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正好,有安靜城市中就有喧囂。


    “沈侑,我再加上即將到場的陳清然,平時我一人就可以掌控夜潮全場,今天你們來了,那真是絕對所向披靡,看看現在就咱倆已經過來多少妹妹搭訕了。”李爍興奮的說道。


    “沈侑,你這酒量見長,看不來啊,以前的時候你總說忙學業,從不跟我來這種地方消遣,今天看你這架勢,絕對不是頭一次吧,看來在國外呆的兩年,也沒少玩吧,果真是在外學壞了。”


    “壓力大的時候確實是放鬆的好地方。”


    “這是不否認了,這不挺好的嗎,及時行樂,早該這樣了?再說你現在今時不同往日,陳清然可不能和我們比,咱倆沒人管束,以後這裏我們並肩作戰。”


    “沈侑可和你不一樣,我們是奮鬥的男人,你是還沒玩夠的男孩。”陳清然徐徐來之,點了一杯最烈的酒。


    “這麽著急,把自己灌醉啊,沈侑是即將接管公司壓力大,你這事業上順風順水的,本市傑出年輕企業家,幹嘛戒酒消愁。”


    “是被家裏的那位逼得吧。”沈侑並不是打趣陳清然,因為自己是感同身受,李唯曾經盯著自己那個緊,和韓依依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那種失去自己的感覺,沈侑比誰都了解。


    陳清然眉頭緊皺,歎息的看著沈侑:“你還有熬出頭的時候,我就怕這輩子都熬不出來了。”


    “我那位,按照以往是憋著大招還沒開始。”沈侑想到以前一飲而盡。


    “我覺得,現在不會了。”李爍指著頭:“李唯不是這裏壞掉了嗎?”


    沈侑瞥了他一眼:“她的那裏什麽時候沒有壞過。”


    “這倒是。”陳清然表示讚同。


    “也對,以前就恨不得拴在你身上,李唯最近不怎麽折騰,那是因為你還沒有迴來,這看到你迴來了,萬一受到了刺激哇靠變本加厲的,也不是沒有那個可能,想想她的那些個大損招,我們都領教過,我很期待你的那個宴會哦,畢竟最近這名媛圈可沒那麽喜歡熱鬧和折騰的人了,因為韓依依已經轉型,現在是賢妻路線,想想蠻沒勁的。”


    “別說這不吉利的話。”沈侑對於李爍的惡興趣深惡痛絕,事情沒有發生在自己身上,熱鬧誰不會看,苦隻有自知。


    “李爍,你放心早晚有一天會有一個極品收拾你這個極品。”


    “哈哈,你們實在是太小瞧我了,看著你倆這兩個人間悲劇,我不得吸取點教訓,我要像風一樣的自由,雨一樣的瀟灑。”


    “小心出來個太陽烤幹你。”


    “陳清然,你怎麽今天一來就火大,不敢惹你了,我幹一瓶賠罪行了吧。”


    李爍一飲而盡,湊上前:“別一直喝悶酒,讓你無法解決的問題,還是你家的那位韓依依吧,到底是什麽事?她不是經過你幾年的改造已經變成了賢妻良母了嗎,湊合兩年吧,你們的契約婚姻就熬出來了,怎麽不都湊合了三年了,她現在又管不了你,你想怎樣就怎樣,跟誰過不是過。”


    “是,我知道,我不是也在忍著嗎?誰知道,她居然懷孕了。”陳清然說完,李爍瞪大眼睛,“鬧出人命了。”


    “我一早就說女人難纏吧,一旦被纏上,那可不是輕易甩掉的,這韓依依悶聲做大事,陳清然你們攤牌了?”


    “沒有,她懷孕的事並沒有告訴我,前幾天我無意中在廁所的驗孕棒發現的。”


    “陳清然你看這個的時候倒是夠仔細的,那麽你辦那事的時候,怎麽就不仔細,不是我說你,就算要交公糧也得有保護啊,你看看整出人命了吧。”


    “現在說這話有什麽用。”陳清然無奈的歎息。


    “我說呢,找我喝了三天的酒,晚上不迴家,是解酒消愁,你說你倆還真有意思,這孩子的事韓依依自己捂著居然不告你。”


    沈侑看向陳清然:“她不會是怕你不同意,想偷著生下來吧。”


    “嗯不是沒可能。沈侑,其實韓依依比李唯更狠,李唯是咋咋唿唿的紙老虎,韓依依才是悶聲憋事的人,她比李唯膽子還大,心也硬。”


    “那還用說,他可是韓靜霆的妹妹,韓靜霆可是曾經要人命的人物。”李爍歎氣的說。


    “別跟我提他。”陳清然聽到這個名字更火大。


    “當務之急是韓靜霆知不知道,你有什麽想法?陳清然這個孩子到底要是不要,你可得想清楚了,早做打算,不能到最後逼得沒得選。”


