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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到誌怪及玄幻小說,想必大家都看過不少,其中有很多描寫所謂“變身術”、“障眼法”的描寫,使讀者在擊節稱奇的同時,不由得心生向往。便是正史當中也不乏這樣的描寫(比如:《三國誌》記載的左慈戲曹。),而很多磚家便會以“學者”的姿態進行辟謠,實不知,這些並非市井謠傳,倘若僅僅是謠傳那麽簡單,又如何會出現在曆朝史冊呢


    。。。。。。


    那是2009年7月的一天,我去河南省z市參加國家體育總局舉辦的“第二屆中國傳統武術段位製考試”,那時候的z市早晚溫差還是蠻大的,白天驕陽似火,晚上冷風襲襲。


    來到z市不由得與z市的一眾好友相聚,一位是河南y縣的馬全平老師,之所以叫他“老師”,是因為他年長我近二十歲,他可是一位地地道道的河南人,兼得一身“十三太保”的橫練功夫(刀槍不入的硬氣功)更是出神入化。他本人是做玉石買賣的,同時又在p市開設了幾家煤礦,也算是富甲一方吧。


    另一位則是我的同門師弟王理庚了,理庚那時候長得端的秀美非凡,走在街上,直引得無數少女迴頭駐足,不過,他卻是不練武的,而是從小學“正乙門”法術起家的法師。


    再有一位,便是來自新疆的魏道爺,魏道爺俗家叫什麽已是記不清了,隻記得他法名“持恆”,據說,也是茅山上清派的道士,與王持山道友卻是親師兄弟了。要說魏道爺,傳說是蘭州軍區特種兵的底子,加上多年勤學苦練,一手形意拳使得也算漂亮。於此同時,傳說魏道爺多年來慣於走南闖北,於是對於一些“誌怪”方麵的奇聞雜談也是了如指掌。


    段位考試自然不必細表,畢竟與本文關係不大。卻說,考試結束之後,我們四人在一起喝酒,故事也就從這裏開始了。。。


    “來~來~來~,”馬老師率先端起酒杯,“恭喜諸位考試圓滿,我們今天當得舉杯共罪~”


    “哈哈哈,”魏道爺隨之道,“是啊,老馬話說得對,正所謂‘對酒當歌,人生幾何~’啊~”


    “嗯嗯,好的,”說著,我不好意思地放下手中偷偷抓起的羊肉串,“誒?師弟,你怎麽不喝酒?”我扭頭見到理庚的杯居然是空的,不由得發問。


    “哥,”理庚半趴在桌子上道,“你們喝吧,我不勝酒力,而且最近也好累,不是很舒服,想趴會兒~”


    “哦哦,好吧。。。”我剛要安慰幾句。


    這時馬老師卻打斷了我的話:“王道長,男子漢大丈夫,豈能不喝酒啊?來來來,哪怕喝一杯啊~”


    “額。。。我。。。”卻說理庚還沒緩過神,馬老師已經操起杯為他倒了一滿杯,“抱歉啊馬老師,我當真喝不了啊。而且我好冷,想睡覺。。。”


    “冷?”我不由得一驚,“我看看。。。”說著我把手伸到了理庚的額頭一探,“額,你發燒了啊,”隨後,對著馬老師嗬嗬笑道,“來吧馬老師,我師弟不舒服,許是著了風寒,這樣吧,他這杯我來代飲吧~”說著我端著兩杯酒與馬、魏兩人一同撞杯並一飲而盡。


    “哈哈哈,真爽快~”魏道爺揉捏著自己零散的胡須笑道。


    “就是說呢,來,我們今天不醉不歸~”說著馬老師又舉起一杯來。


    。。。。。。


    便如此,你敬我,我敬你,來迴三圈酒令已過。大家都有些微醺,此時,魏道爺剛剛端起杯準備敬酒,卻看馬老師忽然滿麵嚴肅地道:“三位道爺且慢,我有件事情,想與各位商議。”


    “哦?”我挑挑眉道,“有話就說便了,何必這麽嚴肅?”


    “是極,是極,”魏道爺說著也放下手中酒杯,“有什麽話,何必吞吞吐吐?”


