咐行事,餘事某要多問。”


    “是、師尊,弟子明白。”趙增明與聞玥齊聲迴答,隨後拿出小瓷瓶交給李元廷。


    趙增明看著李元廷的臉色很難看,轉身展開身法就走。


    月娥歎了口氣,心道兩人從此以後估計會水火不容吧?


    李元廷在玉霄宮準備了一下,就出發前往穀向陽的小島。隻是等他到了小島一打聽,才知道穀向陽並不在島上,而是早已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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