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biquxs.info/


    </p>


    今晚這場雨並不算大,但是雨絲很細、很密,天上的雲層將一切星光全都遮蔽。


    穀向陽在接到神目示警後,就醒了過來。


    雷明頓狙擊槍的瞄準鏡裏,幾個人影清晰地顯現,透過他們攜帶的手電反光,穀向陽清晰的看清楚了這幾人的樣貌。


    穀向陽不禁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來人可以說是老相識了,塞舌爾小島上的酒吧衝突,再到出發前的當場蔑視,還有那一聲聲黃皮豬,這些都讓穀向陽一次次加深對他的記憶。


    很好,自己送上門來了,都不用自己去找。


    穀向陽發現這些人似乎對於食物更感興趣,每找到一些吃的東西,就會不要命般的塞進嘴裏。


    而且,他們也沒有什麽紀律或是戰鬥部署,隻是各顧各的尋找著一切可以果腹的東西。


    穀向陽收起了槍,拿出弩箭以及天冰丸。


    用槍射殺這些人似乎太便宜他們了。讓他們多品嚐一下死亡的感覺,那才是他們應得的下場。


    不為別的,就為那一句黃皮豬!


    華夏傳承幾千年,不管分裂或是被外族入侵,都能夠重新崛起。


    雖然百多年前被人恣意欺辱、掠奪、壓迫。


    但是,華夏人民在正確的領導下已經重新崛起,再也不是世界列強的盤中餐,也不是任何人能夠以黃皮豬這種詞匯來侮辱的。


    雨夜無光殺人時,一步一命奪魂箭。


    這是穀向陽小時候,在收音機裏聽過的一段評書。


    這段話用來形容穀向陽現在的情況,再合適不過。


    一聲聲哀嚎,隨著弩箭的射出而響起。


    每一箭,都是瞄準著他們的動脈血管處下得手。


    大出血時,人是最為痛苦的。


    血液從傷口飆射而出,灑落在地麵,被雨水混合著流向低窪處,或是滲入地麵,生命也一點點隨之流逝。


    深入身體的箭杆,所造成的痛苦感覺,會一直使人保持清醒,直到死亡降臨。


    “乒乒乓乓”的槍聲響起,幸存者向著四周漫無目的地掃射著。


    一個彈匣被打空,立即換上新的彈匣。直到再也沒有子彈可以補充。


    “惡魔!你是惡魔!滾迴你的地獄!不要過來!”