    至於理庚,仍舊趴在桌子上,一言不發。


    “是這樣啊,三位道爺,”馬老師說著,站起身來,踱著步道,“我在p市有家煤礦,本來,一切正常,每年收入也是頗豐,隻是最近總出現靈異事件,鬧得我心神不寧。。。”


    “哦?有意思,”說著,魏道爺順手抄起三四個羊肉串,猛擼一口道,“什麽靈異事件,直接說便了。”


    “是這樣,”馬老師不禁深鎖眉頭,以手扶額道,“礦上巡夜人最近總反應,醜時前後,錄像設備總能拍攝到運輸車,從礦內往外運煤的畫麵,而且,總能在同時聞到一股子難聞的騷臭味。可是,那時候,礦上明明早就熄燈了,車輛入庫不說,我那礦附近又沒有其他的煤礦。剛開始,我以為是巡夜老人,老眼昏花沒看清楚,可是就前幾天有一次我親自在礦上值夜,發現攝像頭卻是是有運輸車的影像,而外麵的路上,連車轍都沒有。當時就把我們嚇壞了,不知道是什麽情況,而後工人們就風傳礦上鬧鬼,這產量也是急劇下降,今日正好三位道爺都在,不知道,能否煩勞三位明日與我同去看看?”


    “哈哈哈,唔~”魏道爺邊大口咀嚼著羊肉串邊含糊不清地說道,“這有什麽的,必是些山精地怪鬧,不足為奇,我們大家,哪位不是風裏來雨裏去的,經曆了多少風霜?唔~”說著,咽口肉串繼續道,“反正,我是沒問題,今晚咱喝個痛快,明早,我隨您去~”


    “哈哈哈,魏道爺快人快語~我先謝謝了,”馬老師轉頭望著我與理庚道,“那您二位呢?”


    “我。。。我怕是去不了吧,”理庚扶著頭說,“我身體不舒服,家裏也有事,一會兒我就先走了,明天就不去了吧。。。”


    “哼,”馬老師給了理庚一個白眼兒,轉頭對我道,“理達,你怎麽說?”


    “我?”我心中雖然不滿馬老師對理庚的輕蔑,但是畢竟人家是為了接待我來河南才趕來相聚的,卻又不好推辭,於是道,“這樣吧,一會兒,您派個車,讓司機買點藥,再把我師弟安全送迴家去,我明天一早便與您同往便了。”


    “哈哈,沒問題啊~小事一樁!”說著便打電話安排司機不表。


    不消片刻,司機到了飯店門口,馬老師嘬著牙花道:“王道長,您的車到了,先請吧。”


    “謝謝。”理庚搖搖晃晃地站起身,向馬老師行禮道別,馬老師卻隻做不見。


    “老師且安坐,我去送送。”說著,我也沒理會馬老師的反應便扶著理庚出了飯店。


    “哥,”理庚邊走邊說,“這件事你怎麽看?”


    “哦?我覺得應該是井下發生過惡性、事故,有冤死鬼報仇吧?”我悄聲道。


    “沒有那麽容易的,”理庚細不可聞道,“且不說井下真有鬼怎麽能搞出這麽大動靜,就是能搞出來,那麽死人要煤做什麽?”


    “嗯?”我猛地一怔,“這點我卻沒想到。。。”


    “哥,”理庚對我而語道,“這件事,我想應該還是活人作祟,你明天可以看看礦上周圍有沒有地洞,洞不用太大,如果有的話,此事必是有人用畜生使的‘變幻術’,如我所料不差,那人也必是內鬼。”


    “你的意思是。。。?”我喃喃道。


    “哥,”理庚憔悴地聲音越來越小,“明天去了,你可以先說下井看看,一則可以試探井下情況,二則,您下去必然要有人做向導,誰最積極,誰便是內鬼。”


    “我明白了,”我握著理庚的手道,“師弟不要過分操勞,一定保持好身體,早些迴去,到家記得給我消息,如果身體不適,隨時給我電話。”