    “這個孩子,肯定不能要,我和韓依依的婚姻本來就是一團糟的產物,我們現在甚至連一個共同話題都沒有,本來就沒有愛情基礎,現在枯燥的乏味到我都快要窒息了,我們如此糟糕,再有個孩子,跟她那樣環境長大,絕對不可以。”


    “你不想要,那就盡快說清楚,硬的不行就來來軟的,韓依依一貫吃軟不吃硬的。”


    “我也想,可是她那個執拗的性格,認準的事,還有他的那個哥哥。”


    李爍環視四周:“除非韓依依自願,要是讓她哥哥知道你逼著韓依依打掉這個孩子,他就算不是要了你的命也會廢了你。別忘了他是怎麽起家的,這夜潮也是他的地盤,雖然他和孫副市長的女兒要結婚了,準備洗白,可是韓依依那是他的命,你可想好了。”


    “啊,誰。”李爍本人後背拍了一下一抖,低著頭心裏暗想不會是這話被韓靜霆的耳目聽到了吧,自己可不想死定了,沈侑鄙視的看著李爍一臉的慫樣。


    “說什麽事這麽竊竊私語,害怕讓人聽到,總是這樣敢做不敢當。”熟悉的聲音,李爍有些不太確信,起身興奮的說:“真的是你表哥,好久沒見了,你什麽時候來我們這裏的。”


    “我來這裏開發新項目,遠遠看著像你,怎麽這是你的朋友?介紹一下。”


    李爍盡職盡責的把自己的好基友陳清然和沈侑介紹給了自己的表哥程允,程允和他們相互交換了名片,說自己在包間還有應酬,匆匆離開,陳清然看著程允遞給自己的名片:“李爍,我們怎麽從來沒有聽你提起過你家和冠海投資公司的事。”


    “這事說來話長,這程允確實是我的親表哥。”李爍那的神情嚴肅的說道。


    “不是親的,難道你還有不親的。”


    “姨媽是親的,但是姨父的孩子不一定都是我的表哥。”這話李爍說的繞口,沈侑和陳清然聽得一頭霧水。


    李爍告訴他們,其實他和程允的關係不算親近,主要是因為他的那個曾經的姨夫程先生,在外麵生了好多孩子,他的姨媽因為姨夫的個人作風問題,抑鬱而死,兩個家族關係徹底決裂,所以和程家不怎麽有來往。這程允比李爍年長幾歲,但是人比他複雜的多,兩個完全不是一類人。李爍說自己的外婆時常會提起來非常心疼程允這個孩子,他小的時候母親早早的走了,小小年紀被祖父家獨立長大,後媽帶著兩個兒子入駐程家,那兩個孩子比他小不了幾歲,自己的父親風流在外麵情人一大堆,隨時可能冒出來弟弟妹妹。程家老爺子,不會顧及什麽長子啊什麽正房啊,全憑能者上位,在這種環境中長大的,分分鍾麵臨的是家產問題。


    陳清然聽完若有所思的說:“程家的產業在當地已經基本獨霸了,現在程允帶著分公司過來搞投資,兩種可能,一種是被後媽勢力擠兌,來這裏打拚,另一種說法,是程家老爺子有試探程允,他攻占了這裏的市場就讓他子承父業。”


    陳清然說完,陳爍看了一眼遠處談笑風生的程允:“我覺得第二種的可能性大。他的強大超過我們的預期。題外話咱們這裏哪家的姑娘被他盯上了就要遭殃了。”


    李爍有些自誇的說“我這表哥遺傳程家的風流基因,一副禍害人的長相和氣質。但是我表哥和那個程家人不一樣,是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他一開始被寄養在祖父母不得寵,就是不知道怎麽追上了那個宋家的獨女,借著聯姻重新受到重視,可是我那表哥後來悔婚了,這次他來咱們這地盤。”說到這裏,李爍意味深長的說:“故技重施,聯姻或許是最快幫他打開這裏市場站穩腳跟的捷徑。”


    陳清然滿不在乎的說:“咱們這幾家又沒有適齡少女,自己的事還管不過來,瞎操這份心。”


    李爍賤兮兮的說:“你們是不知道我這表哥的條件哈,其實還有蠻多家勢條件不錯的往上倒貼,他就算是利用家族聯姻也是非常挑剔之人,所以我非常好奇我這表哥的品味和手段,要不要我們打個賭。”


    “無聊。如果單看家世的話,你表哥對於那些已經有未婚夫的或者結婚的收不收。”沈侑突然冒出一句。


    “對啊,比如他家那位和我家那位。”沈侑也來了興致。


    “哎呀,我表哥配那兩位真是互相傷害。”陳爍一臉壞笑:“你們這兩個壞男人,真是沒良心夠陰險。”


    “那是事沒發生在你身上,所以你才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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