    這場屠殺中的幸存者,或許才是最為不幸的。夥伴的慘叫漸漸停止,死亡的絞索一直在他的脖子上套著,慢慢收緊。這是精神上的折磨,遠比肉體上痛苦百倍。


    “嗬嗬,你還記得我嗎?”蹩腳的外文從穀向陽口中發出。


    這人轉身,手中的電筒照向聲音的來源,一張熟悉的臉出現在這人的眼前。


    “是、是你?”這人下意識地扣動手中的扳機,隻是再也沒有子彈可以傾瀉。


    “怎麽了?怎麽不再叫我黃皮豬了?”穀向陽戲謔地問道。


    “不不,對不起,是我錯了,請你放過我,我是豬、我才是豬,是一頭地道的白皮豬。”這人說道。


    “既然你這麽說了,那我給你個機會。”穀向陽丟給這人一把戰術匕首,鋼鷹c-26甩刀,這是傭兵們最為喜歡的一種近距離格鬥武器。


    “不不,我不想和你打,我投降,我隻要活下去。”這人雙膝跪地,一邊求饒,一邊向著穀向陽爬過來。


    隻是等到這人離著穀向陽不足一米時,突然暴起,雙手從褲腿兩側摸出兩把匕首,直接以交叉十字刺擊的招式攻擊。


    穀向陽一步斜跨,天冰丸被反手橫揮。


    穀向陽順勢轉身,收刀,鋒利的天冰丸直接從這人的雙手處橫切而過。連帶著他的頭顱滾落在地。


    “垃圾!”穀向陽罵了一聲之後,收了這些人的魂魄,轉身離去。


    這裏已經遍布將近四十具屍體,穀向陽也不能再待在這裏。


    爬上山,穀向陽找到先前擊殺狙擊手時,發現的天然石槽。


    這裏或許是一個良好的隱蔽所。


    以後的時間內再也沒有人敢到這裏來打什麽主意,一具具屍體,就是最好的警示。


    終於,七天期限到達,整個傭兵大賽結束。


    第八天黎明時,十幾架直升機登島,一隊隊武裝人員從直升機上下來,隨身攜帶的擴音器裏一直在播放著比賽結束,以及撤離的訊息。


    這些手段是必須的,誰都無法預料,經過七天的殺戮,會不會有哪個瘋子會神經錯亂。


    直升機將穀向陽等人帶到了一艘豪華的遊輪上。


    穀向陽數了一下,一共三百多人上島,但是幸存者不到五十。


    其中大部分人都是神情憔悴,隻有穀向陽等少數幾人還是精神飽滿。


    這幾人在見到穀向陽後都向他點頭示意,以示友好。他們全都見證過穀向陽在海灘礁石區大發神威的一幕。


    七天的疲勞,所有人都想好好休息一下,包括穀向陽在內。


    用完早餐,穀向陽覺得困意十足,迴到房間內倒頭就睡。


    迷迷糊糊間,穀向陽開始做夢,夢境依舊香豔,和自己在夢中纏綿的女子,很美,也有些熟悉。


    隻是,穀向陽完全使不上勁兒,全程都是那個女人在主導著一切。


    “唔~”不知睡了多久,穀向陽睜眼醒來。


    身邊有一股特殊的香味飄進他的鼻尖。


    左手臂上似乎被什麽東西壓著,胳膊已經麻木。


    穀向陽轉頭看過去,不由大吃一驚,一個長發女子正枕著他的胳膊,依偎在他的身邊熟睡。


    似乎感受到穀向陽醒來,女人醒了過來,對著穀向陽微微一笑。


    “怎麽是你?你怎麽會在我床上?我們、我們......”穀向陽連連發問,到了最後卻有些說不下去了。


    “哈尼,怎麽了?昨晚你不是很盡興嗎?難道你不記得了?”女人眨著美麗的眼睛問道。


    “我、我.....”穀向陽這時候很無語,自己昨晚的記憶片段,正在腦海裏麵匯聚組合。


    “你不會是華夏說的那種,提上褲子就不認人的渣男吧?你們那句話怎麽說的?哦!大豬蹄子!哈哈。”女人笑道。


    “對不起,我不知道昨晚到底是怎麽了,要不,你開個價?”穀向陽心虛道。


    似乎有那麽一句話,能用錢擺平的事,都不叫事。


    “咯咯,你還真敢說,穀向陽先生,或是穀向陽島主。”女人嬌笑著說道。


    穀向陽一愣之下,翻身壓在女人身上,右手直接掐住女人的脖子。


    “你到底是誰?你怎麽知道這些的?”穀向陽問道,同時手指用力,一股陰寒的鬼道之力透過女人的脖頸透入她體內。


    “嗚嗚”女人很痛苦,她沒料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似乎意識到自己的莽撞,穀向陽連忙收迴鬼道之力,但是手還是掐在她的脖頸上。


    “你、你還要嗎?”女人依舊嫵媚,似乎並不怕兇狠的穀向陽。


    好吧,穀向陽承認自己在這方麵是存在弱點的,對於和自己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他實在下不了狠手。


    “叫我小蘭吧,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你是帶我迴你的小島,還是跟我在塞舌爾生活?”女人說道。


    這個女人正是小蘭,國際傭兵協會的會長,也是那天在塞舌爾酒店內的女服務員。


    對於這個問題,穀向陽沒有立即迴答,他還沒想好。


    至少在目前看來,她和穀向陽隻是一夜情,隻要找到個大家都能接受的條件就行。


    “除了這個,還有什麽條件?或許你換個條件我能接受。”穀向陽無奈道。


    “你好好考慮一下,我還有事要辦,塞舌爾見。”小蘭推開身上的穀向陽,利索的下床穿衣出門。


    小蘭走了,但是屋子裏的餘韻還在,穀向陽忍不住深吸口氣。


    “真特麽好聞。”穀向陽心道。


    隻是他還真不明白怎麽就稀裏糊塗的出了軌。的確是出軌,至少穀向陽是這麽認為的,不管是不是自願的......


    “臥槽,神目!快檢查一下我自己,我特麽是不是中了什麽藥了?”穀向陽反應過來,立即讓神目檢查自己的身體情況。


    上次在塞舌爾酒店內,這女人也是這麽誘惑自己的,當時的場麵可是香豔無邊,自己特麽不是也忍住沒犯錯嗎?怎麽這次就能稀裏糊塗著了道?


    “宿主體內存在安神藥物的殘留。”神目的分析結果傳來。


    “麻蛋的!我就知道我不是這種人!”穀向陽抓起床單折了幾下,圍在腰間,打開房門就衝了出去。


    在神目的判斷下,穀向陽發現正在船尾的小蘭。


    穀向陽快速跑向船尾,但是,小蘭已經坐著直升機起飛。


    這時候,穀向陽真想弄出個rpg直接把直升機幹掉,這樣是不是就能一了百了了?


    但是.......哎!算了,這女人必須給自己一個說法,等老子再見到你,哼哼。


    穀向陽見到直升機舷窗邊,小蘭正在對著自己揮著手,不由氣憤地對著直升機豎起中指。


    而小蘭則是給了他一個飛吻。


    直升機越升越高,轉向,直接遠離。


    穀向陽看著直升機遠離,從後甲板迴了自己的房間,畢竟赤著腳、光著膀子,隻圍了一條床單的樣子,還是有些不文明。


    換上衣物沒多久,穀向陽就被敲門聲打擾。


    “誰啊?”穀向陽有些納悶,小蘭走了,還有誰會這麽不識趣地前來打擾自己?


    “破軍先生你好,我是岡本,想和您見上一麵。”門外的人一口標準華夏口音。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寄神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時光的腳印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時光的腳印並收藏寄神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