    “嗯,”理庚坐上車道,“哥,你也早迴去吧~明天如果有變數,隨時給我打電話,自己在外麵,要多注意身體啊。”


    “放心吧,我自省得。”我不舍道,“師弟多保重,我們以後還要一起迴山呢。”


    臨關門時候,師弟沙啞地喊道:“哥,下井記得戴安全頭盔~”


    看著汽車絕塵而去,我心中不免一陣蒼涼。


    迴到屋內,魏道爺與馬老師正劃拳行令,看我迴來,便拉著我一起喝酒,自是不表。


    一夜無話,次日天明,我們便啟程趕往礦上,兩個地方離得還不算遠,約莫晌午時分便抵達了。下了車,伸個懶腰,唿吸著新鮮的空氣,我與魏道爺不免各自遠眺,隻覺一陣心曠神怡。


    “二位道長,”馬老師湊上前道,“二位眼下準備做些什麽?需要我們怎麽配合?”


    “給我叫兩個礦工來,再給我備台車、二十把小紅旗聽用~”我打著哈欠道。


    “您這是?”馬老師一臉茫然地望著我。


    “我要下井看看,然後再在礦的四周都溜達溜達。”我正色道。


    “好,沒問題,”馬老師說著,轉頭看著司機又道,“去把管生產的老吳和管技術的老李叫來,陪楊道長下井,你開著我的車在外麵等候,如有需要,隨時聽命。”


    “好嘞。”司機應了一聲自去安排。


    “您呢?”馬老師看向魏道爺道。


    “給我找一間靜室,再準備四十串羊肉串,要羊腿肉,多放孜然,少放辣椒,再備二十瓶啤酒聽用。”魏道爺抹著嘴道。


    “好嘞,哈哈。”馬老師爽朗著應著,“誒?”似乎突然想到什麽,於是問道,“您不需要做些什麽嗎?”


    “你這不是晚上鬧鬼嗎?”魏道爺一臉的鄙視,“我要養精蓄銳,晚上才好抓鬼啊。”


    “哦哦哦,”馬老師陪個笑道,“瞧我這記性,哈哈哈。”說著,拉著魏道爺往辦公樓走去。


    不片時,司機帶著兩個人迴到我麵前,一個尖嘴猴腮的是生產的老吳,卻見那老吳小眼珠滴溜溜亂轉,一看就不是善茬,另一個卻是一臉忠厚相的技術總管老李,戴著四四方方的厚片玻璃鏡,一股子老學究的架勢。


    “辛苦二位了,”我打個稽首道,“貴礦的事情小道聽說了,我覺得應該是有厲鬼作祟,現在我要二位帶我去礦井下看看,不知二位可敢?”


    “道長所言極是!”老吳搶著道,“我已經跟馬總說了無數遍了,一定是厲鬼作祟,他不聽啊,您不知道,這井下可是邪乎著呢!”


    “這世界上哪有鬼啊~”老李說著推了推眼鏡道。


    “你懂什麽?”老吳打斷了老李的話,“道長說得沒錯,我也是這樣看的,否則,外麵那事怎麽迴事?你給個解釋?”


    “這。。。”老李一時語塞。


    “來,道長,”老吳來到我身邊道,“道長請帶上這個,隨我來。”說著遞給我一個安全鋼盔。


    接過鋼盔,我難免想起理庚來,不由歎息一聲,“您怎麽了?”老吳問道。


    “沒什麽,”我尷尬地笑笑,“想起來又要去井下,不由。。。”


    “哎呀,”老吳繼續道,“其實您不用下去的,這事很明顯,肯定是厲鬼作祟,您下去的話太危險了,不如您直接就說下去過了,我們不說,馬總也不會知道的。”


    “那可不行,”我拒絕道,“做道士,要負責。”說著扣上安全鋼盔,向前走去,經過老吳的時候,居然問道一股子刺鼻的騷臭味,一愣之下,不免心中已然有數。


    待得下得井時,共分三輛礦車,老李當先開路,我在中間,卻是老吳殿後。待得到達井下,我趁二人不備,悄悄地用了一道“開眼符”開了眼,隻見四周雖說有些陰炁,卻不是很濃重,偶爾幾隻過路的野鬼,卻也掀不起什麽大浪。隻在這時,身後忽然傳來一聲弱弱的聲音:“還我命來~~~嗚嗚嗚~~~還我命啊~~~”


