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火?”茶依依就像是聽到難以置信的笑話一般,冷笑出聲,“你處處留情,還好意思發火?”


    女人的嘴角上揚、似在笑,卻莫名透出一種難過、悲傷的情緒。


    “我處處留情?你哪隻眼睛看見了?”


    幽蘭殤如墨染的黑眸深不見底。


    細看之下,裏麵仿佛有兩簇跳動的火焰,閃著幽光。


    如今的他,心裏隻有她和孩子。


    每天需要處理的事情就算再多,他都會趕在晚間睡覺之前完成。


    目的就是想多陪一陪她,擔心她懷孕太辛苦、一個人太寂寞。


    現在倒好,他在她眼裏竟成了負心薄情郎。


    茶依依垂著眼眸,唇瓣翹起嘲諷的譏笑。


    “我當然看不見你跟別的女人是如何勾搭的,畢竟我被你囚在這一方天地間,無法踏出去半步;你安排在我身邊的仆人婢女,各個都守口如瓶,不會說半句你的不好。”


    “囚?”男人臉色陡然一變,鳳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女人精致的麵容,“我的保護,對於你來說是囚禁?”


    所以,他為她的安全考慮那麽多、安排那麽多,不僅得不到一句真心實意的感謝,反倒成了她給他‘定罪’的根據了嗎?


    茶依依猛然閉上眼睛,想將一湧而上的淚水給憋迴去。


    她不想在和男人吵架的時候委屈落淚,那樣會讓她覺得自己很沒用、很懦弱。


    好像她除了會哭以外,一無是處。


    處在氣頭上的幽蘭殤,見女人無視他、不想搭理他的模樣,心頭的火焰越竄越高,幾乎要將他剩餘不多的理智全部燃燒殆盡。


    男人用腰腹狠狠·頂了頂·身上的女人,沉聲開口。


    “說話!”


    被撞了一下的茶依依,驀然睜開慌亂的杏眸。


    她怎麽也沒想到,兩人的關係已經鬧到這種地步,對方還能做出這種‘不雅’的動作。


    好在男人還算有分寸,兩隻鐵鉗似的大手牢牢握住她的腰肢,讓她不至於栽倒下去。


    但受到驚嚇的女人,還是忍不住大聲質問。


    “幽蘭殤,你瘋了是不是?”


    他就算不為她著想,也該為她肚子裏的孩子想一想。


    “我就算瘋了,那也是你逼的。”


    男人的薄唇勾出危險的弧度,語氣陰柔到極致,在暗夜裏令人毛骨悚然。


    他炙熱有力的大手,在女人柔軟的曲線上、曖昧地來迴摩擦。


    “你放手!把你的手拿開!”


    茶依依惱怒地拍打男人的手,不願讓對方碰到她的身體。


    可她每一次和幽蘭殤的‘較量’中,都會以失敗告終。


    不管她怎麽掙紮打鬧,都無法逃脫男人的魔爪。


    走投無路、別無他法之下,她隻能撲到對方的脖頸上,狠狠咬上去泄憤。


    “嘶~”


    聽到幽蘭殤表達痛意的抽氣聲,女人咬得越發帶勁、不鬆口。


    或許是因為她沒有別的、可以攻擊的招式。


    隻能逮著這一招,將它的傷害最大限度的發揮到極致。


    男人眉間隱忍的痕跡逐漸加重,但他沒有借用蠻力推開女人,兩條長臂仍是環在楊柳般的細腰之上,護著女人的安危。


    幽蘭殤緊繃的脖頸肌肉,顯出極強的男性線條和力量感。


    此刻正被茶依依兩排糯白的玉齒拚盡全力地咬住。


    鮮紅的血液順著齒間緩緩溢出,染紅了女人的牙齒和唇瓣,淌濕了兩人相貼在一起的衣襟。


    男人凸起的喉·結上下滾動,薄唇間溢出一聲輕嗬。


    這女人,像是突然恨極了他,巴不得生生扯下他身上的一塊肉。


    “夫人,你隻管用力·咬,有本事就一輩子都不鬆口。”


    “等你鬆開唇齒的時候,就輪到為夫‘迴敬’你了。”


    長時間的咬合,本就讓茶依依的牙齒和下顎發酸。


    她正打算適可而止之時,卻不料聽到男人類似呢喃的威脅之音。


    心中的恨意,驅使她再次使勁咬下去。


    “呃~”


    她如願聽到男人代表痛意的聲音。


    幽蘭殤脖子上的青筋全部鼓起,渾身的肌肉更是緊繃。


    可他仍舊沒有強行推開對方的打算。


    仿佛女人若是真有那個本事能咬死他,他也會心甘情願死在她的手中。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鮮紅的血液也在兩人雪白的中衣上暈染開來,逐漸擴展紅色的疆域。


    茶依依再也堅持不下去,不得不選擇鬆開‘作案’的牙齒。


    “夫人,發泄完了,開心嗎?”


    男人似笑非笑的聲音,在漆黑的夜間響起,如同魔鬼的低語。


    膽戰心驚。


    她這才發覺床帳裏的唯美星空,已經不知不覺地消失。


    茶依依抿著唇、想要爬到床邊,離開這個讓她感到恐懼害怕的房間。


    哪怕是跟婢女擠在一起睡,她都不想繼續躺在這個男人的身邊。


    誰知她剛剛爬了沒一步,幽蘭殤高大寬闊的身軀就猛然籠罩而下,將她嬌小玲瓏的身子完全虛壓在身下,像是一頭雄獸故意欺壓在雌獸身上。


    “夫人,為夫還沒‘迴敬’你,你怎麽就急著走?”


    茶依依想要掙紮,可兩隻小手卻被男人的大掌死死‘釘’在床榻上,動彈不得。


    “你想咬迴來嗎?”


    “夫人,你細皮嫩肉,為夫可舍不得傷你;何況你還懷著我的孩子,我把你當寶還來不及呢。”


    男人的語氣愈發低沉、愈發溫柔,透著詭異的、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那你到底想怎麽樣?”


    幽蘭殤輕輕吻了吻女人的耳尖,悄聲低喃。


    “夫人,自你懷上乖寶以來,我們已經有兩個月未曾同·房……”


    聽出男人的話中之意,茶依依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不由得怒罵道。


    “你就是個禽獸!你不怕孩子……”


    “我知道,”男人打斷她的話,“所以我不會和你真的同·房,你隻要給我蹭·蹭就行。”


    “不行!孩子會聽到的!”


    幽蘭殤的大掌撫上女人微微隆起的肚子。


    “好了,如此他便聽不到了。”


    “滾開!我不要!”


    茶依依從心理到身體都十分抗拒這件事。


    但男人這會兒根本不理會她的意願,動作強勢地在女人身上,發泄積壓已久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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