    由於我坐在正中間,看著前麵老李明顯周身一顫,而聽到身後的老吳慘叫一聲:“啊~~~~!有厲鬼啊~~~~!”不過,由於早就開了眼,所以知道附近炁場根本沒有變化,聲音又是身後傳來,叫聲又是“老吳”最慘,那麽必是老吳裝鬼無疑。但是眼下,畢竟在井下,不好點破,於是也裝作害怕的模樣,這樣以來一則,可以使老吳放鬆警惕,二則,則可讓老吳覺得我是騙子而輕視我,對我有百利而無一害。


    正想著,礦車已經迴到地麵,老吳迫不及待地道:“道長,您也看到了,確實有鬼~您還是叫上魏道長一起下去捉鬼吧~”


    “嗯嗯,您說得對,”我隨即大點其頭,“這樣,就麻煩您與老李去跟馬總還有老魏打招唿吧,我去方便下。”


    “好的,您快去快迴~”老吳說著,轉身就走了。


    而我去找到司機,讓司機帶著我在煤礦四周轉悠著,不時地尋找著地洞。不多時,便在牆角邊、院牆下找到大大小小七八個碗口粗細的洞口。我在每個洞口上都插上了紅旗,迴到車上對司機說:“我現在要交給您一項重要任務,您務必完成!”


    “您說。”司機幹練地答道。


    “叫輛水泥灌輸車,把我插紅旗的洞口都用水泥給我填滿,一個不許落下。”頓了頓繼續道,“天黑前必須完成,不許讓任何人知道,包括馬總。”


    “哦?為什麽?”司機莫名其妙。


    “我自有主張,晚些我會向馬總說,如果出現問題我兜著,你隻管做。”我說著靠在椅背上點起一顆煙。


    “沒問題~您就瞧好吧~”司機笑著答應道,“那您現在去哪?”


    “帶我去見魏道爺。”我迴道。


    “好的。”隨著一聲諾,司機拉著我來到魏道爺所在不表。


    進了門,一股子酒氣撲麵,魏道爺與馬老師正喝得不亦樂乎。


    “迴來啦~”魏道爺打著酒嗝道,“說吧,發現啥了?”


    “你怎麽知道我發現啥了?”我反問著靠在沙發上。


    “要說別人怕鬼,我信,說你怕,我才不信呢,”魏道爺“pong”又啟開一瓶繼續道,“你一定是留了什麽後手吧?”


    “噓~”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說嘛~”馬老師一頭霧水。


    “說了就不靈了,今天晚上,絕對讓您捉到那輛車。”我嘿嘿笑著道。


    “哦?”馬老師一喜,“那感情好~”


    說著,大家便天南海北的扯著,隻待天黑。


    下午閑話不表,待得到了子時時分,“我們現在走吧。”我伸個懶腰道。


    “這麽晚了去哪?”馬老師疑問道。


    “當然是門房監控室咯~哈哈哈~”魏道爺咬著羊肉串笑道。說著一馬當先走出“靜室”向監控室走去。


    我與馬老師自是後麵跟著,卻說等我們走到監控室,還沒等坐下,安全管理員小張就驚吼道:“鬼啊~來了~來了~”


    “鬼什麽鬼?”馬老師湊到屏幕前,待得看清了,迴頭向我們道“道長,就是這車~”


    “小意思,一輛鬼車而已,我們現在就去門房,待我開壇做法,一會兒就把它打跑~”魏道爺說著拎起法器包就要出去。


    “且慢,”我不疾不徐道,“門房電話快來了。”


    “鈴鈴鈴~”正說著,忽然辦公電話響了,“喂?”馬老師一臉狐疑接起電話,“門衛?真是你啊?”說著迴頭望了我一眼繼續道,“啥?他nn的,逮住,我馬上到!”


    “是不是抓到了?”我頭也沒抬地道。


    “是,門衛說,抓到了一輛運輸車,正在偷偷運煤。”馬老師雙眼射出精光道。


    “是老吳吧?”我繼續道。


    “您怎麽知道?”馬老師吃驚道。


    “沒什麽,”我玩味道,“這一切都是一個局,理庚設下的,我布的。”


    “什麽????”馬老師瞬間瞪大了眼睛。


    “沒什麽,我們過去吧。”說著,我們三人來到了門房。


    。。。。。。


    “老吳,還要狡辯嗎?”我冷笑道。


    “狡辯什麽?”老吳裝得很無辜,“馬總,不要聽他胡說,他是騙~”


    “啪”、“誒喲”、“啪”、“啊”,馬老師怒不可遏,上來就給老吳兩個嘴巴,“你說,到底怎麽迴事?”


    “馬總,我就是這一次啊,之前都是厲鬼,不信您問楊道長啊~”老吳說著跪下哀嚎道。


    “到底怎麽迴事?”老馬紅著眼睛迴過頭對著我問道。


    “哈哈,”我踱步走出人群,“馬老師,老吳身上的騷臭您聞到了嗎?”


    “這有啥,他可能長時間沒洗澡啊?”馬老師愣住原地。


    “有啥?”我冷笑道,“這老吳玩兒的這手,叫‘變幻術’,也就是‘障眼法’,他先從礦外挖地洞打入礦內,再在夜深人靜是使飼養的‘黃鼠狼’進入礦內,讓‘黃鼠狼’在門房多放幾個屁,須知,這‘黃鼠狼’的屁本身就有迷惑人心性的作用,隻要稍微加些馴獸的伎倆,讓一個門衛大爺看不到些什麽實在是太容易了。是理庚相同了其中關竅,而我今天又讓司機用水泥灌注了‘黃鼠狼’的洞口,所以老吳才沒得手。”


    “難怪,總是臭味。”那大爺聽了不免喃喃自語。


    “所以,他就是內鬼?”馬老師將信將疑。


    “馬總,大哥!”老吳哭的慘兮兮道,“不要聽他胡說,我們在井下明明他親口承認有厲鬼啊!”


    “這你怎麽解釋?”馬老師不由得三角眼瞪著我道。


    “嗬嗬嗬,我沒什麽解釋的,等我下,我讓老吳給你解釋。”說著我伸手從法器包掏出一道“開眼符”製成法水,又給老吳灌下,而後念著“救苦咒”,“唵明明明化靈,唵靜靜靜玄證,唵。。。”招引著附近的亡靈。


    “你們是誰?”老吳疑道,“你們,沒有。。。沒有。。腳!天呐,鬼啊~~~”老吳哭著往前跪爬著,“你是小秦?”瞬間他變得惶恐起來,“那起礦難不是我幹的,你死不怨我。。。啊。。。我錯了。。。救命啊。。。。”


    “你是自己說,還是我讓他們幫你想想?”我厲聲問道。


    “我說,我全說,”老吳哭爹喊娘地道,“是我幹的,馬總是我啊。。。”


    “你個畜生啊。。。”說著馬老師上去就是一腳,緊接著向周圍喊道,“來啊,把他捆起來,送公安局去~”


    說著,自有人送老吳去公安局不表。


    卻說馬老師移步到我身前,“理達,真是謝謝你啊,你要什麽?隻要能做到,都答應你~”馬老師真誠地說道。


    “不要謝我,謝謝理庚師弟吧,”我緩緩閉上眼睛,“是他幫了你,你要是問我要什麽,我畢竟常年不來河南,我師弟天生體質就弱,你替我照顧照顧可以麽?”


    “沒問題,沒問題,”馬老師賠笑道,“包在我身上~”


    “誒,本來想抓鬼的,還沒抓到,誒。。。”魏道爺悵然若失地道。


    “沒事,這次也很感謝您啊,魏道長,來來來,我做東,我們繼續吃燒烤去~”馬老師哈哈笑著道。


    “好嘞。”魏道爺舔舔嘴唇,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跟了上去。


    而我卻望著寂靜的夜空,不知道今夕一別,何年何月才能再見到師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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